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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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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你还拿我的方式回来对付我…”即使明知自己今天逃不过这一劫了,夏夜臣仍倔强地说:“就说你是在闹小孩子脾气,还不信?”
欲望当前,晓也不在意自己被说是小孩子了,他反而还觉得这样倔强得不服输的男人格外地可爱,搂著对方就难得带著笑意地说著:“我信了,所以我不会停。”
见晓真的一副打算继续、而且打定主意不把他吃乾抹净就不肯停的模样,谅是夏夜臣也不禁顿时变了脸色。
毕竟小孩子的特点就是───任性霸道,还偏偏精力旺盛得要人命。
作家的话:
不要说我是在恶搞,其实我很认真的。(喂)
驯兽44【年下养成/零与一百】
晓尚未将男人衬衫上仅剩的几颗钮扣全数解开,便倾身热切地沿著细腻的肌理向下舔吻著,当湿热的舌尖划过胸膛,旋即逗留於敏感的红樱上将之轻轻含入,仔细地啮咬著逐渐娇挺的茱萸。
轻咬舔弄的同时,青年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彷佛恨不得尽早将眼前的男人脱个精光似地,一手扶在夏夜臣後腰处,另一手毫不客气地抓著对方的裤子就开始往下扯。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每当身体最隐密的部位裸露在晓面前时,夏夜臣仍会忍不住脸上一阵发烫。
晓从未掩饰对他的欲望,因此才更让人难为情。当那过於专注的视线牢牢定在自己身上时,实在很难去想像,晓这样的一个人究竟是在想些什麽……
不过夏夜臣也没有多馀的精神去想像晓眼中的世界,当他从头到脚只剩一件几乎没有掩蔽效果的衬衫披在身上时,对方就直接用实际行动让他知道答案了。
一感觉到自己被抱进水气氤氲的浴缸里後,夏夜臣随即被青年覆上的吻夺去了思绪,本能似的渴望化为了热烈缠绵的激情,让彼此的舌放纵地交缠挑逗,放任相拥的身躯在温热的水里磨蹭著更为灼烫的欲望……
等晓恋恋不舍地转移战场,他沿著夏夜臣颈子的曲线向下吮吻的力道却一改先前的缠绵,显得霸道而充满野兽的掠夺感,硬是要在男人柔滑诱人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独占的证明。
甚至在吻至底下某个要命的脆弱部位时,他依旧执拗得让男人很“刻骨铭心”,惹得夏夜臣不禁心想:这家伙以往是不准别人来碰他,现在是根本存心想让他废了,好让他连去碰别人的可能性都没有的吧?!
幸亏晓这样吻过一轮後,重新展开的亲吻远比刚才温柔多了,只在那些暧昧的红痕上亲腻地舔吻著,无意之中带了点挑动欲火的诱惑。
他做爱的方式一向和他的个性没两样,用同一句话就能形容透彻:单纯执著。
他不懂那些花样繁乱的撩拨技巧,因此每一个抚摸、每一个吻,他都是由衷地发自内心,只为了喜欢和想要而做。
只是很不巧的是,他正好喜欢臣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而更不巧的是,他不仅爱吻,也爱舔又爱咬得很,所以每次若是未吻得尽情、舔得尽兴,他就绝不会罢休!
这跟恶意撩拨没什麽分别的前戏,总是折腾得让夏夜臣都已经忍到想立马弃械投降了,晓却是越来越“有精神”,甚至在上面得到了满足之後,这才刚要迫不及待地进入正题。
士可杀,不可辱。
是男人,就不会在这种攸关面子挂不挂得住的事情上轻易低头认输。
因此夏夜臣身为高学历、高收入、高自尊的三高知识精英份子,在默默意识到自己无可避免地又被晓吻出了欲望後,此时更赌上了一口气,打死都不肯一而再、再而三地比晓还早射!
只是他直到此刻,还是不明白自己怎麽会肯栽在这家伙手里。
就算他原本直得不能再直,是被晓这麽硬生生掰弯的,但面对“罪魁祸首”,依自己的个性怎麽可能肯吃闷亏,完全没想过要在床上反咬他一口?
甚至连那些偶尔为之的故意引诱,在他的感觉看来那也不过是一种“情趣”罢了,若说起要为自己讨回被压倒的一口气之类的,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夏夜臣百思不得其解地看著对方,只见青年如野兽般侵袭过其他地方後,此刻却又像解了馋的忠犬握著他的手指仔细地逐一吻著。
在注意到男人的视线後,晓旋即受到牵引似地倾身舔上对方的唇,只是刚吻到一半的手却依旧紧握不放。
面对这情景,夏夜臣不禁在心里盘算著晓对他的防备有多少、而自己成功压过对方的机率又有多少。於是在稍一回应这个吻的当下,男人冷不防地便往对方的方向猛然反压了回去!
