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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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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被酒精烧红的脸贴着冰冷的墙壁,常图皓酒也醒了,“你丫干嘛?”
“干嘛?你说呢?”老昕卓低低笑着,伸腿挤入常图皓双腿间,咬着人耳朵说:“你不是每天都用那双眼睛勾着盼着的吗?老子做什么,你不知道?”
“老昕卓你别犯浑,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不是我的错,那和我没关系!”
老昕卓舔咬着常图皓的脖子,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红痕,“犯浑?我犯浑的样子你没见过吧。”
被人拧住了胳膊,强迫的抵在墙壁上,令常图皓有一种禁锢的快意。他红着眼,虽然仍不肯合作,紧绷着身体,可嘴间露出包含情Y的气息声。
“喜欢这样?”
察觉到常图皓身体轻抖,老昕卓拉起这人的胳膊,强迫对方挺起了胸脯,“这样舒服?”
常图皓含糊不清地嗯着,对方灼热的唇顺着后脊梁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腰被人拉平,双股间那个灼热物比热水还要烫人,仿佛戳进他脑子的热铁,搅合的他脑浆都要被烤干了一般……(我不厚道的略了)
…………
常图皓本就喝了酒,又被粗暴地折腾了大半夜,屁股都红了,完全无法平躺下去,只能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老昕卓忙着照顾常图皓,涂药喂水,一整夜也没睡。他是爽了,干了这位小少爷,心里那股闷气也没了。
他并不会为了坐牢的事迁怒常图皓,他只是不明白把‘喜欢’两字挂在脸上的常图皓怎么就无法回答谷缜的问题。
摸了摸常图皓的额头,感觉热度还是没有退,老昕卓叹了口气,他是不是下手太狠把人折腾病了?悄悄地撩开被子,拉下小裤头,常图皓白嫩嫩的小屁股那处鲜红无比。
“诶,咱们去医院看看。”
老昕卓拍了拍常图皓的脸颊:“去医院再睡。”
常图皓缩回了被子里,拖着浓浓地鼻息声:“不去……”他才不要和孙子一样,被人爆了小菊花还弄得人尽皆知,他丢不起这种帅气的脸。
老昕卓隔着被子将人抱在话里,拍着:“我喝多了点,下手太重。我业务不熟练,以后练练能让你舒服了。”
“……”常图皓捂着脸,合着这是拿他练手啊!
“你丫不是很跩吗?什么都会都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干过不少,怎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呢?”
老昕卓索性坐在一边,拿脚踢着那团隆起物,“诶诶诶,说你呢,你疼晕过去了?”
常图皓扭了扭身体,将头从被子钻出来:“谁晕过去了,那是你技术太烂……”
“哦,有技术比我好的?让你舒服的?”
常图皓闭了嘴,他以前能在老昕卓面前多半也是知道老昕卓从没沾过男人,可现在面子底子全丢了。
“你每天嘚瑟什么呢?你丫要真是那种在外面玩儿的人,老子还不愿意沾你。”
常图皓闭了眼,气得浑身发抖,他容易么,他明明想压人反被人压了,还被嫌弃没技术不配合。
老昕卓俯□,手指在常图皓的脸颊上描绘着这人的轮廓。
常图皓张嘴咬住手指。
“你还真是属耗子的啊,逮什么咬什么?松口,不松?”老昕卓乐了,伏在常图皓耳边说:“手指进去过,什么味啊?”
常图皓立马吐出手指白了眼老昕卓,脸腾地一下红了。
俩人挤在一床被窝里,你踹我两脚,你咬你两口,嘴里贫着,不一会儿便睡过去。
…………
两人的关系突破了最后一关,有了实际性的变化,对于谁是进入的,谁是撅屁股被进入的,俩人也没争执。常图皓心里或多或少对老昕卓仍有愧疚,对方的体重压上来,他也就闭了眼,撑开身体认了。
老昕卓这段日子过得如鱼得水,深秋时节被窝里有了人,还是个浑身带着香气的小少爷,腰软肉嫩,伺候着他舒舒服服的,日子能不舒坦吗?
这天两野鸳鸯又在孙天翔的一处套房里爽过之后,常图皓摊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半天才缓过神,瞟着抽事后烟的老昕卓。
“卓子,我后天回B市,我结婚的事总得解决了,总这么躲躲藏藏的烦死了。”
老昕卓掂着常图皓的家伙事,搓了两把:“还回来吗?”
常图皓侧过脸,拍开老昕卓猥琐的大手,问:“你说呢?”
老昕卓也不含糊:“成,你去,公司我看着。”
常图皓点了点头,疲惫地转了个身,抬起头:“那什么,你就一点都不担心的?不怕我结婚再跑回来,你给我当傍家儿啊?”
老昕卓哼了声,吐出烟圈,老神在在地:“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自己把持不住?”
常图皓憋红了脸,伸手掐着老昕卓的大鸟:“谷缜那家伙一脸的发、春模样,我告诉你,你敢乱来,我剁了你!”
