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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金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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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说话?”他问我。
“我没什么好说的,也帮不了你,实在抱歉。”说完,我就把电话挂掉了。他不死心,又打过来。我干脆把手机关掉了。
下午,于晓明竟来怡龙找我。我不想让别人说闲话,就拉他往外走,哪知下电梯时,还是碰到常瑞龙了。
“常总。”于晓明跟常瑞龙打招呼。我不由得一愣,他怎么会认识常瑞龙?
常瑞龙笑了笑,什么也没说,钻进电梯。
金狱 第三部分(22)
出电梯后,我问于晓明:“你认识常总?”
“两年前,我报考过怡龙,见过常总。不过,他可能记不得我了。”听他这么说,我才稍微踏实了点。
把他送到写字楼门口,我对他说:“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跟你说过,我帮不了你。”
“我找你,其实是想让你帮我分析分析,你觉得谁会对我下黑手?”
“我怎么知道?这要问你自己。”我故意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你真不肯帮我?”他问我。他眼里充满着期待。
“我真帮不了你,对不起。”我不想看他的眼睛。
“好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说完,他怏然不悦地走了。
见他走远了,我心里又怜悯起他来。我刚回到办公室,常瑞龙的电话就追来了。
“小陆,你怎么回事?”一开口,他就责备我。
“我怎么了?”我心想,不就是没听他的话跟大江赔不是吗,何至于这样?
“我告诉你,那个姓于的,你少搭他。”原来他说的是于晓明。听他的口气,并不像于晓明说的那样,常瑞龙不记得他了。
“我明确地告诉你,这人道德败坏。”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难道是常瑞龙下的黑手?
“我进分行时,他是我师傅。他来看我,有什么不可以?再说,你怎么能说他道德败坏呢?”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两年前他来应聘,拿的是MBA文凭,后来官总告诉我,新西兰根本就没有发他文凭的那所学校。官总可是从新西兰留学回来的。要不是官总及时提醒,我们还真就要他了。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道德败坏?”
我压根没想到于晓明会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就是做我的普通朋友,他也不配。
“好了,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别再跟他提了。你还是少跟他来往的好,更不要跟他在大街上勾肩搭背的。你说,让谢行长知道了,他会怎么想?我这可都是为你好。我再说一遍,你可别把谢行长给我得罪了。”说完,他把电话挂掉了。
我一下子就懵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那天晚上咖啡馆门前差点撞我的那辆奥迪车是常瑞龙的。他要是把这事捅给大江,就算我道一百遍的歉,大江他也不会原谅我。假如我跟于晓明有那种关系,我也就认了。可我根本就看不上于晓明,无非一起请过两顿饭而已,反倒被常瑞龙抓到把柄了,我真比那窦娥还冤呐。
回到家,我脑子想的还是下午的事。常瑞龙不让我得罪大江,这说明他并不希望看到我和大江分手。要是这样的话,他应该会守口如瓶。可要跟大江和好,我觉得需要时间,更要等待机会。让我主动去找他认错,我又有点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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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份,亭亭上大班了。赵老师跟班上来,继续带亭亭她们班。她告诉我,很多家长为孩子来年能进一所重点小学都在四处活动。我无依无靠,也没有门路,自然为亭亭做不了什么。
康良怡约我国庆节去大海之门吃饭,她说老孙回来了,想见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去我还真说不出口。当我带亭亭走进餐馆时,康良怡特地走出来迎我们。老孙坐在包间里喝茶。见我们进去后,他忙站起身来,亲热地招呼我,还弯下腰去亲亭亭。老孙问亭亭几岁了,叫什么名字。亭亭不仅一一作了回答,而且左一声爷爷右一声爷爷,叫得老孙嘴都合不拢了,直夸她大方懂礼貌。
没多会儿,大江推门进来了。顿时我就明白康良怡的用意了,哪是老孙想见我。
我站在离门最近的地方。一进门,大江就问我:“康总把你也请来了?”
康良怡代我回答:“是老孙想见她。”
老孙走过来,一边跟大江握手,一边说:“谢行长,我也想见你呀。”
大江对老孙说:“我们虽是初次见面,但神交已久。”
老孙对大江说:“良怡可没少提起你。”
大江问:“都说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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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狱 第三部分(23)
康良怡抢着作答:“说的都是你的好话。”
大江对康良怡说:“你别背后骂我就行。”
老孙说:“谢行长,你可真会开玩笑。”
康良怡一边给大江让座,一边说:“好了,就别站着说话了,快请坐吧。”
服务员站在一旁问:“可以点菜了吗?”
