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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狱作者:莫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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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演戏。」他轻薄的语气让我瑟瑟发抖,游雪勾著我的脖子,一副看好戏的说:「你的表演最好让莫大少喜欢,嘿嘿……後果你可想而知的。」显然觉得今天的阳光特别刺眼,强烈的白光照得我眼睛刺痛,想抬手遮住强光,手却动不了,只能看著亮光慢慢盖住懦弱的自己,遮蔽心中的怯弱。
游雪和莫少简站在一旁,我像无依无靠的迷路小孩,在茫茫大海中找不到去路,不知危险一步步逼近。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的腿都酸了,莫少简那温柔的笑脸和发散的寒意,直直逼著我动作,只不过那眼神是我的致命伤,我的心怕那双湛蓝的眼,身体更是怕。
「傻子,不动作怎麽演戏?莫大少的耐心可是很缺乏的。」游雪的加油添醋似乎起不了作用,手不安的紧握深怕最後一丝勇气会丧失,莫少简强势的说:「如果没耐性的我受不了,别怪我一手毙了你,你不是个会让人杀不下手的高人。」
长嘘一口气,我试著当莫少简是木头人,游雪是大树,自己则是自由自在的小鸟,我不能退缩,再退,只有死等著我。鼓起十万分的勇气,我催眠自己并踏出一步,朝魔鬼前进,不协调的伸手,稍微垫起脚尖,轻柔碰触水嫩的颈部,却在十指碰上薄皮时,我愣住了,我接下来要怎麽做……
我不是个会挑逗人的人,学校教的性教育不可能教这类知识,那时我更不会特意去看有的没的书刊,认为爱情是两情相愿,到时再慢慢熟悉就好,谁知那麽快就用上,且还是我去诱惑人家!我为我身为男孩而悲催,更为在这生存而泪洒。
当初应该跟范情和元优好好学的!我在心里痛恨的甩自己巴掌,表面上维持著僵硬的笑容,抬头看著莫少简万年不变的冰块脸,除了在生理娱乐时会露出万年不变的魔鬼脸。他看我如看垃圾,嫌弃的推开,我一时匆忙便抓得更紧,不小心碰到他的腰际,顺势便抱住他,他的大黑衣盖住了我的头。
一个手忙脚乱,我粗鲁的学著元优,往莫少简肩上移动,让头勉强抵住他的肩,也许我学的很糟糕,莫少简并不像范情动作那麽大,而是继续看我杂耍。我谄媚的讨好著:「莫大哥,我演得怎麽样?合不合你的胃口……还是要……」我死了心,向列祖列宗哭诉,持续催眠著,两手把莫少简的头轻微往下移。
让我的面部神经放松,嘴角贴住他的脸颊,慢慢的、轻轻的往嘴移,倾吐著热气,些微融化他的冰块脸,他渐渐习惯我的作恶。直到软嫩的唇碰上冰冷的嘴角,我回忆那时的元优的作法,依样画葫芦的照作,舔得我头皮发麻,胃不停翻滚。
莫少简的嘴有特殊的菸草味,淡淡的迷迭香香气,扑鼻的月桂香,形成十分特殊的味道,一股沁凉的感觉冰透全身,我沉迷於香气中迷失自我,迷蒙的看著不可亲近的男人。轻柔的将舌头钻入温润的地方,浸湿在柔嫩的唇舌中,缓缓伸入,探索未知的雨林,寻找清香的来源。
他也回应著我,让我不孤单,给自己多点信心。舌头交缠在一起,银丝从嘴边流出,在游雪眼里真的好碍眼,他气得跳脚,却不敢上前阻止,只能眼巴巴看著我们情意绵绵,在我忘情时莫少简摇了我,我回到现实,才意识自己做了什麽。
「呃……」我卑微的低著头,已离莫少简一公尺远,擦拭著嘴,想把那味道擦掉,即使很好闻,只要沾到莫少简的味道,一概都是臭味。
莫少简光滑的脸颊,舌头不停在嘴边舔著,道:「你学的不错,可惜还是太嫩了,你给的感觉就像情窦初开的女孩儿,初嚐爱情禁果,可惜我厌恶那种。」该说什麽……能做的都尽量做了,总不能张开腿,大胆说:“请上我。”吧?
很不巧,正好对不合莫少简超挑的口味,我失败的接受制裁。「不过,你有一点让我很满意。」莫少简的话,使心灰意冷的我再次抬头,他说:「你是第一个敢引诱我的人,我向来只有强迫别人的份,这证明……」他的眼勾著我的魂。
「你很犯贱。」莫少简的话不冷不热,游雪拍著手代表赞同。
我X!是你叫我演戏的!
