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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制约作者:九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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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要不是杨溢在这,十块钱的白酒都没你喝的。”
谁知道他也没跟我辩,只是突然闷闷的说了句,“以后不来这了。”
真巧我也这么想,可是也懒得回答什么。如果非要说,今天应该是庆祝过去喜欢常去的地方又少了一个吧。
这几年总觉得以前常玩的地方越来越少去了,如果有一天,我们甚至不再想去单行,那是不是就没有任何交集了?
突如其来的,有一种荒谬的不安定的感,这应该不是斜对面多出了杨溢的缘故吧。
011。那要看怎么玩
他开始不说话,闷声闷气的坐在那,端着茶水杯低头看。我只能时不时的陪着杨溢说话,不巧的是,突然间觉得没什么好说。
杨溢这人也成,脸不红不白的坐在那发短信。
我也没事情做,就是盯着桌子傻看,眼下突然就有人把烟凑到了眼前,也不知道他变脸怎么能这么快,看着又好像挺高兴。
心里有些奇怪,摆手拒绝他的‘邀请’。他就无耻的把烟圈往我脸上吹,“大学的时候不就是这么过的?”
说着还把椅子挪到了我身边,他的身体很热,像是一个烤炉,让我瞬间想起了大学时候闷热的夏天,我们穿着短裤在寝室里抽烟打游戏的样子。
可能又有了点犯贱的趋势,我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还有记忆里面那个让我第一次心动的于潇。
除了酒桌上,还得是以目的陪好领导的酒桌上,那之外我是不抽烟的,他又成为了我的另一个例外,虽然其他的大多数例外也只针对他。
烟草的香味跟记忆中的闷热夏天的味道重合,他杵着桌子似笑非笑的看我,
“前几天就想找你喝酒来着,遇见了我爸的事,你单位前一段时间挺忙的。”
“哪是我忙啊。”服务生也端上了菜和白酒,我把他打发出去亲自为他倒酒,“不是你没时间吗?”我瞥了一眼杨溢。
“艹,就你想得多。”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瞪我一眼,下巴一抬对着杨溢动了动眉毛。
“没事儿,你们说你们的,当我不存在。”他根本都没抬头,一边吃牛蛙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话说到这份我也只能干笑,给杨溢也倒上了一杯白酒。
谁知道他看都没看,端起杯子就喝了三分之一,把我跟于潇都镇住了。
第一反应,我就是跟他沟通杨溢的酒量,“今天咱们俩能不能回不去家?”
他也没想到,闷了好几秒才讪讪的说,“看着不像没量,要不然咱们现在走吧。”这话他说的多少有点半开玩笑,问是为了心里有谱,不过酒我们也都能喝点。
“出息吧你。”
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也较劲,看吧,没杨溢年轻,也没杨溢听话不吭声,喝总不能喝不过吧?这都对不起我征战沙场‘数十载’啊!
很快我就觉得成年人的心思果然太多,多到没意思。杨溢哪里是跟我们喝,他是自己喝,一杯白酒下去,脸就红了。
他一边吃一边拍桌子,差点就用手抓菜了,我跟于潇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呵呵的笑。这人还真逗,
“记不记得杨胖?”
我当然记得,那个时候杨胖跟我们的关系最好,一个圆滚滚的胖子,虽然在大二的时候他就退学了,那时候的年少轻狂,不提也就算了。
“他们很像。”虽然长得不像,可行为没有任何差别,当年的杨胖喝一杯酒,也就是是杨溢现在的样子。巧合的是,他们也都姓杨。
想起那段轻狂的日子,还真有点感慨,虽然这种感慨只持续了不到两秒半钟,杨溢突然端着电话喊了起来,
“你少管我,怎么样跟你也没关系!”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愤怒,还报了饭店的地址,叫嚣的说了句,“我知道你不敢来,到时候不是我没脸。”然后就潇洒的挂了电话,又闷头喝了半杯啤酒。
就这么个喝法,谁不多?更何况杨溢已经多了。
于潇赶紧拦着他,把酒杯跟白酒都放在一边,杨溢也不吭声,更卖力的吃东西,头也不抬。我就奇怪,要是按照他这种吃法,怎么能不变成个胖子。
“算了,别管他。”他有点不耐烦的说,我知道,他根本就没有耐心哄人,心里又开始莫名其妙的舒服,他脾气不好,没有人能长期忍受他,杨溢迟早会变成胖子,根本就不成。
他突然提议划拳,我也应着他,唯一没想明白的是,他那两下子怎么赢的我,准确的说是输了也喝,赢了也喝。
也成,他高兴就好。
“对了,最近你爸怎么样了?听说前一段单位出事儿了?”
