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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撞冰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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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候’不一定是褒义词的,警官」
「那么说你得罪过他?」
「……」张痕挑眉,「也许你可以当做这是一个正当商人想要维护自己正当权益时做出与不法势力站在对立面的选择?」
「哦?」赵延意味深长的拉长声音,突然话锋一转,「再动,小心擦枪走火。」
张痕霎时浑身一僵,发现他在耳边的吐息越来越沉重,声音也沙哑了不少,去够音响的手也停下来。这样维持了一会,张痕忽然明白过来什么,笑问,「赵警官这是吃醋?」
「……」
车厢内一阵沉默,就在张痕以为他不会回答时,赵延突然说道
「如果我说是呢」
……
赵延从背后抱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感觉不到他任何的情绪变化,许久
「放手」
赵延停顿了一会,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手,张痕坐回副驾驶上,脸色淡漠如常,理了理微乱的衣领,却没有再坚持去开音量,他说道「赵警官,您玩过头了。算了,这个人情就当我还您那一枪的,明天您可以不用来上班了,工资我会按天数结算给您的,请不用担心」
「你在保护我。」
哈?哈?!
张痕仿佛是听到了个荒谬无比的笑话,「呵……警官,请给我个……嗯……让我把你当做女人看的理由呢?」
简直是莫名其妙,这人哪来那么强大的自我感觉?!
「你后悔了」张痕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在单少峰出现前拉走我,故意拧响音量,辞退我——你后悔了」他又重复了一遍。
张痕霎时哑然,冲出口的话一梗,抽了抽嘴角开口道,「警官,您真的想太多了」语气诚恳无比,「也许是我要上洗手间,我想听音乐,我看您不顺眼」
赵延一脸‘你骗白痴’的表情看着他。
张痕回他一个‘你爱信不信’表情。
「开车!」张痕咬牙切齿地说。
「您刚刚辞退我」
「没人告诉你要有职业道德,至少做完当天的事才算正式结束吗。如果我没记错,您在被警局‘开除’的前一天还在审问我。」
「是协助调查」
「……」
真记仇,还嘴硬。
蔫儿坏,爱较真!
这是那一瞬间两人的心声……
赵馨家。
「老公!」
「爸爸!」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单少峰一开门时就猛地飞扑过来,单少峰扑通一下扔下行李,感觉一手一个接住!
「哎哟——宝贝儿~我回来了~想我了吗?」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脸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想了!」两人同时响亮地回答,愤怒地对视一眼,又是异口同声,「宝贝儿是叫我好不好?!你是个屁!」
单少峰哭笑不得,眼看赵馨提着赵蔚的耳朵就要开揍,还没等自己出手搭救,赵蔚就哀嚎着开始告状,「哎哟哎哟——这个坏女人才没有想你!她就看着电脑上的美男流口水了,啊啊啊——耳朵要掉了掉了——」
「我那是拿他们来对比我老公有多帅好不好?!你个小屁孩你懂个鸟!你自己还不是跟小姘头一天到晚眉来眼去?!」
「你别污蔑我和尼克纯洁的友情!啊啊——」
「男生和男生之间怎么会有纯洁的友情呢你个小坏蛋啊!」
「……」
单少峰无言地越过他们,把行李拿回房,顺带把两只还在骂骂咧咧的生物拎回家,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老人家叫了一声,「爸」
「诶,回来了啊」赵老爷子回过头淡淡应了一声,「忙完了?」
「是,接下来该有很久不用回意大利了。」
「哼,很久还不是还要去。还‘回’……说得跟自己家似得。」老爷子嘀嘀咕咕,看似有些不满。
单少峰无奈,正在此刻,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快步走向阳台。
「老板——」
赵老爷子听到他走过去的时候说了一句,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单少峰回头看了一眼不满的老爷子,无奈转过头,回答电话里,「是的,见到了……恩恩……」
萧翰靠在床头,吐出一缕烟,「他就没有什么话跟我说?」
「……」话筒那头一阵沉默。
萧翰无所谓地勾起嘴角一笑,「没关系,说吧」
「呃……‘让他好好记住他原来说的话,出尔反尔,他倒是越来越出息。’他原话是这样的……」单少峰答道。
