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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焰 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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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隔间专座的客人都有专用通道,彼此不会有机会碰面,各家都只须按电钮出价,电子公屏上会即时显示几号买家竞价成功。
  前五间秘室在接下来的半小时内,被一一揭幕,全是女人,并不见有陈仅,果不其然,他被安排在压轴的倒数第二幕。
  当陈仅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费因斯的拳头下意识的捏紧,他感觉有一把无明火直燃至头顶,令他想将此处夷为平地,他安德烈·费因斯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动真气了。
  陈仅的那间密室被布置成一间刑讯室,有一张桌子,和一些施虐工具。陈仅口被封,穿着敞着胸膛的白衬衣,手臂被反剪在身后,胸口也被绳索捆绑着困在墙边,他身上有伤,但不严重,像是被皮鞭和蜡烛凌虐过的痕迹。加上他眼眶湿润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几乎可以断定是被下了猛药。
  虽然造型略显得颓废狼狈,但确实意外的性感,那完美的身材和眼中偶尔闪现的桀骜不屈,可是激起了不少职业玩家的兴趣。隔壁已经出价到20万。
  费因斯朝身后使个眼色,保镖出去传话。半分钟后,有人走进了费因斯的包间,是个眼眉带笑,削瘦面颊,剃着青皮头的年轻男子。
  「是贵宾呢,您慷慨地加入我们,说明与天堂有缘。您今晚的要求我们收到:9号,无论别人出价多少,您都比对方多10万。所以——」萨托笑得极其暧昧,「他是您的了。」
  费因斯盯着他,说得有些郑重:「我要求亲自见萨托先生是因为我不想在其他人面前曝光,第一次在里约做生产,我有我的原则。」
  「来这里的贵宾都是有原则的人,我们一向非常谨慎的。」
  费因斯看了一眼自己放在角落的拐杖,萨托顺手取过来递还给他:「费弗先生,有人会带您去验货的。先生眼光真不错,那可是新鲜货色,野性难驯,您玩得尽兴。」
  待萨托前脚一走,费因斯后脚就在进入秘道时,将自己的隐形眼镜快速嵌入自己的特制袖扣,然后扯下,连同拐杖一起交给保镖。
  「出去等我。」说完,便若无其事地跟着一名经理样的中年男人走进了通入密室的秘道。
  三分钟后,娜娜让安排好的另一个女DJ顶场,然后第一时间带着东西从俱乐部出走,然后前往之前获悉的秘址,也就是赫尔曼在里约的这处临时指挥基地。
  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这是一间改造得天衣无缝的仓库,也不像守卫森严的样子。
  「比想象的早十分钟。」赫尔曼在最北角的机器前,朝她扬了一下手。
  「你就是躲在耳麦后的男人?」娜娜开句玩笑走上去,「幸会,我的人我让他们等外头了。这里没其他人吗?」
  「不是有人就安全,方圆一公里内都有感应器,连只苍蝇飞进来都能知道。」
  「什么时候行动?」
  赫尔曼的手指在键盘上不停地操作着:「还有最后一道代码,解开时会看到密室全景。」
  「要是他们撤不出来怎么办?」
  「应该不会,救他的人……」赫尔曼没有说下去,而是继续专注地盯着屏幕攻最后一道防火墙。
  另一头,费因斯已经走进了那间密室,透视镜已被密封卷帘遮闭,室内只余两名身着紧身衣的美女助手,费因斯发现角落衣架上还有戏服,和可以代替施虐道具的仿真枪,美女将枪套交给他,示意里面有子弹,打在身上很疼,但不会受伤。他们只想让客人身临其境,体验和掌控最极致的控制欲。
  陈仅一直警惕地盯着门口,直到看清楚来人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死死盯着他,眼神瞬间狂乱了。
  费因斯看出他已经临近崩溃边缘,如果不是自己出现,他肯定还会挺着,但自己一出现,他就松懈了,眼中流露出让他极端心疼的沮丧与倔强。
  「能让我跟他单独待着吗?」费因斯回头问两位美女。
  「当然可以,警官。」
  费因斯一步步走向陈仅,直到跟他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然后抬起右手,用食指在他脸上轻轻搔划了一下,煽惑而情色地说:「我要跟他慢慢玩儿。」
  「我们就在门口,随时听您吩咐。」女人们笑着退了出去。
  费因斯打发了闲杂人等后,就立刻贴上去将手指探入那已经被解开到一半的裤链里,还没触到要害,陈仅就已经激烈地颤抖起来。
  「唔……」他有些怨愤地看了一眼费因斯,随即却笑了,眼神满是迷离的挑衅。
  「他们给你喂了什么,剂量下得挺狠哪。」费因斯嗅了嗅陈仅的脖子,他的喉结不由饥渴地滑动了几下。费因斯轻轻扯掉他嘴上的贴布,陈仅仰起头大口地呼吸,像一条缺氧的鱼。
  「你是要……怎么办我?」陈仅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沙哑着声音问他。
  「我也想问你,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嗯?」配合室内的场景,费因斯恶质地审问他,他此刻觉得将陈仅软禁起来,看到他难得的示弱和失常,自己居然轻易就原谅了他之前的鲁莽。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担心?陈仅!