常图皓很早就该走了,可他和老昕卓刚开荤,这才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他跑回B市去,老昕卓又是怎么个年纪,他忍不住不说,老昕卓身边那谷缜虽然可以干动孙子,可遇到老昕卓那妥妥是下面的大花瓶啊。
他能走,舍不得,人走了,鸟还惦记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赶不及了,还有一更明天补上来~~抱歉~~谢谢东方初夏的火箭炮~
☆、第26章 回归
常图皓走得那天;工地已经开工;熊哥毕竟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既然常图皓决定回B市;熊哥背后的人也不在继续给熊哥撑腰,工程毫无阻碍的进入施工阶段。
老昕卓每天奔波在公司工地和家里,累得像狗一般,只知道工作、吃饭和睡觉;根本没余力去想什么花花心思。
起初,常图皓和每天还发短信打电话和他腻歪着,但这段时间的联系越来越少;每次老昕卓问他情况怎样;常图皓总是支支吾吾的。
老昕卓明白;常图皓那边情况不好,可工地这边的事离不开他。
他手下那帮人谈起理论一套一套的,但实际现场经验太少,压不住建筑公司的那帮老油条们。他实在抽不开身去B市看望常图皓。
元旦的这天工地没有放假,老昕卓在工地盯了一整天,正想回家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陪爸妈吃个饭,谷缜却约他吃饭。
建筑公司的老板是孙天翔家的亲戚,从那人哪里他听到天翔即将结婚的消息,那未婚妻的家世不错,名门闺秀,还是个海归,就连孙天翔的亲戚都觉得,这女孩配给孙天翔太可惜了。
老昕卓知道谷缜是心里不痛快想和哥几个喝喝酒聊聊天,他连衣服都没换就去了谷缜的小店。
现在已是冬季,夜市的生意远远没有夏季那般红火,谷缜的店里上座率不高,两三桌人,一派萧条的景象。
强子见老昕卓来了,连忙开了瓶好酒,谷缜亲自下厨抄了几个菜,炖了一锅羊肉汤,哥三个坐在一桌,各自喝着闷酒。
老昕卓瞅瞅谷缜拉长的脸,问:“怎么着,有心事?”
谷缜挤出个笑容,“又不是姑娘家有什么心事?你也看到了我这店的生意一日差过一日,哎,生意难做啊。”
老昕卓闷了口酒,“装,你就装吧。当初谁说玩玩而已的?把自己玩进去了?”
谷缜翻了个白眼,“少胡咧咧,我妈给我介绍了个对象,长得不错,还是个专科生呢,就是年纪大了点,今年都二十八了。”
老昕卓扯扯嘴角:“你还挑人家?人家都二十八了,耽误不起。”
谷缜苦笑着放下酒杯,啃着羊肉,“耽误什么……咱们结婚不都是为了父母吗?再说现在女孩子精着呢,我要没房没存款,专科生能看上我这个高中毕业的?”
强子嘿嘿笑了声:“结婚么,都是要结的,缜哥啥时候喝你的喜酒啊?”
老昕卓只是问:“你真要结婚?考虑好了?”
谷缜放下筷子,搓着泛红的脸,“我一点都不急,可眼看着老爸老妈的头发都白了,呵……以前啊,我要在外面打架闹事,回家老爸操起鸡毛掸子就抽我,那时候也不怕,竟然觉得一点都不痛。现在,他没那个力气了,气急了只会喘,会咳嗽,咳得人心里犯抽,比用拿鸡毛掸子打在我身上还疼。”
这话说的老昕卓心里也不好受,他一直没和家里说他和个男人在一起的事,那男人还是他家老总,他不是不想说,可他妈刚做完手术经不起刺激。
谷缜问:“你呢?三十一了,阿姨叔叔就没催你结婚?”
强子连忙说:“咱干妈不是病着嘛,刚出院呢,估计还没精力想到哪方面。不过卓哥,你也该为自己打算下了,那什么常总都走了两个月了吧。”
老昕卓没有回答,只是倒了杯酒,仰头将辛辣得液体灌入喉管。
谷缜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瞟着昕卓,问:“你还真打算和他这么过下去?昕卓,你图什么?那种人总会结婚的。你跟他玩,不,咱们和这种人玩,根本玩不起。”
老昕卓哼了声:“后悔了?孙子那人真要结婚?”
谷缜点了点头:“他就一孬种大少爷,胡吃海喝惯了的,家里一卡他的钱,他就乖乖回去结婚,这种人啊,叫他孙子一点都不埋汰他。”
火锅咕哝咕哝地冒着泡,羊肉特有的香味弥漫在四周,但三个人显然失去了胃口,谁都没有动筷子,拿着白酒当开水猛灌。
谷缜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般的说:“昕卓,你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可咱也不算穷的叮当响的人啊,日子怎么就过得这么难?”
