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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之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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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但是不能说出来,说出来立刻就会被杀。
羞耻、痛苦夹杂着本能中的快感一起呈现在少年脸上,簇着眉头紧闭双眼,咬着牙抿着嘴。
这样的自己应该很丑陋,这副表情的自己应该很难看……
会被杀吗?
少年做不出“不厌恶”的表情。
就听眼前的男人用上扬的语调“嗯”了一声,抓着肩膀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下去,捏得自己骨骼生疼,随即感到胸前发痒,在明白那是秋哥的头发蹭过来时,胸前敏感的一点已经被咬了,而另一边同时被轻轻抚弄着。
还没真正经历过这种事的少年被秋哥一轻一重的挑逗着,快感如潮水般涌起,开始张口喘息。
“那个老家伙不会这样对你吧。”男人突然换了力量,改为轻轻的舔弄和重重的揉捏。
少年喉间颤动却说不出一句话。
被放倒在厚厚的地毯上,背后柔软舒适的触感让少年禁不住想彻底感受一番,但一放松手脚就立刻感受到下身的异样:碰触自己那里的绝不是手……
“嗯——”他抬起上半身惊惧地望着自己双腿间的那头卷发,感觉着又热又滑的舌头在自己的分身上转来转去,最后则被一口吞掉。“老、老板……”那一瞬间的快感让他不能自已地射了出来,然后眼泪就盈满了眼眶。
“舒服吗?”男人抬脸盯着他,嘴角还沾着白色的欲液,带着笑意伸舌缓缓舔去,在少年眼中性感得有些诡异。“说啊。”
少年回答不出,只是捂住脸哭了起来,却被一只手狠狠地拉开,捏着下巴仿佛要把颌骨捏碎。
男人的眼神已经不再妩媚,凌厉狠毒到极点:“说啊!那个老东西也对你这样做了吗?”
温柔慈祥的大门老师就那样死了,少年悲伤之余想起的还是父亲。
但刚产生的温情还来不及在大脑中转上一圈儿就又被更重的手劲掐住了咽喉,一记耳光突然下来,少年嘴角渗出了血迹。
“我叫你说话,没听见吗!”
身上的男人,如恶鬼一般气势汹汹,只有那张脸还是艳丽无双。
8
金秋迷人,金秋过后便是严冬,所以,绝不能沉溺于“迷人”中。
“没有……没有……大门老师他……没有对我……”少年用力咬着下唇,咬出了两道深深的齿痕。
男人双眼微眯,目光如利刃般“扎”向少年的双眼,似乎只要稍稍看出那是谎言,就会立刻要了他的命。
“你是说,他完全没有碰过你……”男人的声音冰冷迟缓,但隐隐透着丝丝让人无法觉察的激动。
“没、有……”少年被扼得有些喘不过气,努力从肺里吐出两个字。
男人陡然松了手,少年在大口喘着气咳嗽的时候,身下那个至今还没人碰触的秘穴猛地被异物入侵。
“啊——”连自己都没勇气那么深入却在短时间内被他人探入内部,少年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想摆脱这种痛苦和窘境,又清楚根本不可能从这个男人手中逃脱,只得再度咬紧嘴唇,双手十指都抠进了身下厚实的地毯中。
修长的手指在娇嫩的甬道中不住开拓探索,时而微曲,用指甲刮骚着内壁,在看到少年剧烈的反应时忍不住得意地轻笑:“原来如此,还真是没有……早知道那个老东西做不了,就不用大费周章了……”
少年感觉又有异物加了进来,甬道被撑得更开却感到更紧窒,他只能继续大口喘气,紧闭双眼什么都不去看。
体内的东西灵活地蠕动着,在触到某一点时就像体内的开关被突然打开,少年瘦弱的身子再度一颤,身前的欲望又肿胀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却清楚后面会发生什么:在以前更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在被冠上“货品”这个名称在海上漂流时,在那艘地狱之船上,他亲眼见过那些狰狞的野兽用粗大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刺入那些孩子的体内……他们有的比那时的自己还要小。
鲜血淋漓悲鸣刺耳,那种场面让他很久吃不下饭。特别是自己被逼着亲手将那些奄奄一息的“尸体”投入海中,那一声一声“扑嗵”听起来就如同震耳欲聋的撞钟,也让他很久难以成眠。那之后即便是听到水滴声,他都会想起那种“扑嗵”声,想起从船舷望进海中,当时自己那副扭曲变形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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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充满的甬道一阵轻松,异物退了出去,有凉凉的微风灌进来……
不要!
却不能说出来。
双腿被架高,扩张过的秘穴呈现在他人的眼前,十指再一次抠紧地毯,脸转向一边不想被人看到那副痛苦无助的表情,眼泪却止不住顺眼角流下,渗入身下的地毯。
比刚才的异物更粗更大的东西猛然冲进体内,微小的洞口被霎那撑大、撕裂,随着物体迅速深入冲撞顶开狭窄的甬道,身体就像被自下而上的生生割开……
曾经听到过的、从别人口中发出的令自己心胆剧寒的叫声现在清楚地从自己口中发出,甚至更凄厉。
秋哥的手段不亲身体会是想象不到的:温柔的时候可以融化冰雪,冷酷的时候可以冻结火焰。
好疼!
