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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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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这反让夏夜臣更难受,速度一缓下来,那凶器的形状越发深刻地烙印在体内,难堪地唤醒记忆中曾和晓有过的缠绵激情。

他明明不是第一次和晓发生关系,可现在感受到的每一丝快感,竟只让他感到罪恶。

为什麽?夏夜臣想起彼此最後一次在床上的亲蜜接触,那时他确实完全接纳了晓,为什麽此刻相同的行为,却叫他接受不了?

然而最让他接受不了的,却是晓的温柔……他想从只能不断原谅对方的恶性循环中逃离,可他却舍不得,即使他再怎麽想嘲笑自己,可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是舍不得离开晓。

当滚烫的滑腻精液射在体内的敏感点上,男人到达极限的昂扬也随之释放,但除了生理带来的低喘之外,夏夜臣却也没有更多的反应,也不曾想过要移动位置。

晓俯身吻了吻他,以为男人累了,便放弃继续下一回的念头,转而小心翼翼地将他从床上打横抱起,一路抱进浴室里。

直到洗完了澡,回到床上之後,夏夜臣都未开口说过半句话,连抬头看晓都没有,即使身上只简单披著纯白的被单、肌肤上也残留数不尽的吻痕,他的神情依旧漠然得不像刚经历过情事的人。

晓倒了杯水,端回床边欲递给男人时,夏夜臣这才静静问著:“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我只是想要你。”晓放下了水杯,轻抚著臣的脸庞,他回答得坦白,可他仍无法否认,即使绑住了男人的自由、占有了对方的身体,他依然找不著抓住臣的实感。

那种无力,彷佛深渊一般,怎麽做都无法满足心中的渴望……

闻言,夏夜臣想笑,却再也笑不出来,“所以就能不管我的意愿?”

他总认为自己比晓年长,加上遗嘱的要求,让他更觉得自己应该宠对方,然而这也同时让他潜意识带著一种优越感,让他能毫无条件地容忍晓限制自己的行为,甚至被他压在身下。

可现在这样算什麽?

撕掉了上位者的假象,他对晓,究竟还剩下些什麽,才让他直到这一刻,仍是这样执迷不悟地堕落,打从心底找不著一丝对晓的厌恶?

他该愤怒、该反击,就是不该像这样一昧地承受,这样地作贱自己!

然而呼之欲出的答案,却让他更加绝望……高傲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忍受自己像傻子一般,为对方丢弃原则、抛开应该理性面对的一切,最终换来作茧自缚的结果。

够了,真的够了。

人们总说相遇难相守,这一课,他和晓学得够多了───……

夏夜臣继续说著,却冷静得近乎於冷酷:“你连我的意愿都不在乎了,是不是有一天,你也会像华夕伶杀了我父亲一样,连我有没有活著都不在乎,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彻底属於你?”

晓第一次从男人口中得知这个讯息,不禁难以置信:“你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

“何必告诉你?好让你重蹈覆辙吗?”夏夜臣满是不屑。

一时之间,晓竟无法否认,先前尹时森曾说过他的性子偏激得越来越像华夕伶,当时他不以为意,但此刻面对渴望独占的深渊,他却再也找不到立足点。

是否真有一天,他会亲手夺走臣的生命…?

这样的念头让他感到害怕,他不想失去眼前的人,可他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对臣的占有欲,万一那一天只是迟早会到来,那他怎麽还有资格再去碰臣?!

夏夜臣看著晓低下了头,紧握水杯的双手强忍著颤抖,他却也在忍,忍著不让自己伸手去摸这弟弟的头、去安慰他,不容许自己再继续退让。

“晓,我爱你。”夏夜臣闭上了眼,拒绝再去看,才终於逼自己说出了最後一句话:

“但是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作家的话:

嗯…
如果有写白色情人节贺文的话,应该不会是写晓跟臣的……(这时候实在太不适合了囧)




驯兽68【年下养成/期望】

空气中,彷佛连呼吸都凝滞了一般,沉重而压抑,房间内的两个人都未曾挪动过半分,然而夏夜臣却感觉彼此的距离已遥远。

他仍坐在床边,身上也残留著对方亲手替他沐浴过後的水气,但宣判死刑的,却也是他。

究竟为什麽会和晓走到今天这种局面?明明他们之间都还爱著,明明谁也不恨谁…可却就是再也走不下去了。

这又能怪谁?怪晓对他太执著、怪他对晓太宠溺?但谁又能够否定,那不是他们当初爱上彼此的原因?

