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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逝去得太快,我们明白得太迟-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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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支撑至完成。 
“子启,不如我们……再换一个?” 
“这可是你说的……”文子启抬头,注视着沈逸薪,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将他缓缓压倒在地面,“那就换我在上面……” 
“……骑乘?”沈逸薪疑问。骑乘的体力消耗更大,沈逸薪犹豫不决,但身底下的欲‘望充血已久,早就亟不可待。 
文子启开始动作,臀‘部一上一下,让下方硬‘挺粗长的物体来回进出自己的后‘穴。沈逸薪头一回交‘欢时射入肠道中的白液随着动作,缓缓流淌下,沾湿二人的交‘合处,耻毛一片湿润黑亮。 
骑乘持续数分钟,文子启果然如沈逸薪预料的那般,体力不支,“逸薪……我……”文子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斜斜地分腿而坐,整个人几乎软倒在沈逸薪身上。 
沈逸薪笑了,抱住文子启,抚摸着他的背部,温热话语落在他的耳畔,“你歇一歇,交给我。” 
文子启软软地靠在对方怀里,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紧接着的一阵摇晃令虚弱的他头晕目眩,眩晕停止后定睛一看,是沈逸薪抱着自己站了起来。 
“不、不要这样……”文子启惊慌地喊道,试图挣扎推拒沈逸薪,但身子一晃动,他害怕往后摔,只好又牢牢抓住沈逸薪的手臂。这是他最不愿意的姿势,因为这个姿势里所有的主导权都在抱着自己的人身上,自己没有半分控制力。 
与之相反,沈逸薪很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喜欢这种完全掌控的主导感。他将同居人抵在墙壁上,双手托住他的臀‘部,一边用手掌揉‘捏着圆润柔韧的臀瓣,一边深深顶入,然后抽出,然后再深深顶入,循环往复,迫使对方放弃挣扎,屈服于自己的强势。 
文子启的脊背随着对方的抽‘插动作而上下摩擦着墙面,全身重力的受力集中于身底交‘合处,集中于那一根硬‘挺火热的肉刃。火一般的快意来得急骤而且强烈。 
“啊……停……求你停停……啊……太、太深……”文子启颤抖地搂抱沈逸薪的颈脖,埋首于他的颈窝间,一边哀求一边抽噎哭泣。他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一半是因为泪水,一半是因为激烈的快感刺激击垮了思绪的清明。 
文子启在朦胧视野中,唯一能看清的,是沈逸薪肩背的刺青,狂野的白头海雕成展翅捕食状,晶亮汗水的滋润下,那猛禽的犀利锐目仿佛活了一般,紧盯着他。 
哭泣声并没有让沈逸薪停下——这样欲‘望高涨的时刻,他停不下来。沈逸薪低头,去亲吻文子启的眼角,吮‘吸他的泪水。 
沈逸薪的体力相当好,站立的欢好体位持续了许久。文子启的嗓子都已哭哑,沈逸薪仍没放过他,坚持履行着今晚不会手下留情的诺言。 
终于,文子启挨靠在沈逸薪的怀里,浑身痉挛着不知第几次高‘潮,然后,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九十七: 

雷承凯副行长站在宸安银行总行大楼的五楼窗边。 
澄净阳光斜斜照入,恰好照到雷承凯的半身。 
北方城市一到了秋冬季节,阳光就显得尤为可爱。温暖,活力。充分照晒的棉布是软绵蓬松的,稻谷是干燥松爽的,柿饼更是果香纯甜的,还覆着白白的柿霜。 
