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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狱作者:莫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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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神的眼光里却夹杂无意识的挑逗。
他去干什麽,用脚趾头想也知,我也不好意思干涉他的私生活,只能有时劝劝他,至於他听不听得进去,就看那堆淫币是否能少增加些。
305不是个好的庇护所,自由进出的房间给安全打了折扣,加上元优乱传的谣言还有派对上关宁异常的举动,很多“慕名”而来的红绿环纷纷来305凑热闹,好笑的是,他们通常看几眼,觉得有趣了,便一走了之,我安然无恙。
除了被喻为血淫的莫少简没事找事做,把我带去他的多人性爱现场,只叫我脱光站挺挺得看著他们淫秽的现场,莫少简说是为了看我的生理反应,即使有反应了,他也没说什麽,害我得自行解决或回宿舍冲澡。
或者扮装癖的尹冬会把我抓去打扮,通常扮成小猫小狗或是卡通人物,尹冬还规定我,不能剪头发,因为他想帮我扮成萝莉装,短发萌不起来。
最後一个就是被他的小情人范情管得很严的严晟。严晟通常只微微打开一个缝看元优在不在,不在的话我便能听到长长的叹息声;若碰巧元优幸运的在房内,他则在门外处得久一点,多看几眼後才不甘愿的回去,只能说他是个很害羞的人,却在性爱上很变态的怪人。
发呆久了自然想找周公作伴,在头快贴在书桌上时,元优类似安眠曲的数数声终於停止,我无心去记他数了几个,我怕数字太大承受不起。他嚷著:「我去外头晃晃,今晚应该不会回来。」我听见他下了床,穿鞋子的声音。
我连忙应声转头:「我也要去。」在305继续待下去我觉得我离行尸走肉不远了。
元优以鄙视的眼光看著我,歪著头:「劝你不要,不好玩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衣柜随手拿了件尹冬慷慨赠送的红白相间的格子衬衫,穿戴整齐後面带微笑,说:「怎麽会呢,你哪次出去不好玩呀,还彻夜未眠,直到早晨才步履蹒跚的回来,可见有多欢乐。」我在考验元优的应变力,装傻瓜逗元优,一方面也为我无趣的日子解解闷。
元优也有明显的进步,以前他可能会慌一下,脸色闪过不悦,但现在的他脸不红气不喘,一如往常神态自如。他平静答道:「哦?是吗,可是我觉得你只是做做样子,心不怎麽想和我出去,等你想好了再说。」他从床上拿起装淫币的麻布袋,上面用麦克笔写了个“元”字,证明元优所有。
看著他徐徐走向门,我连忙喊道:「我已经想好了!我都快发霉了你就不带我出去遛一遛吗?」一急之下我箭步向前,抓住他单薄的袖子,他停下脚步眉头稍微皱了几秒,彷佛我碍了他的好事。想想,我的确无事到去管人家的未来投资了。
「莫少简或尹冬不是有拉你出去?」他知道我不讶异,看他日日劳累的趴回床上,外头听他的人肯定不少,自然有人会通风报信。
「那不一样,受苦和休閒是不同的。哎,说那麽多做什麽,一起出去走走嘛~」我贴在元优的肩膀上撒娇著,也许没有他平常引诱的一半,却足以让普通男子为之躁动了。这点在莫少简身上发生过,当天莫少简七早八早来找我,我为了多睡点,竟然做了这麽不知羞耻的事,所幸莫少简吃这套。
元优挪开些,似乎很不习惯不符合我个性的举动,他慢条斯理的说:「你要出去可以,先通过我这关。」他笑著,我还在神游时,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相片,递到我面前。
我双眼聚焦在相片上,才看一秒我的鼻血已不知不觉得流下,地上沾染般般血滴,嘴里吐著气音,脸瞬间胀红,呼吸急喘,说不出话来。
「我靠关系得到的。」他说出来历後再解析:「你的样子真不错呀,眼神够魅惑,姿势够淫荡,背上那几滴水珠和白色液体,搭著淫乱不堪的背景,点缀缤纷色彩。真不知该夸你还是该夸拍摄的那个人。」元优自己也瞧了瞧,不断点头赞赏。
血压飙高。「你……你……」我蹲坐在地上,手指著元优,颤抖不停。
那是我被关宁玩弄的那次,照片很刚好的,拍到刚开始被药物控制时最放荡的一面。