他不提还好,一说我连捏死他的心都有,这事都过去半个月了,他才想起来惦记惦记,怎么说我们从小到大也基本都是住在一起。
就是我去他家住,他也时常来我家。
见了面也都是爸爸妈妈的叫,部分彼此。
“没什么,纪检委下来查,出了点风纪上的问题。”说白了,就是上面检查的时候发现单位早退迟到的现象,过分一点的就是玩电脑说闲话。
虽说也会连累我爸,可这还不算什么大事。
“怪不得你最近都不会迟到早退了,上边抓的严。”他不屑的撇嘴。
“你呢?责编的事怎么样了?”我也突然想到他工作的事,一边把菜推到杨溢面前让他能用手轻易抓到,“还有那天医院那个狗艹怎么样了?”
他听了冷笑,叼着烟不紧不慢的说,“难搞,有个人是阚总的表弟,那个跟我过不去的人也在找人疏通关系。”
“你呢?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也找不到谁,更何况我走到今天,有哪一点不是靠我自己?”他又开始犯倔,但我也挺佩服他,如果我没有我爸,也不知道能混成什么样。
刚想顺势巴结他两句,就被杨溢的最新概况打断,这人十分狂野的脱了t恤,终于不再闷着头狂吃。
“你们嘟嘟囔囔的说这些多没意思,好不容易下班了提的这些话还恶心人。”他露出孩子气的表情,清秀的脸上红了一片,连带着眼圈都开始红。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臊得慌,这话不是没道理,刚开始工作的时候,下了班就是玩乐,根本不会提及任何工作有关的事,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算闲聊,也总会带着两句工作的事。
说完杨溢还自己傻笑,就奔着我来了,摇摇晃晃的站在我面前,一屁股坐在了我腿上,“喂,玩不玩得起?”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坐在一边好像游神的于潇,可我十分清楚,他正看着我们,“要看你怎么玩。”为了让他坐的更稳,我搂住他的腰。
012。又被开瓢了
阳光滋生的味道,杨溢给我这种感觉。他放肆的坐在我的腿上,没有丝毫的扭捏,他的眼细长,迷糊也乖张,所有的肆意都写在那张年轻清秀的脸上。
根本没有办法制止的去看于潇,他的洒脱和眉宇间的英气,还有时不时表露出的痞子气,简直就是又爱又恨。
有什么理由拒绝杨溢的邀请呢?因为他是于潇的男友?不对,因为他跟于潇上过床?这个应该不成立,只是开个玩笑做戏而已。
我忍不住开始这样告诉自己,更忍不住想起纠缠在客厅沙发上他的他们,于潇挑衅的眼,还有杨溢迷醉的脸。
这些都像是高浓度酒精不断在我的脑子里蒸发,有种晕乎乎的感觉。更多的是期待于潇的反应,就算是他生气也好。
“我想怎么玩都行?”他坐在我腿上呵呵的笑,明明轻佻的语气却让我觉得有点怪,语气,神情都像是在发泄什么一样。
玩可以,但我不喜欢有人隐藏情绪的玩。他像只猫一样不断的在我脖子旁边来回磨蹭,我就忍不住给于潇使眼色。
我的意思很简单,这人喝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玩个屁玩。更何况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杨溢这个人或许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杨溢都说了怎么玩,你怎么又不陪了?”他支着下巴说,一副什么都跟自己没关系的表情。我知道,他心里一定解气。
但我没办法在现在给他解释什么,又不能强行推开杨溢,所以只能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多摸两下,让自己心里能稍微平衡一些。
“你别跟我扯淡,我就算再不是人,也不能动他不是?除非有一天你告诉我,你俩玩完了。”这话半真半假,不过是说出来好听,如果有合适的环境和机会,没什么大不了,我不信杨溢在他眼里很重要。
“放屁,你说的话我可能相信吗?”他不屑的笑,像是我有多擅长说谎一样,杨溢依旧搂着我的脖子不断的来回晃,头被晃的很晕。
正当我想把他推开,或者干脆过继到于潇腿上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我最先看见的是一双笔直白皙的腿,还有那双可能超过了十厘米的高跟鞋。
本以为她会很年轻,虽然她并不老,从那张脸上不难看出这个女人应该在三十岁往上,她脸上适宜的淡妆,还有成熟的气场让我很难判断她的真实年龄。
不过她是个美女,我打赌她还是个床上很浪的美女。
“你们在做什么?”她看上去很生气,又好像没有太多的意外。
杨溢也注意到她,听了这种语气欠扁的话他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骂骂咧咧的嘟囔,“做什么?找男人干我。”
我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音,这答案挺有创意的,她的脸色就更难看了,踩着高跟鞋冲到我们面前,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把把杨溢从我腿上拽了起来。
“滚!滚开!”房间里突然响起了撕心裂肺的喊叫,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杨溢的声音,“我他妈的不用你管。”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她被气到浑身发抖,那只手来回颤抖的指着我们,主要是指着我,“竟然跟一群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一群变态!”