康良怡对服务员说:“点吧。”
点完菜,康良怡问大江:“喝什么酒?谢行长。”老孙插话说:“要不来瓶红酒?”大江没同意,说:“就喝茶吧。”康良怡还是那句老话:“听谢行长的。”见亭亭闹着要喝果汁,康良怡要了一大杯新榨的鲜橙汁。
凉菜上来后,康良怡说:“老孙回来过节,就把你们约出来聚一聚。常瑞龙本来也要来的,工程上临时有点急事。他托我带话给你们两位,祝你们节日愉快,心想事成,和和美美。我和老孙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说完,她端起茶杯跟大江碰杯。碰完后,她又跟我碰。老孙也加入其中。
放下茶杯后,老孙对大江说:“谢行长,刚才你问我良怡都跟我说什么了,我记得她还真跟我说过你的坏话。”
大江问老孙:“什么坏话?”大江竖起耳朵,想听下文。康良怡白了老孙一眼。
老孙说:“良怡说,你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更不知道可以让自己活得更轻松点。”
我心想,老孙说的哪是什么“坏话”,是夸大江呢。
大江问老孙:“老孙,你可真幽默。也让我学了一招,原来提意见,还可以这么提。”
康良怡说:“他是希望你谢行长,能注意自己的身体,放宽心。需要我们的时候,你只管吩咐。”
大江说:“谢谢你们的关心。上次的事给你们添麻烦了,来,我敬你一杯。”我知道他说的是我去香港买空壳公司的事。
老孙一边跟大江碰杯,一边说:“应该的。”
康良怡说:“以后有什么事要老孙办的,你跟我说也行,以后直接找他也行,反正你们也认识了。”
大江放下茶杯后,说:“行,我不会客气的。”
服务员端上来几道菜,又给大家续了续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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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问康良怡:“常总去工地了?”
康良怡回答说:“临时有点急事,他赶过去处理了。”
大江又问:“工程进展得怎么样?”
康良怡说:“托你的福,到现在还不错。常瑞龙说今年资金基本没太大问题了,但明年会很困难。”
大江提醒康良怡说:“你们要早点找田行长,别到时候来不及。”
康良怡说:“我也提醒过常瑞龙,不过他的意思还要你多支持。”
大江说:“改天我再找他谈吧。”
康良怡话题一转,问大江:“你儿子走了吗?”
大江说:“走一个多月了。他现在一家语言学校补英文。原来我根本就不用电子邮件,现在不仅我会用了,连他妈也学会了。”
我这才知道他儿子已经去加拿大了,可他从沈永青那里追回来的钱汇出去了吗?康良怡两口子都在,我不便多问。
康良怡说:“人都是给逼出来的。”
老孙问:“你孩子,以后他想念什么专业?”
大江说:“这小子想读金融。”
康良怡说:“好啊,子承父业呀。”
大江说:“我让他读保险或者会计,可他不听我的。”
吃了点东西后,亭亭就坐不住了,一个人跑出去玩。我追过去,想嘱咐她别走远了,康良怡在一旁对我说:“让她去玩吧。她在这儿听我们说话,怪难受的,外面热闹着呢。”
我坐回到座位上后,康良怡又说:“小陆,上次照片的事,你可伤透谢行长的心了。今儿这儿也没外人,你就跟谢行长认个错,我想谢行长会原谅你的。”
我没想到她会提这事,心里虽不太情愿,当着康良怡的面赔不是跟屈从于常瑞龙的威胁没什么两样,可要不认错,不仅不给她面子,大江也下不了台。我只好低头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可我也是被逼的。”要不是谢大多迷Jian我,我哪会去敲诈他?可这话,我还说不得。
金狱 第三部分(24)
大江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这事,以后谁也别再提了。”
康良怡说:“小陆,谢行长真是菩萨心肠,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别再给他添乱了。”
大江对康良怡说:“康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老孙插话说:“谢行长,你们的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不是请你们两位吃饭,我到现在也没把你们两位对上号。我信那句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康良怡小声地埋怨老孙:“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孙问:“我说错了吗?谢行长。”他一副老顽童的样子。
大江说:“错没错,只是……”他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下去。
老孙问大江:“只是什么?”这老头还真执着。
康良怡白了老孙一眼,说:“只是你多嘴。”弄得老孙一脸的尴尬。
见康良怡两口子为我和大江的事拌嘴,我忙端起茶杯,说:“你们三位对我都有恩,我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
康良怡说:“小陆,你这就对了。”
跟他们三个一一地碰了一下后,放下茶杯,我就离席去洗手间了。
坐在抽水马桶上,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康良怡跟常瑞龙,他们一唱红脸一扮白脸。我能当众说出“对不起”三个字更多的是顾及大江的面子,可他根本就不考虑我的感受。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人家压根就没想让我成为他的“眷属”,可他也不该当着康良怡夫妇的面竹筒里倒豆子实话实说呀,让别人以为我只配做他的傍家。现在我跟他虽然和好了,可我却看不到一点希望。不知道跟他这样若即若离地走下去,能走向何方?
