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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制约作者:九涩-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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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去看他,是因为把他当成朋友。除了苏晨这点,他没什么让我不高兴,如果客观的来说,做朋友,他不会比任何人差。
天气也不再那么寒冷,只是也难得见一个晴天,最近一段时间总是乌突突的,那种细密的小雨更容易影响心情,好像永远都会这样沉闷下去似得。
果不其然,在许纯的墓前看见了齐昇,他坐在地上,好像根本不在乎身上挺拔名贵的西装一样,他坐在那吸烟,只顾自己低着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墓碑上的相片那么年轻,有时候我也会奇怪,许纯好像根本没有一点变化,就像起初认识的一样,依旧像个孩子,而他也真的永远只能这样了。
他会不会觉得遗憾?
这几天我总是想起最近一段在单行的日子,我们走的很近,时不时的一起坐一会儿,喝杯酒,或者随便唠叨点什么。
虽然接触的人更多了,可总觉得朋友已经越来越少。所以如果有,就该珍惜是吗?我看着他的相片,突然想起了那天他露出两颗兔子牙对我笑,“人啊,最怕的不是一无所有,而是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忘记你,就像你根本没存在过。”
忽然间好像又明白了,他或许只是想有人记得他。不过他真的傻得可以,就算我们真的忘不了又怎么样?已经停止了,对他的回忆也止步于此。
“你会忘了他吗?”我知道,许纯一定最想听齐昇的答案,作为朋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问给他听,就算他已经听不见了。
齐昇坐在他看我,突然吸了吸鼻子,却没说话,我在等他的答案,干脆跟他一样坐在地上,他把香烟递给我笑了一下,“帮我跟苏晨说声抱歉,那天是我说重了。”
“你说什么?”果然,他叫我走我就走是完全错误的,怎么能把他跟齐昇留在那?
“我也不记得,那时候像是不能思考一样,应该是说了很过分的话吧。”
对齐昇没有太好的评价最重要的就是因为苏晨,他们互相看不顺眼,我当然没有理由帮着齐昇,任何立场上都是,可现在,我也找不出自己讨厌他的理由。
“你会忘记他吗?”
“我没办法忘记他。”齐昇说,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转过头去看墓碑上的相片,突然红了眼,我看着眼泪在他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但我也不会后悔,如果这是他的选择,我只要记得他就够了。”
齐昇又坐了一会,就离开了。而我是想来对许纯说声抱歉,那天因为苏晨没能来送他。之后我没形象的在这哭了一场,为许纯,也为我,男人的泪腺不是用来做摆设的。
我只是希望这件事能结束,我知道在选择间我从来只偏向一个人,而许纯,我会对他说再见,既然不会再见面,我宁可相信他最后打过来的电话是为了让苏晨好好生活。
苏晨总是说我,别对什么人都心软,他不知道,从来都不懂,我只为他一个人心软。
104。于潇篇 深爱(二)
那天晚上我一直等到十点左右,他还是没有回来,这人就是欠揍,要是我能随随便便的打他,然后一招手他又能像哈巴狗一样屁颠屁颠的跑回来该有多好。
可他不是,从来都是我认命去找他的份。
几乎是没有任何怨言的打了他的电话,接听的人是那个王猛,用苏晨的话来说,就是被老婆带了一顶翠绿帽子还毫不自知的男人。
总的来说人还不坏。苏晨每次这么评价一个人的时候我都替人心凉,他的准确意思是:这人又傻又老实,欺负起来比较过瘾。
“你怎么还不回来?”
“哈?您、您哪位?”还不等我说话,王猛就自己给答案了,“您不是晨哥的父亲吧?您找他有事?”
说不生气是假的,不过说回来,大半夜找人回家的同性除了老子还能有谁?“错了!我是他儿子,他是我爹!”我没好气的告诉他。
就知道他大半夜不回来就是有活动,那边还乌拉乌拉的唱歌这边都听得见,“你们在哪呢?”
“在、在晨哥电话!”王猛在那边喊,转过头又对着电话说了一句,“他去卫生间了。”
这绝对是放屁,隔着电话我都听见魔音摧耳了,铁定是苏晨那两嗓子嚎的,还有个女人的声音,甜甜腻腻,成,是我想多了,这人正忙着跟女人调情呢。
也傻,还问什么,他们单位聚会常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找吧,万一他要是喝多了让别人失身是小,他胃疼自己就舒坦了。
我觉得自己还真挺威武,顺着自己规划的路线找到了第二家,就押到宝了,一打听就知道,他们教育局这伙人是常客,哪回不是高消费?真不知道他们都哪里来的闲情逸致,合着都像苏晨一样不养家还有外快。
单行是他出钱,我早知道,那边的收益当然够他过糜烂的小日子。就算不,他妈也舍不得看他‘不糜烂’,虽然是以前。
我直接推门进去,又不是害羞怕人,王猛果然是个好人,看见我直接给我一个台阶下,“于潇?真巧啊,你是不是进错房间了!”