雷承凯对阳光的往事记忆犹新。 
三十年前,他十八岁,是个高中毕业就入伍的小兵。训练基地位于北方某个山区。飒飒秋风一过,漫山的荒芜萧条。只有基地里的自耕土地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火红——辣椒成熟了。 
新兵要负责干最苦最累的活儿。训练之余,雷承凯被分配一项特殊任务,就是负责自耕土地蔬菜大棚区的每日浇水施肥除草除虫。在他的精心照料之下,大棚内种植的辣椒纷纷结出鲜红艳丽的果实。年轻的雷承凯体验到收获的喜悦,心里乐开花,把蔬菜大棚里的辣椒当心肝宝贝看待。 
第二年,新一波小兵报到。雷承凯没舍得那些红艳艳的辣椒,自愿继续承担蔬菜大棚的照料工作。夏秋之交,他喜欢在休息时打一木盆子水放在炽烈阳光下晒,晒得温温了,就扒了衣服坐进木盆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洗澡,嘴里哼着家乡小调,心里琢磨着找条小河来冬泳,视线不离开前面大棚里的心爱的红辣椒。 
时光晃悠到第四年,事情起了变化。部队里加强建设,调来了一波与众不同的新兵。说他们与众不同,是因为他们是大学毕业生。那个年代,大学生毕业生不多,大学毕业之后愿意参军去边远山区的更不多。而且,他们属于具备专业知识的技术兵种,即使是刚到基地,待遇也与来了基地三四年的老兵一样。 
有些老兵的心里有点儿不服——那几个细胳膊细腿的书呆子,跑不快跳不高,凭什么待遇能跟咱们一样?戴着副方型黑粗框眼镜就自以为高人一等了? 
雷承凯对待遇问题没多大意见,可是听同一班房的老兵们唠叨多了,潜移默化中对那些技术兵们产生一丝的好奇。 
某个阳光明媚的秋日,雷承凯不需要参加训练,于是又搬了大木盆子,泡澡晒太阳。雷承凯腿长,木盆子不够大,他曲着腿坐在盆子里,自己都觉得这架势像个晒肚皮的青蛙。 
突然间,前面蔬菜大棚里的辣椒丛悉悉碎碎响了。 
雷承凯奇怪地瞧着那丛辣椒。 
生长茂密的辣椒簌簌地响了一阵子,从里面钻出一个人。绿军服,绿军袄,头发上还沾着一片辣椒叶。 
那人走出蔬菜大棚,正面迎上懒在木盆子里泡澡的雷承凯。 
雷承凯好奇地盯着眼前的人。 
那人被吓到了。实际上,无论换了谁,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遇见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都会被吓一跳。 
“你……”那人目瞪口呆。 
“你在棚子里干啥?”雷承凯抢先问。 
那人一顿,恢复平静,“我路过,见棚子里的辣椒长得好,就进去瞧瞧有没有虫害。” 
“辣椒那么辣,有虫子会啃?”雷承凯不信。 
“蚜虫、烟青虫、茶黄螨,都会对辣椒的叶和芽造成伤害,使得植株矮小与减产。” 
这下子轮到雷承凯目瞪口呆了,“你……种过辣椒?” 
“没有,我是看了植物学方面的书,学到的。” 
“你是新来的技术兵?” 
“是的。” 
雷承凯脱口而出:“那你怎么没戴眼镜?” 
“技术兵一定要戴眼镜?”那人反问。 
“技术兵都是大学生啊。”雷承凯理直气壮,“大学生天天看书,自然戴眼镜了。” 
那人被噎得答不上话来,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 
“哈哈,我开玩笑的。”雷承凯觉得对方真嘴拙,随便一句话都能被噎。 
那人想了想,问:“那你又在这儿干吗?” 
“泡澡晒太阳。”雷承凯答得坦然。 
那人瞧一瞧自己身上穿的厚实军袄,又瞅一瞅全身光溜溜的雷承凯,“你不冷吗?” 
“当然不冷,我结实着呢。”雷承凯拍了拍胳膊上鼓鼓的腱子肉,“况且,这大棚我负责的地儿,平时没人来。”言下之意,技术兵同志你是个意外。 
那人把雷承凯上上下下扫视了个遍,没思索到该怎样接话,但总不能老干巴巴地站着,“……我先回去了。” 
雷承凯冲着那个逃跑般的背影喊道,“我叫雷承凯,你叫啥名啊?” 
