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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求你再爱一回作者:白夜独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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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点了一瓶红酒,82年的拉斐尔。
  两个人默默的吃饭,其实邹言是有很多话想说的,可是正坐在一起吃饭的饿时候又想起了以前的规矩,吃饭的时候许莫是不会说话的。
  等到两个人都吃完了,喝了半杯红酒,邹言才开口说,“我找到杨叔了,就是杨魁。”
  许莫端著酒杯的手明显的一顿,邹言赶紧说,“他现在过得很好,杨爷爷过得也很好。上一次,我去他家,还被认错人狠狠打了一棍子,一个多星期身上的淤痕才消。”
  
  邹言的话里很明显有撒娇的意味,可是许莫的神情倒没有很担忧。邹言也知道,许莫从小就教他自立,又怎麽可能会因为一点小伤就担心他。
  许莫抿了一口红酒才说,“他是挺爱打人的。”
  邹言嗯了一声,又觉得好像没话说了。想来想来想去只好说自己这些年的日子,“我考了A市的政法大学,研究生毕业,现在在A市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过得很好的。”
  许莫嗯了一声,没打算和他细说这些年过的日子。
  
  两个人沈默起来也有些恼火。
  最後邹言咬咬牙说,“我有三个月的假期,护照的有效期也是三个月。我准备在这里度年假的,现在住在一家酒店里,住宿费挺贵的。”
  邹言其实是没抱希望许莫会说什麽话的,不过还是让他高兴了一把,许莫说,“我也准备在维也纳呆一段时间,刚好在这里有一套房子,你可以搬去住。”
  邹言忙点头,生怕下一秒许莫後悔了。
  
  两个人离开西餐厅的时候,邹言发现郁珍珍不在,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觉得缠著自己的小鬼终於消失。
  邹言和许莫一起坐出租车去邹言的酒店拿行礼。
  许莫在大堂坐著点了一杯咖啡,等著许莫上楼去拿行礼。
  邹言一步三回头,生怕许莫突然又消失了。那景象看得许莫直摇头,觉得这孩子怎麽还没长大。
  
  邹言走路的速度是很快的,在电梯里恨不得电梯直接到十六层中间一点都不要停。
  等把东西收拾好,邹言出了房间,迎面又碰到了郁珍珍。
  看样子郁珍珍是住在他旁边的,邹言心中很是庆幸,还好莫叔答应自己去他那里住,不然又得被这个女人缠。
  郁珍珍换了一套衣服,看起来终於良家妇女了一把。看见邹言提著行礼似乎是要走就开口想问邹言去哪。
  可惜邹言并没兴趣听她说话,那个你字才从郁珍珍嘴里说出来,邹言就已经擦肩而过,走得异常潇洒。
  
  邹言急著去见许莫,根本就不会回头看郁珍珍,自然也看不见郁珍珍咬出血的下唇和眼里的愤恨。
  郁珍珍是完全的不明白,邹言到底是哪里看不上她。想她要家世有家世,要长相有长相,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非要算个清楚的话,邹言要真想跟郁珍珍在一起,那还算是麻雀变凤凰。
  邹言有一副好皮相,看上去特阳刚,所以一向很吸引女孩子的眼光,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嘛。最开始郁珍珍也是因为这样被邹言吸引的。
  越到後来,郁珍珍才发现这个人很优秀,优秀到人神共愤。别人花四年的时间才能毕业他只要两年,他还让剩下的两年读完了研究生。出道的第一件官司就打出了名声,而且让人觉得成熟稳重。又从来没交过女朋友,对人彬彬有礼。
  这些条件都让女孩子著迷,简直就像是从书里走出来的黑马王子。
  可是今天的邹言,让郁珍珍大开了眼界,原来这人也有如此无礼的一面。黑马王子的形象一下子有了缺口,可毕竟喜欢了这麽多年,又舍不得放弃。
  
  邹言急急忙忙的走到大堂,发现许莫还在,提著的心终於放了下来。
  许莫见人来了就放下了手里的杂志,起身去结账。邹言忙说,“我来,我来。”
  许莫不置可否,只是站在一边,默许了邹言行为。
  两人出了酒店拦了出租车去了许莫在维也纳的房子。
  一到家,邹言就完全自来熟了,因为这套房子里的装饰和以前在B市的那一套一模一样。
  白色的窗帘,白色的沙发,黑色的钢化茶几,电视机旁边的CD架,上面放著的全是各大钢琴家的专辑。
  落地窗的旁边是一架黑色钢琴,和B市那架钢琴是一模一样的。
  
