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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春风不回头-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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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马,安宁犹自兴奋不已,使劲瞧着那白马,问道,“大哥,这马叫什么?”
朱景先道,“还没起名儿呢?要不小莲子想个名字?”
安宁道,“我不会!大哥起!”
朱景先道,“那叫什么呢?你看它象什么?”
安宁认真想了想,忽道,“它象小熊!”
朱景先扑哧笑道,“它哪里象小熊了?小熊那么小,还是只狗。”
安宁道,“可是它们都很白!”
朱景先笑道,“那总不能管它也叫小熊吧?”
安宁道,“它比小熊大,叫大熊好不好?”
朱景先哈哈笑了起来,道,“哪有马起这个名儿的?”
安宁撅起小嘴道,“大哥笑话我!”
朱景先眼神里满是宠溺,柔声道,“好,小莲子既然喜欢,就叫它大熊吧!”
“真的?”安宁的眼睛亮了起来。
朱景先拍拍白马的脖子道,“嗯,你以后就叫大熊了。”那白马似乎不大满意,轻嘶了一声。
安宁却道,“你看,它同意了!大熊,你喜欢这名儿对吧?你可真好,跑得真快!比小熊快多了!”
旁边众人听了无不哑然失笑。
回到堡前,瞧见管家已经指挥着人在搭棚子了。
宇文青雄问道,“爹,这是干什么?”
宇文括笑道,“托小莲子的福,咱家来了位好大夫,可是无病堂罗家的后人,正在前厅坐诊呢。她有心为这一带的百姓免费诊治,爹便也做个顺水人情,无非提供个地方,施舍些药,搭这棚子便是方便这几日附近乡邻过来瞧病等候的。”
宇文青雄道,“哦,原来是罗家的后人,那可真是失敬。天牧,一会儿请他也去瞧瞧你母亲。”
宇文天牧应了。
一时进了前厅,却见排队的人比方才更多了。
宇文括皱眉道,“怎么这么多人?快请管家过来!”
他们一行刚进了屋坐下,管家匆匆便赶了进来,“老太爷,有何吩咐?”
宇文括道,“不是说晚饭前便不再放号了么?怎么还这么多人?”
管家咳地一拍大腿道,“老太爷,您不知道!罗大夫看了一些人回去后,一传十、十传百,来的人是越来越多。我本来已经说了晚饭前不再放人进来,可罗大夫非说别人来一次不容易,万一有些急症呢?不能让人白跑一趟。这才弄得越来越多,我正想着等您回来拿个主意呢!”
宇文括道,“这样可不行,这么多人得看到什么时候?你过去瞧瞧,先把一些确实着急的病人留下,有些不太着急让他们回去。要不,给他们写了号,明早再来。往后,一个号也不许放了!这也太辛苦了!”
掌灯时分,在饭厅里摆起了酒席,按胡人习俗,中间生起了篝火,四周陈设几案,大家围坐一圈,更显热闹。
第三卷 第二百零八章 夜诊
第二百零八章 夜诊
宇文括命人去请了罗玉娥几次。可即使经过管家筛减,病人依然不少,实在脱不开身。罗玉娥托人带话来告了罪,就不过来吃饭了。
宇文括只得命人准备了精致的茶点先给她送去,又命厨房留着人,嘱咐她一看完,立即送上热饭热菜去。
安排好了那边,这边才开酒席。
安宁仍旧跟朱景先坐在一处,她瞧见朱景先喝一碗乳白色的水,闻起来还有股奇异的香味,问道,“大哥,这是什么?”
朱景先道,“这是马奶酒。”
安宁道,“我能尝尝么?”她伸出根指头想蘸来尝尝。
朱景先一瞪眼道,“不行!”她吓得忙又缩了回去。
朱景先道,“这是苦的,你不能喝!你多吃菜!”给她碗里挟了许多菜。
宇文括一时在上面招手道,“小莲子,到外公这儿来!”安宁高高兴兴走上去,宇文括拉着安宁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命人倒了一碗马奶酒给她道,“今儿你跑了第一,外公说要跟你喝两杯的,来,咱们干了!”
朱景先忙在下面道,“外公,她不会喝酒!”
宇文括道,“外公又不会让她喝多。”他笑眯眯的望着安宁道,“你尝尝,很甜的!”
安宁望了一眼朱景先,小声问道,“真的能喝么?大哥说是苦的,我要喝了,他待会儿打我怎么办?”
宇文括瞪了一眼朱景先道,“他不敢打你的!有外公呢,放心喝啊!”
安宁先浅浅尝了一口,笑道,“真的是甜的!”
宇文括笑道,“外公还会骗你不成,来,咱们干杯!”
安宁嗯地应了,果真笑着把这一碗给喝了,还道,“真好喝!”
宇文括笑道,“小莲子真象我们家的人哩,来,你喜欢就再喝。”
朱景先在下面看得着急道。“小莲子,那个喝多了也会醉的!”
宇文括道,“去!天牧陪你表弟多喝几杯,省得他?嗦!”
安宁笑道,“外公真好!”
宇文括笑道,“这丫头可真招人喜欢。咱们别光顾着喝酒,多吃菜啊。外公给你挟!”
