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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活祖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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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一般清锐冷冽的男子,一定要属于她。
***
早晨甄可意抵达日新大厦时,一楼大厅的保安看见她问道:“甄小姐,甄骏昨天怎么没有来上班?”
甄可意一脸吃惊:“啊!他没来吗?”
“是呀,也没个电话来。本来他还答应要早到三个小时帮小王顶班,可是一直都没来。怎么他也没回家吗?”
“他也一直没回家呀。”
那个保安紧张了:“会不会出事了?甄骏一向言而有信,他答应别人的事情从来不会食言。而且他上班也从来不迟到早退,更别说旷工了。”
没错,甄骏一向行事为人诚恳守信,言出必行,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失信于人。甄可意马上打电话找杜莎佳问甄骏的下落,可她的手机怎么都没人接。再抱着一线希望给家里打电话,看他是不是回了家,却也是空响无人应答。
整整一个上午,甄可意把两个电话号码拔了无数遍也没接通任何一个。她心神不宁,担心甄骏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这年头可是车祸猛于虎也,不会是他们俩遭遇什么酒后驾车的无德司机了吧?
电话联系不到人,甄可意心里的焦急愈来愈烈,如火焰焚烧。哪里还坐得住,告个事假跑出去,直奔飞车党啸众聚会的那家酒吧。壮起胆子进去打听有没有人知道杜莎佳的家住哪。
中午酒吧里的人不多,就那么三五个穿紧身T恤挑染金发的少年。懒洋洋地围坐在吧台旁,嘴里叼着香烟,颓废而挑战地朝着她一口又一口地喷烟。
“你问这个干吗?”
甄可意被香烟呛得不行,还得满脸赔笑:“我有急事找她,电话又不通,只好来问一问。知道的话麻烦你告诉我一声。”
“什么急事呀?”
接话的却是从旁边一条幽暗走道里走出来的一个年轻男孩。一身黑衣黑裤黑如无边夜色,肌肤也晒得黝黑,面孔却非常英俊,整个人像一块乌檀木精雕细琢而成。他漫不经心地瞄了甄可意一眼,走到吧台前手指在台面上轻叩两下,酒保会意地递给他一瓶酒,小小琥珀黄的瓶,他一口就喝掉大半。
那几个原本懒洋洋倚着吧台的少年,见他一出来,都恭敬地跳下吧凳让出位子给他。
甄可意琢磨着这一身黑衣的英俊男孩是他们的‘大哥大’,一定会知道杜莎佳这个‘大姐大’的家庭住址。赶紧跟他解释:“是这么回事,我……我有个亲戚和杜莎佳是朋友,昨晚她请他去家里吃饭,到现在还没有人回来,打电话也联系不到她,所以想去她家找找看。”
那男孩一听双眉一扬,扭头仔细地把甄可意打量一番,然后唇角一扯,扯出一个若有意又若无意的笑容:“你要找杜莎佳,好,我带你去她家。”
第六章——终章及尾声
第六章甄骏——我一定会让你和我结婚的
杜莎佳跺着脚如宣誓般地喊。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能够爱抚亲吻甄骏那样漂亮完美的身体。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她的,她绝不能容忍还有第二个女人能够像她一样得到他。
1、
甄骏苏醒时,阳光已经明亮如金地照在床头,有温软的触觉在他胸膛移动。他下意识地望去,整个人顿时一腾而起,把趴在他胸口亲吻着他的杜莎佳弹落一旁。
从被子里腾出来的甄骏很快又缩回被子里去,用雪白的被子藏住自己□的身体。身无寸缕的尴尬让他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发际耳根,一时有些发懵,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记忆却很快地恢复,想起了昨晚的情形,生日晚宴,那杯黑咖啡……红得像血一样的脸渐渐白得如雪。他看向杜莎佳的眼睛是震动、惊愕、难以置信。
“你……”
事已至此,他犹不敢相信,这个妙龄少女竟会如此设计他。
封建社会礼教极严;男女大防更是重中之重。“不待父母之命,媒约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道德礼教禁锢下的古代女子们个个循规蹈矩,恪守礼法,不敢有丝毫行差踏错之处。甄骏自大宋朝来到二十一世纪后,最令他瞠目结舌的就是女子们的不再拘泥礼法。然而,纵然他对这个时代新女性的我行我素敢作敢为已经有所了解,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会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化被动为主动,设计将他用药迷倒留宿过夜。
昨晚那杯黑咖啡喝下去后,他就失去了所有意识知觉。后来发生过什么?他一点都想不起来。却在一低头间,看到自己□的身子布满斑斑点点的深褐浅紫。
如愿以偿的,杜莎佳在甄骏的肌肤上烙下她的吻痕,不止一个,无数个。他青春饱满的身体在她的唇齿下变成了玫瑰园,满身红红紫紫,都是她咄咄逼人的爱之花。
惶然,窘怒,羞忿……甄骏心中忽生一种受辱的感觉。两道黑眉一扬如鹰翼,目光剑一般锐利地刺向杜莎佳,沉声怒斥:“你太不知廉耻了!”
