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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上的华尔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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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变态!”俞瑜仅有的一丝理智,让她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朝小明智秀啐了一口血沫。
可惜,换来的是禽、兽更残忍的报复,刀片飞速挑过,俞瑜肩头最后一片布料瞬间断裂,露出白雪般的肌肤,在冷气冷冻下,凝结一层细密的寒霜。
“俞小姐,真的非常抱歉,你的顽固只会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小明的笑带着毁灭性,那一丝叹息像野兽可怜鼓掌之中的羔羊。
但,雪亮无情的刀片正要刺、入细嫩的肌肤时,外面传来一阵规律的脚步声,不轻不重,每一步让手术室里的人拉紧的心又紧了一紧。
不过几秒钟,来人已经站在眼前。
小明冷笑着,摇头。刀尖停在心脏处,留下一点红斑。
“小明君好兴致。搞起医学实验来了?”凌睿冰冷的面孔布满杀气。
“哦,松尾小姐。”小明智秀神色骤变。
凌睿看到冻成冰人似的俞瑜,倒抽一口凉气,怒道:“你明明知道她是我的人,也敢动?”说着,她一把抱起俞瑜,迅速解开俞瑜身上的绳子,脱下衣服裹着她,还不敢用力,担心她冻僵的身体受伤。
“我只知道她是嫌疑犯,松尾小姐。姑息军统,放纵中、共特工,这个罪责谁也担待不起吧。”小明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凌睿,嘴角的笑虽然冷却,依然优雅。
凌睿一脚踢开地上那个精致的刀具箱,哗啦一片响,十几把各种型号的刀具都洒在地上,发出刺目的寒光。
“狡辩!夏之墨的重要性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你把人都审死了,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挖出来。哼,你就等着司令阁下拿你是问吧!”
小明愣了下,冷笑道:“顽固的□人都不会合作的。夏之墨是自杀。凌睿君曾经也轻率的枪毙了十几个县大队的地下党吧。”
“很好。小明智秀,你敢跟我这么说话?不过是代理科长而已,以为自己是什么?”凌睿讥笑一声,抱起俞瑜走出手术室。
日本军人格外看重军衔,下级军官对上级军官要尊重,无条件服从。否则,就是违纪,要接受处罚,降职,甚至军法处置。
凌睿是中佐军衔,既是特工部的人,又有松尾大佐这个强有力的靠山。小明智秀只是一个没落贵族的后代,靠自己的努力爬到今天这个位子实属不易。虽然和凌睿军衔相同,但他只是宪兵部的人,比特工部的军人自然矮了一截。
骨子里的傲慢和现实里的自卑两种极端性格一直痛苦的折磨他,造成严重的心理失衡。他刻意保持的优雅在凌睿面前显得那么低俗不堪,那么无聊没用,这是出身贵族的他无法忍受的。今天,面对凌睿的嚣张和讥笑,他又羞又怒,恨不得用自己的手术刀将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碎尸万段。
咆哮了一阵,他将自己狰狞的脸浸泡在冰水里。再抬头时,脸上已经恢复一贯的平静,优雅。只是嘴角的冷笑更加阴森。
“松尾凌睿,你以为,披上大日本皇军的战衣,就是日本人吗?迟早,我会证明的,你的本质只是一个支那猪。”
凌睿冲出特高科的审讯室,叫的很大声:“车!我要车!”
直子看到她满头汗水,一脸惊恐的奔出来,怀里抱着用军大衣裹着的冰人,即使没看清楚,她也知道这个人就是小明亲自审问的俞瑜。
“去医院,快,快!”凌睿命令道。圆瞪的眼睛爆发着愤怒和狠厉。
直子不敢多问,急忙命司机把车子开过来。
凌睿将俞瑜小心的圈在怀里,贴在胸、口,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和她。但,接近冰雕的肌肤完全失去了生命的温度,弯弯的睫毛挂着寒霜,紧贴的肌肤传来的寒气叫凌睿牙齿打战。
一遍又一遍的呼唤:“俞瑜,好点没有,啊,你睁开眼睛好不好,别睡,别睡……”
第 24 章
梦境幽冷凌寒,小小的孩子走啊走啊,却怎么也走不出这座长在她心中的黑暗森林。这座布满血泪和仇恨的森林是她恐惧的,却不得不时刻谨记的地狱。
逐渐回复知觉。灵智好象从意识最深的海床下,向上飞快浮起,一到水面时,便清醒过来。
俞瑜张开眼睛,入目尽白色。
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被铺。左边是个大窗,窗外阳光漫天,和风徐徐,白色的窗帘轻轻浮动。窗前有张沙发,一位英气俏丽的佳人,挨在沙发上海棠春睡,放在心窝的手臂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凌睿。
由第一天看到这嚣张霸道的女人,俞瑜不可否认的便给她那种英气勃勃中带有无限妩媚的独特气质吸引,可惜她们一直在对抗的关系上,不然应该可以成为惺惺相惜的朋友。谁知,事情偏离了轨道,这个凌睿竟然对她产生不合常理的占有欲望。这次她救了自己,是否就能缓和彼此的紧张关系呢?可惜,她是松尾凌睿,手上沾满反日战士的鲜血,她们之间还是根本没法调和的敌我关系。她效忠日本人,对抗日同志是无情的,冷血的。甚者,她野蛮霸道的侵、犯她,以占有她的身体为乐趣,这样的人比魔鬼好多少?或许,救她,也只是出于占有她的目的吧。
俞瑜动了一动,轻轻叹了口气。稍稍清醒的脑袋开始混乱。
凌睿微睁秀目,呵一声站了起来,道:“你醒了!”满面喜容走到她床边。俞瑜虚弱地笑了一下,面色苍白如冬日初雪,透明皎洁,令人心痛的优美。那一刻时间似乎被黏住了脚步,随着她的眼泪溢出,在苍白的面颊上缓缓前行,每一秒都安静得漫长而惊心。凌睿握住她冰凉纤细的手,低声道:“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当然,除了,我会偶尔欺负你一下。”她的轻笑带着调皮,却相当的豪情。
俞瑜定定的望着她,眼神复杂。凌睿很自然地坐下,臀腿轻贴着俞瑜的腰侧,不过她似乎一点也不觉。
俞瑜声带嘶哑,“为什么救我?”