  「把我解开。」他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行了……」
  费因斯一松开束缚他双手的绳索,陈仅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五分钟前陈仅还想着万一后援不到,要怎么跟可能会碰他的「咸猪手」同归于尽,那么换作现在,他就只想着要怎么让肉体获得真正的解脱了。
  费因斯已经感觉到他不对劲,于是将手掌沿着他的股沟一路往下,中指刚轻刺入他后穴,就成功地听到他发出难受的呻吟,费因斯面色黯下来:「他们动你了?」陈仅的后面明显是被人涂过东西了。
  「呼……两天两夜呢,你不甘心啊?」陈仅主动将身子贴上去激他。
  费因斯用力将他压向墙面,一改淡定常态,生生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谁敢冒犯你,我就要他死!」
  「你疯了……」陈仅猛地吻住了他,那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的吻,狂热野蛮炽热,已经被汗浸透的肉体狠狠磨蹭着对方的衣物,唇舌急迫而饥渴地撩拨翻搅吸吮,陈仅主动地追逐着费因斯,像要将他生吞下肚。
  费因斯也已经被怒火和欲火搅得心烦意乱,与陈仅纠缠深吻,那种狂躁感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而陈仅在看到费因斯的那一瞬间,突然卸下心理防线,于是脑子里就只剩下两个字:做爱。
  他急躁地将费因斯的裤链拉下,揉摸他的臀,然后在费因斯耳边激动地说着胡话:「我想你……干我,我只要你……」
  其实陈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整个声线都在抖,他伸手掏出费因斯的家伙,蹲下来几乎没怎么想就含进了嘴里。费因斯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很沉,他闭上眼享受着陈仅难得的热情服务。
  周身的环境紧张而悬念,费因斯也不确实接下来的第几分钟,赫尔曼会攻进系统,过程略有些惊心动魄,他与陈硕之间最隐秘的情事即将泄露,以如此赫裸直接的方式。
  陈仅当时的神智完全迷乱了,随着费因斯胸膛的起伏,后者也渐渐忍不了了,他一把推开陈仅,将他拦腰拽着,带到那张审问桌上,陈仅沉沉地激喘着,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火热视线锁定眼前的男人。
  可能是连日的情欲憋得太久太急,单只是拥抱和接吻就令他快要爆炸了,整个人都潮热难挡。
  当下体裸露,对方的指尖同时爱抚着他的下面,带起疯狂的节奏搓揉撸动,陈仅愉悦地弓起了身子,费因斯带着薄茧的手悉心地摩擦着茎身,迫使他用力搂紧了费因斯的后颈,抬起下巴去勾住他的舌与他强硬地痴缠起来。
  「……啊!干我,来——」陈仅语无伦次地催促着,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每条血管都膨胀,血液奔腾,贪婪地冲刷他的理性和羞耻心。
  费因斯看着陈仅充满欲望的俊美面孔,再也受不了他的挑逗,猛地分开陈仅的腿,用力地将自己撞了进去,陈仅也在这时,体内升起一阵近乎痛苦的快感。这次费因斯没有丝毫留情,已经被药物润滑过的内部令他没有什么阻碍就深入到底。
  「呃……」费因斯直起身子,陈仅与他结合的部分自他的角度一览无遗,看他狂浪地摆着强韧的腰,看他被插入时那刻着深深矛盾忍耐又欢愉热烈的眼神,都令费因斯难以自持。
  就这样粗暴地顶撞和摩擦,费因斯捅得很深,像要将他完全吃干抹净。
  「啊!他妈的……」陈仅到最后失魂落魄地胡乱骂起脏话来,费因斯就这样不住地攻击着那个能令他浑身颤抖的区域,他脚趾都痉挛了,全身仿佛被过电,掀起一波波凌虐般的激爽。
  「陈仅……你是我的!我再不会让任何人碰你!」费因斯在那一瞬间觉得这世上不会有比陈仅更能搅乱他心神的人了。他低呼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背肌磕在桌面上有些硬冷酥麻的触感,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费因斯充满侵略性的动作夺走。
  「……哈……呃!别……」陈仅完全已经不能讲出完整的话来了,他将左手摸向自己的下体,又扬起右手一把扣住费因斯强壮的臂膀,指甲都可以掐进他的肉里,这种甜腻而野性的惩罚并没有令当事人收敛,连带起一阵更狂放的进犯。
  就这么一下下埋进他身体深处,在那里留下专属于自己的气味,加深那烙印的深度。