宇文天牧拖着朱景先道,“表弟,你这可真不够意思,去救这么美的姑娘,也不拉着我去!还好意思管我家要马,来来来,咱俩喝!”
朱景先心想,爹说得真对,以后看来得尽量少带安宁赴酒席。要不,自己一人可真不够瞧的。
却见外公倒也不一味让安宁喝酒,吃的菜更多些,安宁在上面吃吃喝喝,甚是开心,他才放下心来,与舅舅表兄们把酒言欢。
一时饭菜吃得差不多了。安宁都有些打饱嗝了,宇文括让人给她端上茶来,助她消化行食。
宇文括道,“宝珠,你跳个舞给小莲子看好么?”
“好!”宇文宝珠站起身来。胡人豪放,吃饭之时,多伴有舞蹈,平素在家也是跳惯的,并不以为意。此时旁边奏起鼓乐,宝珠拿起面铃鼓,站在场中,便跳了起来。
音乐充满着异域风情,宇文宝珠的舞姿婀娜,甚是令人赏心悦目,安宁一时看傻了。
宇文天牧起身笑道,“妹妹,我陪你跳!”他走上前,拉着妹妹的手跳了起来,更有一种粗犷豪迈的魅力。宇文天放、宇文青风看着高兴,都站进来跳着。
一时宇文天牧转到安宁跟前,伸手邀请道,“美丽的姑娘,不知能请你跳支舞吗?”
宇文括笑道,“去啊!这是家里人,也是哥哥,没关系的。”
安宁笑着伸出手,让宇文天牧拉着到了场中,安宁学着宇文宝珠的样子,拉着宇文天牧一起舞蹈。跳了一时,她找到门道,越跳越好,舞姿更有一种蹁跹柔美的味道。朱景先瞧着心里却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一个人一碗接一碗的喝着酒,一时没留意,有些过量了。
宇文括看了鼓掌道,“小莲子跳得真好!”
安宁咯咯笑着,她忽然转到朱景先跟前,“大哥,咱们也来跳!”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就在场中转着圈,她眼波流转,恍若五彩云霞流过,看得众人只觉心旷神怡,飘飘欲仙。一时,朱景先却觉头晕目眩,竟有些醉酒的感觉。
宇文括笑道,“小莲子,别再拉着你大哥转了,再转他就倒了。”话音未落,朱景先竟真的坐在了地上。
宇文括笑道,“快来人。送外孙少爷回房休息。”
安宁牵着他的手道,“外公,那我也跟大哥回去了!”
宇文括笑着点头道,“照顾好你大哥。”
朱景先回房坐了半天,才觉得那股眩晕的感觉好了一些,他猛然记起,忙命人去煎安宁的药。
安宁嘟着嘴道,“大哥要是哪天忘了叫我吃药就好了。”
朱景先道,“除非你病好了,罗大夫说你不用再吃药了。”
安宁道,“那我再也不见罗大夫了。”
朱景先笑道。“你就是不见他,他也能开方来的。”
安宁道,“大哥,我想洗澡。”
朱景先道,“也是,你今天跑这么一身大汗,我让人准备。我也要一桶。”
过了一时,家丁送上两桶香汤来,在浴室中拉起帘子隔开,他们在两边各自洗着,又寻了个丫头来给她帮忙。朱景先渐渐习惯听安宁洗澡,自然了许多。
一时两人换好衣裳出来,朱景先让丫头给安宁擦着头发,他喝得稍有些多了,在热水里一泡,酒的后劲上来,觉得甚是困倦,撑着等那药煎好了送来,瞧着安宁喝下去了,便道,“你一会儿自己睡里面床上,大哥可真困了,要先睡了。”他在靠门边搭起来的床上躺下,不一时就睡着了。
等安宁的头发擦得差不多了,那丫头便也告退了。安宁进来瞧了瞧朱景先,伸手偷偷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心满意足地贼笑着回到自己床上。
刚迷迷糊糊要睡着,忽听朱景先叫道,“小莲子!”
她揉了揉眼应了,“大哥,什么事?”
朱景先却没有应答,过了一时,又听见他叫,“小莲子!”
安宁心中疑惑,从床上爬了下来,站在朱景先床边问道,“大哥。你叫我做什么?”
朱景先紧闭双眼,过了一时,忽又喃喃叫道,“小莲子。”
安宁搞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忽然想起出门那天爹说过的话,她露出一个顽皮的微笑,蹑手蹑脚的爬上朱景先的床,掀开他的被子,一下钻进他的身旁,附在朱景先耳边道,“大哥,小莲子在这里呢!”
朱景先果然不再叫了,很快,安宁便也沉沉睡着了。
今日,罗玉娥可真累得够呛,没想到威远堡里竟有这么多人,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患者。急病倒不多,主要是许多长者,多是来瞧平素的一些顽疾,她直弄到一更天才罢。还好宇文括让人送了些点心来垫了垫肚子,到忙完时,丫头问她要不要吃饭,她是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了,先让丫头们回去休息了,她把白日看过的病人,留的方子一一整理了一遍,详细做了笔记,直到二更天才忙完。她收了银针、记录册和笔墨,把药箱整理好拎起,这才提着盏灯,准备回房休息。
刚走到院门口,忽然背后有人拍了她一记,“嘿!”
