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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为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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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一晒:“对我还算严厉,做了个计划给我,说是完不成就滚。不过从来没怎么督促过我。”
哦这就叫严厉了。厉霆宴想:长姿势。
“小川!”似乎个儿矮肚儿圆的人声音都特别尖利,老乙的声音高亢有力,穿透层层噪音到达白川耳朵。
“师父!您老人家可好?”白川笑的真诚,对于向自己倾囊相授的老乙,他是真心尊敬,语气里就带多了真心。
“好好好!你们几个混小子过的也不错!”老乙胡子拉碴的脸上裂开一张大嘴,哈哈笑着,“听说你找媳妇儿了?大过年的怎么不带出来看看!”
厉霆宴分明感觉到周围有0。1秒的静音,然后喧嚣重新卷来。
白川神色不动,将厉霆宴往前略略一推,笑道:“厉霆宴,我媳妇儿。”
哦……老乙上下打量了一番:“咋长的这么像男人泥?哎哟就是个男人!”老乙双眼放光,“乖徒弟你很潮嘛!找了个男媳妇儿!”
厉霆宴看着搓着手表情猥琐的老乙一阵无语:这个老不修!不过心里却对这个老人充满了感激。虽然思路有点怪异,但老乙可是郑家亲友里唯一明确表示支持他们的人。他心下感动,老乙却一把抓来。看着动作挺慢,但其实暗藏机锋,凭他的身手,竟然躲不过。
老乙一抓命中,扯着厉霆宴的胳膊说:“肌肉不错,很结实。这样吧,老头子看你顺眼,传你几招。”也不和别人打招呼,直接扯了厉霆宴走人。手下力道之大,厉霆宴无法硬挣,只得紧跟着老乙跑出郑宅。
白川毕竟放心不下,也跟了上来。他这个师父,可是出了名的怪异,不按牌理出牌,现在对厉霆宴这个徒弟男媳妇儿充满好奇,难保过一会儿又生气。
可一追出去,白川和厉霆宴都愣了一下。
“发什么愣!没看过美女啊!”老乙放了手,走到刚从一辆悍马里钻出来,对他毕恭毕敬的中年女人身边,转过头说,“乖徒弟,这是老头子我新收的关门弟子,阿晓。来,阿晓,叫师兄师嫂。”
那中年女子生得珠圆玉润,虽然已脱去浓重的妆容,但白川和厉霆宴都一眼认出:这人是戈晓。
厉霆宴将目光投向白川,发现他也一副不知道此事的样子。便放了心后退一步同白川并立。
且不说老乙此人疯疯癫癫,看了上一步你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单是戈晓会出现在这里就值得他们好好思考。
老乙却仿佛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一个劲儿的邀请他们上车,准备驱车上山练功处。
白川和厉霆宴互看一眼,心下轻叹,这个年过的真够糟心的。
不知道老乙是怎么想的,会收戈晓当了关门弟子,而且看二人相处的情形……厉霆宴有些尴尬,白川皱了皱眉,这哪儿是关门弟子,跟夫妻俩差不多!
好在老乙不愿拘束,并没和戈晓真正结婚,要不,师母这个词儿,对着戈晓,白川还真叫不出口。
从大路上山得绕个圈子,不过因为坐车,倒是二十分钟就到了。
白川和厉霆宴坐在后座,下车后要去给老乙开门,却被戈晓抢了先。
白川也懒得跟她争这个。
老乙一马当先进了半山腰的院子,戈晓紧随其后,白川和厉霆宴吊在最尾。
果不其然,厉霆宴一进门就遭到了来自老乙的袭击,戈晓正在屋内忙着什么,白川则站在院旁的大树下,全神贯注的看着这里。
按我们人类的本能,通常有外物袭来的情况下,第一反应是伸手格档。但厉霆宴训练有素,猛的一侧就势下蹲,在地上打了个滚儿,躲过一击。老乙不愧是武林名宿,大手在空中划一首圆润的弧线,紧接着厉霆宴滚走的方向跨了一步,又是一击袭来。
这院子并不大,方才厉霆宴那就势一滚已然滚了小半个的距离,再往前就是泉水了,他跳水里没什么,就怕给白川丢脸。只得硬着头皮,右手一撑地面,腾跃而起,左手五指张开,却是想夺刃。
老乙嘿嘿一笑,右手短棍划出一个诡异的路线,堪堪从厉霆宴的左手边擦过,同时左手并指成勾,直击厉霆宴右肩。
厉霆宴从进小院前就打跌起十二分精神应付,见老乙左手无声无息袭来,将将要触到自己右肩,忽然肩膀力道一卸,生生矮下去半分,同时左手紧握成拳,直击老乙肋下。
老乙被迫撤去向前的攻势,手势不变转而向右,往厉霆宴头面部疾点,同时右脚飞起,奔着对方的膝盖而去。
二人你来我往,厉霆宴虽占下风,但尚能坚持。
老乙啧啧称奇,再过了几招,见厉霆宴已是苦苦支撑,想是勉力而为,坚持不久了。便寻个机会,收了招:“乖徒弟,你这男媳妇儿不错,有点儿意思。哈哈,老头子好久没看到这么有趣的孩子了!”
