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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适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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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陆铭衍正欲解释,但迟恒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然后自己上前一步,“继子和私生子,两者大概有本质区别吧?”他的声音轻缓,不卑不亢,但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得见。
    “继子?”二堂伯一听这个词便抬起头仔细打量了迟恒几眼,“这么说,苏老板是再婚了?”
    站在一旁的陆母也连忙开口解释,“是啊,原来的妻子因病逝世,苏家的追悼会我们也去了,但你们当时没在北京,各忙各的,所以不知道这件事。”
    “哦,原来是这样……”僵硬的气氛顿时和缓不少,一众人脸上都重新挂上了笑。
    误会一解除,一大家子继续相谈盛欢,众人各自落座,服务员上菜。
    在座的虽说都是熟人,但暗地里较劲、攀比、嚼舌根那些肯定还是有的,尤其在得知迟恒只是苏家继子后,一些人的态度就明显冷淡敷衍起来。不过,迟恒的表现一直礼貌而又得体,让人挑不出岔子。
    迟恒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谢棠跟陆家一直还算亲近,小时候经常往来。也就说,谢棠和陆铭衍应该是关系还算不错的哥们才对。但他们如今的关系显然不咋地,迟恒在机场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一家人能够团聚也是冲着即将举办的婚礼而前来祝贺的,所以坐在下座的两个年轻人是宴席的主角,那些对迟恒不怎么待见的亲戚也都一一站起来,要跟他敬酒。这要是在以前,他肯定大方爽快地接下并且回敬,但现在是特殊时期。
    其实一开始迟恒自己也忘了那码子事,因为小家伙的存在感目前实在太弱,除了偶尔痛一下,没有产生其他很大的影响,所以,还未适应的迟恒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记着这件事。
    是在连喝几杯之后,迟恒感到身体明显不太舒服,胃部似乎有轻微痉挛,尤其是腹部隐约有刺痛,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不能沾酒精。
    旁人见他动作停下,脸『色』有异,调侃地问了句,“哟这么快就不行了?这战斗力也太差了吧!还以为你挺能喝的,该不会是想借口离席吧?”
    迟恒缓了缓,“没有。”
    “那接着喝啊!来来来!”对方跟他碰杯。
    头一次见亲家,陆家大部分人都到场了,还有另一半亲戚都等着跟他敬酒,总不能敬一半留一半,这酒似乎不喝不行。
    迟恒端着酒杯站起来,脸上还保持着笑意。陆铭衍却起身把他的酒杯截下来,自个一饮而尽,“他不行了,我代他喝……”
    话音还未落,旁边几个年轻人哄一下就笑开了,“其他事你代代没问题,就喝酒你可不能代,你这一代啊,就显得我们没诚意。这是哥几个,专门跟即将要过门的弟婿喝的,不敬你,专门敬小迟!人都没二话呢,你干嘛多管闲事截杯子啊。快快快,快把酒杯还给小迟。”
    迟恒压低了声音说:“你给我吧,我酒量还行,再喝一点应该没事。”他语气里透出的疲惫被沙哑的音调掩过,周围其他人都没听出来他有任何异样。
    迟恒伸手去接自己的杯子,陆铭衍却纹丝不动,只是对其他人说:“抱歉,实在不能让他继续喝,他对酒精过敏。”
    谢棠听到这话,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哟,这婚还没结呢,就开始……秀恩爱给我们看?”他又把视线转向迟恒,“过敏?还对酒精过敏,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事呢?”
    迟恒没有留神听谢棠的话,只觉得这话隐隐透着奇怪,但他没往深处细想,因为谢棠说话的调调本来就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目光都集中在陆铭衍握着酒杯的修长手指上。
    “好了好了……”旁边几个人看俩未婚夫夫都这样了,也不好再给人劝酒,只能喊停,“小迟啊,你的心意我们领了,这次就算了,酒你还是别再喝。既然都过敏了,那就别逞强嘛。来来来,铭衍,哥几个跟你喝,算是我敬你们俩人的,新婚喜酒!”