那人没停顿,边跑边抛下一句“我叫狄瑞”,然后加快速度离开。 
如此一来,雷承凯把这个叫狄瑞的技术兵给记住了。过了半个月,后勤兵送来定期供应的肥料,另外,还多了一包驱虫药。高中毕业就参军的雷承凯把那包驱虫药的使用说明反复研究了三四遍,好不容易看懂了药粉和水的配制比例,但他又不够自信,于是打算抓狄瑞来问个确凿。 
基地有基地的规矩,不是说想见个人就随随便便能见到。数日后,雷承凯训练完,跟大伙儿一同在澡堂里泡澡,热气腾腾,恰巧在白雾弥漫中见到那群技术兵也走进了澡堂。雷承凯撑着手臂,一下子出了澡池,上前拽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臂。 
狄瑞正捧着个搪瓷盆,盆里有干净的毛巾和衣服,被雷承凯这么一拽,搪瓷盆险些倒扣过来。“你干吗?”狄瑞有点生气。 
雷承凯正儿八经地说:“我想问问那包驱虫药的药水该怎样配浓度。” 
狄瑞认出来对方就是某个中午在蔬菜大棚前裸‘体泡澡的人,不禁嘴角抽搐,“你……要在澡堂里问我怎样配农药?”时间地点选得不大好吧,这儿既没说明书又没量筒。 
年轻气盛的雷承凯拽着狄瑞不放,脑子没转过弯来。澡堂又咋了?你光着腚觉得不好意思?你看过我的,我不能看你的了?“那你选个时候?” 
狄瑞无奈地约定了明天中午,才摆脱了对方在澡堂的纠缠。 
起初狄瑞心里不耐烦,以为去了又会见到一个赤膊上阵晒太阳的傻大兵,但赴约之时,却发现雷承凯穿戴整齐,手里拿着一本封面印着生产标语的硬皮抄和一支不够他手指长的小铅笔,还专门搬了两张小板凳,像个等老师讲课的小学生一样端坐。 
雷承凯是好学的,从农药如何配制到瓜菜种植技巧挨个问题请教狄瑞。 
狄瑞奇怪问:“咱们的棚子不是种辣椒吗?你怎么又问到种西红柿了?” 
雷承凯专心用小铅笔写笔记:“先记录好,说不准等开春能种几株。” 
狄瑞:“……” 
在部队基地的日子过得简单而平淡。两个兵既然熟识了,便不再避忌。日光慷慨,狄瑞常常在中午来蔬菜大棚逛逛,检查辣椒长势。雷承凯依旧泡木盆子澡晒太阳。有时候,狄瑞对裸男实在看不过眼,就骂雷承凯是“晒鸟”,雷承凯坦荡荡回答“鸟大,有晒的本钱”。 
互相揶揄的日子持续到初冬来临,气温大降,雷承凯没办法光膀子泡澡为止。 
雷承凯对于能结识到狄瑞这个朋友深感开心。 
狄瑞亦然。 
二人相识的第二年,倘若没有那一次炮兵训练场上的意外,又骂又闹又笑的日子依旧会继续下去。 

“雷行长您想事儿想得正入神吧。” 
毫无抑扬顿挫的一句话打断了雷承凯的回忆。三十年后的狄瑞站在他面前,双鬓已星白,眼角皱纹细长,仿佛岁月长河的流逝轨迹。 
雷承凯的语速放得十分慢,“我打算离开。” 
狄瑞神色如常,淡淡问:“理由?” 
“忙活了好一段时间,项目终于尘埃落定。我想歇一歇,四处走走。” 
“打算去哪儿?” 
“没考虑好。”雷承凯扬起一双粗浓长眉,“你有什么好提议吗?” 
“美国,或者加拿大,或者英国。” 
“我原以为你会建议桂林九寨沟张家界。” 
“去外国,是因为跨国引渡手续不好办理。反正你贪得的钱也都存在了外国银行的账户上。” 
雷承凯沉默了一阵子,“你认为我一定会被逮捕?” 