厉霆宴揉揉发麻的右肩,心道:卧槽!有趣个毛啊我又不是猴子!耍来耍去的。
白川见厉霆宴并无多大损伤,便也按捺下心思,专心应对。
三人在房内聊了一会儿,戈晓在一边端茶递水,好不殷勤。
按白厉二人的想法,戈晓这种人经手的东西是万万沾不得的。但白川有自信,在老乙面前,戈晓是不敢做什么手脚的。因此来什么吃什么,倒不拘束。
在厉霆宴看来,虽说戈晓被嫪灿的势力逼得走投无路,但那根本不是他的过失。按厉霆宴光风霁月的性格,是无法理解戈晓这种欺软怕硬,遇到比她强硬的人时自动将仇恨转移,迁怒于人的心理的。
戈晓不想做点儿什么吗?显然不是。
现在她虽然生活优渥,没有性命之忧,但比起她原先的自由自在可是差了太远。她不会忘记嫪灿嫌弃的眼光,二把手龌龊的想法,还有老乙对他看似宠爱,实则侮辱的行为。她再怎么说,也才三十多岁,要她下半辈子和这么一个又老又肥的臭男人待在一起,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可她又能怎么办?她的命是这个男人救的,陪他睡,她也认了。可老乙是个武林高手,在那事儿上更是龙精虎猛,虽说需求不常有,但每每都将她弄得晕死过去好几回才罢休。
她真是怕极了。
都是他!厉霆宴!要不是他勾引她哥哥,她哥哥怎么会因为她而死?要不是因为他和嫪灿作对,她怎么会找嫪灿合作?她怎么会被那龌龊的二把手看上?她怎么会身陷险境?她怎么会落在老乙这个丑男人手里!
总之千错万错,都是厉霆宴的错!还有白川!老是帮着厉霆宴,才让她和嫪灿得不了手。这对儿狗男男,呸!比我戈晓还肮脏!
白川胸有成竹,厉霆宴光明磊落,老乙有恃无恐。满室内只有戈晓心思浮躁,各种念头此起彼伏。但在老乙面前,她可不敢露出半点心思。上回就因为她试探的问了句何时能回家,就被老乙折腾的三天下不了床。
完事儿后老乙还在她床前哭,说他真心喜欢她,让她千万别有想走的念头,他以后会好好待她。
老乙每说一句,戈晓的心就凉一分。到老乙收起眼泪离开,戈晓如坠冰窖:看来要从老乙身边逃开,难度难于登天。
从那次起,戈晓就对老乙小意奉承,时值年关,终于把她带着出门。
无论如何,这是一个好开始。既然有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第三步。为了逃离,戈晓不急。
不同于厉霆宴对于人心的迟钝和天真,白川对戈晓的想法多少能窥探一二。
这个女人,留不得。
第五十九章 分歧
更新时间2014…3…2 19:02:04 字数:3134
这不是从前那个纵马江湖快意恩仇的年代,不是武林中人看谁不顺眼一刀砍了,官府一句:江湖事江湖了。就结束追查的。
白川的杀念只闪了一瞬。
厉霆宴却感应到了。
不知是不是在一起久了,或是白川在厉霆宴心中已与别个不同,厉霆宴对白川的心理变化大概能体会一些。
过年是个体力活儿,从腊月的准备,到正月的欢腾,按国人的习惯,不出正月都不叫过年结束。加上郑家虽然式微,但大过年的,来往人员也不少。到郑家这个份儿上,往来的人家都不能随意糊弄,因此白川这个外孙也好生忙活了几天才得闲。
坐在飞机上,厉霆宴欲言又止。本来是想等回家后再和白川讨论的,但是以他的个性,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
“戈晓,你准备拿他怎么办。”
白川一愣:“不怎么办。”
“那你……”似是察觉自己过于激动,厉霆宴放低声音,“你不是想……”说着做了个并掌割喉的手势。
白川一哂:“就那么一想。并没……”
“想想也不行!”厉霆宴瞪眼,“太危险了。”
白川心中一暖,心想原来你是关心我的安危。
谁知厉霆宴下半句直接把他的绮思掐死:“这种想法是很危险的,要不得。”
白川容色渐冷:“不过想想罢了。并没有真怎么样。”
厉霆宴不依不饶:“想想就很要命了,怎么你还真想干?”