  房子里还有一个人,是许莫请的佣人。一个四十多岁,长得很粗壮的女性白人。这让邹言有些不满,以前是只有他和许莫两个人的,不过邹言并没有表现出来。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邹言穿著睡袍敲开了许莫门,“那个,莫叔,我今晚可不可以跟你睡?”
  许莫冷冷的看了邹言一眼,邹言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在自己过了十二岁的时候,许莫就再也没让自己跟他睡过一张床。
  邹言有些垂头丧气的说,“很久不见了,我有好多话想对莫叔说。”
  许莫没说话,只是视线极冷,邹言也只好说了一声,“打扰了。”
  然後灰溜溜的滚回了自己的卧室。
  
  躺在床上的邹言怎麽也睡不著,大约是找到人了给兴奋的。
  在翻来覆去了好几次之後,邹言发现自己是真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邹言开始打量这个房间,其实和在B市的自己的卧室差不多,不过还是有些细节不同。比如床的雕花,衣柜的样式,甚至於卫生间的马桶和浴霸,在细微处都是不同的。
  这大约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国内和国外的流行趋势一向不同,有些家具在国外是没有的,而有些国内自然也没有。
  
  邹言想问许莫什麽时候有空回去看一看,可又不知道怎麽问出口。
  想著这个人这麽多年没回过国,想必是不想回去的。可自己的护照只有三个月的期限,然後又要离开了。
  这一次离开之後又不知道要多少年才又能见莫叔一面。邹言觉得自己有些小女儿心态了,止不住的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且越想越清醒,越清醒心里就越烦躁。
  邹言是不知道许莫这些年有没有结婚,只知道许莫的无名指上一直戴著一枚戒指,这一带就是很多年。
  那枚戒指在邹言第一次看见许莫的时候就存在的,那时候的自己全身脏兮兮的被干净清爽的许莫牵著手回到了家。
  而邹言正是被那只带著戒指的手牵著的,那冰凉的触感,邹言至今还记得很清楚。
  
  那时候,邹言有问过许莫结婚了没有,为什麽手上戴著戒指又没看见阿姨在哪里。
  许莫那时候还很年轻,只是有些忧伤的看著小小的邹言,摸著他的头不说话。
  那时候邹言十岁,在看见许莫比以往更忧伤的神情之後,再也没问过那个问题。他以为那位阿姨死了,所以自己的莫叔才那麽难过。为了不让自己的莫叔难过,邹言从来都是听话的,乖巧的。
  等到邹言慢慢长大,发现自己的莫叔是很注重隐私的,比如他的卧室是不许上初中後的邹言进去。
  莫叔的形象在邹言眼里是越来越神秘了,从而也引发出了他对他的不一般的心思。




第九章

  邹言早晨起床,有些欢快的洗脸刷牙刮下巴上其实也没来得及长出多少的胡子。邹言觉得自己就好象回到了还在读高中的时候,每天早晨都很愉快的起床,洗漱,吃早餐,上学,放学,吃饭做作业,看看书然後再一觉睡到天亮,什麽都不担心什麽都不用顾虑。
  一切收拾妥当,邹言在镜子前照了一圈,觉得自己的穿著很整洁利落就开了卧室门。
  一直走到楼下,佣人本来在做事,看见邹言下来了就开口说,“先生。”
  邹言没看到许莫又开始慌了,觉得心中有一把火,压抑得难受,也顾不得什麽礼貌了就怒气冲冲的问,“他去哪了?”
  大约佣人觉得这个人生气的时候太凶了,有些感到害怕,不想自己的主人遇见什麽危险就直接摇头,还边往门边退。
  
  邹言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走著,越想心里越暴躁,恨不得踢碎那张钢化玻璃桌。
  “那他的电话是多少?”邹言冷著脸又问。
  佣人越看邹言越觉得这个人危险,虽然是自己主人带回来的,可是要是太过於危险的话还是报警比较好,更加不肯说自己主人的电话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邹言,小时候被人抛弃,心里本来就有阴影,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人把自己带回家好吃好喝好住的供著,等到十八岁又被人给抛弃了。虽然吧,那次是有留一张纸条,可那种接二连三的被人抛弃的感觉真的很容易让一个人的精神出问题。到现在八年了,好不容易找到人,满心的欢喜,这八年来的痛苦难受都没了,就好像解脱那种感觉。可天一亮,人又不在了,本来轻松无比的心又被重重的大山给压住,没崩溃就算他心理素质比较好。
  