    陆铭衍举着酒杯,利落地站起身。
    迟恒默默地松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杯子。众人的注意力渐渐都转移到陆铭衍身上,迟恒静悄悄地推开椅子,先下了席。
    他一进洗手间,直奔最里头的隔间,一把锁上门之后,开始无声地吐。
    等到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迟恒的力气几乎被抽空了一大半。
    清理过后,迟恒从隔间里出来,一个人站在洗手台前边,将水流开到最大,冲洗着自己的双手和发烫的脸。
    方才还坐在宴席上时,腹部的疼痛是轻微的,当时的场面又热络,迟恒没在意这点不适。可后来疼痛一阵接一阵地高,他试图去忽略,以为只要忍一忍就好,但后来闹得他撑不住。
    最后迟恒被闹得实在没办法,只得静悄悄地离席。
    他现在顾不得地上冰凉,他全身疼得乏力,只能跪在地上支撑自己的身体不倒下去。
    他把门从里面反锁了,现在整个洗手间就他一个人,有人过来拍门他也没开,无力站起来,更不想回话。
    陆铭衍过来找他时,迟恒依旧没有开门。
    他以前不知道这疼痛预示着什么,还以为只是后遗症,那时候他兴许还想让人扶自己一把,但现在他知道了,这疼痛是一种无法开口的隐秘。所以无论如何,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这种狼狈不堪的样子,像是羞于启齿的秘密被措不及防地撞破了一样。
    陆铭衍一边拍门,一边连叫他好几声,但没得到回应。
    迟恒跪在门后边,大气都不敢喘,他害怕自己不平稳的喘息声被门外的人听到,只能连呼吸都放轻放缓。
    好一会儿后,门外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但迟恒却感觉到陆铭衍还没有离开,他还站在门外。
    又过了片刻,他突然听到谢棠的声音。
    “怎么,他不在里面吗?”
    这个“他”必然指的是迟恒。
    “是不是去了别的地方?这么多洗手间,迟恒不一定就进了这个。走吧走吧,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一直不开门,他应该在里面……”陆铭衍顿了顿,再次叩响了门,“迟恒,迟恒。”
    谢棠却丝毫不以为然,“迟恒真在里面那为什么不开门?兴许是一对鸳鸯在里头不希望被外人搅黄了呢。再说了,就算迟恒真在,他不开门是因为现在压根不想见你,你再敲也没用。”
    话音一落,门外的动静骤然停了一下。
    静默了一会儿后,门外一阵响动。紧接着,迟恒终于听到了两个人脚步声渐渐远去的声音。
    那时候,迟恒依稀听到谢棠问了一句话,“难道他真对酒精过敏……”
    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迟恒缓缓呼出一口气,脱力般地将身体抵靠在门板上。发梢和脸颊上的水珠滑落,啪嗒啪嗒滴在衣襟上,弄湿了一小片。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的自己多么狼狈。
    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力气慢慢恢复,迟恒的膝盖跪得僵硬,他把双手撑在台子上,慢慢站起来。
    他清楚地看到镜子里面,脖颈的左侧,有一小片不怎么显眼的红疹。他很明白,自己并不对酒精过敏,这绝不是什么酒疹。
    红疹是这几天冒出来的,腹痛是这几天发作的,小东西也是这几天查出来的。稍一思索,就知道这红疹的来历。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迟恒的脊背微微发冷,那一刻,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未知恐惧。
    。。。

  ☆、第7章 想抱孙子

迟恒重新回去时,宴席已经接近尾声,又有部分年长亲戚急着赶航班,很快大家就散了,厅里顿时空旷安静不少。
    陆铭衍让父母先回家休息。陆母提出让谢棠跟着他们一起坐车回去。但谢棠笑着婉拒并且留下了,陆铭衍说待会儿送外婆去车站之后再把谢棠送回陆宅。于是父母这就放心地先走了,在走廊上正好碰上归来的迟恒。
    陆母又跟迟恒说了会话,叮嘱了几句才离开。
    迟恒推门进去的时候,陆铭衍正在和外婆说话,因而是谢棠先走上来。
    “你刚刚去哪了?一通好找啊,到处都没看到你人。”
    “没什么……”那时候迟恒已经把自己拾掇成原本干练的样子,只是他的发梢还有点湿,衣襟上也有些水渍。
    “去了趟洗手间而已,呆的时间稍微长了些。”
    谢棠盯着他看了看,突然上前一步,伸出手要去掀他的衣领。
    但迟恒飞快地往旁边侧了下身,神情有点冷淡。
    谢棠的动作顿时滞了一下,堪堪收回刚伸出去的手,“你……你真过敏了?”
    迟恒避重就轻地回答:“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去趟医院吧,我陪你去,这附近就有一家医院。”
    “不用。”
    “那……那你让我看看到底什么症状吧,好歹我也算半个学医的。”
    “我可不敢麻烦你,我自个清楚,我没事。”迟恒眼底透着不信任。
    谢棠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看你那表情,不相信我是学医的?”
    迟恒心道,遇上您这种不靠谱的医生,那病人也是空中踩钢丝。
    不过他也不好打击谢棠的积极『性』和自尊心,只好配合地问:“你是研究哪个科的?”
    “我不是哪个科的,就是医学影像。”谢棠回答。
    “哦。”
    迟恒草草收场,他不太想聊下去。
    “铭衍,铭衍,你记住外婆跟你说的话了吗?哎,你这孩子怎么一直盯着那边看,瞧什么呢……”外婆推了推陆铭衍的手。但陆铭衍却没有回过神,外婆只好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此时,陆铭衍站起身,几步走到迟恒身边,径自打断了谢棠未说完的话,“既然人都回来了,那我们也该走了。”
    迟恒本来就应付不住,这下听到要走便立即应道,“现在就走?”
