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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作者:未至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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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男子刚从洗手间出来,已经穿戴好了,见他醒了,就打了个招呼,说“醒了啊”,坦然的和他俩好像多熟似的。
他看著对方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打量了半天,问“你是大学生”,语气却是陈述。
对方淡淡笑著嗯了声,问“你呢”。
他却没回答,又问:“哪个学校的。”
男子笑的有些尴尬,犹豫半晌说“这个不方便告诉你”。
他嘲讽的笑了下,说你紧张什麽,我又不到你们学校怎麽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X大学的。
男子理解的哦了声,回答“不是”。
钱生坤觉得自己问的问题挺蠢的,就又补问了句“真不是假不是”,接著就觉得这只是让这个问题变的更蠢罢了。
对方笑笑,说真不是。
钱生坤点点头,下了床,准备去洗澡了。
他洗澡的时候男子正准备离开,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在外面说“我走了”。
他说:“你等会儿。”
对方哦了声,他就接著不疾不徐的继续洗。
出来後男子果然还坐在床上等他。他就向对方要了电话。
也不是以後都是这麽个家夥了,而是万一哪天找不到合适的也能方便些。
记了号码,等对方要他电话,他却不说,只告诉对方“我要找你会给你打电话”。
“那我找你呢?”男子眨著眼睛笑著问。
“那就看情况了。”他无所谓的笑道。
“什麽情况?”
“能不能遇到的情况。”
男子讪讪笑了笑,没再问了。
钱生坤在外面吃了午饭,回了家。
自己的房间里还是一片狼藉。
他出门的时候将自己的屋子关著,自然没人敢进去。
看到四分五裂静静死在地上的旧手机,松了口气,将SIM卡和SD卡拣了出来,放进手机。
他是在今天摆弄新手机、看到空空荡荡的文件夹及联系人时才猛的想起了自己手机上还存著其他重要的“东西”。
──遥光的照片。
开了机,短信铃声接二连三的响了几声才停下。
有广告的,有方益屋的,也有,遥光的。
他心情复杂的先退出了信箱。尽管他很高兴遥光依然能和他联系,但鉴於昨天的情况,他不觉得短信的内容会有多好。
他先去检查了照片。
他以为经过昨晚和一个男人的上床他能更平静的面对那些淫秽的照片,但当他打开的时候,他发现他不能。
因为照片里的人是遥光。
那是一棵巨树的根基,树枝上的小打小闹的晃动并不能影响整棵树,然而树根,哪怕是一阵的轻晃,也能引起整棵树不安的晃动。
即使是他亲手制造且拍摄,他看了也不止一次,然而再次看到,他仍感到了冲击,再是沈迷,接著又是不适,然後伴随著难以磨灭的留恋,到了最後一张简单又亲昵的照片,他就再一次的沈陷了进去。
简直是没事找事。
他心满意足的笑著退出了相册,但想起短信,笑容不禁又退去。
他想了各种各样糟糕的可能性,最後都以“大不了死缠烂打”解决。
尽管如此,这种理性的自我安慰也无法弥补心情上的失落感。
纠结了半天,还是打开了昨天的信息:
“今天这件事太过突然,我一时有些混乱,处理可能有些不当,抱歉。然而不清不楚的状况只会更容易让误会加深,所以我认为这种事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
“我一直将你作为朋友、弟弟来看待,没有其他的意思,所以也无法回应你的情感
“也许是你平日关系好的的人比较少,所以才会这样。等以後认识的人多了,你就不会再这麽觉得了
“我可以和你继续保持朋友关系,但我没办法给你更多。即使是我让你误会了,你也没有理由继续将错就错,希望你不要在我身上继续浪费太多心思”。
他瞪著屏幕将这条正正经经的信息看完,有些木。
说不上是个怎样的情绪,就是在胸口不安分的翻弄著。
遥光在信息上说的很清楚,他也看得很明白,却又总觉得像那块无法理解般的又翻来覆去细细看著,自己也不清楚在寻些什麽蛛丝马迹。
然而除了越发清醒到麻木的失落,没有任何收获。
其实就是拒绝。
长长的写了一堆,只不过为了显得更婉转。
拒绝,
拒绝,
拒绝。
就算怎麽坦然面对,还是高兴不起来。