「呵……」电话那头一阵轻笑,「像是小痕说的话」
张痕最终让赵延将车开到他家门口就放他走了,自己又独自开车回家。
驶进停车库后,张痕在车内摸索了一阵,片刻后一顿,眸色一沉,只听到轻微地咔哒一声,什么东西被掰了下来,张痕拿出手,手心中赫然躺着一粒扁圆形的金属,他握紧手心。
关车,锁门。
将那一小粒金属摔在地上,用脚狠狠碾得粉碎。
思绪烦乱
张痕从车库出来,开门,进入客厅的时候看到厨房的灯还亮着,走近一些,发现小保姆桃子阿姨还在洗碗。
「怎么那么晚还在洗碗?」张痕疑惑地问。
大概是被背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桃子差点失手打破一只碗,好在及时接住了,喘匀一口气,微笑道,「您回来了。晚饭后小少爷说有点不舒服,我先带他去了医院……」
张痕立马脸色一沉,板着脸打断,「怎么没跟我报告」
桃子苦笑道,「我打了您的电话,没有人接,所以我就……」
张痕赶紧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有很多未接来电,手机在晚会开始前就被设置成静音了,张痕默默叹一口气,今天真是糊涂了——「他现在怎么样」
「医生说没什么,就是小感冒,开了些药,我刚刚让小少爷吃了,现在大概已经睡着了。」桃子答道。
张痕点点头,扫了一眼,看到桃子手臂上还没有拿掉的纱布和有些疲惫的脸,说,「辛苦你了」
桃子仿佛有些受宠若惊,不好意思地红着脸笑笑,往围裙上擦了擦手,「张先生客气了」
张痕刚想转身,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又看着桃子问,「你母亲病好些了吗,如果医药费上有什么困难,可以尽管跟我说。」
桃子眼圈一红,赶紧说道,「谢谢,张先生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
「嗯」张痕盯着她的眼睛,面无表情。
直到看得桃子脸上出现些许尴尬,磕磕巴巴问道,「呃,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洗好碗就快去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话一说完,张痕就干脆地转身自顾自走向楼梯,留下小保姆还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张痕轻轻扣了扣张曦的房门,等了一会,里头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才小心翼翼摁下门把轻手轻脚走进去。
张曦正在自己的小床上酣然入睡,小小的被子里微微隆起一块,浅浅地一起一伏,张痕凑近一看,儿子的小嘴正微微张着,时不时还咋吧两下,看来是睡得很香。
月色极好,透过纱质的窗帘在毛绒地毯上映出窗棂和沙沙浮动的树叶。
张痕温柔地俯□,替儿子把被角掖好,摸了摸他软软的额发,在他额头印下浅浅一吻。好像是感觉到什么,张曦哼哧哼哧地翻了个身,又抓紧了被角,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
张痕凑得更近了些——
——「妈……妈咪……」
商周开着车在大马路上瞎逛,完全失了刚开始的兴致,眼前闪得五彩斑斓的手机此时显得更加碍眼。
商周盯了它十五秒,一把夺过,翻盖——果断掰断!
刚感觉电话被接起的小宋刚想劈头盖脸一顿骂,谁想只来得及听到咔嚓一声,接着又是一阵忙音,再打过去,就再也没人接了。
小宋一脸淡定,吩咐跟着来的实习小助理,「马上再去买个手机,越便宜越好。」
看着小助理屁颠屁颠去跑腿,小宋心安理得得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安慰一下这成天操碎了的一颗心。
一个小时后。
门铃大作,小宋淡定地瞥了一眼房门,拿起遥控把电视声音调小一些,站起身,扭着小细腰蹬着细高跟鞋去开门。
刚摁下门把,动作优雅却又迅速地退到一米外。
果不其然,门嘭地一声撞到墙上,商周顶着个鸡窝头戴着副墨镜骂骂咧咧地走进来,「妈的你催魂啊催,我还能被绑架被撕票吗?!」
小宋推了推眼镜,「那还真有点可惜。」
商周被她气得顿时没了脾气,颓丧地摊在沙发上,「哎,你今天怎么没骂我?」
「哦?」小宋一边眉毛一挑,笑得意味深长,「我一直以为你是个S,没想到居然是个抖M~」
商周狂汗,白她一眼,扭过身把头埋进沙发里不理她。
门外传来了哼哧哼哧的跑步声,小宋施施然地等小助理进来,关好门,落锁,把新手机拿出来,看了看,较为满意。
伸手拽了拽商周的衣服,「哎,国际巨星,麻烦把手机卡给我」
商周还是把头死死埋在沙发里,只把一只手伸出来,塞给她从残骸里拔|出|来的手机卡。
小宋在他身后笑,边给他弄手机,边说,「你的衬衣领口还有汤渍,头发上有油烟味,看来是去大排档过了个嘴瘾,被狗仔拍到了顶多说个亲民就糊弄过去了,我骂你什么」
「哼!」商周特地把头从沙发里拔起来响亮地哼了一声,示意这还不都是你死催的!