刹那间,水花飞溅。
虽然男人蓦然的举动让黑眸眼底难免地漾起了纯粹的些许讶异,但除此之外,被压住的晓完全没有什麽比较明显的反应,仅单纯地抬头看著他。
毕竟原则上,他对臣的防备值,是零。
反观压人的夏夜臣,倒是显得比他还震惊……他还以为晓至少也会问一下,自己怎麽会突然这样压他的。
他原本就是基於好奇晓会有什麽反应才忽然做这举动,现在压是压倒了,可对方过於平淡的回应实在让他很没劲啊!
只是虽然夏夜臣觉得无趣,但他却因为晓仍维持原样的衣著,而忽略了自己是以几近全裸的糟糕状态坐在青年身上。
更没留意对方的视线随後向下挪移,一看见他胸前映著红樱和点点吻痕的白皙肌肤、以及柔韧的腰际,目光瞬即变得深沉危险……
夏夜臣犹豫了下,心想再这麽继续大眼瞪小眼下去也是挺尴尬的,乾脆起来算了,然而他刚想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似地撑起身,这却才发觉自己的手始终被对方抓在手里。
这让男人不禁哭笑不得地试著抽开手,在得到纹风不动的结果後无奈叹道:“你还真是…”
夏夜臣还没说完,就被晓猛然揽住腰间反转压至身下,虽然对方护著,丝毫没让他撞到半分,但回盪耳际的嗓音却执著得让男人蓦然一愣,“你要去哪?”
晓的手顺著胸侧一路向下滑,最後缓缓收紧扣住男人腰际的力道,彷佛若不将夏夜臣像这样牢牢压在自己身下,他便不能安心似地格外强硬。
平时再怎样他都能不在意,但只要臣一有想离开的迹象,那他的警戒度就是…百分之百!
只是他的警戒在男人看来实在有些好笑,他就这麽让晓没安全感?
夏夜臣伸手将晓搂近,随後揉了揉他的头,像在对待小孩子似地安抚著,无奈笑道:“你都把我脱成这样了,我还能跑去哪?”
晓闷不说话,低头就开始啃咬著男人的颈子,等夏夜臣蓦然感觉下身一疼,清楚感受到对方的手指正毫不客气地探入,开始拓展自己体内,原本搂著对方的夏夜臣当下就想直接勒死这家伙算了───敢情他是养了只白眼狼,专程让对方这样“报答”他的不成?!
作家的话:
下一回副标:狼的报恩。(喂)
驯兽45【年下养成/那一点,H】
夏夜臣始终都不习惯体内被异物进入的感觉,於是当晓将完成开拓工作的手指抽出,准备正式提枪上阵时,忍到深感愤愤不平的男人就眼角泛红地瞪著他,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
晓从未见过臣这样的神情,他不禁一愣,旋即停下了动作,“会痛吗?”
疼是疼,但也不至於忍受不了,夏夜臣所不甘心的,只是因为他原本明明能在这事上头掌握主控权,却由於一时兴起的退让之心,导致自己又落了个被压在身下的结果。
尤其在看见对方湿透的衣服,直到此刻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後,男人更痛心疾首地体会到───他根本从一开始就输在积极度的起跑点上了!
不过夏夜臣当然不可能老实地告诉晓,他是因为抢不过主导权才这麽不甘心,因此最後他撇开头,就转移了话题:“你怎麽都没脱?”
一听见臣只是因为这件事而不高兴,晓旋即松了一口气,当下就诚实又诚恳地回答:“我只想脱你的。”
晓照实回答就算了,让男人更想吐血的,是眼前这家伙随後竟然还不忘继续刚才暂停的进攻大业,在温热的水里扶著令人完全无法忽略的灼烫柱体,抵住很难吞得下它的窄小穴口就索求似地开始蹭著,甚至慢慢加重力道,在饱满头部探入小穴的同时就强劲地一路顶至深处。
那种逐渐被撑满的感受太鲜明,夏夜臣顿时被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涨红了脸瞪著那根凶器的主人,晓却不停,又在男人紧致高热的体内顶了顶、调整了下位置,这才一脸满足地俯身吻著对方。
甚至随著青年倾身的动作,彼此结合的部位更达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这样的占有让男人直觉得难以喘息,可不如床上宽敞的浴缸里根本没空间让他拉开两人的距离了。
即使想稍微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但对方回应的,永远是更深的拥抱,与缠绵不歇的吻。
有时晓会显得强硬,但夏夜臣知道那绝非是不理性的强求。
假若他始终都拒绝接受对方的感情,那麽这固执的家伙肯定会用尽一切想得到的办法,继续跟自己磨下去,即使一次次地失败,让他只能郁闷地一次次地忍住,但晓却绝不会放弃。
这些日子以来让夏夜臣很笃定,眼前这人彻头彻尾,就是个只相信努力是唯一道路的傻子。
或许他最不甘心的,是他用自己的方法,逼晓往上爬,而晓却是在用他的执著,逼自己为他沉沦。
最终,男人的心绪只能全掩饰在压抑的喘息中,他竭力不让自己的步调被对方所牵引,然而浴室里蒸腾的热气、和与自己紧紧相贴的体温,却迷惑得使人难以保持冷静。
当炙烫的勃发开始在体内抽插律动、狠狠宣示其存在时,更让他拚了命才能忍住差点溢出的低吟,无论在任何事情上头,他都宁愿咬牙强忍,也不肯在对方面前示弱。
可惜晓这人值得嘉许的,就是他不会只顾著自己舒服,而完全不管臣的感受。
因此他一见夏夜臣如此“难受”的模样,随即就空出一手,握著男人轻颤的火热昂场就安慰似地温柔套弄著,指尖不住轻揉湿漉的敏感前端,藉由小孔流出的透明液体做为润滑。
加倍自下半身袭来的强烈快感却让夏夜臣忍得更难受了,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浑身发软,但底下的欲望反而更为坚挺涨痛。他想射───可就是不想比晓还早射!