  费因斯粗声喘着,最后胡乱地往深处抽插了几下,喉咙里发出男人味的低吼,高潮时,陈仅感觉到箍住勃起物的部位剧烈地收缩,下身轰地喷射而出,浓稠的体液打湿了腹肌,泛起一片情色。
  两具相拥的躯体在余韵中无法平息。
  如果只是单纯的肉体追逐,都可能不舍得放弃他,何况现在他已经成功牵制了自己的精神。费因斯有些动情地将头埋进他的黑发里。
  陈仅还有些失神,他张口重重喘息着,这才想到角落上的设备,心头一惊,有气无力道:「喂……有监视器的。」身体比意志先一步投诚,陈仅突然有了短暂的清醒,顿时觉得很别扭,完全不敢回想刚才自己都做了什么,而且更糟的是,自己的欲火才发泄了一半而已。
  「没事,我会处理。」费因斯一抬头,看到警报传感灯开始忽闪起来,然后走道外的火警器响了起来,他一把将陈仅从桌子上拉起来,帮他扣上裤子,「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还有萨托——」
  「别管他,跟我走。」
  费因斯推开门,发现门口的女人和打手已经被自己人引开,他第一时间按着之前安排的通道离开,猎翼队的人冲进禁区,扮成客人混在人群中扰乱视线,俱乐部的保安队全都出动了,试图封锁地下秘室。几位有身份的客人都被自家的保镖从秘道带走,俱乐部的人也不敢真的拦下那些大人物。
  一时间,整个俱乐部地下室乱成一锅粥。
  陈仅其实因为被注射过药物,加上长时间悬吊,小腿处有些肌肉拉伤,所以脚力还有点受影响,费因斯发现他的异状,一把撑住他的腰带着他前行。
  一到后巷费因斯就将他推进一辆黑色野马车,然后司机直奔大路,将那个地狱天堂抛得远远的。
  陈仅已是一身虚汗,累得没有力气说话。
  费因斯递了一瓶水给他,然后测他的脉搏:「我带你去诊所。」
  「死都不要。我没事。」陈仅态度坚定,他可不想让医生看到他这副放浪的鬼样子。
  「对你下手的是哪些人?」
  「怎么?你想替我报仇啊?」陈仅靠在车后座上,慵懒地仰着头,疲惫地坏笑,「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人吧?」
  「没人可以动你。」费因斯的表情可完全不是在开玩笑。
  「我没被人碰,我可是珍贵的拍品哎。他们找了个巫女来整我,被上了点药晒了个通宵,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抽鞭子。人太帅,果然要比常人多受罪。」陈仅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并没有想多说,然后用手肘轻轻捅了一下身边的人,「嘿,你买我花了多少钱?」
  「五十万。」
  「冤大头。」
  「我会问他们加倍要回来。」
  「这还差不多。」
  「累了么?睡吧。」
  「你拿到萨托的指纹了没?」
  「拿到了。」
  「那就好……」就在费因斯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那人又像是不经意地问了句,「你之前是在生我的气吗?我跟娜娜……没什么的。」
  「我知道。我没那么小气,你是那种让我根本没法子生气的对象。」
  「少文艺了,听都听不懂。」陈仅嘴角带着一丝复杂的浅笑沉沉睡去。
  费因斯扭头看着他,就只是看着,那微张的唇因脱水而失色,费因斯又有一种想要吻他的冲动。
  再次失而复得,心底又有了微妙的变化。单单只要想到一不留神也许会失去他,就觉得有一种信念随时会被击垮的错觉。以为自己可以完美地控制住情绪,以为自己任何时间都能冷静以对,但现在他已经无法忽视陈仅对自己造成的复杂冲击和。那滋味甜蜜、私密、疼痛、难耐。
  费因斯觉得自己需要用个什么方法,让自己和陈仅能长久地安稳下来,能让陈仅在冲锋陷了时能稍微想一下自己可能会担心害怕。
  当时司机送陈仅回到一间酒店,费因斯却要马不停蹄地解决后续事宜。
  他第一时间连线赫尔曼,开门见山地问:「录到了吗?」
  对方沉默了片刻才答:「嗯,八秒钟。」
  「把母带剪辑,后天前,我要天堂俱乐部见报。」
  赫尔曼有些不平地反驳他:「那你和某人的那段呢?要怎么处理?」
  「抹掉。」
  「有人看见了。」
  费因斯皱眉沉吟:「什么?」
  「娜娜胡当时就站在我旁边,她也看见了。」
  「你告诉她我是谁了?」
  「没告诉她,怕她要来找你来拼命,」
  赫尔曼干巴巴地苦笑:「难怪你不珍惜我姐姐,原来你喜欢玩男人。」
  「嘴巴放干净点!还轮不到你来评价我们的事。陈仅是我的人,谁要对他不利,我就对谁不客气。算你这次有功,我会依约履行之前的承诺,你可以回到FBI,但是你记得,别再来惹我,永远别。」
  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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