他躺在床上,望著屏幕,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此时他有个极大的冲动,就是去见遥光。
然而只是心理上的,他的身体根本不想动,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去见遥光干嘛。
於是他就继续躺著,看照片。
从最後一张滑到第一张,再从第一张滑到最後一张,看到最後反而他受不了了,喘著粗气看著照片、还有那些零星的视频,手伸到裤子里握著自己东西开始撸动起来。
他毫不克制的喊著遥光的名字,一声声的喊著,有多想,有多疯狂,有多渴望,他喊得就有多大声、多急促、多深切。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的满是他的喘息和遥光的名字。
他恍惚的眼中满是肉色的照片,脑中满是以前的、前天的、昨天的场面的拼凑出来的对遥光的淫秽的臆想。
直到最後他低吼著射的自己满手都是,他才恍然缓缓清醒过来,眼前的照片刚好是遥光的安静的睡颜,但那脸上却粘著是白浊的精液。
他静静的望著,茫然的深深注视著,灵魂出窍般的空荡,却又如同被洗涤般的一干二净。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但又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他发现自己其实很乐意这样。
他脸上带上了笑容,那双望著照片的眼睛甚至都眯了起来。满足却又渴望,轻狂却又温和。
总而言之是喜悦的。
至於失落,他不知怎麽的就将它扔的不见影了。他好像想不起来之前为何失落了,就像此时不明自己有什麽好高兴的一样。
他欢快的起了身,去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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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
☆、人渣 十六…1
十六
钱生坤一连几天都像无所谓了般没联系遥光了。
不清楚遥光怎麽想,反正也没联系他。
他去陈瑜那把之前那个女人的事办妥了。陈瑜什麽也没问,他也什麽都没说,反正他想知道的已经问过方益屋了,而他对别人的这种事也并不怎麽感兴趣。
倒是陈瑜问他女人那是不是有辆他的车。他不情不愿的嗯了声。陈瑜问他怎麽办,他看著一旁说随便,反正别留给她就行了。
周末和梁权那帮子出去玩。冯梁两人见他後一脸诧异,然後笑道“你怎麽出来了!”“怎麽,又玩腻啦?我就知道你长不了多久!”“肯定被甩了吧!又出来祸害了”云云。只有方益屋在一旁笑而不语。
钱生坤见了笑骂“你在那笑屁”,表情跟没事人一样。
“操!他们都笑了我怎麽不能笑!是不是非要我也跟著骂几句!”方益屋在一旁喊叫,也跟什麽都不知道似的。
几个人干的事还是那些,晚上去叫了女人,喘息呻吟叫喊侮辱声还有肉体碰撞声弄的一屋子的淫乱,吵吵闹闹之中钱生坤也不用费神去考虑,直接照干,怎麽舒坦怎麽来,只偶尔隐约觉得没男的上起来那麽带劲罢了。
之後几天钱生坤心情极好的跑到学校打发时间去了,到了晚上,书包扔到学校晚自习不上就出了校门,搭出租到上回去的那家店找乐子去了,每天如此。
在里面的多次被搭讪和骚扰常让他很是上火,他脸色态度极为糟糕,而大多数人一看也就识趣的走了,再不识趣的也在他把杯子摔在桌上一眼扫过来後干巴巴的笑著离开了。
因此他并不喜欢来这,但就像方益屋说的,这里找人更方便。他喜欢换著人玩,最好每天都不一样,但他找的人永远是那一种类型:
大学生,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打扮,穿著简单,不会大喊大叫,会笑,不是X大学的。
这种人不是每天都能遇到,也有一天遇上好几个的。而遇到的,他全要了电话,不少的直接当晚就去开房。
没遇到,他就打电话约。
在这种玩乐之中,他几乎都要忘了遥光。却又知道,在这些人中没一个是哑巴,叫遥光。
就这样过了几天,之後他就不想去了。就像大鱼大肉吃多了後的感觉,有点腻。
夜里他一个人窝在床上,望著蒙蒙暗色弥漫在房间中,他真真正正的想起遥光。
其实一想,才发现这样的放浪其实只是一周而已。
然後他就想遥光为什麽不联系他。
是不好意思?还是其实就不想和他联系。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
想也解决不了问题,於是他拿了手机直接发短信,跟个白痴一样的问对方为什麽这几天不联系他。
他还是希望遥光哄他。
这让他又想起刘锡明的话,觉得自己不能这个样子。