却不能叫出来!
自外部一直蔓延到内部,甚至传递进五脏六腑的疼痛是任何普通的伤痛病痛所无法比拟的,那其间更多则是心疼:屈辱、羞耻、惊恐……
少年在迷蒙中想到阿青,他被客人强暴时也该是这种感觉吧,那之后他接过多少客人已经数不清了,每次他都会这样疼吧?
秋哥长长的头发拂过少年胸前,让他又想到了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至少我比阿青幸运,至少第一次的男人是个美人,虽然人人都害怕他……
疼痛蔓延到全身后似乎就没开始的一瞬那么疼了,分身被握住套弄起来时,少年觉得自己发出的并不是惨叫声。
那是什么声音?好软好细,像蚊子在轻声哼唱,渐渐地,变得悠长而富有韵律。
那好像不是我的声音——
疼痛感在一点一点离开身体,少年觉得头很晕,却晕得很舒服,天旋地转却有种说不出的惬意快感,仿佛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仿佛又躺进了舒适的摇篮……
我在哪儿?像是漂浮在空中,看着一个长发男人拼命压住一个少年,在他身上用力扭动着,不住地说着“你真棒,没放你走是对的”。
男人一边不停地抽送着腰身一边凑过去舔掉少年嘴角的血迹,少年微张着口,伸出饥渴般的舌头,在唇外与男人的唇纠缠着,上下左右灵活得让男人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少年的表情,迷醉而冶艳,舌与舌身体与身体的碰撞带出满溢的靡靡之音。
忽然,男人拔出依旧雄大的分身,一把将少年翻转过来趴在沙发上,提起少年细瘦的腰身再度将阳物凶猛地插入。
少年口中发出的,是极其享受承欢的呻吟,邀宠般地窝下腰,抬高了臀,给了男人更好施力的位置,同时还在男人的律动中找寻着自己的快乐点……
——他是谁!
空中看着这一幕的少年惊恐万状:
男人身下的那个人,男人口中不停赞叹着的那个人,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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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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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舒适不再惬意,全身骨骼都在叫嚣着“疼痛”,还有身下那处火辣辣的灼烧着。
少年猛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趴在沙发上,身后一只手在若轻若重地抚摸着自己的后背,另一只正在那羞耻的地方探来探去,时而滑入时而抽出……
“不……”
声甫一出口,胸中就是一凉:他记起自己是身处老板的办公室内,他记起自己被温柔的挑逗凶狠的贯穿,他记起那个男人带给他天堂一般的快乐和地狱一般的痛苦,他记起了“绝不要说‘不’”这个命令……
一只手掌重重地压在少年后心,肺里的空气像是被猛地挤压出去。
“老、板……”
“叫我阿秋。”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而动情。
他没生气吗?
少年惊慌之余,感觉一头秀发都铺在了自己后背,然后有什么东西在入口周围滑动,沿腰线慢慢滑上来,滑过肩胛骨,游上后颈,最后停在耳后。
那种淡淡的温热滑腻的感觉应该是舌头。
想着,有贝齿轻咬住了耳垂,像无害的鼠类般缓缓轻轻地啮动着,热气吹进耳洞里痒得让人心颤。
“亨……亨……我喜欢你……”
身后这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男人此时像个孩子般兴奋得意地呢喃着,与疯狂占有自己时的那个金秋判若二人。
少年突然记起了水伯生前的警告:无论如何都不要相信金秋,他就像秋天一样多情而善变,相信他的人从来都只有死路。
水伯,那个他初到天堂时一直照顾教导他的老清洁工,那个知道太多秘密而永远被关在地下宿舍的垂暮老人。为了他,自己第一次来见过老板,求他送水伯的骨灰回家乡,在金秋不赔本的条件下,自己又将自己卖了一次,成了天堂里永远的奴隶。
不能相信他。
可是,金秋此时的语气和少年记忆中的“他”有着惊人的相似,纯真可爱却又有着大少爷般的任性和固执。
在船上黑暗不见天日的底层舱内,“他”从笼中突然伸出一只柔嫩的小手,拉住少年正要缩回去的瘦手腕,天真却又任性地说着“亨,我喜欢你,和我一起逃走吧……”明明同龄的“他”却有着比自己还稚嫩还清脆的声音,有着自己无法碰触的光明与未来。
那时他没有回答,此刻他也无法回应,只是刹那产生的相同感觉让他没有拒绝,让他犹豫在男人占有和掠夺般的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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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醒来时还是傍晚,他见少年还没回来便拿了本杂志,边看边等着。等他再次放下手中的杂志望向窗外,天早就黑了下去,一旁的老式钟显示十二点半。
“小九怎么还不回来?”
