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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春风不回头-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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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兆稔点了点头道,“顶天,你明日再来找德叔吧,你跟我回书房,我还有话要问你。”
赵顶天跟他又回了书房。
朱兆稔自坐下了,又让赵顶天也坐下,方问道,“宫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么?”
赵顶天黯然道,“六姐进了宫,听说没有名份,梁小姐派人出来买了红豆酥,只知她有危险,也不知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
朱兆稔道,“什么红豆酥?你细说来听听。”
赵顶天把这些事情大致讲给朱兆稔听了。朱兆稔精细之极,几个关键点抓住一追问,赵顶天就是想瞒也瞒不过,便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朱兆稔捋着胡须,半晌方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一时又嗔道,“你们这些孩子,干这些事情,怎么尽瞒着大人!便是梁小姐想偷跑出宫,一个弄不好,便是抄家灭族的大事!你们以为,就凭些小聪明小计谋就能干成这样大事?真是荒唐!也不知那梁相国是老糊涂了,还是关心则乱,竟放任孩子们胡作非为!”
赵顶天被教训得哑口无言,红着脸低下了头。
朱兆稔心里一盘算道,“行了,此事我既知道了,便替你们也想些招。你也不用和他们通气了,这事就咱爷俩心知肚明。知道么?”
赵顶天得他亲口许诺,自是忙不迭的点头应了。
朱兆稔又道,“你们想借送花为名混进宫去打听消息,倒是可以的,只是这法子最多只能用这一次,又太冒险了些。我再想想,以后想传消息还是用别的法子吧。”
赵顶天点头称谢告辞了。
朱兆稔一人坐在书房里想了许久,忽自言自语笑道,“这一把年纪了,还得跟些孩子们一起折腾,真是胡闹!”他摇着头起身拂袖而去。
赵顶天第二日一早便先去通知了周复兴,在朱府要了盆珍稀兰草的事情,周复兴道,“我昨晚回来寻了半宿,挖地三尺,总算也寻了株并蒂红莲,虽没那兰草珍贵,难得的是花开并蒂,意头好。我今日先去跟那张太监约约,若是行得通,你这两日便准备入宫吧。”
赵顶天道,“行,我这两日就在朱府后花园中呆着,请教些养花的知识。”
周复兴笑道,“本来还想着提醒你这节的,你倒也想到了,你把这盆红莲也带去,在那好好请教,到时旁人问起,也能说出个四五六来,唬弄唬弄人!”
赵顶天应了,周复兴让家丁准备了辆马车,拖着红莲跟他回去了。
赵顶天到了朱府后院,寻人帮忙卸下红莲,刚抬起后花园,却瞧见朱四婶和二小姐朱景虹带着一些仆妇们围在一圈,也不知在看什么。
见了他抬了株并蒂红莲进来,朱景虹笑道,“今日可赏着两种奇花了。”
赵顶天上前一瞧,那德叔不知用什么法子,竟把捧心绿西子催开了几朵,幽香扑鼻,煞惹人怜。
德叔眯眼瞧着那红莲笑道,“这花还算差强人意,不过这么一红一绿,一香艳一清雅一同拿去,倒也别致。”
赵顶天道,“德叔,照料这两盆花有什么要决?还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它多开几天?”
德叔道,“你来,我细说与你听。”赵顶天专心记着,德叔见他听得认真,说得兴起,带着他在花园里一面走,一面把各种花木的种植技巧都讲解了一番。
周复兴今日刻意打扮得跟花花公子般,衣饰华丽,手上还戴着硕大的金玉扳指,先去到赌坊,却见张国宾已经在了,还带来几个交好的太监。
周复兴心道,看来这群太监都喜欢贪些小便宜,当有机可趁,这便容易办事了。他今日先赢了一把,又故意连输了好几把,张国宾还怕他输了钱不高兴,饭局泡汤,没想到周复兴丝毫不以为意,等大伙一时都玩尽兴了,才朝张国宾使个眼色。张国宾会意,暗地拉了自己带来的几人,一行人便陆续出来。周复兴早安排了马车候着,接了他们,不过转了几个弯,便到了那偎红居。这里这些太监们也是极熟的,不仅酒菜好,还有娼ji供人取乐,周复兴早订了间上房,命老板找了几个美貌的娼ji作陪,把众人请进来,张嘴就命伙计一人先上一碗燕窝润喉,让张国宾和同来的几个太监听得惊喜不已,心想这冤大头果然不假。
周复兴又命伙计去准备上等酒菜,张国宾这才开始给众人引见,言辞中自是把先把周复兴吹捧了一番,然后一一介绍身边几人,今儿来的,都是宫中几位掌事的大太监,连梁相国提到的御膳房的陶仲堪也在其中。
一时酒菜上来,众人推杯换盏,相互吹捧。周复兴见这几人极是贪杯,命伙计不住上酒加菜,不多时,一众太监已是酒酣耳热,微有醉意,丑态百出。
周复兴瞅个机会,故意问道,“张总管,你昨儿个寻花寻得怎么样了?”