「哦对了,你牙齿上还有菜叶」
「放屁!」商周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抓过镜子就猛照,半晌黑下脸摔镜子,「哪有菜叶!」
只见小宋笑得一脸花枝乱颤,商周恶从胆边生,嫌恶道,「再笑,再笑脸上的粉都掉光了!」
看小宋脸上开始变黑,商周见好就收,赶紧往浴室跑,「我去洗澡我去洗澡——」
「死小子,」小宋咬牙切齿,提高嗓门,「明天早起!给我去彩排!」
「——知道了」从浴室里传出国际巨星不情不愿的回答。
赵延倒在床上的那刻开始,才发现自己的肚子正在咕噜咕噜地抗议,这才想起来自己其实还没有吃晚饭,贝贝也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自己脚边打转,原来是饿了。
他抓了抓头,觉得有些烦躁,却还是起身去给自己弄吃的。
走进厨房,拉看柜子一看——才发现,张痕做的那些菜已经在里面放了好些天,都有些馊了,这几天自己都没有好好整理过。
叹一口气,赵延把菜都一盘一盘拿出来,倒进垃圾桶里。
贝贝在一边打转,喉咙里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真是浪费!早知道还不如给我吃!还藏着掖着的……】
赵延把盘子浸在池子里,从另一个柜子里拿出包泡面,煮上。
贝贝终于等不住汪汪抗议了两声,赵延没办法,敲了她一个栗子,「馋鬼!」却仍旧给她倒了狗粮。贝贝心中不满,前几天没有肉吃,至少还有妙鲜包啊,今天只有干巴巴的狗粮……
可再不满食物也抵不住肚子里咕噜咕噜的抗议,贝贝还是埋头吃得飞快。
赵延呆呆坐在椅子上,看着贝贝吃得欢快,再看看垃圾桶里的菜,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不知多久,赵延回过神来,贝贝正对着他不停地叫唤,还一边扯他的裤腿,赵延无奈,想抱起她,「还没吃饱?怎么这么能吃……」
哪知差点被贝贝啊呜一口给啃上,「汪汪——」【笨蛋!煤气漏了!】
赵延赶紧跑过去一看,锅里煮沸的水什么时候已经被火给扑灭了,煤气正往外漏。他赶紧关掉开关,开窗通风,看着那一锅被煮烂的泡面,明明很饿,却再也没了食欲。
夜风透过窗子一吹,赵延霎时清醒了不少,他极为难得地疲惫地两手撑在窗框上,抵着额头,呼出一口气,「笨蛋,你在干嘛……」
静观其变
三天了。
从云里的结婚周年结束,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
张痕没有任何有关赵延的消息,不是不能知道,而是不想。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次,如此偏执地不肯去知道。
而更让人忧心的消息则是,萧翰入境了。
云里火急火燎地一通电话打来的时候,得到的回复仅仅是长时间的沉默和一声「哦」
云里异常暴躁,「你就一句‘哦’?」
「不然呢。」电话那头的人还是听起来很淡然,「我在明他在暗,只能静观其变」
云里无奈地叹气,却又听张痕问了一句, 「警方那边有什么动静」
「也没有。不过前段时间警方派出去的八个人的大致动作查得差不多了。」
「拣重要的说。」
「跟的都是几个道上有头有脸的,不过这几个都还有几把刷子,愣是没一个被拔|出|来的。但是话说回来,做的也够小心的,他们只是在外围套套小消息,也没什么动作。不知道条子葫芦里卖什么药。」
「嗯……」张痕摁灭手中的烟,沉吟了一会。
「这可是上好的货色,要不要卖?」云里问道,声音里带了些笑意。
「呵……」张痕接道,「你怎么臭习惯就是改不了,一开口就是一副流氓腔。行了,先等等吧。既然是奇货可居,我们上赶着巴巴给人送,就跟我们贱卖似得,等他们自己有点反应再说吧,不急。」
「好嘞~」云里看似心情好了一些,有钱赚总是好的,欢欢喜喜挂了电话跑去跟遥遥玩,既然老板都不操心,自己还瞎起什么哄。
张痕却远远没有云里那么放得宽心,此时的他眉头紧锁,刚才摁灭在烟灰缸里烟还在升腾着烟雾,他又顺手抽出一支,夹在手指间,点上。
现在每走一步都要步步为营,牵一发而动全身。有钩子的消息是有个好价钱可卖,何况不是一个两个,可他现在即不想与警方为敌,也不想那么快地暴露自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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