狄瑞并不立即回答,扬了扬下巴示意窗外,“你瞧。” 
从窗口望出去,宸安银行总部大楼前面的复外大街,树木黄叶凋零纷飞,一派萧瑟。有些树,叶子掉得快了,光秃秃的枝桠之间只剩一个孤单的鸟巢。 
大概是因为放假,街道行人和车辆不多,环卫工人似乎亦悠闲起来,长柄扫帚慢悠悠地扫过街面,聚拢金黄或暗金的落叶。 
“一落叶而知秋。”狄瑞深深望向满地枯叶,“如今已是落叶凋尽天下皆秋,你——还不明白么?” 
雷承凯缓慢地点了点头,“阿瑞,我走之后,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自己捅的篓子自己补。”狄瑞负手而立,眉眼淡如疏朗秋风,“我可不会跟在你屁股后头帮你捡烂谷子。” 
“只是帮我转述一句话而已。”雷承凯平静看向他。 
狄瑞也看向雷承凯。 
“如果有个叫文子启的工程师来找我。”雷承凯当对方已默认答应,“替我告诉他,我向他道歉,‘以前的事,对不起了’。” 
狄瑞叹一口气,“你帮赛思克赢订单,就是为了还文工程师的人情债?” 
“我这人有债必还。”雷承凯的深沉视线转向窗外,“可是,我欠你的,我……不晓得什么年月才还得了。” 


文子启扶着腰爬上宸安银行总行大楼的五层楼梯。 
以往与雷承凯副行长约棋局,文子启是从宸安银行总部大楼的侧门进入,搭乘后方的职工专用电梯上楼的。今日职工专用电梯维修停用,他只好爬楼梯。 
工程师愁眉苦脸——腰部酸软得难以挺直,隐‘私某处也疼得几乎无法走路——沈逸薪说不会对他手下留情,就当真没有半分留情,不但在他回到北京的那天将本已旅途疲惫的他做到昏了过去,接连下来的几日也是兴致勃勃地抱着他折腾到深夜。 
精力旺盛、体力充沛的狐狸是极其危险的,文子启记住教训了。但狐狸也是温柔体贴的。沈逸薪包揽了这几天的所有家务,一有空闲就为只能趴在床上度假的同居人提供优质的腰部按摩服务。不过,按摩来按摩去,狐狸爪子就不安分地乱摸了。 
倘若不是亚太区总裁Oscar Smith乘坐飞机昨夜抵达北京,沈逸薪今一早需要向他汇报订单进展,文子启也没办法悄悄溜出家门,来到宸安银行,当面向雷承凯副行长致谢。 
五层楼梯,太漫长了,终于爬上来了。文子启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狄瑞主任临窗而立,背后是晴朗的高秋碧空。他望向出现在眼前的年轻人,“你就是文工程师?” 
文子启定睛一看,“……狄主任。” 
“雷行长他刚刚离开。”狄瑞说,心想如今的年轻人身体素质未免太差了,上个五楼的楼梯就辛苦得长吁短叹脸色苍白。 
“谢谢狄主任您告知我。”雷副行长向来守约,为何今日突然先走?文子启有些尴尬,“既然雷行长不在,那我先告辞了……” 
“请稍等。”狄瑞注视着文子启,“听雷行长说,他经常与你对弈?” 
“对弈……不敢当。”文子启尽量让自己的站姿看起来不那么奇怪,“我的棋艺不精,是我请雷行长指导我下棋的。” 
狄瑞点了点头,嘴角是温和的笑,“你与我下一盘如何?” 
工程师一怔,“我和狄主任您……下一盘棋?” 
狄瑞颔首,回身旋开资料室的门。 
透入资料室内的一方日光是淡金色,犹似剔透莹润的琥珀。以往用于对弈的桌椅棋盘,是老样子摆放。 
狄瑞伸手轻轻拭去棋盘上的薄尘。灰尘浮扬,空气中点点分明。“前一段日子,你和他都在忙竞争性谈判,没来下棋了。” 
工程师纠结地看着座椅,悄悄摸了摸屁股,犹豫着不敢坐下。 
狄瑞见文子启仍站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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