他深吸了口气,又呼出,似乎从前几天的醉生梦死的放浪日子中清醒了过来。想著要钓上遥光,然後上了遥光。
其实最後一步本来是等玩腻了、再甩了,这是他向来的作风。但他琢磨了会儿,没把这列入计划中。
顺其自然吧。
其实挺舍不得的。
这会儿已经三更半夜了,遥光自然没有回他的信息。而他自己一人在床上翻来滚去,脑海浮想联翩,光傻呵呵笑,然後想著想著就带著笑睡著了。
他起来的时候窗外正下著雨,细细的沙沙声,玻璃上满是雨痕。
但这影响不了他的好心情。
他迅速的想起了昨天的短息,於是急急翻出手机看回复:
“我以为你心情不好,需要平静段时间”
对方的回复很简单,但他看了却唇角却弯起舒适的弧度。
遥光并没有讨厌他。
他心情更好了,在床上滚了几下,然後兴高采烈的起了床。
洗漱穿戴好,手机钥匙钱包拿上,他整装待发。
打开房间们,听到了客厅的电视声,路过时才看到了自己的爸妈。
他的表情立刻沈了下来。这才想起来是周末。
“哦,起来了,吃饭吧。”钱永途坐在沙发上放下报纸看著钱生坤,“菜在桌上,我和你妈都吃过了。”
“我给你做了红烧鸡翅!”坐在一旁的赵桂兰坐直了身盯著钱生坤高兴的说。
而他其实一点也不喜欢鸡翅。
“不了,我要出去吃。”
他直接走到了门口弯腰去换鞋。
赵桂兰挺直的背又弯了下来,有些失望。钱永途则扭著圆滚的身子看著钱生坤不满道:“出去吃什麽,你妈都做好了。”
钱生坤却说“我和人说好了”。接著拿了门口的伞,拉开门,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他哪和人说好了,出了门往外走了几步才拿著手机满怀欣喜的去约遥光。
过了会儿遥光给他回了信息,说吃过了,正准备去上课。
他皱了眉,撑著伞在沙沙的雨声中停下:
“周末上什麽课”。
“素描,你以前还来过一次”。
钱生坤这才想起来不是遥光是去教课的,但他已经不依不饶:“上什麽课,出来”。
“这会儿不行,一会儿上完课可以”。
他看完,不乐意的将手机收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打了辆车,自己去吃了一顿。完了还有一个小时,就漫无目的的瞎转起来。
饭店外就是繁华的街道,每家店面布满雨痕的玻璃依旧剔透,却在阴雨天下显得有些冰冷。橱窗里简单却又灵活的展示著今年夏季最新的服饰,柔和的灯光打在上面,使色彩鲜亮起来。
他撑著伞不疾不徐的往前走著,时不时扫眼路过的橱窗里的服饰,大多是不喜挑眉,就又回了头。
他看见巨大的橱窗中摆放著的几块手表,他停了下来。橱窗上的灯光笼在光滑明净的圆形镜面及不锈钢表壳上泛著柔和的光,银色的表盘上又分几个小表盘,日历、计时表、另一地区时间。他望著缓缓移动的秒针,想了想,收伞进了旁边的店。
里面宽敞明亮,装潢以米色及深咖为主,不繁复却又透著沈稳和自信,一个个橱柜整齐的摆放著,旁边是茶几及沙发可以让客人坐下交谈了解,又给人一种放松舒适感。
店员温和又不失礼的迎上,他在店员的陪同介绍下又看了几款。对比了几番後选了另一款表,同样是圆形镜面,不锈钢表壳,银色表盘,却没有之前那些过於繁琐的功能,只有年历,但动力储存时间更长,却简洁大方,也没有之前那款厚重笨拙。
更适合遥光些。
於是他买了下来,两块,和遥光一人一块。
将表戴在手上,看了眼时间,心情愉悦的出了门。
雨已经停了,天还未晴。湿漉漉的街道却没有带来多少凉爽感,反而是潮湿的粘腻。他皱了下眉,往路口走去。
遥光应该已经下课,钱生坤走在路上发了个短信让对方在等会儿。又怕对方没听见,专门震了铃,接著拦了出租车坐在後面,迅速赶了过去。
等看到遥光就站在那个家属院外的路边时钱生坤眼睛都亮了起来。车靠边後他没下车,而是往里挪了挪,让遥光坐到旁边。
站在外面的遥光犹豫了下,拉开了後座的车门,拎著伞坐了进来。
关了门,司机将车开了起来,问他们去哪。
钱生坤转过头,高兴的像和小孩要出去郊游一样,问遥光去哪。
遥光拿著手机,反而问他去哪。
钱生坤说他不去哪,遥光去哪他就去哪。遥光淡淡的笑了下,除了无奈外还有些其他复杂的情绪,接著低头又在手机上打去哪条哪条路上的哪家超市。
钱生坤点头,然後给前面的司机说了,接著才将一直拎在手上的印著品牌名称的精致袋子拿出来递给了遥光,眼里闪著兴奋的光,就像小学生拿了一百分的卷子给家长看。
遥光疑惑的看著他,他才匆忙说明“给你的”。
遥光却没接,反而打“为什麽”。
他依然举著胳膊,挑眉反问:“什麽为什麽。”
“为什麽突然送东西”。
“想送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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