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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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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羞耻了……他赶忙闭上眼睛。
祁沣却攫住他的下巴,不让他闭眼,凶狠的吻下来,下面用着更强的力道一次次发起猛烈地攻击,嘶哑着嗓子说,“所以以后你只能跟我上床,只有我才是你的肉钥。”
骆丘白隐约听到“肉钥”这个古怪的词语,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祁沣拉入深渊谷欠海。
当巅峰来临的时候,随着祁沣的一记低吼,骆丘白突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事情,他到现在还没明白团团是怎么来的,如果再身寸进去会不会……?
想都这种可能,他的脸顿时变色,慌忙的推拒,“祁沣拿出去!不能……嗯……弄进去!拿出来!”
“我说可以就可以!”祁沣呵斥一句,按住骆丘白反抗的手腕,冲着min=感触猛烈地撞击,在骆丘白尖锐的叫声中,堵住他沙哑柔韧的声音,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哑声说,“丘白,你说这一次你还会不会再生一个?”
一句话戳到了骆丘白死穴,他全身一个哆嗦,竟然就这样释放了出来。
眼前白光乍现,祁沣被妻子狠狠的绞住,野兽般嘶吼一声,在骆丘白失神的时候,把火勺热的液体灌=满了他的身体……
***
都说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意思是从乞丐吃成胖子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把整整一年的饭用一个晚上吃完,谁他妈受得了!?
一整夜,祁沣就像吃了药似的,变着花样折腾他,从床上做到椅子上,又从门上做回床上,像是把这一年的存活都交代在他身上一样,死赖着不走,直到天空微微擦亮才终于放手。
骆丘白累得几乎断气,当最后一次被充满的时候,他两眼一黑就睡了过去。
此刻,明媚的阳光从窗帘里钻进来,洒在乱七八糟的床上,骆丘白慢慢转醒,低头看着箍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放浪形骸,当即脸上有点挂不住。
怎么说他一开始还秉承着爱护少年儿童的理念,坚决抵制来着,结果被大鸟怪略施美人计,忽忽悠悠就上了当,最后还食==髓知味的说了什么“我只能跟你上床,其他人都没感觉”之类的疯话,两个大男人,隔壁就是小孩子,不要脸不要皮的滚了一晚上,实在是……对不起“爸爸”这个称呼。
都怪大鸟怪长得太招人!
骆丘白撇了撇嘴,悄悄地侧过身看着躺在身旁的祁沣。
男人睡着的样子,跟一年前毫无二致,放下那张冷冰冰的面瘫脸和别扭古怪的脾气,他的睡相就像个孩子,浓密的睫毛整齐的排列,坚毅的脸部线条上带着一点还没来得及剃掉的胡茬,光=luo精壮的上身在太阳的照射下,每块肌肉都那么迷人。
这张脸已经太久没见了,以前只能靠记忆去想想,靠照片去摩挲,可现在男人就这样沉稳的躺在他触手可得的地方,那分离一年的漫长时间也突然变得微不足道。
这个地方没有人认识他骆丘白,也没有人会阻止他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加州是允许同性结婚的,所以哪怕他们手牵着手走在阳光下,也没有人会对他们说三道四。
嗯……这样真好,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骆丘白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忍不住伸出手指悄悄地勾勒着男人的五官,从平直的眉骨到笔挺的鼻梁,都说男人的鼻梁是否挺直跟下面的那一根的大小是成正比的,很显然大鸟怪充分印证了这个道理。
骆丘白偷笑,指尖落到祁沣的微微抿起的嘴唇上,心中一动,凑上去偷偷亲了一下。
只许你偷袭吗?我也会。
骆丘白正为自己占了“美人”便宜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一只钢筋般的胳膊突然搂上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把他压在床上,接着一座“高山”就把他压了个结实。
“你每天除了勾=引还会做别的事情吗?”祁沣没好气的开口,声音低哑,目光深邃灼灼,可是耳朵却在逆光下透着一点点红。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靠,你装睡!”
祁沣从鼻腔里不咸不淡的发出一声冷哼,“是你银=荡的目光看得我忍无可忍才醒了过来。”
“那你不会在我看你第一眼的时候就睁眼吗?”骆丘白瞥嘴。
“那是因为我要看看你准备用什么恶劣的手段来勾=引我,不行吗?”祁沣瘫着脸挑眉,声音却不自觉抬高了几分,这种时候一般都代表他底气不足,骆丘白已经摸清了规律。
“好好好,是我勾=引你,那你能起来了吗?我快被你压断气了。”
祁沣不搭理他,双臂一收,把他拽进怀里,接着塞进被子里面,似乎准备抱着骆丘白睡个回笼觉,顺便倒个时差。
两个人胸膛贴着后背紧紧挨着,骆丘白本想笑话他折腾了一晚,还没自己这个挨x的体力还,结果还没等开口就感觉到屁=股后面戳上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好抵在他的两丘之间。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接着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你他妈……怎么又……又那什么了?”
