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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狱作者:莫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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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群脑袋有洞的想做什麽见不得人,恶心窝囊的事才不干我的事,我只觉得有隐隐的不舒服,很倒口味,感觉下身被无数个脏东西捅来捅去。
「但是,诱黧没有走,他还活的好好的,只不过那些低俗下人不知道,因为一切的消息被关宁堵住。」裘六自动靠近,我们胸膛与胸膛碰在一起,我抬头看他,两人大眼瞪小眼……实际上只有我凶恶的瞪他,想用眼神表达此刻我的愤怒。「我没法告诉你是否是那成功的男孩,但我可以跟你说,你就是诱黧。」
「你的枪法、刀法、身体柔软度还有技术的高超,和身经百战的经验是无人能及的。加上你出众的外表还有深深吸引人心的内在,成为三年前蝉连杀手排行榜五年第一名的实力派杀手。“诱惑人心,漆黑裘七”指的就是你,裘银育。」最後一段话,裘六讲得特别大声,包括最後三个字,字字深入我心,拿了一把小刀直冲我心房,流淌著血,因为震撼与不可置信。
事实上,我隐隐约约猜到诱黧就是我,谁叫最近发生那麽多事,每个人嘴里挂著句诱黧,外加每喊一句,我埋藏在脑海里最深处的记忆便如泉涌般涌入心坎,细碎的、混杂的,一直到裘六刚刚说完後,我才逐一拼凑,慢慢找到答案。
「三年前……又蝉联五年,加起来八年,我今年十六岁,你说我八岁时就干杀手这肮脏龌龊的事吗?」裘六耸肩,不想说清楚,这一切又成为猜不透的谜,看他如此坚定的神情,我放弃。「不过,别以为你说我是诱黧,我就相信你说的话,好搭档。」
裘六怔住,怔忡著说:「你终於承认了。」浅浅的笑意挂在脸上,我也回个笑容,拿著冰冷的食指抬手碰上他鲜红略为粗糙的嘴唇,碰上嘴角,我说:「裘六,搭档是名义上的,实际上诱黧出任务都是一个人,你只是配角。」
裘六看惯这悲催的事实,没动怒,反而很高兴的紧紧搂住我,「结果你还是相信了,我的搭档──诱黧。」
我回抱,「我没说我相信阿,我只是认为诱黧天生就得一个人。」
诱黧笑时,通常是因为──有人即将死亡。
猛的抽出一把小刀,我往裘六後背一刺,这下刺的深入,简直比龙的那次还惊人,应该说,那长度不归类在小刀,比较属於,武士刀。我刚刚看到日记时,意外发现桌上躺著一把武士刀。
根据零碎的记忆,那把刀是诱黧以前最爱用的。
因为,那是关宁送给他的第一把,取名为:黧刀。
真是愚蠢的不能再愚蠢的名字。
「你……」裘六不敢相信,他因为是我,又因我默认我是诱哩,而放下戒心,失去身为护卫应有的反应力和敏捷程度,成为三年後黧刀的刀下魂。我勾起嘴角,笑得阴冷,裘六失去血色的手滑过我的脸庞,他惊问:「你……我是你的搭档,裘七的搭档……也是诱黧的。诱黧……你不是接受我了……怎麽会……杀……」他腿软横躺在地上,一脸惊恐,惊魂未定。
我居高临下的看著他,拿过地上的笔记本,笑说:「我是接受你了,不过我不接受元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投靠元瑾,早在你一直笑,我就发现感觉得到,你去了元瑾那。」
「为什麽……」不得不说曾是杀手的气比一般人长。
「因为,元瑾一直笑,我看了就讨厌,很烦很碍眼。」我最终送上一句祝福他去地狱的话:「谁叫你学了他,学了那人渣的笑容?再见了,曾经的搭档。」
突来的转变,裘六承受不了,老天自然不给他时间好好消化,就这麽安静的离开人世。
我是不是诱黧,这答案已经没关系了,从三年前起,活著的就是裘银育,不是诱黧。
今天二度杀了人,心情却平静如水,这大概是杀手养成的怪病。
没有人情,没有人心。
我平静的在一间躺著两个没了性命的躯体旁,看了看手上的笔记本,随便翻了几页,潦草的字和满满用文字堆叠的感情,一股心酸从鼻间漫出。
那曾经是我写过的。
我看著一旁燃烧旺盛的蜡烛,和一盏油灯。
慢慢的,把笔记本放在烛火上,看著它从角落慢慢的燃烧,直到,整个笔记本成为灰烬。
以前的东西不足以挂念,新的人生才正要开始。
关宁、莫少简、萧靖,这要考验你们爱的是以前的诱黧还是现在的裘银育。
作家的话:
☆、章四十二 元瑾(上)
章四十二 元瑾(上)
若不是因为从前的搭档,裘六不会对我那麽有耐心,愿意放低身段待在关宁身边,察言观色、等待时机。相信关宁不会选一个自己不信任的人当随从,裘六肯定花了一年半载……博取关宁对他的信任,好在有机会与我亲近。
又或者,是那个姓元的命令,毕竟那个个性古怪的自私鬼所做的事通常出乎意料之外,没一千颗强心脏是承受不了他捉摸不定的性格,不是关宁的绝情,而是,他元瑾恶意的玩弄。说起这人,平常带著张玩世不恭的虚假外相,实际上是位心狠手辣的狠角色。
我往门那走去,一道阳光洒落,把染上血红色彩的密室照得一清二楚,沉重的罪恶如千百斤压在我身上,我拖著石头重的脚往踏上门外的石阶。那是一条窄道,颇陡峭,我靠著四肢的帮助才爬上顶端,当中不小心因石上的青苔,一个手滑差点摔落,与底下两个血木偶作伴。
直到腐臭味消散後,取代而之的是扑鼻的花香,掺了点讨人厌的迷迭香,加上关宁习惯种些诡异的花草,异香扑鼻,甚是奇怪。总比底下那腐朽味儿好,我暗自庆幸并想快点回房,假装若无其事,故作镇定,少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但看我这身染血的衬衫还有因擦撞而磨破的裤子,衣衫不整,显得狼狈不堪。这样光明正大从大门进去也太显眼了,更重要是,若别人问起,难不成我要说是裘六带我去杀猪吗?