凌睿挑了挑眉,“你见识过什么是魔鬼了吧?我再迟一步,你就成了小明的刀下孤魂了。人间少了个绝色美人,岂不可惜?我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她的笑容虽然戏谑,却是甜美的,温柔的,给冰冷的心灵世界带来一股温暖。
看不清俞瑜隐隐绰绰的眼神,却觉得她如读书一般阅览着自己的心魂。
凌睿眯了眯眼,瞳若冷星,“但,这件事没有结束。我需要一个解释。不过,今天还是算了,你好好休息。”像是有什么急事,她退后一步,就要离开的样子。
俞瑜并不知道,就在她昏迷的这几天,茶楼案件衍射出非常严重的恶果。老夏用自己的生命保全了她和许之博,但是,老夏的下线叛变了。当日,参与会议的三个同志无一漏网,全部被捕。好在老夏和许俞二人是单线联系,许俞进入茶楼时,老夏发现情况危急,立即开枪引起骚乱,掩护二人逃走。但是,这个叛徒认识许之博。
不过,因为许之博是贺司令的侄子,小明请示了松尾刚正。松尾的意思是,暂时不动。
凌睿先是以为松尾是顾忌贺文重的面子,不过,她后来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因为东□报部门有密电,似乎是说,在汪精卫政府里,有□的内奸,且占据高位。松尾是想利用这个许之博挖出这个毒瘤。
俞瑜突感心慌,苍白的唇角微微一颤,“我想知道,你会用什么方式来审讯我?”缓缓的抬眼,凝眸,虽不太清晰,却布满凄伤。她当然知道这件事没有结束,此刻,她害怕她的离去。
凌睿嘴角分裂了下,直视着她,道:“现在的问题是,你们的人欲杀我而后快。你们也以为,这次抓捕行动是我安排的吧。”
“你们想知道的,我无可奉告。”她望着她,清淡的声音,绝望的笑容。恐惧如一张大网,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罩在她头顶。闭上眼,感觉冰凉的葡萄糖水渐渐带走她仅剩的温度,四肢木然。
凌睿俯身拭去她脸上的泪珠,轻叹:“小明那么对你,你都承受得起。真不知道该佩服你,还是纵容你。”
俞瑜睁开疲倦的眼,将要熄灭的眼神中反射着窗外夕阳的光线,雾蒙蒙的眼眸闪着晶莹剔透的泪光,居然露出一派天真稚气,缓缓地眨了一下眼,泪珠儿滑落,如断了线。
“梦里,我看见我的父母被刽子手绑在树上,浇上汽油,活活的……他们只是普通的教员,写了几本激进的爱国文章,就被当成地下党处死。今天,你们没有任何证据,就用非人的酷刑对无辜者施暴……在你们眼里,杀人不需要原因,只要一个借口就是了。”透过泪光的眸子迸发出仇恨和怨怼,控诉。
凌睿默默地看着她苍白的脸孔充满绝望,一颗颗滑落的泪珠儿晶莹剔透,点缀了这张脸的纯洁无暇,微微抿起的嘴唇颤抖着,别样可怜。从来,她没有这么仔细的,这么静的观察她。一如初见,她美得绝尘。如果说以前只是冲动和猎艳的心理,而此刻,她已经拨动她的心弦。极清淡又极锋利的,那么直接就烙进了她心里。
凌睿低下头,吻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她还在发抖,身体也发凉,和她的泪一样。看到她眼里的惶恐,脑子里的怀疑和冷漠顿时消散,只觉得她那一滴滴泪全落在了自己的心里 ,冰冰凉凉,将心里按捺不住的烦恼和躁动轻轻地拂去。
唇边有气流浮动,撩拨冰冷缓慢的心脏,俞瑜睁开双眸,看到她深黑的眼眸中泛出一丝蓝水晶的光晕,没有拒绝,或者,只是无力拒绝。
凌睿抱紧她,很紧很紧,把浑身的热分给她,似乎这样她会好些,不再颤抖也不再流泪,自己也会好过些。
轻轻地,冰冷的唇象磁石那般把她的嘴紧摄在一起,俞瑜居然吻了她。
对上她苍白的却无比绝尘的面孔,还有冰凉痛苦的泪珠不断滑落,凌睿心疼了。
“别这样,你,好好休息。”
不能趁人之危。凌睿的第一个反应是如此。
这是俞瑜第一次主动,好像不该拒绝吧。她有点纠结。