我站在原地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不过我没功夫搭理他,在一群人里只想找到他就好,他坐在最角落的沙发上,身边坐了个女人,是他同事,一直跟他说话,也没见他吭声,那女人也不嫌自己啰嗦。
眼见着他不理我,还和那女人划拳喝酒。
“你别生气啊,他这几天就挺怪的。”王猛冲我挤眉弄眼的说,最后又不怕死的贴过来说了一句,“他是不是情场失意了?”
另外几个人也朝我打招呼,以前也在一起吃过饭,这么说,苏晨的同事都认识我,他们以为我们是狼狈为奸的朋友。
“是啊,他初恋前几天结婚了。”我胡说,然后走到他身边,“你欠我钱什么时候还?”这句话真没什么水准,就是给自己找没脸。
果然,他看了我一眼,从裤兜里拿出钱夹丢给我,还补充了一句,“欠你多少啊,里面有卡,密码你知道吧?”
他是不是喝多了啊?这看上去也太正常了,真像什么事都没有似得。他是属于那种看上去一本正经,其实在偷瞄女性胸部的人,如果不了解,是不会发现他流氓本质的。
当然这种本质带来的另一个恶劣后果就是口是心非,一般情况下他说的话你不信就对了,反着想,基本全中。
成,他喜欢装模作样是吧,我又不是不会?“想喝酒,我陪你喝啊?”
他好半天都没说话,估计也是有话对我说,“好。”他说,突然站起来就拉着我走了出去,之后我们两个坐在另一个房间里。
房间很安静,他坐在我身边帮我倒酒,“你明天不上班?”
这回是我没吭声,废话,为了他我连声招呼都不打就从沈阳跑回来,迟到算什么啊?我再拼尽全力的工作,也没他重要不是吗?他阴阳怪气比被上司开除还唬人。
“不上班,等你养我呢。”
没想到他挺认真的对着我,“成啊,省的我整天还得惦记你。”他拿掉我嘴边的香烟放在自己的唇上吸了一口,“你要是哪天跑了,我就跟陈昱要人。”
“你怎么知道他叫陈昱?”
“我什么不知道?”他把香烟又放在我嘴边淡淡的说,“什么好抽的。”他抱怨了一句垂下眼,盯着酒杯不知道看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开口,只能跟着他胡扯,我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可什么都不能做,有时候我挺看不起我自己的,平时什么话都敢说,一到关键时刻就歇菜了。
憋了半天才扯出一句话,“陈昱就是我上司。”
“得了吧,他完全符合你意。淫的类型,你敢说你没点想法?”他靠在沙发上,把长腿直接搭上茶几,眼珠只是扫了我一眼,就觉得对不起他。
这算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对不起他了?
灵机一动,想到了他最常说的一句话,“男人嘛,谁还不能有点想法。”
他笑,嘴角的弧度很浅,有点无奈,有点怠倦,突然觉得我们都不是当年的我们了,已经开始改变,脾气秉性。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越来越活的卑微渺小,渐渐的,也瞻前顾后起来,而他,好像对什么都更不在意了。
“我今天去看过许纯了。”他不说,就我来说吧。
“喝酒吧,不是陪我喝酒吗?”他突然岔开话题,端起了酒杯,“好像这几年你都没认真的陪我喝过酒。”
“好。”我说,既然他想,我没理由不陪。只是觉得酒精的香气也同样诱惑着我,他的沉默和掩饰让我觉得很有压力。
他想做什么?喝过了,然后说分手?又或者再一次问我:你是不是真的希望许纯真的没事?而这一次,我不确定自己会依旧跟他好脾气。
我只是害怕,他已经不再爱我了。
他眼里时而闪过的情绪,或许就是厌倦,源于当前的生活,源于我。
105。于潇篇 深爱(三)
就像还小的时候一样,肆无忌惮的喝酒,直到烂醉。那个时候我们经常会喝到甚至不记得回家的路,因为那时候我们都明白,总有个地方等我们回去。也总有父母包容忍让着自己。
而现在,我害怕那样神志不清的烂醉,害怕自己找不到回家的路,害怕家里不会再有人等着自己。没有人永远有资格任性,现在的我们能做的不是烂醉,而是撑起一个所谓的家,等着那个烂醉的人回来。
可是他想,那我就会陪他,就算找不到回去的路,也是我们一起。
我经常会觉得害怕,害怕一觉醒来,他不在我身边,他要的跟我截然不同,就算当下他选择了我,如果有一天他会后悔怎么办?会责怪怎么办?