他的心里开始焦急,担心少年会出什么意外。在那些变态虐待者的手下,活着出来的人少之又少。
想起下午那会儿自己对少年的渴求,不禁又是悔恨又是难过。
两人在宿舍第一次见面时,少年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自己也不过十六岁,但已经在俱乐部里干了三年。对于在同样年龄加入这行的少年,阿青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虽然在少年来前服务生中就有种种传闻,议论着新来的人是不是个“绝色”,可见了面才发现,竟是个貌不惊人不说,还有点阴暗性格招人讨厌的孩子。
大家都泄了气,只有阿青觉得这个孩子并不像外表那样令人生厌,可能是因为他心里藏了太多的事情。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和少年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却始终没能触及少年内心中的那一片天地。
阿青不知道,在少年的心中,那片天地是什么颜色的,那片天地里到底藏了一个怎样的故事。有时候他会感到不安和害怕,不是因为自己的命运,而是因为他越来越清楚地知道,自己得到少年的那一天永远都不会来临。
他害怕,所以他不惜一切要抓住少年的手:
——为他挡下所有的麻烦,为他承受住所有的痛苦,哪怕只是换来他同情的拥抱,自己也在所不惜。
在他成为少爷后,他试探过少年的反应,说自己喜欢他,但少年的反应却出乎自己的意料:他没有惊讶或拒绝,只是平淡地说着“知道了”。
知道了算什么答案,是接受了吗?
阿青搞不懂。
在少年成为天堂里的“名人”后,阿青开始慌乱开始心烦,每天都在担心少年会不会被别人带走。
他勉强接下了一个喜欢虐待殴打人的客人,结果就是一条腿严重骨折,可换来的是少年无微不至的照顾。
这样究竟对不对,用身体来绊住他,这种牺牲会不会太大了?
阿青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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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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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把手缓慢地转了转,“吱”的一下门开了,少年踏进房间,用身体把门撞上后就沿着背后的门滑到地上,歪倒在一旁。
“小九!”阿青差点儿就掀开被子滚下床去,却被少年无神的眼睛制止了。
“没事……就是太累了……”少年直起身靠在了门上,无精打采地凝望着床上一脸紧张的阿青,干裂的嘴唇咧了一下,脸上露出仅余的笑意,“下午睡得好吗?”
阿青突然一阵尴尬,沉默片刻才不自然地回答:“嗯,很好……不过,早就醒了,在等你……”
少年坐起来,胸前的衣服散落开,露出那两道血痕,在他勉强站起来走到床边时,阿青目眦欲裂,嘴唇颤抖脸色发白,却什么安慰的话都没说出口。
“没关系,出血不是很严重,没死不是吗?”
小九淡然坐到阿青床边:“回来的时候遇见老板……”
阿青身子陡然又是一颤。
“没、什么事……他给了我药,还说这次可以赚到六倍的钱……”他当然不会告诉阿青在卫生间里发生过什么,他也从没对任何人说过自己和秋哥这种肉体关系,在别人看来,那么美艳的秋哥怎么可能去抱一个像他这样的“丑八怪”,恐怕就算他大声宣传也没人会相信。
小九不清楚阿青知不知道,因为阿青没问过。
“我帮你擦。”阿青平静地说道。
“嗯。”小九把药递给阿青,毫无顾忌地脱下衣裤,头朝床尾趴在阿青身边。
比起身前那两道,身后体内的伤口应该更严重。
而且,明天上午还有别的工作——
阿青手指蘸了药膏,望着少年瘦弱的身体,从他腿上的血迹一直看到穴口已经凝固的红白相间的浊液,手一直在抖,就是没敢往里面伸,凭他自己的经验,那里的伤肯定不是一般的严重。
“没事,快擦吧……”小九察觉到阿青的犹豫。
“要不要……先清洗一下……”
“碰了水更不好愈合……那个药很管用,一个晚上应该没大问题,明天开工前再洗吧……”
“开、工……”阿青咬紧牙,“还有客人吗?”
“不是客人,是……老板……”
“秋哥到底让你……算了……我不问……”
阿青从以前就知道少年被老板逼迫着在做什么事,一定是更危险的事,可只要关系到金秋,在天堂里,没有一个人敢多问。
“放心,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小九又用上这种说辞,阿青不觉一阵心酸。
“那我进去了……你忍着点儿……”
“嗯。”小九应了一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同时也咬住放在一旁的毛巾。
秋哥给的药膏的确是灵药,但涂在内部伤口处时却非常痧疼,几个小时内伤口都会有种火辣辣的感觉,仿佛火焰在灼烧。但撑过去后身体确实会轻松不少。
这种伤药只有秋哥一个人控制,除了他其他管理人根本拿不到,不是对天堂有“贡献”的少爷秋哥是不会给这种药的。换句话说,秋哥很重视小九,但也就是这种“仁慈”,才让人感到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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