杜莎佳已经起来沐浴过了,一头湿润的黑发,一身清新的玫瑰香氛,松松地系着一件粉红浴袍。她被甄骏推开和痛斥一点都不恼,笑盈盈地又朝他贴过来:“干吗这么凶,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
有意无意地,她将被子掀开一半。同样雪白的丝缎床单上,有殷红点点,如红莲绽放。
甄骏的眼睛落到那几点红渍上,浑身一震,如被火烫了似的慌乱移开。满腔的怒火化成懊恼悔恨,整个人像浸进了冰窖里,从头到脚冷透了。大脑中一片虚空,很空很空,从未有过的空,空得好像他这个人都已经化为虚无。杜莎佳香馥馥软绵绵的身体轻偎过来时,他没有避开,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地任她依偎。
***
一身黑衣的英俊男孩骑上摩托车把甄可意带到杜家,一路上他的追风速度把她吓了个魂不附体。下车的那瞬完全是逃出生天的感觉。
周妈应铃来开门:“周少爷,好久不见你了。”
“出去世界游了一圈回来,莎佳在家吗?”
“在,刚起来呢。”
杜莎佳正披着一件白缎睡袍坐在餐厅里吃东西,吃一口,停一下,甜蜜地微笑,一付心情非常愉悦的样子。
看到甄可意和周游一起走进来,她愣了一下,很快又笑了,那是向周游炫耀胜利的笑。然后不理他,只看着甄可意打招呼。
“甄可意你好,请坐。”
甄可意开门见山:“不必客气,杜莎佳,很冒昧找到你家里来,我是想来问一下你知道甄骏在哪吗?他昨夜到你家后都没去上班,也一直没回家。”
“哦,他昨晚住在我家了。”
“住……住你……家了?!”
甄可意意外得话都说不利落了,甄骏可不是谁家里都肯住下过夜的人,尤其是这个他一向拒之千里之外的杜莎佳。
“是啊,他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刚刚回去了。”
甄可意难以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杜莎佳。她雪白的脸上透出娇艳的红晕,嘴唇也鲜红欲滴,眼睛水汪汪的含着柔情蜜意,笑容中带微醺般的醉,妩媚得像一朵刚刚烟润雾染过的胭脂海棠。
甄可意陡然有所顿悟:“甄骏已经回去了,那我不打扰了,再见啊。”
“哎,甄可意……”杜莎佳想叫住她再说什么,可甄可意已经急急忙忙地跑掉了。
周游自己找张椅子坐下,看着杜莎佳似笑非笑:“有什么话想说,我可以当听众。”
“说给你听也可以,告诉你周游,我要结婚了。”
“什么?”周游还没坐稳就跳起来。“跟谁?”
“当然是我昨晚俘虏的那个人,你别以为你能坏我的事,我杜莎佳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杜莎佳傲然宣布,然后丢下周游头也不回地上楼了。他独自怔了半响,愤愤地一脚踢翻椅子离开了。
***
甄可意救火般跑回家找到甄骏时,他正石像般坐在小房间里发怔,平时清亮锐利的眸子此刻黯淡迷茫,半点神采都无。
“甄骏,你昨晚怎么在杜莎佳家里过夜了?”
甄可意的问话甄骏并不回答,他沉默地低下头去。她看到他后颈的肌肤上,显眼的几痕浅紫深褐如玫瑰花瓣散落。
甄可意看着他颈上的吻痕怔了怔,心中模糊的猜测得到证实。无声叹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回事?是不是她把你灌醉了?”
甄骏的品性绝对是坐怀不乱的端方君子,肯定不会受杜莎佳的□。他若跟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百分百是遭暗算了。
甄骏依然沉默不语,头垂得更低,双手十指紧紧拧在一起,骨节都泛白了。
此时甄可意真是失悔,当初怎么会劝他去杜家赴宴。杜莎佳那种女孩子开放豪爽又胆大妄为,什么事做不出来?甄骏想不到,她应该要想得到现代性开放观念下的新新人类们,是如何任性叛逆为所欲为,结果一时失察不慎,竟让甄骏着了她的道。
这一手生米煮成熟饭对付甄骏再有效不过了。他可不是现代那些玩一夜情的男人,提起裤子就能不认人,他上了人家女孩子的床,会被自己的责任心牢牢缚住。完了,这下他算是被杜莎佳给彻底拴牢了,纵然再如何百般不甘千般不愿万般追悔莫及。
甄可意想了想直接明了地问:“杜莎佳是不是说要你负责?”
甄骏这才轻声答道:“她说要和我结婚。”
“哼,我就知道。”甄可意明知故问,“那你想和她结婚吗?”