她刚才说什么?一群变态?美女也不是不会挨打,如果她再说下去,难保我不会一脚踹她出去。
“我有我要的生活,也已经成年了,你无权干涉。”等等,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想杨溢已经间接否决了他玩姐弟恋的可能,“如果你不能理解我,那么抱歉你有个变态的儿子。”
于潇一定跟我一样惊讶,或者只有我很惊讶,他说完,我就开始认真的看女人的脸,她的确很美,也够年轻,身上的衣服和每一件首饰都价值不菲,还有脸上的妆容也很好的掩盖了初生衰老的皮肤。
“我会让你爸爸断掉你所有的花销!”这回换做她歇斯底里,“你也别再回家!杨家丢不起这个人!”
“丢人?别开玩笑了妈妈,没什么比你跟三叔的事情更让人恶心,也没有什么比我爸染上性病更加的恶心。”
虽然这在他们家不是内部消息,可一定是禁忌话题,她是真的被气急了,抄起手边的玻璃杯就照着杨溢砸了下去。
我赶紧站起来拉开杨溢,却因为喝了酒计算错了被子会形成的抛物线,“你他妈的闹够了没有!”于潇愤怒的质问跟更加强烈的眩晕感一起袭来。
她也一定没有料到会被换掉终极目标的事,我也被这一下彻底打醒了,太阳穴上面火辣辣的疼,抬手一摸就是鲜红色的血液。
杨溢好像根本都没意识到这些,晃晃悠悠的就冲出了房间,我看着他离开,突然觉得他的背影很慌乱,像是急于逃离一个离不开又必须离开的地方。
“闹够了吗?”于潇站在我身边,体贴的扶着我,一边先用赶紧的纸巾帮我按在出血口上,“闹够了就赶紧滚。”他没好气的说,扯着我往出走,“你笑什么笑?被人打也笑?”
“这不是看你太帅了,忍不住吗?”好在他也没追问帅和忍不住笑有什么必然联系。
“你今年是不是犯太岁?怎么从年初开始到年终就被人开了两次瓢?”他皱着眉嘟囔,我就笑他,男人嘛,总是容易出点意外,那些有的没的别信。
伤的其实不重,就是唬人了一点,可我们还是必须赶去医院止血,路上脑子里都是杨溢的那句话:我有我想要的生活。
到底什么才是想要的生活?不顾一切的追求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想?比如成为一个纯粹的gay?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赞同杨溢的说法,只是有一种强烈的矛盾感。
医生给我包扎的时候,于潇始终站在一边看着,医生还让我留在医院打一针破伤风,害怕感染,“你害怕吗?”
突然间他问我,“你是指脑袋又被人打?”
他坐在我身边,低着头没看我,“我是说如果被其他人发现你是个双。”
013。被猪给撞了
他一定是故意给我找不自在,这是我的禁忌话题,也是我们之间的。完全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总是抓住这一个命题不放手。起码我是难以理解它的重要性。
医院里永远都有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跟凉气,他坐在我对面拿着烟在手里来回的绕,也没点燃。
他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脸,就像从来都没有很了解他一样,每次关键的时刻,我都捕捉不到他的表情。
就像他明明不喜欢任何人,却总是会跟一个人保持相对的一段时间关系。就像他根本不可能跟谁一辈子,每次也都搞得像是很认真一样。
我知道他一定在找些什么,却没办法感同身受的说出什么具体的东西。又像他看着杨溢离开时候的样子,像是同情也像是伤心。
“这个问题没什么建设性。”想要搪塞他,虽然清楚这种理由完全说不过去,好在,余光瞄见了一个小护士端着纱布走了过来。
在我扬起胜利微笑之前,一句比地震还要有杀伤力的话传到了我的耳朵,“苏晨,你喜欢我吗?”
他的声音很大,大到让我忘记了转过头,因为护士僵硬在原地张着嘴,拿着吊瓶的手都在在空气里抖,急救室的人不多,一对年轻的情侣,还有一个年近四十的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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