左右踌躇,撑著头来回走动。
这里是关宁家的後花园,密室另个入口就在用花花草草遮掩的草丛堆里,用个涂了草绿色的铝盖盖住,蒙蔽那些不知情的非关人士。上接三楼,又接庭院,还接月靖湖湖底,看来淫狱里处处是密道。若有大地震,不是没地方逃,而是死在迷宫般的地下通道。
我索性撕开上衣,钮扣弹向四处,将零碎的布料拿在手里,再度回到不见天日的密室。这次,少了嗅觉疲劳,腐烂味和铁锈味混合在一起,既刺鼻又让人有晕眩的感觉,我靠著触觉,攀爬陡峭的石阶,好不容易重回里头,给我的感想,却又是新的滋味。
不再有当初的平静,甚至连一丝丝的勇气也没有,我停顿在门口,光线所照射的范围刚好含括龙和裘六的躯体,两人横倒在地上,一个是笑,另个是错愕。我胆战心惊的垫著脚尖绕过两个人,不敢直视两个人的双眼,很怕,它再度睁开,是用什麽样的表情看我。
裘六的死完全是场意外。在他进来密室,还提起以往的事後,我原本想,两个人可以一直守护这秘密,两张守信用的嘴,让这个无意义的“从前搭档”还有“诱黧”诸事石沉大海吧。永远别提起,这两个月的囚禁一过完,两个人之後走在路上若遇上对方,彼此便是陌生人。
只是,他故意提起日记本,还有模仿元瑾的笑容,使我克制不了冲动的情绪,一急之下拿著一旁的武士刀,忽地往他砍去,酿成无法挽回的人伦悲剧。一切只因我太容易被感情所打动,还有对於以前的杂事,刻意的想淡忘,却反而忘不了,导致脾气特别暴躁。
裘六,你不去元瑾那的话我至少还有一分理智。
我把撕成碎片的衬衫分别安置在不同角落,拿起别的物品掩藏,安置妥当後再蹑手蹑脚的离开这是非之地,往上奔走。再重回光明後,我赶紧盖住唯一的铝盖,拔了几株花草,放在上面想遮人眼目。殊不知反而弄巧成拙。
「唉呦,不管了!」看著天色渐渐昏暗,从刚刚夕阳馀晖到现在玉兔高挂,我竟然忘了裘六本来的目的是要督促厨师准备晚餐,这下完蛋了,厨师肯定早已准备妥当。平常是裘六叫我吃晚餐,要是裘六不在,找我的绝对是那群不苟言笑的厨师。
在我还没死上一万回前我得赶紧回去。幸好这件裤子是深色的,腥红的血液不易看出来,但又歪头深思,到底谁会光著上半身在关宁的宅子里閒晃的?我的胆量还不足以这麽狂妄自大,敢破坏关宁家的风气。
况且这时候从大门进入,晚餐时间是仆人们忙碌的巅峰时段,肯定惹人说閒话,这种不明之举在我还只是关宁底下一只小蚂蚁时,莫要尝试的好。
突然仰头,我灵机一动,看著布满藤蔓的宅邸,裂嘴一笑。若王子靠著长发公主的长发爬上塔顶,与公主构筑爱的梁子,那我何不藉由外墙那些坚固的树枝或藤蔓,爬到二楼的卧房呢?