奇)“当然不想。”甄骏几乎是喊出来的。
书)“那你就拒绝她好了。在我们这个时代男女有婚前性行为很普遍,并不是说有了那个关系就一定要结婚,你不愿意的话她不能把你怎么样。”
网)“可是,我到底污了她的清白。”甄骏声音低细如蚊。
甄可意不忿:“什么叫你污了她的清白,这事是她主动的,谁污谁清白呀!还有,杜莎佳这样的大胆豪放女,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是不是清白之躯只怕还得两说呢。”
“她是处子之身,有落红为证。”
“甄骏你知道什么,现在有人造□,几十块钱就能搞定。生过孩子的女人都可以重新把自己修整成处女。”
还有这等事?甄骏闻所未闻,怔仲良久后长声一叹:“我怎么会误入你们这个时代呀!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有,连女子的贞节都真假难辩。”
“甄骏,听我说,你和杜莎佳发生了这种关系不是你的责任。她过了十八岁是成年人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完全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不需要你来负责。你只管拒绝她的结婚要求,理直气壮地告诉她你不想跟她结婚,这个时代可不是大宋朝,没有什么‘既成夫妻之实就要结夫妻之名’那种观念。”
甄骏听后沉默良久,烦恼又迷惘的目光在房间游移不定地四处看,最后落在墙壁上他悬挂的飞虹剑上。他怔怔地看着剑,叹息般地道:“真希望能马上回到大宋去。”
是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如果可以,甄可意也想马上安排甄骏回大宋朝,一走了之,让那个杜莎佳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可惜,她没这个能耐。打开电脑怀着一丝希望能收到程非非的天外来音,却是杳杳音信都无。这个火星人看来是彻底和地球断绝联系了。
戏外戏:
甄可意(跑来报信):导演,你快躲躲吧,甄骏拎着剑四处找你呢。
雪影:他……他找我干吗?
甄可意:当然是找你算帐。你居然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安排他和杜莎佳演床戏。
雪影(擦汗):你快去做做他的思想工作,告诉他,这个……这个不□戏了,这个叫为艺术献身。
甄可意(头摇得像拔浪鼓):导演,这个任务太艰巨了,我恐怕接不了。
雪影(威胁):接不了也得接,否则你这个女一号我换人。
甄可意(大急):导演,别,我接,我接还不行嘛。
雪影(如释重负):快去,千万别让甄骏拎着剑跑到我家来了。他实在要发飚你把他领到杜莎佳家里去。戏虽然是我导的,便宜却是杜莎佳占的,让甄骏的一口恶气冲她撒去。
甄可意:导演,你别当杜莎佳是傻子,那场戏一拍完她就溜了。听说收拾了金银细软跑路了,说是避了风头再回来。
雪影(赶紧收拾东西):甄可意你先去顶住,我这边也做好准备。你要实在顶不住了,我也去避避风头再回来好了。
2、
甄可意替甄骏请了一星期的病假,让他在家里休息。不为别的,单为他脖子上那重重复重重的吻痕实在没办法出去见人。浅紫深褐的痕迹一直蔓延入白T恤的圆领内,不用掀起他的衣服来看,甄可意也猜得出那衣下是何等情形了。她很生气,杜莎佳这家伙也太‘野蛮女友’了吧,她怎么不干脆把甄骏生吃了算了?
甄骏很厌恶自己这一身斑斑吻痕,关在浴室里洗澡洗了一个小时都不出来。把热水器调到最高温,水龙头拧到最大,水流急遄如瀑布飞流直下,滚烫地打在肌肤上,热气蒸腾如白雾。他洗得浑身通红如煮熟的明虾,还一直不停地洗。想洗净那些让他厌恶的痕迹。终是不能,像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再如何努力也是枉然。他最终颓然地关了水龙头。
杜莎佳再来小公寓时,可就不是以客人的身份了。她以甄骏未婚妻自居,带了大包小包上来,全是给他买的衣裤鞋袜。外衣外裤内衣内裤一应俱全,清一色的品牌货。一件件拿出来一迭声地催着他试穿:“骏,你穿上看合不合身,不合身我拿去换。”
骏?!甄可意在一旁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怎的,只要听到这类只叫一个字的亲昵称呼,她就有牙酸肉麻感。
甄骏避开她拉扯他的手,双眉紧蹙:“我不需要。”
“不能不要,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必须穿我给你挑的衣服。”杜莎佳的口气是下命令式的,和以前的曲意逢迎相比,仿佛从奴隶到将军。
甄可意故作讶异:“杜莎佳,我小叔公什么时候跟你订婚了?”
“就是我过生日那天,我和骏……我们已经私订终身了。”
“私订终身,这么老土的词从你这么新潮的小姐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我吃惊啊!”
“老土怎么了?老土有老土的好处,我现在喜欢老土。甄可意,我不但和骏私订终身,我还对他以身相许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小叔婆了。”杜莎佳察觉出甄可意话里带刺,毫不含糊地顶回去,如今她胜券在握,可以不用再扮贤良淑女状。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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