强子打着酒嗝说:“咱们那点钱算个屁,缜哥你一个月忙得要死要活赚的那点钱还不够人家开瓶酒的……”
老昕卓用大拇指顶着抽痛的胃部,这段时间生活作息不好,经常是饿的抽抽了才想起要吃饭,没日没夜的加班,整天几包烟,喝浓茶,拿咖啡当白开水。现场又进入打桩阶段,神经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完全放松不下来。
谷缜抬头瞟了眼说:“昕卓,胃疼?”
“没事。”
“昕卓,听我一句劝,你说你现在都忙成这样了,那人指不定在哪里吃香喝辣呢。你说吧,日后要有一天这人走了,就剩下你一个人可怎么办?现在咱们年轻扛得住,可等到老了那一天怎么办?爸妈催咱们结婚也是为咱好,那天咱们老了,病了,扛不住了,身边没个知寒问暖的人,病了倒了动不了,万一就那么挂了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哎哟,我一想起来,心就凉飕飕的。”
老昕卓点了支烟,酒液仿佛在血管里燃烧的火焰一般,全身燥热,胃部一阵阵的抽痛。他脱了外衣,卷起袖子,深吸着烟,尼古丁在体内转悠了一圈,脑子一阵阵发蒙,疼痛感渐渐消失。
强子连忙说:“前段时间报纸上还报道过一位孤老死了半个月都没人知道的事。哎,我一看啊,就觉得还是找个老婆生个孩子吧。不指望孩子养老,起码咱真有那么一天身边有个人陪着也好。”
谷缜傻笑着,支起身体,拿筷子在火锅里戳着肉块,“所以,老子要结婚!结婚了就痛快了,老子也有人陪,爱情什么的都是个屁,吃饱穿暖有人送终才是正理。”
昕卓裂开嘴,笑了笑:“我想好了,趁着年轻多赚点钱,真要有那么一天,我去养老院……”
谷缜猛然放下筷子:“你这是一条死路走到底啊!你到底怎么想的,那常图皓就这么好?”
昕卓摇了摇头,揉揉胃部,垂下眼皮,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圈阴影:“我这性子不适合结婚。那天真要找个女的结婚了,日后也会吵架,与其每天吵吵闹闹的,不如一个人自在。”
“卓子……有句话我一直没和你说,咱浪漫过了,也尝过了那个滋味,该收手就收手,这后半辈子的路还长着呢。”
昕卓叹了口气,“这么大年纪了还说什么浪漫,我是不想害人。”
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而且和常图皓在一起之后,他发觉自己在床上有些不良嗜好,女的能受得了他才怪。这辈子他就和常图皓那小祸害相互对付吧。
他既然能够和常图皓走到现在这一步,他也不是没想过常图皓那种身份自由不了,若常图皓真要为了钱和地位去结婚,他能放过这人?
再说常图皓不是孙子,孙子不会放弃优越的生活去非洲做志愿者,不会为了惦记着某个人的恩情和家里对抗,和钱作对。
他不是对常图皓有信心,是对自己有信心。常图皓离不开他,里里外外的第一次都给了他,他不怕常图皓会跑,他若真怕,就不会让常图皓独自回家处理事。
强子睁着大眼,“卓哥你的脸色不好,胃疼吗?”
昕卓摆摆手:“没什么,这几天赶工期,要过年了,工地上的施工队人员不齐整,甲方催得太急。”
强子说:“卓哥,你也顾及点自己身体,那什么公司姓常不姓老,你为他卖命,他知道吗?”
老昕卓只是笑笑,扭过头想要叫一杯热茶,却见有个人畏畏缩缩地站在店门口不敢进来。
“哟,这不是孙子吗?”
孙天翔红了脸,见谷缜根本不搭理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来,扯开大嘴笑得格外的没心没肺,“那什么,皓子让我找你说点事,他过两天就回来,让你别急,让你放心,他那边能处理好。”
老昕卓冷笑,“我担心什么?是他不放心吧。工地上有人盯着不说,怎么着下班了你还亲自来盯梢?”
孙天翔嘿嘿笑着,坐在一边,伸手拿酒瓶,可看到谷缜的冷眼,手就缩了回来。
老昕卓皱了皱眉,“你都要当新郎官了还到处乱跑,你不忙啊。”
孙天翔眨眨眼,心说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啊。
谷缜嬉皮笑脸地端起酒杯:“那什么,咱们相识一场也不容易,那啥你结婚我是没有红包的,今儿就当我提前给你庆祝了,来干一杯。”
孙天翔低着头,苦笑着。
强子看都不想看孙天翔,故意问:“听说你未婚妻是个海归啊,那什么林晓晓……”
孙天翔脸臊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才好。浪荡了这么多年,总以为自己有面子,在哥们儿面前拔份,可现在他才发觉,自己就真是一孙子。谁对他用过真心,动过情,即便有他也错过了。
人活一辈子,他从来没有真真切切地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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