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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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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臣却只是笑道:“久得很,你煎颗蛋都能煎这麽久了,我练琴当然更久。”

“不能通融?”

“行啊,看我心情。”男人勾起了笑,旋即在青年耳际暧昧叮咛:“冷水澡记得别冲太久,这挺伤身体的。”

当下,晓终於知道为什麽他总是讲不过对方了───那绝对是人品的问题!

作家的话:

先预祝各位新年快乐罗~~~~~~~~(赶出门去囧)




驯兽50【年下养成/嚣张】

修长的指尖轻轻敲在黑白琴键上,夏夜臣依循著久远的记忆反覆练习著基础的指法,最纯粹的音符随之流泄於书房之中,悠扬而轻柔,逐渐唤回他对钢琴的敏锐度。

男人专心倾听著那琴声,除去手感还需要再重新熟悉外,音感倒是没预料中的退步得那麽多,这让他心里不禁涌起了些雀跃的情绪,投入了更多心力练习著。

与小时候从无到有、为了不负母亲期望而弹奏的感受截然不同,那时练琴对他而言,绝对是相当压抑的一件事。

毕竟小孩子总是爱玩的,他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他比同年龄的小孩子多了自制力,即使身边没有人盯著自己练习,他仍会逼著自己坐在钢琴前不断苦练,就只希望自己在琴艺上的进步,能让长期待在医院里养病的母亲为他感到骄傲。

但现在不一样,他练琴,只是单纯想让晓开心,正如晓也只是单纯地想听自己弹琴,无关好坏。

简简单单的,只为了此时此刻,而并非为了对未来的期许,进而形成一种逃不开的压力。

只不过,自尊这东西是没办法说忽视就忽视的,夏夜臣在要求晓臻於完美的同时,他也事事在要求著自己,说什麽都不肯放任自己堕落。

就算对方不在乎,但他就是在意,在意自己是否能成为一个好的榜样。

如果连自己都做不到,那他又有什麽资格用自己的标准去看待晓的表现?

或许其他的情人之间并不需要像他这样,把另一个人的成败视为自己莫大的责任,但晓对他的依赖与听从,让他在享受这份爱情的同时,也牢记著一开始的初衷:教导对方一切。

不为了自己,而是纯粹地为了晓,希望他能过得更好、有更好的成就。

何况,他也没有那麽没用,需要让一个年纪比自己小八岁的人来照顾自己。

他有足够的能力、资产和社会地位,即使未来对方再怎麽卓越优异,他自始至终所要的,都只是晓始终如一的相伴。

想起最初父亲要自己将这素昧平生的陌生青年接回家里,当弟弟般照顾的遗嘱,夏夜臣此刻已是万分庆幸自己那时选择了履行,才能像这样慢慢发掘晓的好。

也许不久的将来,他就会老实地告诉对方,自己的感情。

虽然那家伙大概也知道了,不过看他之前那麽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就实在很不甘愿让他继续这麽“嚣张”!

思及此,夏夜臣倒不禁有些无奈地笑著,这笔生意他根本就一开始就注定会亏了。

向来都是哥哥宠弟弟,他偶尔想欺负一下对方,甚至还得承担被反扑的风险,这多划不来?

看了下手机上显示的日期,距离双亲的忌日虽还有好一段时间,但他却很想带晓去让自己的父母看看。

说是一种仪式也好,毕竟是要一起共度未来的人,他总想让他们“过目”一下。

不知道晓会不会想顺道看看他同时间离世的母亲呢?夏夜臣暗暗在心中计画著,等他走到书架前找到过去所使用的乐谱後,更是沉溺於缅怀的情绪之中。

过往已逝,然而此刻他也不禁开始相信,回忆里的苦痛会消逝,美好会留下。


过了一阵子,为了避开暑期出游的人潮,夏夜臣特地挑了个平日出门,在路上买了几束祭祀用的花後,便难得地带著晓搭捷运前往最靠近墓园的站别。

他原本只是想利用出远门的机会多让晓接触一下大众运输工具,但没料到的是,两个男人手里都分别抱著大把白百合的景色实在太引人注目了。

一路上惹人频频回望不谈,光是在捷运车厢中被他们两人吸引而来的好奇视线数量,就足以让夏夜臣尴尬得直想掉头回家。

他实在太久没搭这种交通工具,都忘了车上的人究竟会有多閒…那些人各自看看手机、看看书也好,何必非要盯著他们两人瞧?

他和晓只是单纯地抱著花,又不会当场上演什麽激烈镜头给他们看!

然而既然连夏夜臣都是如此了,那晓更用不著提。

他一向就不喜欢别人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此刻更讨厌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这样注视著臣,只要有人多看臣一眼,他都恨不得能用视线“咬”回去!