我试攀上一阶,踩著外露的土砖靠著童军课学的技能,一手抓藤蔓往上爬,另手紧握土砖以防滑落,偶尔中间会有突出的阳台可休息。就这样,爬一步停一步的速率,藉著一个月的熟悉和第六感,顺利找到卧房,正打算破窗而入时,背後一凉,阴凉诡谲的凉风萧萧吹来,我竟意外的觉得,很不太妙……
果不其然,站上阳台後,我往後一蹬,从二楼向下看去,看到一位手插口袋,一副屌儿啷当的痞子少爷,染了个暗红色的发,面带装出来的笑容──要不是我看惯了裘六的笑容,不然还真会被他骗去。
那假笑已经练到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境界,不用刻意的伪装,甚至连笑都不用笑,他所给人的感觉便是那麽和善。我们俩互看著对方,他弯著眉角,嘴巴一张一合像是说话。
我读著他的唇语。
“窗户没锁。”我靠著看推理电影还有平时丰富的阅读,顺利读出他给的话语。我半信半疑的推开白色框架的玻璃窗,一个力道没掌控好,差点而摔倒。窗户真的没锁!我疯了般往外奔跑,探头看下面,却发现那个人已不在了。
不得不说这世上真有神通广大的天才,在我有生之年能遇上这麽一位,也值了。
开起灯,看著房内的摆设,应该是没人搜查过这间破房。
仔细聆听门外的动静。静了半晌,很好,没人。看来厨师以为裘六还在,劳不得他们出手。我得趁著晚餐前的空档,彻底清洗这件染上罪恶的裤子。
进浴室後赶紧脱下,拿了一堆清洁用品和刷子,开始肆无忌惮的喷洒药品,刷子锲而不舍的工作著,都跨把裤子刮了层皮了,也不肯罢休。
人在忙碌中特别忘了时间的流逝。不知被我来回刷了几万次後,厨师梦魇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裘少爷,有人找您。」不是叫我吃晚餐?我满脑子问号,喊回去:「是谁?」厨师沉思一会儿,并无回答。
拿起湿淋淋的裤子上下翻转,破洞的地方找针线包补一补就好,至於血……已被冲刷得看不出。若非有眼尖的人士看见,会觉得这实在是条该被丢进旧衣回收场的破裤。
我随便打理好自己後,顺问:「我可以问一下是谁找我吗?」在穿衣镜前扣上钮扣,不禁纳闷,来淫狱後虽不再有“小胖子”的绰号,却逐渐让我往“纸片人”的方向前进,特别是住进关宁的别墅後,衬衫已从以往的M穿到S号了。这证明,就算每天有山珍海味的美食可品尝,家里住著一位恶魔,可抹煞一个人的食欲。
厨师依然没有回答。我耸肩,看看时间,也该去吃晚餐了,走上前开门,却意外看见一个人影飘过。
我慌张问:「谁?」
「我。」阴魂不散的笑脸。
作家的话:
昨天打到睡著了。。。毕竟为了考试我通宵从1点读到6点,根本没睡,
昨天又熬到一点才睡觉。。。困必了,
今天修改,发现在”在穿衣镜前扣上钮扣,不禁纳闷。。。”後头,我打上了
”残暴不堪的师父对於有M倾向的徒弟可是呵护加倍的。”
哦哦。。。哪里有师傅徒弟。。。况且我连SM也用上了,
人迷糊时常做些意想不到的事(笑)
☆、章四十二 元瑾(中)
章四十二 元瑾(中)
一个措手不及,他猛拉住我拖往墙角。当我的背硬生生碰上冰冷的墙壁後,他两手困住我,将我限制在他两手与墙壁间的狭小空间。我面目狰狞的往上一瞪,碰上他灵巧的双眼,一眨一眨犹如蝴蝶翩翩飞舞,眼上两条笑眉更是呈现最完美的弧度,微弯的嘴角使外在的他看起来亲近宜人。
我想挣脱他便双手缩紧,夹得紧紧的使我动弹不得,我忍不住大叫:「放开我!」然而那力道丝毫无减少,勒的我差点儿不能呼吸。「这可不行,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看他要一边笑又要说话,原来假象成习惯,习惯成个性,个性成终生的遗憾。要他不笑,很难。
「先生!我们不认识吧?」我愤愤不平的用脚踹他,然而徒劳无功。这点我不讶异,一个麒龙帮二子,要不会防身之法,可能早已被一堆刺客砍成肉块了。属於弱势的我只能从细微的地方用敏锐的观察力剖析他,看可不可以找出弱点,尽快解决後去享用我的晚餐。
他的笑容减少几分。「就算不认识,你杀了我的爱将。让我不得不认识你。」此刻我脑袋模糊,迷迷昏昏几乎快被巨雷般的震撼吓得泪流,消息走漏的那麽快?我不敢相信,我掩盖的那麽好,且依照石阶的脚印,只有两三个人的痕迹,想必关宁也不常光顾那。
他逗趣的在通红的脸颊用食指绕圈,「你真的很没用,若是诱黧,绝对不会扔下两具尸体,留下犯案证据。」他强势的气息把我压得喘不过气,顿时我觉得难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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