白川冷笑:“都说了想法而已。你怎么无理取闹?行了别闹。”
厉霆宴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见白川一副哄小孩儿的口气,把话吞了回去,紧闭着嘴不说话。
他生气了。
身为一个警务人员,厉霆宴算得上是嫉恶如仇。郑家洗白已久,他才勉强接受了。但此次H市之行,却让他窥到,郑家就算表面洗白了,内里也隐患重重。那些刀头舔血的老江湖根本就不会安分于如今平淡如茶的生活。更何况,就算手上洗干净了,内心呢?
白川还在小时候,郑家正式开始洗白。有小道消息称是因为郑老爷子的爱女,也就是白川的母亲的去世,让他倍受打击。郑老爷子的身体也是从那时一点点垮掉的。
可白川小时候接受的教育就是典型的黑社会当家的教育。面冷心狠,城府极深。虽说现在做着救死扶伤的工作,郑家也脱离黑社会良久,但白川拿着手术刀时的冷冽确实令人心尖一寒。
虽说现在慢慢有了人气儿……厉霆宴还是不放心。
都说狗改不了那啥……不是这句!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有些东西在教育伊始就根深蒂固在白川的脑海里,深入骨血,一生都难以磨灭。
厉霆宴非常明白,有些事一旦开了闸门,就会如江河倒灌,一发不可收拾。所以这道道德的堤坝,他一定要帮白川守住。
回到家里,稍事休息,白川默不作声去洗澡。
厉霆宴有心想缓和一下气氛,却又赌气不开口:凭什么要我来哄他?一个大男人几句话想不开吗?再说我又没错。
直到倒在床上,白川才松下一口气,伸手去够厉霆宴,却被躲开。
“不早了你不累我累了。睡吧。”厉霆宴背对着白川,声音闷闷的传来。
白川心头火起:不就是有个想法,又不是真杀了戈晓!至于这样?卫道士。白川在心里嘀咕。
开始上班的第二天,厉霆宴突然想到个事。
姬涛!
不知怎么他就是突然想到这个人。好在温柏当年的卷宗都保存完好,厉霆宴稍稍用点手段就逮着空当瞅了一眼。
待他看清全部报告,不由心内一凉。
晚上回到家中,厉霆宴心事重重。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家中,白川还未回来。
冬天的夜黑的快,此时已经暗得只能分辨事物的轮廓。厉霆宴也不开灯,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遍遍过着卷宗上的字句。
良久,他深深的吐了口气。
这时门锁轻响,白川开门进来。门没反锁,说明家里有人。白川见室内一片漆黑,疑惑的开口:“霆宴?”
“你老实告诉我。姬涛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厉霆宴的声音疲惫中透着股劲儿,从前的他经常靠着这股劲儿勇往直前,抓获了不少犯罪分子。
白川沉默数秒。将公文包放在玄关,脱了皮鞋,步入客厅。站在厉霆宴面前,用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与他对峙。
“没有。”声音冷硬如金石。
“那为什么……为什么验伤报告……你告诉我。为什么。”
“你不信我?”白川难以置信的挑了挑眉,但黑暗中的厉霆宴看不到。
“我信你……但是!”厉霆宴坐直身体。他真的想不明白,白川为什么不承认。
“你不信我。”这是一个肯定句。白川感到失望。
“不是你杀的?”厉霆宴的话在白川心里深深的划了一道。
“不是。”白川声音越发冷硬。
“那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警局?”厉霆宴声音拔高。
“然后让他们来抓我?”白川极怒反笑,这个厉霆宴,怎么还这么天真。
“别笑我天真!人命关天,你既然有可能知道姬涛的真正死因,为什么不和警局说明?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
“够了!我辛苦工作了一天回家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白川打断他说话。
“……好。”你只想干我。
白川感受到了爱人的情绪一瞬间低落下去,伸手想摸他脸,开口哄道:“宝贝儿……别闹。”
厉霆宴别过脸,为什么以前的自己没有注意到。白川安抚他的时候,就像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闹别扭的小猫。或者是只云豹。管它呢,再猛兽也只是白川手底下一个活的线球儿。
而白川则僵在原地,昨天可以说一时没有转过弯来解释,今天呢!三番两次躲开他手算是怎么一回事!
越想越来气,一个蛮劲就搂住厉霆宴的脖子:“我这双手上不知沾过多少血腥,但全是治病救人得来的。我说我没杀过人你怎么就是不信!”
“那姬涛的死,这么多疑点,你倒是给个解释。”厉霆宴也火大了。
“我说天上飞来个人把他压死了你会信我嘛!”白川也觉得这句话太没有可信度了。
“……我信。”厉霆宴眼神闪烁了一下。
“你犹豫了。”白川苦笑,果然还是太难以置信了。
“这个事情太匪夷所思我犹豫一下有什么!还不是信了你!唔……嗯……”厉霆宴被白川堵上双唇,奋力挣扎。
“放开!”厉霆宴斥道。
“不放!”白川不知哪儿来的火气,左手把厉霆宴摁在地上,右手飞快的解着他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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