就在夏夜臣还在犹豫著要把花通通扔给晓,自己再走到另一节车厢去避难,还是要等两人都先下车,再直接叫计程车坐到目的地,考虑著哪个比较好时,晓就蓦然将花全抱了过去。

夏夜臣有些诧异地看著他,以为对方跟自己那麽有默契,自动选择了第一个解决方案。

却没想到晓拉著自己走到角落的位子让他坐下後,就单手抱著那些花,另一手则轻抚著他的耳朵,旋即一个俯身便毫无预警地吻了上来。

就算只是简单地吻个脸颊,但夏夜臣却已经当场僵在那───晓则是心满意足地拿著花站在他身旁,好将臣挡在所有人的视线之外。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晓肯定更想直接在男人身上贴上警告标志:臣是他的,谁都不能碰,连看都不行!

相较於他的一脸满足,夏夜臣除了不断在脑海里提醒自己要冷静,防止自己对这事的反应太过认真,反而惹来更多注目之外,他更是在心里大骂眼前的青年:得寸进尺的混帐家伙!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在众人面前骂他,晓还敢明目张胆地这样做吗?!

於是,面对周遭乘客随即而起的窃窃私语,夏夜臣只能表现出淡定、再淡定的模样,彷佛这种事没什麽大不了似的,一边却是咬牙切齿地想著自己乾脆跳车算了。

晓则是尽忠职守地站在一旁,守著他的臣。

看见男人意外没生气的样子,他直想再接再励地扑上去,但毕竟彼此都一起生活至今了,他多少也懂得对方会忌讳些什麽,因此他只能忍著这冲动。

像刚才,他也是有克制了,才会只吻脸颊!

然而晓的好心情并未持续太久,等捷运终於到站,两人准备要下车时,夏夜臣才刚站起身来,就一脸无害地对他笑著,可那刻意压低的噪音却绝对是恶狠狠地,“回家再让你跪算盘!”

当下…晓就郁闷了!

难道臣从刚才就一直在生气?

作家的话:

大夥们~~~不好意思,我最近要期末考了,所以报告考试一堆啊囧
期望寒假能多更几篇,好补得回来XD”

也祝大家都能All pass罗!




驯兽51【年下养成/埋葬】

走出了车站、转搭公车,直到一路抵达墓园的所在地,夏夜臣将晓手上帮自己拿著的花束接回来之後,才肯开口对他进行再教育。

“知道刚在捷运上的时候,哪里做错了吗?”夏夜臣试图用严肃的口吻训道,但一见晓满脸无辜地看著自己,他却只能直叹气,“就算我不生气,也不代表什麽事都能做,懂了吗?”

晓想了想,表情反而越加纯良无辜:“我有克制了。”

“哪个部份?”男人不禁眉一挑,很是怀疑地抬头看著他。

“我只有吻脸颊。”晓非常认真地回答著。

不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想吻哪里?!夏夜臣简直想对眼前这天才投降了,不仅能力高人一等,连思考逻辑都这麽异於常人!

“你还是去向你母亲忏悔吧。”最後,夏夜臣只得无奈地说道,带著对方去寻找此次出门的第一个目的地。

虽然他知道晓的母亲也葬在同一个墓园,但却不清楚当初所葬的地置是在哪里,更不可能到墓前祭祀过。

等夏夜臣和晓在偌大宁静的墓园里绕了大半圈,终於找到那块刻著“华夕伶”三个字的墓碑时,晓低头看著刻印在上头的照片,一时之间竟只觉得格外陌生。

彷佛那已是几世纪前的过往。

他对华夕伶的印象,是从残忍美豔逐渐转变为冷酷病态,他看著她的精神状态日渐崩毁,唯一不变的,只有中毒似的烟瘾。

对此,会有什麽感觉吗?毕竟那是养了他十几年的人…然而感伤、叹息,这些应该有的情绪却不曾存在於他的心中过。

虽然他们在同一间房子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华夕伶只将这被塞到自己手上的孩子当作一件物品,能用来利益交换的物品,连名字都没给过他。

而晓也只是冷漠地看待眼前所有遭遇,除了防备,学会保护自己,他得不到更多的东西。

若要说他们之间有什麽相似之处,那便只有“执著”这一点。

那时他始终看不懂当华夕伶注视著另一名不言苟笑、一年出现不到几次的男人时,她眼神里难得的喜悦代表著什麽,但现在他却懂了,用亲身体会的方式懂了。

当他看著臣的时候,就忽然明明白白地知道───那是一种近乎执著的爱恋。

因为自己是那个男人到来的唯一理由,所以华夕伶才愿意收留著自己,更因为那男人对自己显而易见的厌恶,华夕伶才这麽对他不闻不问。

他理解了,甚至能认同。

假如今日换作是他和臣,他同样会为了对方,为善为恶。

然而今日他比华夕伶幸运的是,臣是属於他的,完完整整的,只待在自己身边。

他和臣共同度过的日子,远比过去那些日复一日、不断重覆的岁月来得让他刻骨铭心,从前他不会知道爱人的感觉是如此地令人沉沦,连为对方下厨,都是那麽地甜蜜美好。

所有的疯狂与执著只为了一个人,简简单单地,就是他的一切。

看著眼前白百合所点缀的墓碑,晓忍不住伸手搂紧身旁的夏夜臣,这让後者不禁笑著摸了摸他的头,安慰著:“别难过了,至少她把你留给我,这也没什麽不好啊。”