罗玉娥吓了一大跳,手上的油灯掉了下去。幸好那人手急眼快,一把接住了油灯,有些不满的嘟囔道,“你胆子怎么这么小?”
罗玉娥定了定神,这才瞧见一个年轻高个汉子站在她跟前,黑灯瞎火的也瞧不太清相貌,问道,“你是?”
那年轻人咧嘴一笑道,“你是罗大夫吧?今日辛苦你了。我是宇文天牧,宇文括是我爷爷!”
罗玉娥这才道,“原来是宇文公子,深夜至此,有何贵干?”
宇文天牧道,“是这样的,我娘的身子一直不大好,这些年也瞧过不少大夫,吃了不少药,可效用都不大。本来是想等你今晚弄完请你去瞧瞧她的,可现在都这么晚了,那我就明早再来请你,好么?”
罗玉娥忙道,“没关系,请宇文公子引路,咱们现在便走!”
宇文天牧道,“那就太不好意思了!”
罗玉娥笑道,“这说得哪里话?快请带路吧。”
宇文天牧笑道,“你长得可真秀气!是不是你们南方人都这样?”
罗玉娥心想,这是哪里话?
一时到了宇文青雄夫妇的卧室外,宇文天牧敲门道,“爹,罗大夫刚忙完,我请过来了。”
宇文青雄开门迎了出来,皱眉道,“天牧,你也太不懂事了。都这么晚了,怎么还好意思劳烦罗大夫过来?”
罗玉娥忙道,“不妨事的,是我坚持要过来的,现在方便看夫人么?”
宇文青雄道,“方便得很。快请!”忙把罗玉娥迎了进去。
屋内一股浓重的药味,走到床边,微闻呻吟之声。
宇文青雄上前扶起夫人,拿被子垫起,扶她坐起道,“夫人,大夫来了。”
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妇人道,“唉!算了,青雄,我这病是就这样吧,没得又让你们着急。”
宇文青雄道,“夫人,这位大夫可是无病堂罗家的后人呢,你便让她瞧一瞧吧。”
那妇人这才睁眼无力的瞧了一眼罗玉娥,微微点头示意道,“劳烦罗大夫了。”
宇文天牧赶紧端了凳子给罗玉娥坐下。
罗玉娥先仔细瞧了瞧宇文夫人的面色,又看了看她的舌苔,这才拿出小枕给宇文夫人诊脉,只觉她的脉象甚是无力,瘦弱无力,想来缠绵病榻多年了。
罗玉娥皱眉沉思许久,额上微微有些汗意了,半晌才收回手道,“夫人这病该是多年前因生产落下的吧?”
宇文青雄眼睛一亮道,“罗大夫您说得对极了,正是如此!我夫人当年生我那小儿子时,情况凶险,接生婆说只能保一个,我夫人坚持要先救孩子,后来虽经全力救治,保住了夫人性命,却从此缠绵病榻至今。”
罗玉娥点了点头道,“果然如此。”她道,“如此先请宇文老爷和公子回避一下,我要再仔细检查一下夫人身体。”
“啊!”宇文天牧立即叫道,“你怎么能这样?”
罗玉娥一愣。
宇文青雄道,“天牧,咱们出去!”
宇文天牧道,“爹!他怎么能在这里,检查娘的身体?”
宇文青雄奇道,“天牧,她怎么不能检查?”
宇文天牧道,“他?他不是男的么?”
宇文夫人无力的笑了起来道,“天牧,罗大夫是姑娘。”
宇文天牧愣道,“她……她是姑娘?”
罗玉娥知他误会了,笑道,“是啊,我是女子。”
宇文青雄道,“你这傻小子,怎么半天还没看出来,罗大夫面目清秀,身材娇小,有这样的男的么?快跟我出去!”他拖着儿子出去了。
罗玉娥这才转头对宇文夫人道,“夫人,您这些年是否总觉得下面疼痛,癸水时断时续,淋漓不尽?春夏时身体好些,秋冬时病得更重?”
宇文夫人眼睛也亮了些,道,“正是如此呢!以前来的尽是男大夫,从没一人问起,也没一人说起过。我一个妇人,更不好开口询问。”
罗玉娥道,“那我现在得给夫人检查下面,可能会有些疼痛,您忍耐一下。”
“行!”宇文夫人眼里有了些希翼道,“我这么些年都熬过来了,还怕些疼痛么?”
宇文青雄和儿子在门外等了快一个多时辰,罗玉娥才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
“怎么样?”宇文青雄忙问道。
罗玉娥道,“我刚给尊夫人施了针,她先睡下了。夫人这病根,当年虽是难产,但接生亦有所误,伤了身体。这些年来,虽药石不断,但我方才看那药渣,俱是补血益气之物,若是夫人身体损伤恢复了,用来是好的,但身体既有损伤,虽大量服食,却无异于杯水车薪,在体内停留不住,反倒累得脾胃受损,夫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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