作家的话:
调教前的平淡
明日今年最後更,最近会日更一阵子。。。
我想我也休息够久了,该努力更了。
但可能持续日更的日子不会太持久,
顺其自然。
☆、章二十一 惊险(上)
章二十一 惊险(上)
我弯著手指,另手抚摸额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撑起身子,愣愣著坐在地上想著刚刚发生什麽事,好像……被一张照片吓傻了,还很不争气的昏过去。对了,照片?我抚著脑环视四周,除了变色的血液外,那张见不得人的照片早不见身影,想必是被元优拿走了。
这可不好,这元优已信用破产,被他抓到把柄难保我的名声不会倍数成长。
我走进浴室把自己重新打理好後,漫步到窗户前,看著对面阴暗不透风的工厂,斐儿残破不堪的画面充斥脑袋,明明相隔一条街的距离,却彷佛可听见里面细细的呻吟声,我摸著自己的心,比平常跳得快,一直有不好的预感。
就在工厂里,似乎有人在求救,元优吗?不知道。
我掉头走回床上,抱著劣质的硬枕头想东想西,愈想愈不安,同时胃那传来轰隆轰隆的声响,我皱眉并坐起身按压肚子,想起我从早上便未进食,目前以临近黄昏,怪不得肚子抗议声这麽大。
我习惯性的掏口袋,手逗留在口袋里,觉得不对劲,把口袋整个掏出,竟然没有半点物品,该不会……我想起昨天领完晚餐的面包後,把最後一枚淫币交出去了,又忘了向元优要。很不巧元优刚走时拿走了那袋我俩所有财产,而我自然不会预留钱。
要紧的是元优说过他今晚不回来,也就是说今天我得饿肚子了,我看著偏凹陷的小腹,望向窗外的工厂,要去还是不去?一天不吃不会死,但捐献100毫公升的精液恐怕剩半条命。最好的方法还是,睡觉。
头甫躺下去,肚子又传来巨大声响,我用枕头盖住双耳,那雷声不减反而更大声,这下是睡不成了,我再度看向工厂,重复问自己,去还是不去?要趁著我还有体力时去那贱踏自己吗?免得元优食言,好几天後才回来。
“你逃不掉的。”这句话刻在脑海里,永远抹灭不掉。
我莞尔。
换了条裤子,把休閒裤卸下换上紧身裤,这衬衫腰部特别紧,能勾勒出身材,头上也不马虎,非得把头发梳得无一根翘起才肯罢休,我对镜子里的自己微笑,以这种姿态去,他们应该会体谅点吧?看在我这麽用心打扮的份上。
踏出破旧的黑环宿舍往工厂迈进,冷风拍打在皮肤上,刺痛。已入秋,逐渐习惯淫狱的日温差,也适应冷冽的低温,我深呼吸,吸著冰凉的空气,感受气体在体内循环著,手按在沉重的门上不知该不该推开,在里面,是残酷无比的弱肉强食。
我不是想寻死,而是想挑战自己,除了生理的原因外,很大一部分是元优的挑衅,他既然可以靠著自己去赚大把淫币,让外头的人臣服於他。同样时间进来,同样身分的我为何不能靠自己?非得仰赖他人的血汗钱才能生活。
都已经被侵犯一次,也没什麽好怕了,何必装清高,其实自己跟那些淫秽的事已脱不了关系,踏进这淌浑水里便回不去了。
再度来到令人窒息的地方,作装饰的机器格外讽刺,我不屑的用脚踢了一下,手插著口袋缓慢地走向前,才没走几步那令人发毛的声音便不绝於耳。
「恩……说了……帮不帮?」一听,我连忙小跑步往声音那头看,在看到瘦小的男孩环在男人的怀里,两人下半身相连著,男孩攀著手环住那人的脖子,头轻轻靠在肩膀上,微微张开的嘴吐著细碎的呻吟。两人靠在冰冷的机器旁,躲在角落进行两个人的性事。
睫毛战栗著,那男孩……是元优,而他靠著的男人是绿环的,我不认识。
元优的每一个眼神都在针对男人,有挑逗引诱的意味,如黑耀石般闪耀动人的双眼眨著。若黑暗深处有一点光亮,那就是那双完美无比的眼,在情欲之下铺了层诳骗世人的迷彩,连我深深被他著迷,差点儿就走入他艳丽的陷阱。
两人似乎没察觉这里站了个人,沉溺在爱河中,亲亲我我。男人掐住元优的下巴,将舌头滑进对方的口腔里翻搅著,一点都不顾虑元优的感受,大胆狂放的任意操弄,这也就是元优选择的路。
这法式深吻持续了很久,元优有些烦了终於做出反抗的举动,他双手按住男人的肩,把头别过一旁,脚无意间摩擦他的大腿外侧,男人身子放松,也才放过元优。「说了……会不会帮我?」然而上面的口给他好过,下面得却持续被侵犯中,无间断,甚至更为猛烈。
身上人根本不想理,换了个姿势,将元优换成手撑著地跪趴样子,他能更快速获得步入天堂般的高潮。从我这个角度可看见元优的脸色冷了三分,笑容僵在那眼神逐渐转锋利,以微妙的技巧躲避男人的视线,杀气射向四处。