不过晓又怎麽猜得到他的心思?见男人如此强忍,他只想著是不是自己做得让对方不舒服,否则臣怎会颤得越来越厉害?
於是他便放慢了速度,缓而深地顶弄著男人格外稚嫩的体内,一边吻著对方发烫的耳朵,全然愿意配合似地问著:“你喜欢我怎麽做?”
“你…你要问的话,那就不要动!”闻言,夏夜臣不禁咬牙切齿地喊道,然而当青年动作一滞,不经意蹭过深处某一点小小凸起时,男人却蓦然像受到极大刺激似地身子猛然一颤。
“嗯晤…!”
电流般的快感瞬即袭遍了全身,等夏夜臣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紧抓著晓的肩膀喘息不止,就连底下尚未疲软的昂扬都还在为馀韵吐露著纯白的精华。
自己突然坚持不住的事实让男人当下就僵了,晓却顿时充满了好奇。
他又试著碰了碰刚才不小心碰到的凸起,在明确感受到夏夜臣压抑地绷紧身子、气息更加紊乱的同时,欲望却绝对是有增无减後,他才备受鼓舞似地下了结论:“你很舒服。”
这让完全无法隐暪自身反应的夏夜臣根本矢口否认不了,对方甚至连辩解的机会都没给他,就直接一口咬定,自己这样异常的反应就是因为那一点……
───那一点、那一点……该死的那一点!一个男人好端端的,到底为了什麽缘故,体内才会有敏感点这种东西存在?!
夏夜臣恨不得抵死不承认自己有这样的“弱点”,但晓却意外地没再追问这个问题,他反而忽然默默地将男人仅剩的一件衬衫脱掉後,就转而脱起自己身上的衣物。
等两人完全一丝不挂之後,他更是将对方打横抱起,就这麽直接跨出浴缸外。
男人不禁从晓开始脱衣服时就一脸疑惑地看著他,直到自己被抱到花洒下方,双脚安稳著地之後,他才忍不住问:“你做什麽?”
“帮你洗澡。”晓一直记得先前说要帮臣洗澡的事,他边回答,果真就边从一旁的瓶子中倒了足量的沐浴乳在手心里,稍稍搓了下,便由男人平坦的下腹轻柔地往上揉抹著。
微凉而滑腻的沐浴乳藉由对方火热的手心覆上赤裸肌肤时,夏夜臣随即敏感地缩了下,但他还来不及提出抗议,贴在自己身後的青年却已经率先将尚未释放过的坚挺再次顶进他体内,甚至准确地撞击著深处那足以点燃欲望的敏感点。
夏夜臣想骂人,可话一出口,却旋即被撞得支离破碎,“你这家伙…洗澡是这样洗的吗!”
只是夏夜臣骂归骂,知道他不是真正在生气的晓自然也就没在意,相反的,刚才意外的发现倒是彻底发挥了激励效果,让他格外沉溺地将心神,全用来感受男人诚实的身体反应。
事实上,他一直都无法理解,为什麽彼此相拥明明是这麽舒服的一件事,臣却总是会表现出不喜欢的态度来拒绝他。
晓无从得到解答,因此他只能不断地“身体力行”,好让夏夜臣能了解这究竟有多美好……
青年律动的速度并不算快,但虽然他已经从背後紧抱著对方,然而其力道却还是让男人得以手抵著墙才能支撑住自己的身子。
而他沾满了沐浴乳的手,与其说是在帮夏夜臣洗澡,倒不如用“摸索”来形容会更贴切点。
他会在同一个部位徘徊很久,不断摸啊、揉的…在乳尖等敏感的地方用尽他的十八般武艺。
就算夏夜臣早已被顶得只能喘息低吟,但对方摸他的方式就是让他打从心底觉得有古怪,不过他才刚想开口问这家伙究竟是在做什麽,晓就像察觉到似地主动回答:
“我好想知道你身上还有没有像这样的地方。”他暧昧地加重在男人体内抽动的力道,深深地撞击在敏感点上,彷佛想告诉夏夜臣,他就是想找像这样的地方。
能像这样…给予对方强烈快感的地方。
这一听,夏夜臣怎麽可能还任凭他这麽对自己上下其手?要是到时真被晓摸出来了,他以後乾脆都直接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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