以前不举,现在一举就举一天一夜,这反差可以要求离婚吗!?
“还不都是因为你。”祁沣冷着脸哼了一声,又往前顶了一下,接着膝盖分开骆丘白的双腿,cha了进去。
“……这次怎么又是我的事儿?”我都配合一晚上了,你还想怎样?骆丘白哭笑不得。
祁沣不悦的皱眉,他的妻子是傻瓜吗,这种事情还需要再问一遍。
“我说了,我只对你石更得起来,这不是你的责任吗?你挑起来的火,当然有你来灭,别想逃避责任。”
骆丘白失笑,“快算了吧,昨天你在音乐学院的厕所里做了什么,真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可没在你身边吧?哎哟,不就是diy吗,我又不会说你出轨,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祁沣一下子坐起来,脸色相当暴躁,冷着脸憋了一会儿才开口,“你还敢狡辩!要不是因为你录了那么银=荡的歌,还特意参加比赛寄给我,我会因为你这个该死的芙蓉勾在学校里就坐那么丢脸的事情吗!”
这一句话,每一个字骆丘白都能明白,但是凑在一起他怎么就不懂了呢?
“等一下……什么叫‘我这个该死的芙蓉勾’?芙蓉勾是个什么鬼东西?”
祁沣僵了一下,接着掀开被子就下床,一副完全不准备继续交流的样子。
“喂喂,你怎么又逃避问题?祁沣,问你话呢,靠,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骆丘白总觉得这件事有猫腻,特别是祁沣的耳朵都红了,绝对是大大的有问题。
他掀开被子就要追上去,结果却忘了自己昨天被折腾了一整夜,两条腿刚一放下床,接着软的像面条,后腰一阵酸麻,让他忍不住“嗯……”的痛呼一声。
这时候咚咚咚的脚步声突然传来,祁沣没好气的走过来,暴躁的把他丢在床上,接着耳朵更红了,“都说了你不要发出这么银=荡的声音!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是不是还想挨x?”
他下面那根大家伙离得骆丘白很近,这会儿已经翘得老高,很显然受到了很强的刺激。
“嘶……我就纳闷了,这跟我的声音有什么关系?”骆丘白一边揉着老腰,一边回头跟祁沣说话。
结果眼睁睁的看着那玩意儿用肉眼可见的程度,迅速又胀了几分,连顶端都沁出了粘腻的浊液。
一时间骆丘白有点懵,“这怎么回……”
“不许对着它说话!”祁沣更加狼狈了。
骆丘白一愣接着似乎有点反应过来,“你一直说我的声音对你有影响,又说我是芙蓉勾,那芙蓉勾跟声音又有什么关系吗?”
祁沣被惹恼了,全身紧绷,呼吸急促,没好气的瞪了骆丘白一眼,干巴巴的说,“芙蓉勾是一种名器,专门勾==引男人,你就是!”
骆丘白当即傻眼了。
这他妈又是哪儿来的封建迷信?勾引男人你妹啊!
正文 59
骆丘白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接着不受控制的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还锤着床板。
“少为你的耍流氓找借口了,还专门勾=引男人?那我要是个直男,还麻烦了呢。再说;就我这个长相,除了你这么眼残以外;还有谁会搭理我?”
他简直被祁沣的神逻辑打败了,从两个人刚认识开始;无论他做什么;这家伙都认为是在勾=引他,自己脑袋里装了些不健康思想,还非要推到他身上,真是淫=者见淫。
祁沣脸色一黑;他的妻子竟然敢骂他眼残,懂什么叫夫为妻纲吗?
他一个跨步把骆丘白压在床上,伸手捂住他发出声音的嘴巴,“对,我就是眼残了,你长这么丑,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炉鼎,我也不会看上你。”
这话要是放在普通人夫妻之间,绝对要活活气死,没有任何一个伴侣能够忍受对方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但是骆丘白太了解祁沣的口是心非,而且也非常有自知之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坦然的耸了耸肩膀反驳回去,“我的确长得不如你好看,我承认啊。当初要不是因为你长得帅又有钱,就你这臭脾气,以为我能忍得了你?”