元优的腰一扭,屁股一收紧,我愣愣看著男人痛苦万分的脸,直叫著:「宝贝!你夹得我太紧了~放松!」他拍打元优细嫩的皮肤,猥亵的脸却更让人为之作呕,那一下好像差点就让他射出来。
元优扭头,神情再也不是男人眼中的和蔼含蓄,变得极为凶恶,他一心慌连忙喊著:「天阿,我是不是太大力了……把你弄疼了,不过宝贝乖阿,你只要尽情享受,快感会慢慢感觉得到的。」我靠在一旁偷看,那男人的语气分明在挑战元优的忍耐程度,连我都隐隐有作了他的思想,何况元优。
元优嗤笑:「我再问你一次,帮不帮?」不带任何感情,没有一丝温度。
男人没脑筋的还在傻笑著:「等等再说,你先让我爽过一次後……阿阿啊!」凄惨,幸好我已有警觉,事先捂起耳,我战战兢兢看著男人的下场,实在……惨不忍睹,一块完整的皮被元优从机器底下拿起的碎片削下,血珠滴滴答答流淌而下。男人的性器还在元优体内。
「你这崽子不要命哪!一只黑环谁会怕你了?好样的,胆子大了。」男人忍著泪用另手勾起远处的衣服,笨拙的绑过伤口,做好初步的止血,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时,元优才不让他好过,用後脚跟踹了他的胸口。
男人狼狈的倒地不起,直在地上打滚还一边飙著粗话,元优赤裸著爬到他身上,用全身的力气压住他,碎片抵在男人的颈部。「你一个没身分的绿环,无论在外的身世、学历、经验,或是淫狱内的交友圈,都比我姆指还小。凭一个绿环就想制服我,你想得也太美了。」男人颤抖著身,斜眼看著远方。
「顺便告诉你,以你这种身分,是叫不动其他人的。今天大家都知道我会来工厂,很不凑巧,过半数的人都听我的。」元优断绝了男人的後路。
「让你嚐到甜头,还不错吧?」男人没说话,只是怔怔得看他,「既然福利都给你了,就该有所回报,我再问你一次。你,帮不帮?」
男人不下一秒立刻点头,动作却很小,深怕皮肉被碎片割伤。「我帮!帮!我都听您的,我沈炮辉对天发誓我这生都听您的,为您做事,任劳任怨,绝不有一句怨言,只要您留沈炮辉一条活路!」男人彻底败在元优的胁迫之下。
元优这才勾起嘴角:「很好……」他忽然眼神飘过来,猛然转头,正好面向我这边,我赶紧缩小腹,靠著机器,屏气不敢动作,不过好像太晚了。
冷汗从额头滴落。「有银育当我们的见证人哦,所以你可不能食言。」我咋舌,一时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你刚刚全部都看到了吧?」元优质问。
☆、章二十一 惊险(中)
章二十一 惊险(中)……。对不住了,今天时间有限。
男人见夺命的碎片离自己远些儿,放松紧绷的神经往元优所看的地方瞧,不偏不倚看见面色仓皇的我,吐了舌颇有嘲笑意味,狭长的眼直盯著我,我想我成功的被他当成头号敌人,一个卖了他自由的犯罪者。
「别躲了,出来吧,从你刚来工厂时,我便知道了。」元优撑著地缓慢的站起身,拿起被胡乱丢弃的衣裤,极慢得穿套整齐,不过几秒他已焕然一新,跟刚刚沉溺於性爱中的样子判若两人。
男人也想起身,却被元优一个嫌弃的眼神吓著,大字趴在地上,重回原点。
我惊奇,躲在机器後只发声,整张脸却因惊吓而扭曲变形,连忙问:「你怎麽知道我来了!」算算以我没个模特儿标准的短腿从门那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也需五分钟,但看到两位的进展,大概已持续了十几分,该不会……这家伙连工厂也有眼线,我的一举一动皆遭监视!
元优漫不经心回答:「你想想我们刚来淫浪时,范情做了什麽,而你是否疏忽了什麽步骤。」他的话引领我的思绪,我右手撑头极力回想一个月的前过往。当初范情带我们来时,我的头是晕的,不仅脚无力而走,还可怜地被元优拉著去看男人的性交,压根儿忘了大部分。有些东西久了不提,便会不禁意的淡忘了。
「我不记得,我那时身体完全被你操控,一个木偶能记得多少东西?」我以指责的语气躲著他说。虽然很多记忆会随著时间而流逝,但有种事情绝对不会忘,那就是谁伤害了你,就算在死前的前一刻,想的都是他。
人,是会记仇的。
元优嗤哼:「呵,那麽重要的事怎会忘了呢?」他说:「那时我们是从後门走来的,开门时你应该有瞄到范情按了门右边的红色按钮,告诉你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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