“有热水么。我想洗澡。”轻柔而低哑的声音。
凌睿怔了怔,忽然明白她的意思,洗去肉、体和精神上的恐惧,变、态狂施虐的痕迹。
她答应了。
凌睿第一次伺候别人,还是一个她迷恋的女人。她也知道,俞瑜是她致命的威胁,即使不除掉,也不该过分亲近。如果说,以前她对她只是占有的欲望,一种猎艳的心理。并不会干扰她的思想和定力。而现在,她有点怀疑自己开始一步步掉入美丽的,危险的漩涡里。爱情是个危险的东西,一当沾上,万劫不复。
哗哗的流水声,她试了试水温。
一把抱起轻盈若柳的身子,走进浴室。雾气缭绕,水汽蒸腾,足可以温暖她吧。
她总想占有她,一直以来。可今天,她反而像个木讷的机器人,不懂得情、趣似的,将俞瑜放入热水里,轻声道:“好好呆着,睡一觉。”
“好冷。”
她转身时,纤细的手指握住她的手掌,真的冰凉。
“有我在,别怕。即使你真的想要我的命,我也不会伤害你。”低沉的笑意,带着动情的呢喃。漂亮的眼眸滑下一颗泪,晶莹剔透,化开了重重叠嶂的迷雾。凌睿直觉心在颤动,对着这双清澈的眼睛,已经笑不出来,紧握她的手,又安抚的掬起一捧热水洒在她的脸上。
俞瑜又闭上眼,她累了,将头轻轻靠在安全的臂弯里。只想在此刻沉迷在被人宠溺的梦境里,不去想残酷的现实。
水的气息越来越浓了,周围的白瓷砖忽然变得不那么刺骨,她看到那一双幽深的泛着蓝水晶光芒的眼眸凝视着她,是幻觉吗?她不确定。直到自己落入一个温暖而蠢动的怀抱。
俞瑜笑了下,听到她一下一下的心跳,那一霎那,世界忽然远去,仇恨和责任也如云消散,怀抱如摇篮般安宁惬意,很想在这种安宁惬意中闭上眼睡去,然而,她知道,没有那么容易。
凌睿将她圈在怀里,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忘我地吻着她。俞瑜被吻得晕晕乎乎,隐约感觉到她的不可遏制的欲、望正在渐渐膨胀。然而,这一次她没有觉得多恐惧,因为在她的怀抱里,让她感到异常安全,她抱着她,她就有了全世界。
凌睿一手揽住俞瑜的后颈不断摩挲着她光洁的肌肤,将身体的滚烫传染给她,却尽数没入冰冷的肌肤里,即使无法温暖她,还是执着的释放着自己的热量。手指所到之处,俞瑜觉得一阵酥麻,轻呼出声,而白瓷砖反射的冷光刺激着自己,瑟瑟然,而小腹以下浸在热水中,一冷一热的刺激,肌肤被刺激得更加敏感。冷不防地,俞瑜感觉有一根手指钻进她的灵魂深处,紧张得直想退缩,却听到凌睿在耳旁喘息低语:“别动,乖……”
俞瑜没动,随着她的搅动,不禁呻吟起来,只觉得一阵电流漫过,本能的锁紧她不安分的手。凌睿停住,用舌头细细舔过她细嫩的肌肤,宛若某种精密的清洗,迷迷糊糊中,俞瑜感觉腰带被拉开,裙摆散落在腰际,凌睿舔去她如雪肌肤上不合宜的血痕,抚着她平坦纤弱的腰,低头亲吻她……
这一副冰肌玉骨,有着优美动人的曲线,却被那个家伙用冰冷阴毒的利器划出一道道清晰可见的血痕,不深,骇人。
凌睿心颤了,脑中血液像被什么东西剧烈搅动起来,带着心脏也狂乱的跳,那柔软美好的触感引得她越发疯狂起来,一把揽住她的脸,狠狠的吮吸着她的嘴唇,趁她换气的当儿,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柔嫩的口腔里野蛮的搅动着,吞咽着清清甜甜的津液。俞瑜觉得快要窒息,有点被动的接受着她的侵袭。
感到她的□和吸力,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急促的喘息,乌黑的长发如华丽的藤蔓交缠在一起,樱唇中迸出无法克制的声音……
“现在脸色好看多了。”凌睿坏笑着吻了吻她布满红晕的面颊,指了指她的鲜艳如花,“这次该让我好好欣赏,那里面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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