一句话堵得祁沣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他的妻子竟然只是因为贪图他的财产才跟他结婚,如果他只是个穷鬼,哪怕活不到三十岁,骆丘白也会毫不犹豫的扔下他,拍拍屁股走人吗?
他气的牙根痒痒,又舍不得真的对骆丘白怎么样,憋了半天冷哼一声,“肤浅!不可理喻。”
撂下这话,他心头憋闷,翻身下床。
此刻他的脸色几乎是绿的,深色的瞳孔极力掩盖陡然失落的神色,骆丘白挑了挑眉毛,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祁沣不耐烦的要推开他,骆丘白却笑着在背后抱住了他,“你看,你也知道这种以偏概全的话很肤浅,那刚才说我丑,还说只是因为我是炉鼎才找上我就不是肤浅了?我自己有眼睛会看,你对我怎么样我很清楚,所以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话不能跟我说啊?”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前一夜床=事过后的沙哑和慵懒。
祁沣全身一僵,接着眼睛迅速挪到一边,心脏也瞬间跳漏了一拍。
骆丘白看他不说话,发坏似的挑了挑眉毛,接着凑到他耳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小声说,“祁沣……告诉我呗,到底名器是什么啊?”
芙蓉勾入耳立刻瞬间钻过耳膜涌遍全身,祁沣的耳朵迅速充血,下面那一根更是把持不住狠狠挑了一下。
该死的,他的妻子一定是故意的!
他深吸一口气,全身僵硬的像块木头,过了半天才冷着脸说,“……这是你求我的。”
骆丘白被他打败了,拼命忍笑,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点了点头,搂着男人的腰,又咬了他耳朵一口。
祁沣的脸色更加古怪了,就算撒娇是你的权力,我也不会次次容忍,今天就便宜你了。
“孙道长手里有一本书叫风月谱,里面记载了一种人可以通过声音来让人动情,这种人叫做芙蓉勾,也就是你这种没羞没臊的名器。”
听完这话,骆丘白张大了嘴巴,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怎么又是那个孙道长,都说他是江湖骗子了,你怎么还是不信?他说你克妻克子一辈子当光棍,还说你活不到三十岁,现在我跟你还有团团不照样活的好好的。”
“……那也是因为你。”说完这话,祁沣的表情更加古怪了,看起来竟然带着点害羞。
“我……以前是个性=冷淡,就算找到炉鼎也石更不起来,而且……”
“你性=冷淡!?”那昨天折腾的我腰酸背痛的人是谁?骆丘白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你还要不要听,不要听就算了。”祁沣恼羞成怒,甩胳膊就要走人。
骆丘白赶紧拉住他,“对对,你绝对是性==冷淡,都是我勾=引你才摆脱了伟=哥,这是从不举男到大鸟怪的质的飞跃。”
祁沣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一眼,接着不咸不淡的继续说,“炉鼎不仅要求阴年阴月出生的人,还要求宿主对其必须有反应,所以我的病只能让阴年阴月出生的名器来治,其他人压根没用,而你正好是个声音银=荡的芙蓉勾,这才让我活到现在。”
这些解释的话其实他一点也不愿意说,因为一说出口简直就像是在跟骆丘白表白,这让他这个丈夫的颜面何在?
骆丘白被这话说懵了,这时候都不顾上看脸色僵硬的祁沣,脑袋快速的运动的着,
过了好半天,才咽了咽口水憋出一句话来,“所以……这才是你当初跟我结婚的真正原因?”
祁沣不说话,代表了默认。
骆丘白陷入了沉默,低着头很久没有开口。
祁沣的心七上八下,就在他以为骆丘白生气的时候,他的妻子却突然抬起头,脸上带着点古怪的潮红,“……当初你第二次见我就要结婚,也就是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你这么快下决定,你又说我的声音是名器,那会不会……我跟你这辈子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你起了反应?”
祁沣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接着不仅是整张脸,连露在外面的胸膛都红了。
“你少自作多情!”他的底气有点不足。
骆丘白的眼睛越来越亮,接着像是为了确认什么惊天秘闻一样,“所以……你对我其实是一见钟情对不对?”
“你怎么这么弱智,逻辑课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祁沣被戳中了心事,简直是暴跳如雷,骆丘白看的反应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他面色古怪的看了祁沣一眼,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到压抑不住哈哈大笑的程度。
他很惊奇自己竟然没有因为被祁沣利用而生一点气,或许是因为已经喜欢上了,所以才不会计较这些,换个角度来想,要是没有最初的“利用”,他也不可能跟祁沣走到现在,更何况,知道大鸟怪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已经被他吃的死死的,这种恶劣又幸福的满足感简直没法形容。
他笑的太厉害,一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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