然而当一切过了头,爱便成了折磨,让两人不断地互相伤害……

夏夜臣默数著流逝的分秒,强迫自己忽略对方还待在他身旁,那感觉让他很难受,但至少他相信,他们各自都需要一段时间的沉淀。

或许几个月,或许几年,甚至这辈子从此不再相见都有可能,可感情的事,原先就强求不来,也不是唯有两个人腻在一起,才叫相爱。

夏夜臣不愿放任这份感情被痛苦消磨殆尽,於是选择放手,但晓却放不了,即使他清楚自己再也无法让眼前的人改变心意,却还是想用尽所有办法挽回。

他想锁住臣、占有对方的一切…可这些他确实都做了,换来的,便是今日这个结果。

深深的无力感攫取了他,最可悲的,莫过於就算他真的亲手夺走了臣的生命,他依旧无法让臣彻底属於自己。

他究竟缺少了什麽,才会失去臣?他不了解该怎麽做才好,想得到的方式都已一一实践,然而逐一被证实是错误的之後,只更加茫然无措。

唯一清楚的只有一件事───臣是强求不来的。

而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尊重他。

晓想再一次握住男人那双温暖修长的手,然而提不起勇气的结果,让他只能紧紧反握双手,压抑住心中的冲动,就深怕臣真永远拒绝了他。

但挣扎不安的焦虑情绪,仍让他不禁开了口,低声问著:“我们什麽时候才能适合?”

“我不知道。”夏夜臣回答得轻缓,反而又将问题扔给了晓:“等你有一天觉得适合了,还是想回来时,再回来吧。”

很轻的一句话,却重重压在晓心上,让他只能蓦然摒息,望著臣,久久无法言语。

他没有再继续问臣,会不会等他,对方给他的希望却已足够,即使这份希望显得渺茫而沉重,但既然臣将选择权给了自己,那是不是代表他们之间,未来还有重新开始的可能?

期望的情绪毫无预警地膨胀著,晓几乎未曾迟疑,起身走到房间的另一侧,从桌柜里取出铁鍊的钥匙後,便连同水杯摆到床边的小圆桌上。

随後,他往男人的方向靠了过去,夏夜臣原先背对著他,因此看不见对方的举动,直到忽然被压在床上後,他才不禁顿时一惊。

“你做什…唔……”一个不符氛围、而过份热情的吻,让夏夜臣措手不及地被眼前的青年掠夺著,对方灵活的舌,驾轻就熟地舔遍口腔中湿热敏感的每一寸,他却丝毫不觉得难受,契合得浑然天成。

毫无疑问的,晓总是比他还了解自己的身体。

但也是因为他总放任著对方去了解,晓才会这麽清楚。

夏夜臣忍不住伸出了手,却始终决定不了,下一步该怎麽做。他该推开对方,可那又谈何容易?要是真能那麽狠心,他刚才就不会给对方希望。

但就算他想给晓一个拥抱,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许。

直到青年吻尽了,不舍地让彼此的唇分离後,夏夜臣才悄然握紧了手,随之收回。

晓随後只见男人神情复杂地望著自己,而沉默不语,他心里不禁隐隐作痛,但臣未推开自己的事实,也鼓舞了他,让他旋即坚定地低声喊道:

“臣,我会回来,我一定会回来!到时候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半点伤害!”

闻言,夏夜臣想说些什麽,却发觉自己说什麽都不再适合,於是他只能安静地注视著晓,看著他起身、听著他以一种不再迟疑的步伐离去。

然而他却仍停留在原处,不再前进。

此刻他又放任晓到外头的世界冒险犯难了,在对方见到全新的一切後,他还能期待这个弟弟会回来吗?

想起父亲为两人取的名字,夏夜臣不禁推测起他的用意。

为何晓和夜,竟是如此地讽刺?


过了一个多星期,在夏夜臣准备出门到公司上班的某天早晨,正巧碰上来送信的邮差,他随手接过信件,就边走向车库、边拆著信。

那是医院寄来的血缘鉴定报告───当夏夜臣看见里头记载的检验结果後,他蓦然停下了脚步,脸上的神情却淡漠得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最後他只将那几张纸撕成碎片,便任其被风吹散,不受影响地继续往车库的方向走去。

只是在发动车子的引擎後,他仍不禁和过去几天习惯的那样,望著身边空盪无人的座位。

望了一会,他才收回视线,将注意力放在开车上,之後在前往公司的途中绕了点路,先去了一趟汽车经销门市。

他很快就买了一辆银色跑车,临走前也只将名片留给了接待的业务,简单地交代著:“麻烦替我将外面那部车处理掉。”

离开後,夏夜臣又去了邻近的一间精品店,站在柜台内、穿著白衣黑裙制服的服务人员一见他在看戒指,立刻热心地想要帮他推荐,“先生,您的戒指是想要做什麽用途的呢?”