  就在邹言无比烦闷的时候,门口的门铃响了。
  邹言马上跑过去开门,看是不是许莫回来了。可惜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大块头,还是头天去金色大厅看见自己差点流泪的人,这种事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有点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何况这个人来居然来到许莫的家,地盘意识一向很浓的邹言立马状态全开,警惕的看著男人。
  大块头男人很明显不知道邹言为什麽对著他那副防范的表情,只好友好的微笑著说,“嗨,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邹言不说话,只是有些阴郁的看著男人。
  这让大块头男人很是忧伤,他其实是很向往东方的,可是这个东方男人的待客态度很难让他觉得他要是去东方国度会有什麽好的待遇。这个时候男人开始感慨,要是全世界的人都像老师那样温柔就好了。
  可门还是要进的,感慨完了的男人赶紧说,“嗨,我是老师的学生,他刚才有打电话给我让我来他家。呃,事实上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他。”
  邹言看了看男人的脸,觉得不像在说谎,心理有了些松懈,这时佣人跑了上来,对著男人说,“啊,亲爱的帕利森先生,您终於来了。感谢上帝──”
  
  邹言见佣人也认识这个男人,看来男人说假话的概论又减少了,就侧过身子让人进来。
  这是一位修养很好的年轻先生,虽然看起来和邹言差不多,可在邹言的这副精神状态下的确是一下子就优劣尽显。
  换了鞋子,男人走进屋子,在沙发上坐著了。
  邹言跟著坐了下来,佣人赶紧去泡了两杯咖啡端了上来。要知道帕利森先生现在可是她的保障,万一这位东方先生暴走了,这可是展现帕利森先生英勇的好时机。因为佣人听主人和帕利森先生说过,帕利森先生可是跆拳道高手。
  “呵呵,没想到您和老师认识,难怪昨天晚上那麽高兴了。”帕利森喝了一口咖啡很高兴的对著邹言说道。
  
  邹言看著眼前的男人,神情稍为缓和了一下才说,“抱歉,因为我才起床发现叔叔不在了,有些担心,所以……”
  “哈啊?您是老师的侄子?”男人睁大了眼问,明显的很吃惊。
  邹言点头,脸上带著微笑说,“我们好几年不见了,昨天才再次相遇,真的要感谢上帝。”
  帕利森开始带著兴奋的眼光看邹言,“哦~上帝,您和老师太不像了。真让人吃惊,上帝真伟大。”
  邹言听不出这男人口中那话的意思,是夸奖还是损贬?
  其实帕利森只是感觉邹言和许莫两个人的气质完全不一样,要知道在他的认知里以为全东方的人都是温润有礼的,当然更是神秘的,哪像邹言这样一副凶狠样。
  
  “噢~邹,您不知道,您的叔叔大概又要出名了。您有没有看今天早晨的报纸,所有的人都在称赞您的叔叔,说是王子归来……”帕利森唧唧歪歪的说著,难得邹言也津津有味的听著,神情终於正常了。
  “哈,您知道吗,老师今天早上是去他的母校了。因为他的母校一直希望他能去那里开一场钢琴演奏会,可是您知道老师一直比较喜欢参加私人性质的演奏会的,老师一直很低调嘛。”帕利森说著。
  这一刻,邹言终於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答案,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只是去了母校不是离开了。
  而佣人见两位先生相谈甚欢赶紧悄悄给主人打电话,把刚才的情形说了一遍,还再三询问需要让警察上门麽,那位东方的先生在精神方面有没有问题。
  最後佣人挂了电话,又忙著去做点心,她记得那位先生还没有吃早餐的。
  
  许莫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
  帕利森和邹言迅速成为好友,两人连著交谈了几个小时。当然,说话的主角是帕利森,邹言总是在旁边不断的引出话题,让帕利森对许莫这些年的生活说得一干二净。
  而从这些话里邹言发现,自己的莫叔依然是独自一人,对於那些对自己表达爱意的男女,自己的莫叔总是微笑著拒绝。
  许莫看见两个人说得兴起就没打扰,而是去卧室换了家居衣服,然後下楼开始在钢琴前弹奏。
  钢琴声一响起,两个人的话题都停了,纷纷看向许莫。
  
  等到一曲弹完,帕利森开始高呼,“噢~亲爱的老师,您的音乐还是那麽完美。”
  许莫微笑盖上钢琴盖,走过来坐下说,“我让你过来是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
  帕利森眼睛一亮说,“什麽事情?难道又是因为晚会缺少伴侣的问题吗?”
  许莫摇头,继续微笑著说,“我答应母校在那里开一场校内的演奏会希望可以和你一起。”
  帕利森跳了起来,“噢~天啦,老师您就是上帝,我做梦都想著和老师在一场演奏会上露面。OMG──”
  许莫看著高兴得像个小孩的帕利森微笑著,然後转过头问邹言,“你们吃午餐没有。”
  邹言摇头,而帕利森则拍著肚子说,“老师,您不知道我都快饿垮啦。”
  “艾丽,做三分午餐。”许莫起身去艾丽的卧室里说。
  艾丽放下手里的书,连忙走去了厨房。
  
  等吃完午餐,许莫开始和帕利森讨论演奏会的曲目,邹言坐在旁边看杂志。
  等到两人说得差不多了,帕利森起身告辞,许莫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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