我不想等那一天到来,只是能尽量做到不会让他后悔。他曾经对我说:于潇,别让我后悔。我始终记得。
不记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是觉得脑袋开始晕晕乎乎的,舌头开始打颤,他也一定好不到哪去,虽然他比我能喝,可刚才没准跟那些同事灌了多少。
喝多了,但也十分清醒,脑子运转的甚至比平常还快,并且敢做许多清醒时不该做的事,我拍他的肩膀,“我去看许纯了,也知道他那通电话要说什么了!”
他的脸就在我面前,那么熟悉的刻在心里,也因为酒精模糊不清起来,我只听见他的声音,“都过去了,还提他干什么?”
“过去个屁,你就放在心里不说,它怎么过去?”我扯着他的衣领喊,对着可能大概是他的脸的方向,“我告诉你啊,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就给我去死!你那么爱他,就去找他啊,留在这做什么?”
说着说着我就觉得鼻子发酸,这一定是他最不爱听的话,也是我在心里藏了太久的话,现在说,除了想要发泄自己,也是为了让他认清现实,就算他爱,他承认他爱,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人去死呢?既然不能,为什么又要放不下呢?
“可我不爱他,问题是我不爱他,却始终他妈的默认他的感情和行为,我都他妈的知道,你说是不是我错?”
“屁话,你就当做他吸毒过量死好了,怪我好不好?”他的脸在眼前一点一点的那么清晰,那么熟悉。
他对着我笑,依旧无所谓的靠在沙发上的姿势,“不怪你,就算是也当做假的好了。”
“。。。。。。你什么意思?如果是这样,为什么那天还会问我:是不是真的希望他没事?”有什么东西在心里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到底是谁太残忍?
“我想知道答案,可并不代表我真的会怪你,你们两个在我心里,错的永远都是他。”他说,突然抬起手挡住了自己的眼,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房间里是他沉闷的呼吸和压抑的哽咽,我听见含糊不清的说,“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他。”
或许我应该觉得高兴,可我真的笑不出,他在哭,我看见有透明的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流,记忆中他这样哭泣只有两次,一次是小的时候他被蚯蚓吓得嚎啕大哭跑回自己家。
另一次是十二岁盲肠炎,手术前哭到整个楼的护士都想掐死他。
“苏晨,你的心里到底有多少人?”
“太多了,所以好累。”他也承认太多了,当着我的面承认,我是不是该赞扬他的坦诚?或者他觉得我永远都不会生他的气?
他高兴就把他自己丢在这吧,反正又不会怎么样?我不清楚自己是痛还是觉得气愤,只是突然想走出这扇门静一静,可能是喝多了吧,这里真的好闷。
“所以别走。”他突然拉住我,很用力的拽到自己身边,我应该给他点厉害拒绝他,可根本没有办法,我承认,自己对他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就算清楚他太多的缺点,还是爱。
他像个孩子似得,把头埋在我的肩上,“所以别走,我对不起许纯,可以装作没事发生,但我不想对不起你。”
我能清楚的体会到自己的喜悦,虽然也恨过自己,可我们都太残忍,他的残忍是因为心里装了太多人,随便失去一个就像是小孩子丢掉了玩具,过一阵就忘记了。
而我的残忍是除了他谁都容不下,死了,活着,又有什么关系?
那段时间里,我们好像从未有过的亲昵,而他好像真的和过去有什么不同,虽然我们在外面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对美女多看两眼,也止步于看看。
有时候我也觉得好笑,就故意揶揄他,“去啊,看上了怎么能不上?这不是你的人生哲学?”
他就坏笑,把手掌摊开放在我面前,“我真的会去,不过先借我两个套。”
“两个怎么够?”
他就露出沉思的表情,“还是你了解我。”
而玩笑只是玩笑,我清楚,总有一天他还是会和不同的人睡在一张床上,不过我认了,就算不是他,又有谁可以保证呢?
我不知道过去自己固执的想法到底从何而来,又或者只是为他悄然改变了。只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他还会回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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