作家的话:
这章莫想好久,也修了好多次,尽量放慢两角色的脚步。。。。。
☆、章八 现实与梦境
章八 现实与梦境
最後我还是被送给了游雪,原因是莫少简玩腻了,他想找新的小奴玩,我算是他娱乐的开胃菜吧。临走时我多看了他几眼,在游雪催我快点前进,我呼喊:「莫大哥……呃,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莫少简疑惑的看我。
我又一次败给我的好奇心,我问:「你可以少喝点迷迭香吗?因为我妈常种迷迭香,我知道喝迷迭香会增强记忆,可是我不想要你记住我……」还记得当初我妈为了让我考上明星国中,三餐都喝得到迷迭香,到现在我一闻道都想吐。
莫少简还以为是什麽大事,被我这麽一闹,不免浅笑,说:「你这样问我倒是更记住你了,提醒你,下次少说点话。」我乖乖闭嘴,对莫少简孤伶伶的背影吐舌,游雪看在眼里觉得好笑。
他跟我一样不高,大概一六五左右,年龄也不比我大多少,两人个性却差满多的。他紧拉著我的手,箭也似的往前走,我不懂他何必跑那麽快,我现在已是甕中之鳖,且他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玩,不需追究这几分钟。
「我讨厌你!超──讨──厌!」游雪嚷嚷著,朝天呐喊,他突然停下脚步,害我险些摔倒,他直视我的眼,眼里闪著恶意,叫:「我讨厌你的人品,你刚刚问莫大少迷迭香的问题,分明故意让莫大少认识你,或许这招对他有用,但对我来说你还是太嫩了!」
「我想你可能误解我了,我……」「哼!我不要听!你给我闭嘴!」他使力的往我背部一拍,我跪倒在地,手支撑著,嘴不小心吃了些土,极为狼狈。游雪笑著说:「你屁股翘高,我要骑你,哈哈哈。」鬼才听他的话。
我卖力的起身时,游雪生气得又拍我一掌,这次更狠,不仅让我脸贴著冰凉的地,还拿出腰间的小刀,小腿一阵刺痛,恐慌的往後一瞧,游雪竟然划破我右小腿的皮,不深不浅,力道拿捏得非常准,界於残废与痛昏的中间点。
他两手将臀部抬高,因疼痛我无力回击,任凭游雪的放肆。他轻碰黑环,热沿著黑环传至身体,正难耐时他一脚跨越背,缓慢的坐在我身上,突来的重量让受伤的我措手不及,一个无力准备倒下。游雪拉扯我的头发,坏心的说:「你知道一匹不能骑的马的下场吗?就是被杀!」冷风,无情的将我推入谷底。
用最後点力气,僵硬的四肢撑起大牌游雪,能感受他玩得很开心,脚不停的踢著,不时踢到我,「你说说话呀,马要忠心,才不会被主人抛弃。」心里纳闷,你去给我找批能说话的马。
维持身体的平衡已经够困难,游雪频频刁难,此时我忍耐得濒临崩溃,受伤的脚流淌著血,又遭受挤压,头晕目眩,画面转个不停,脸色惨白,抬头望向游雪,软弱的开口:「止……止血。」可惜声音被他刺耳笑声盖过。
他倾身,把手放在耳後,边笑边逗我:「什麽──我听不见,大声点呀,又不是女生,哎?你怎麽了……哇!」游雪从我身上跌落,幸好没伤到尊贵的他,因为我垫在下面当人肉垫,使他平安无事。
半眯著眼,一片翠绿的月桂叶从上飘下来,竟然是绿的,呵呵……真稀奇,就像健康的男孩因环境不适合,即使坚强的像大树,禁不起环境的考验,也会殆尽。落叶滑过沾染血的手指,飘落在血滩中,强烈的对比告诉著我。
这是我的命运。
***
好黑,好暗,脑里回盪著之前男人的话,逃不出……逃不出……,就算是孙悟空的觔斗云能翻越十万八千里的能力,始终逃脱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真的逃不出吗?我喃喃自语,心中浮出一百个问号,你又是谁……?
梦里我与男人保持五公尺的完美距离,我抱著受伤的脚问:「你是谁?」在我面对恐惧时,在那幸灾乐祸,把我打入深渊,不断用语言恐吓我,这男人……跟莫少简有得拼了,霸道、无耻、故弄玄虚!
男人背对著我,周围传来冷飕飕的凉风,我强烈怀疑是男人从地狱出来的凉风,带著阴气,可能是地狱的逃犯吧?他回答:「主人。」我叹气,这是梦还是现实呀,在梦里我依然是个奴样吗?