    “嗯,时间也不早了。”他把车钥匙塞到迟恒手里,“你先去停车场帮我把车开出来,我给外婆提着行李,带她下去。”
    “再坐会儿呗,这么急干什么?”谢棠似笑非笑地看了陆铭衍一眼,“刚才还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走了?现在就送人去车站是不是太早了。”
    陆铭衍只简短地说俩字,“不早。”然后就催着迟恒下楼去停车场。
    谢棠还打算跟着迟恒一起去,但是被陆铭衍和外婆齐齐叫住。
    “棠子你走那么快干什么?过来过来,快来扶着我这老骨头一把。”外婆亲自发话。
    “哦,好。”谢棠走过去,笑得温顺讨喜,“您以后可别说自个老骨头老骨头的,您一点都不老,还跟以前一样矍铄。不对不对,这红润的气『色』看着,是比以前还要精神!”
    谢棠三言两语把老人家逗得直乐。从等电梯一直到楼下再走到正门,一老一少你来我往地说个不停。陆铭衍则是一直沉默着。
    婚礼一事将老太太盼望后辈们早日成家立业的热切之意统统挑起来,她清了清嗓子,似若感慨地提起,“你们的小表哥当年结婚遭到全家人反对,他就偷了自个户口本去登记结婚,现在回头想想也觉得挺好的。”老太太『露』出一个明显极了的笑,“诶上个月他还带着女儿来玩过,囡囡现在可爱得不像话,粉嫩嫩的小美人坯,已经上幼儿园大班啦。”在说起小孩的时候,老太太像个年轻『妇』人那样欣喜激动。
    在一系列铺垫之后,她终于把话题转向正轨,“我说棠子啊,你什么时候能带个人回来给外婆见见啊?铭衍的孙子,我是抱不成了,我就指望你了。”
    迟恒听到这话,神情不变,只是微微低了低头,垂下眼睛。
    老太太察觉到那番话里有几句不妥,“小迟啊,外婆不是那个意思,你可别误会。我只是说,一家人有个孩子挺好的,外婆不是嫌你,你别生气。再说,结婚后还可以领养的不是,家里有孩子更有生气些。”
    迟恒抬起头,轻轻一笑,“我懂您的意思,外婆。”
    陆铭衍打着方向盘拐上紫竹桥路,这里去车站绕了路,但距他们那个小区不太远了。迟恒每天上下班开车经过这里,自然也是认得这路。
    “你是不是走错了?”迟恒问,“那个导航有问题吧?”
    陆铭衍说,“我在前面一个路口把你放下来,你早点回去休息。”
    “不用了,外婆还没到车站,我们送她上火车再回来。”
    “哎哟,我一个老婆子哪需要这么多人送?不用不用。”外婆『摸』了『摸』迟恒的手背,“我看你今晚也是应付得够呛,轮番灌酒一直就没停过。陆家旁系那极个别亲戚啊,就是见不得人比他好,这回看到陆家讨了这么个人回来,一个个都犯红眼病,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啊。”
    “您抬举我了,”迟恒笑了笑,“谢谢外婆。”
    “那你就听外婆的话,在前面站牌那儿就下车,回家去早点歇着啊。”
    “好。”
    五分钟后,车子在临近路口停下,迟恒跟外婆道完别就下了车。
    迟恒进电梯之前忽然记起了什么,又匆匆忙忙地折回前门的便利超市。迟恒以最快的速度买了一个电暖宝和两大袋的暖热帖。
    迟恒一回到家就把电暖宝『插』‘上了,又去书房的书柜里找文件资料。因着工作的缘故,他手头有一份专门记录罕见病理病例的册子,里头记载的也并不都是“病”,而是一些罕见的、难以解释甚至是神奇的生理状况,只是为了方便起见,都归到一起。
    迟恒翻着目录七找八找,翻到对应的页数,开始仔仔细细地看。
    到目前为止,这种案例倒并不算特别罕见。迟恒依稀记得,那是三年前的秋天,他们研究所接待过这样一对夫夫,当时那俩人都以为是患上疑难杂症,专程来北京看病,后来才知道那是爱情的结晶,当时还差点给当成肿瘤摘了。
    三年前,他和陆铭衍都还不认识呢,结婚都没想过更别提孩子。他正忙于工作,那时候他哪知道自己也会有今天,否则,他肯定会格外关注。所以迟恒现在并不记得,那对夫夫是生了还是没生,就算是生了,孩子的状况他也不清楚。
    不过看完这些之后,迟恒心底终于有了一丝安慰。他决定先跟这一对取得联系,他们或多或少能帮到自己。这册子上没有记录任何联系方式,只能想办法从同事那里打听。
    他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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