果然还是得带晓来看看他母亲的,虽然平时从没听他提过这些事,但还是多少会有些感情的吧?夏夜臣庆幸地想著,见对方闷闷地没回应,过了一会才又鼓励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接下来去看看我父母吧,你都要害夏家绝後了,你这罪魁祸首总要去跟他们道个歉的。”夏夜臣故意有些玩笑似地调侃著。

关於自己母亲葬礼上所发生的事,他并没有一五一十地全告诉晓,包括上一代之间的纠葛。他总想,实在没必要将多馀的心理负担再往一个无辜的人身上加。

何况,既然他当初都选择将人接回家里了,那其实就已经没有要怪罪对方的意思,而现在,那更是不可能。

他之所以会这麽说,只是为了晓。

只见晓闻言一愣後,才刚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暗示,就迫不及待地问:“可以吗?”

“可以什麽?”夏夜臣一时没意会过来,便随口问著。

“让你们家绝後。”晓绝对没恶意,只是他的语气和视线实在太过於充满期待,单纯认真得让不知情的人听了,绝对会以为他是在挑衅。

而面对如此直白的问句,却直让夏夜臣顿时哭笑不得:“你这家伙!”


自己双亲所葬的位置,夏夜臣凭著脑海中的记忆很快就找到方向了,为了祭祀而准备的六束白百合也正好剩四束,他和晓便各拿著两束花散著步,一路慢慢走过去。

“我有跟你说过,我母亲以前是钢琴家,所以我才学琴的吗?”夏夜臣回想著从前因而被迫与钢琴为伍的日子,现在倒不禁有些怀念,“很小的时候还有跟著她去参加发表会过,後来她身体变差,就再也没有过了。”

“她住院时我才七岁,刚上小学,那一年我几乎没见过她。”见晓始终安静地在一旁倾听,夏夜臣笑了下,才接著说:“现在想想,你那时刚好在你母亲的肚子里,都还没出生呢。”

这也算是…一种巧合吧?

直到将祭祀用的花束放在臣父亲的墓前,晓看著碑上熟悉的照片和名字,却是全然地平静,毫不意外。

他知道遗嘱的事,因此这两者的关联,他很早以前便猜得到,只是始终无法理解为什麽当初那麽厌恶自己的男人,会在人生的最後一刻,立下那样的遗嘱。

见臣望著母亲的墓碑仍若有所思,晓不禁握著他的手,柔声关切:“你难过吗?”

“她病了很久,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夏夜臣笑得有些苦涩,随後却执意和晓对调位置,“好了,我也该看看父亲了。”

晓担忧地多看了对方一会,等他终於肯收回目光,回头将手中最後一束白百合放在墓前时,视线却在扫过墓碑的当下凝滞住。

纪悠,对他而言那是个陌生的名字,然而眼前清丽的照片,却和久远记忆中那张不断哭泣的脸庞重叠。

那是…他对自己母亲的唯一印象。

“晓?”注意到他的异样,夏夜臣旋即试著叫唤了声,却见到青年顿时一僵。

等对方回过神来,望向自己时,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他不禁感到更加疑惑。他从未见过晓有这样的反应。

久久,晓才终於找到了个最适切的词,低声回答:“…没事。”

之後无论夏夜臣再怎麽追问,他回答的始终都是那一句没事。

他不在乎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更不在乎自己的过往,甚至不在乎臣和自己究竟有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在乎,臣是否会在意这件事。

过去他或许不懂,但在了解臣所忌讳的事物是什麽之後,他无从选择,害怕得无从选择。

如果眼前的是事实……那他只希望将这事实,永远埋葬。

作家的话:

…唉。




驯兽52【年下养成/照顾】

当学校进入为期二个月的暑假之後,原本照常天天到研究室报到的夏晓,难得地在八月上旬过後便完全不见人影。

这现象让一心想著肯定是自己“劝导有方”的言秋,在开学当天一见到这学生,便立刻关心地主动笑著问道:“夏晓,你哥哥在暑假的时候带你去哪玩呀?”

不料,晓在听见这句话的当下却蓦然一僵,紧抿著嘴不说话。他原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此刻那张深邃清俊的脸庞上更满是防备,甚至有了些危险的阴驇色彩。

那一句“哥哥”,在他和臣去扫完墓後,早已成了他心中的禁句。

他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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