卧倒在地,侧身不理他。在这孤寂的世界,还是相信自己最好,淫狱是个能看清人的真实面的牢笼,在这,不需要同情,更不用谈亲情、友情,要的只是活,人们为了活做了许多丑陋的事。装清高?那是懦弱的代名词。
为了活命,即使身体沾染上血,肉体被无数次侵犯,能活著,就是福。
脑里运转著,我在思考活命的方法,并复习元优的妩媚姿态,在梦里似乎感觉不到痛,事实上我分辨不出我到底是活还是死,最後的记忆停留在我被游雪突来的发神经搞到血流成河,之後便进入昏死状态。
温度更低了,我睁著眼转身,差点尖叫,那个令我反感的男人离我不到五公分,两人紧贴著脸,彼此交换空气,阴暗的空间内他的脸更为惊骇,我慢慢的撑地後退,希望不惊扰男人,只差一点点就能脱离险境,男人却一手揪著我,我的鼻子几乎快碰上他的了。
当机的脑空白良久,後被杂乱的情绪塞满,梦里,男人狂暴的吻了我,侵略性的攻破我的防守线,吮著我的舌头,制止想反抗的手,一遍又一遍探入、收回,唾液便顺著无力的舌头流入喉咙,感到无比恶心!成熟男人的味道,似乎……有那麽一点点熟悉。
在窒息的前一秒,他放开了我,猥亵的舔了我的眼,说:「虽然外表稚嫩些,不过味道还是一样的,我喜欢。」
我不服气,乱抓了他昂贵的西装,直咒他出门被狗咬,被雷劈!并下定决心下次梦见他时要把他丑化一百倍,最好什麽都不要穿……呃,我脸红了,脑里想什麽眼神就往哪飘去,隔著外衣想著里面的形状,看他那麽明显,说不定巨大的好比鱼雷?甩甩头,我彻底得想歪了。
他笑了,笑得我想一手巴下去,俯在我的胸前,稍微折过衣服,露出隐约能看见的锁骨,说:「虽然我很想再做下去,不过今天时间不够,留个印记好满足我的占有欲。」他不给我回话的机会,张口就往那一吮一咬,留下鲜红的吻痕。
我痴呆一阵子,直到他远离我,往消失点那迈进,我仍搞不清发生了什麽,在时间的夹层里,我们两个是在一起的,那是现实还是梦境,搞不懂,就别去追究了。抓著残留馀温的衣领,“回到从前”,脑里浮现的四个字。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游雪正好从浴室走出,手里拿著急救箱,看我醒了,给我个笑容,道:「你醒啦,那就好,我们又可以开始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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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宁拿起一杯热茶,平静的往口中送,轻啜一口,淡淡的迷迭香,温暖了他的心。他看著万里无云的天,笑了一会儿,怎麽今日淫狱的天气那麽好呢?
自从裘银育进来後,关宁便一直待在淫狱里他的专属宫殿“度假”,非常悠閒,虽然仍要处理新雅和地下的事,不过跟前几日繁忙期比起来,这些日子根本无法相比。
「你今天怎麽看起来特别开心?发生什麽事了?」坐在关宁正对面的是位俊宇非凡的青年,他的脖子上有浅浅的刀伤,不过不影响他的帅气。
关宁的眼对上元瑾,勾起嘴角,说:「我送了个礼物。」
☆、章九 贵客
章九 贵客
坐在床上揉揉我的右脚,那里被缠上了绷带,看床头柜上的绷带应该是游雪绑的,我愣了半晌,跟305差不多的地方,只不过多了一个衣柜,往左一看,另一张床特别杂乱,隐约看出有白色液体乾枯的痕迹,不免引人遐想。
「这是我的房间。」游雪公布正确答案,我点头,来他的房间我并不讶异,试想坏掉的玩具怎麽玩?这里又没有医院,只能自救。
「你把我抱来的?」
游雪打开急救箱,那出一瓶跟范情那瓶有点像的绿色药膏,将绷带拆掉,挖了点药膏,由内往外涂抹,小心翼翼尽量不让指甲碰到,他的细心得不来我的感动,他说:「错了点,我用拖的。」我靠著墙,又一次叹黑环的命。
不得不说游雪对包扎的技巧很有一套,他的动作跟小护士有得拼。我问:「你以前是护理师?怎麽那麽有经验。」
「张齐教我的阿,只不过我通常是去打闹,很少学习,所以只会普通的医疗。」他坦白的说,在结束点打了个结後,他走到隔壁的床旁,奋力的抱著大棉被,摇摇晃晃走到门前,把棉被随手乱丢,之後轻松的坐在我身旁,说:「看在我拖你回来的分上,帮我洗。」他指著那团雪球棉被。
淫狱里,脏衣裤都是在浴室里洗的,浴室内有数不清的清洁剂和漂白剂,不晓得造淫狱的新雅是多有钱,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清洁用和灌肠用器具,偶尔去餐馆时还会看到有人在卖保险套和各类情趣用品。
我耸肩,反正好久没有洗东西了,在宿舍都是有洁癖的元优清洗衣物,有时也该体会什麽叫刻苦耐劳。「你为什麽要弄伤我,还帮我包扎?」如果只是要让我乖乖听话,方法有千百万种,何必用见血的方式呢?
游雪嗤笑:「你没听莫大少说,我喜欢重口味的,特别喜欢疯子,我想,既然是疯子,就用疯子的方法对待他,才能以毒制毒。」我歪头,有些人的思考模式与我有出入,比起我是疯子,我倒觉得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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