外面有人在等我。我忙擦干眼泪,放水冲过马桶后,推门出去。我走到盥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撩起凉水冲脸。冲了会儿后,抬头一看,镜子里的我,眼睛又红又肿,心想可不能再洗了,不然又要被康良怡笑话了。
从洗手间出来后,见亭亭没精打采地站在大厅门口,我带她去看玻璃缸里的鱼和虾。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拉她回去。
见我们进来,康良怡催我吃菜,我早给气饱了。他们没察觉出我脸上的变化,更不知道我心里的反应,只顾聊天说话。大江饭没吃完,突然接到个电话,说有急事,就先走了。
三十六
10月5日,大江打来电话。他约我晚上9点去老地方见面。我余气未消,本想耍回小姐脾气,可又觉得是个机会。我不能白受气,该要跟他讨个说法。我到咖啡厅时,大江还未到,里面已没什么客人。我又回到饭店大堂,坐在那里的沙发上等他。大江进来后,旁若无人地往咖啡厅走。我招了半天手,他也没看见。我起身追过去。快到咖啡厅门口,我才拦住他。
“你也刚到?”他问我。
“等你半天了。”
“怎没进去?”没等我回话,他又说,“也好,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就去车上说吧。”说完,他拉我出了饭店。
上车后,我问他:“什么事?不会又找谁来数落我吧?”
他听出我的潜台词,忙说:“我可没让康良怡当和事佬。她这么做也是一片好心,你别误会。”
“我误会?我看她们巴不得看我的笑话。”
“你这可冤枉人了。”
“我冤枉别人,也不会冤枉她们。”
“你怎么对她有这么大意见?人家待你不薄。”
“那还不是为了巴结你?”
“好了,不说这个了。”
“你说不说,就不说了?”我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那你要怎么样?”
“我要你说清楚,干吗非要我当着别人的面认错?”
“好了,你有气就对我发吧,不碍人家什么事。”
“人家老孙说‘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有什么不对?”
“没说不对呀?”
“那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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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狱 第三部分(25)
“没别的意思,你太敏感了。”
“你说,我们俩这算怎么回事?”
“今天不谈这个,行不行?我有更要紧的事要跟你谈。”
“我就知道你没事不来找我。”
“两三个月不见面也不一定就是坏事,起码你我都可以沉淀一下,看看是不是离得开对方。”
“这么说,你离不开我喽?”
“你说呢?”
都说男人好面子,大江也不例外。尽管他没明说,可我懂他的意思,满肚子的委屈和不快转眼间就不见了。女人多可悲,别说甜言蜜语了,就是一句这样模棱两可的话都能让她破涕为笑。
“你还会像过去一样爱我吗?”虽然跟他重归于好了,可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你说呢?”
“我要你说。”
“我说呀,我们先说正事,行不行?一会儿我就得走。”
“你就知道你的事。”我没好气地说。
“你最近的情况,常瑞龙都跟我说了,你就委屈一下吧。陈同周想找我的茬,不是田行长压着,他早闹翻天了。以后你不要再跟行里的任何人联系,也不要参加常瑞龙他们的宴请,人要低调一点。”
“我都混成这样了,车也没了,还要怎么低调?”我满腹的委屈好像又回来了似的。
“过些时,我给你买辆车。”
“什么时候?”
“等钱到手了就买。”
“什么钱?”
“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常瑞龙那里车马费的事吗?”
“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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