张国宾道,“咳,寻了半天,都是些寻常货色。”
周复兴道,“那要不要老弟介绍下,我倒认得几位经营贵重花木的花商,只是要拼着多费些银两了。”
张国宾凑近周复兴耳边道,“老弟,我不瞒你,咱们表面风光,在这宫中渡日艰难,谁出来办差不捞些油水?若是实打实的价,回去怎么报帐,谁愿意来办这个差?”
周复兴道,“原来如此。”他一时又道,“我家里现搁着两盆花,品相尚可,不知入不入得了张总管的法眼,若是不嫌弃,我赠你便是。免得你犯难!”
张国宾笑道,“老弟真是有心了,不是老哥不识好歹。只是若只是寻常花木,却也解不了这围。”
周复兴道,“我那一盆是捧心绿西子,一盆并蒂红莲,俱是这两日才开花的,晋都里恐怕也见得不多。”
陶仲堪倒是个懂行的,一听这名称,便插言道,“老张,邹公子这花可不寻常哩,你莫辜负他一番美意。”
张国宾两眼放光道,“老弟,你真肯送我?”
周复兴道,“区区两盆花,何足挂齿?你若不嫌弃,我明日便带家中花匠搬来,你先瞧了,若还看过得去,便直接拿进宫去!”
张国宾喜得是抓耳挠腮,道,“那就这么一言为定!老哥我明日可一早就在宫门口恭候大驾了。”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 嫌隙
第一百五十九章 嫌隙
好不容易应酬完了。周复兴命人将这群酩酊大醉、东倒西歪的太监们送到宫门外,去朱府寻了赵顶天,又跟他细细的交待了一番。
第二日一早,赵顶天收拾了花,找德叔借了种花的工具,赶了马车,先去会合了周复兴,两人这才往晋宫赶去。到了后门,张国宾已经领了两个小太监在那里翘首以待了。
周复兴撩开车帘笑道,“张总管请过目吧。”
张国宾上前一瞧,端的是两盆好花,品相?佳,喜道,“邹公子真是豪爽,这份情意,老哥记下了!”
他一招手,就命人上来抬花,赵顶天自己抱着捧心绿西子下来,那俩太监就抬了红莲。
张国宾欲上前接那兰草,赵顶天避开道,“这位大爷。莫污了您的衣服,还是让小的给您老送进去吧。”
周复兴道,“就是,哪里能让老哥亲自动手干这些粗活?这是我府中花匠小赵,就让他帮你送进去吧。”
张国宾道,“不用!还是我自己来吧。”
赵顶天道,“大爷,可不是小的不识抬举,这捧心绿西子极是娇贵,摆放位置、浇水施肥都甚有讲究,伺弄不好,一两天便会枯萎谢了,到时若是贵人怪罪,再要一盆却是没有的了。”
张国宾有些犹豫起来,“这却有些麻烦了。”
“老哥不是宫中总管么?送盆花难道竟怕人盘查?”周复兴眼中略现出些轻视之意,假意道,“哦,既是如此,小赵,还不快把花交给张总管?”
赵顶天也斜睨张国宾一眼,二话不说便上前,递上兰草。
张国宾被他们瞧得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这要栽了面子,以后可怎么跟人打交道?便笑道,“若是寻常人自然是不行的,但老哥带个人进去的面子还是有的。只是劳老弟你在门口要等候一时了。”
周复兴笑道,“无妨。无妨!”
张国宾站直了身子道,“那便走吧!”带着赵顶天和那俩小太监便往宫门而去。
守门的侍卫盘查道,“张公公,这后面的是什么人?”
张国宾道,“送花的花匠。这花可是殿下亲点的名贵品种,宫中还没人会伺弄的,让这花匠进去,跟宫里伺候的人交待一下,很快便出来。”
侍卫道,“有什么话在宫外不能交待清楚么?”
赵顶天道,“大爷,您莫小瞧了这兰草,不是小人说大话,就这花,晋都还找不出第二盆来!这花名捧心绿西子,最是娇贵,极难伺弄,光是浇水就得讲究个干而不燥,润而不湿。还要根据摆放位置,时气、开花朵数不同而变化,每日可都不一样哩。还有这花肥。也不是随便能施的。宫中贵人们虽见多识广,但没弄过这玩意,若是小人不跟进去瞧一眼放哪儿,交待清楚,花儿进去两天就坏了,可不得回头来骂小的?”
侍卫上下打量着赵顶天,见他两手沾泥,衣着朴素,腰间还别着小花铲、小花锄几样工具,倒似个花匠模样,便道,“瞧你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倒一套一套的,这养个花怎么这么麻烦?”
赵顶天笑道,“小的年纪虽小,却是祖上家传的种花手艺,打一睁眼会认人就开始认花了。这花儿呀确实有些难伺候,但也就因为如此金贵,这才配得上宫里象您这样的贵人们呀!外面的凡夫俗子可没这福气见呢!”
侍卫呵呵笑道,“你这小子倒会说话,行了,进去吧。早些出来,莫要耽搁。”
赵顶天笑着应了,随张国宾进了宫。
张国宾笑道,“你这小子倒是机灵,你家邹大爷是何家境?待你如何呀?”