“纪念。”夏夜臣淡淡地回道,视线却未曾转移,在他随即看上了一款样式简单的银戒後,便让服务人员替他包装了起来。

但见到对方是将那一款戒指包装成对戒时,他才强调:“我只要一只。”

“但是我们这一款是设计成对戒的……”服务人员想说服他,然而一迎上男人冰冷的视线,她只得旋即改口:“那我帮您扣掉另一只的价格。”

只是原本的对戒,如果只剩一只,那还卖得出去吗?服务员心想著,等男人走後,她便那只戒指另外找个小盒子收了起来,祈祷那男人过几天便会改变心意,来买回另一只对戒。

然而後来日子一久,她也就忘了这回事,而男人也从未回来过。

作家的话:

小黑…是黑犬吗?(愣了三秒)




驯兽69【年下养成/遗憾】

夏夜臣忽然在左手无名指戴上银戒的消息,很快就在公司上下职员之间传开,每个人都不禁猜测他们这位不近人情的顶头上司肯定秘密结婚了。

只是他们夏总裁自己不说,怎麽会连新闻媒体那边都没半点小道消息传出?好歹光凭他的身价就能比下一票人来看,这样一个炙手可热的单身贵族死会了,媒体绝没理由放过!

然而这传闻传了好一阵子,也从没见本人出来澄清过,只见他决心要彻底扩张公司似地,陆陆续续推行了许多大型案子,直让全公司陪著他加班到天荒地老。

而这自然又成了众职员私下消遣的目标───老板肯定婚姻不幸福!否则哪有把新婚妻子扔在家里不管,成天待在公司不回家的道理?

但即使众人再怎麽想知道答案,也没半个人敢当面去问他结婚了没、幸不幸福,於是这重责大任就落到了总裁秘书许殷英的身上,造成每天总有人明示暗示地要她从总裁那探听消息。

可要说全公司最怕老板的人是谁,那绝对非她莫属了,所以,她怎麽敢?

面对这难题,她很为难,老是烦恼著该如何跟那些广大的好奇民众交待,不过幸好没多久,便有人主动替她问了这个问题。

那天接到大厅传来的通知後,许殷英随即向内通报:“总裁,有位尹先生来拜访您。”

夏夜臣一听见对方姓尹,虽然不禁皱起了眉,但毕竟他也大概猜得到对方的用意,因此最後还是应允了:“让他上来。”

过了一会,尹时森便在秘书的引领下踏进办公室,几乎当下就眼尖地注意到夏夜臣无名指上多出来的银戒,这让他心思转了一圈,才笑道:“你什麽时候结婚了?先跟我说一声,至少我也能准备个礼金祝贺啊。”

“用不著。”夏夜臣也没说明是因为他没结婚,所以用不著,还是因为他不想收尹时森的礼金,才用不著,他只是不太想理会眼前这人跟这问题,因此稍微敷衍了点。

他甚至连将视线从公文上移开、起身招待的意愿都没有。

尹时森见他无心谈论,也就转移了话题:“我主要只是想来关心一下,晓怎麽休学了?”

预料之中的问句,让夏夜臣冷哼了声:“你消息还真灵通。”

“那是自然的,我总要常去学校看看他,才能多培养感情,不是吗?”尹时森轻浅笑道,“而且既然你结婚了,那也没必要让他当你们夫妻俩的电灯炮吧?倒不如让我带他回…”

“他去国外进修了。”夏夜臣忽然打断了对方的话,毫不客气地如此说道。

闻言,尹时森挑了下眉,摆明了不相信,却还是接著问:“哦,不知道是哪一国?”

听出这问句里的挑衅,夏夜臣只是冷冷地抬头瞪著他,不急不徐地吐出两个字:“德国。”

尹时森没料到夏夜臣回答得如此乾脆,一时之间,反而让他怀疑起了自己的猜测。

他先前到学校询问的结果,分明就是晓半个多月没在课堂上出现过,最後才由夏夜臣出面替他办理休学。

如果这中间没发生什麽事,那晓的指导教授言秋,怎麽会在自己才刚开了个头、正想问细节的时候,就哭得那麽惨?

他原本以为是晓出了什麽事,今天才特地来这打探消息,反正他的本职是医生,无论有什麽问题,他都有办法解决。

但…出国进修?就算他再怎麽怀疑这个可能性,可从夏夜臣的态度看来,即使他硬要追问是到德国的哪间大学进修,对方都会给他一个正解似地答覆。

尹时森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去搜集其他情报後再说,於是他随即笑道:“既然如此,那过一阵子我再来拜访吧。”

“请便。”夏夜臣淡漠依旧,见对方要走,随即让秘书进来准备送客。

然而尹时森临走前,却又忽然问道:“晓什麽时候回国?”

闻言,夏夜臣顿时难以察觉地一僵,视线不自觉地落在自己无名指上的银戒,手逐渐在木质桌面握成了拳,才异常冷静地回答:“他想回来的时候,自然就会回来。”

───但要是没半点长进,倒不如别回来。夏夜臣将後面这句放在心里,提醒著自己。

他之所以戴上银戒,是为了纪念、同时也是为了时时警惕自己绝不能因为思念,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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