赵顶天道,“我家大爷可不是一般人家,祖上积德,家里有良田万倾。广厦千间。不止在晋国,象楚国、赵国到处都有房产田地,到底有多少,小的也不知。大爷对下人极好,小的只知跟着我家大爷一路吃香的,喝辣的便是了。”
张国宾听了怦然心动,道,“你家大爷果真如此有钱?”
赵顶天道,“那是!便是十辈子也吃不完哩!”
张国宾暗自赞叹,更庆幸刚才没在周复兴面前丢了面子。他开始盘算着下次从宫里弄些什么东西出来,狠狠敲他一笔才好。
赵顶天一面走,一面留心记着方位路线,走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方到秦远所在的宫殿门前。赵顶天心里是怦怦直跳,也不知六姐在不在?
张国宾让他们在门口等着,自己先进去通禀了一声,今日恰巧秦远去太子*中送贺仪去了,安宁因为上次在那儿受到了惊吓,坚持不肯同去,秦远也不勉强。
素琴进来回了安宁,说有花到了。
安宁问道,“是什么花?”
素琴道,“听说是一棵并蒂红莲。一棵捧心绿西子。”
安宁道,“那让他们先进来吧,我去瞧瞧。”
素琴应了,出去传话,张国宾才领着人进来。
安宁抱着小熊出来,先一眼便瞧见前面那株红莲,“这花儿开得倒好!也吉祥。这盆儿太大,就搁在门口太阳下吧,一会儿二殿下回来,一眼就能瞧见。”
赵顶天乍闻她的声音,内心激动不已。忙低着头,跪下道,“回禀贵人,这红莲宜放避风向阳处,才长得精神,不若就放在那处台阶下面,又通风又宽敞。”
安宁听得他的声音熟悉,不由走到他近前问道,“你是花匠么?”
赵顶天道,“小人姓赵,正是花匠。这还有盆捧心绿西子,献与贵人。”
安宁瞧他侧面,一下认出是赵顶天,心中大惊,她镇定了心神,方道,“兰性喜阴,这兰草是需要放置在屋内的吧?”
赵顶天道,“贵人高见,正是如此。”
安宁道,“那你随我进来,我想把它摆在我的房中。”
赵顶天随着安宁走进房中,安宁道,“小师傅,你瞧瞧这花摆在哪儿合适?”转头又对素琴道,“素琴,你去给这位小师傅倒杯茶来吧。”
素琴应命出去了,安宁忙放下小熊,招手让赵顶天闪身躲在屏风后面,激动地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了,“小弟,你怎么来了?”
赵顶天放下花,一把握住安宁的手,似有千言万语,却只化作一句,“六姐,你过得好不好?”
安宁心头一热。哽咽道,“好,很好!”
赵顶天道,“你骗人,你瞧,你瘦了好些。”他伸手轻抚着安宁的脸,六姐仍是那么美,可眼神里却平添了淡淡忧愁。
安宁努力绽放最美的笑容,“小弟,你呢,好不好?大哥他好不好?”
赵顶天道,“我很好,每天跟着周大哥学艺在,大哥他去关外了。”
安宁追问道,“关外?那他还回来么?”
赵顶天道,“回来,过一两个月吧。但大哥说他回来后,便要回家了。”
“是么?”安宁的声音低沉了下去,“那大哥不会再来了吧?那……你呢?”
赵顶天道,“我去吴大哥那儿投军。”
安宁的眼泪落在赵顶天的手背上, “你们都要走了么?以后我再也见不着你们了么?”
赵顶天哽咽道,“六姐!我们也舍不得你!”他一时想起,忙从怀里掏出安宁给他绣的那块帕子打开道,“六姐,这是大哥要我还给你的。”
安宁接过一瞧,正是那对龙凤金镯子,里面却还有自己早已遗失的那支玉兰银簪,她心中一惊,先把那簪头拧开,里面依旧是那把寒光闪闪的小刀,她惊道,“小弟,此物是从何处而来?”
赵顶天道,“大哥没说,他只说这些都是你的旧物,你一见便会明白。”
安宁脸色大变,这簪子怎么会在大哥手里,难道自己元宵节时遇到的那位捡到小红的人,便是大哥?大哥又怎么知道这簪子是自己的呢?
“夫人!茶来了。”素琴端着茶进来,隐约瞧见安宁和那小花匠在屏风后面,迟疑了一下,没有贸然过来,在外面轻唤了一声。
安宁有一肚子疑问急切的想问,她道,“把茶放下,你先退下吧。”
“是。”素琴放下茶,却退到门口守着。
安宁紧紧握着赵顶天的手道,“小弟,告诉我,大哥怎么知道这簪子是我的?”
赵顶天道,“六姐,我真的不知道,大哥没跟我说过。大哥本来还想把那套白玉牡丹首饰送给你,但他怕给你添麻烦。”他顿了顿又问道,“六姐,怎么听说你没有名份?”
安宁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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