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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猛之暗恋(简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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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门,熟悉的摆设、装潢,无一不勾起白杏希的痛楚。
她曾经满怀希望地搬进来,可是到了最后她才赫然发现,当初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稍稍收起伤感的情绪,白杏希继续往前走向她之前住过的客房。
走过客厅时,她发现客厅的茶几上,堆放著为数不少的酒瓶。
她不由自主地走近茶几,拿起其中一个玻璃酒瓶,“这些……都是他暍的吗?”
她知道方杰文会喝酒,但暍得并不凶啊……
他……发生什么事了……
当白杏希在这头百思不解的时候,另一头的方杰文却依旧躺在自己的床上。
现在本来应该在方氏总裁室上班的方杰文,今早起来时觉得身体不舒服,翻看行程表,发现今天没什么重要的事后,便决定休息半天,下午才直接去文昌处理公务。
才吃下感冒药不久,睡意还没完全来袭,便听到开门声、脚步声以及其他杂意。疑惑地睁开眸,他披了件外套,下床走出房间。当他走到客厅,看见白杏希,倏然一愣。骤闻声响,白杏希拾起眸——他……居然在家?!手一个不小心松了,拿著的酒瓶便往地上落下。一阵玻璃破裂的声音,把屋内两个人的神思给召唤回来。“对不起!”发现自己摔破了东西,白杏希习惯性地道歉。但致歉的话才出口,她就后悔了。方杰文最讨厌她动不动就道歉,可偏偏她就是这种个性。他和她,没有可能也是情有可原的。一抹淡淡的苦笑,袭上她的雪白小脸。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她的方杰文,自然看见她脸上的愁苦。
那道浅浅的苦涩笑容,触动了他的内心,让他也跟著感到一阵莫名的难受。
“你……”
她在这里干什么?
差不多一个多月没见面,他不由自主地紧紧望著她,似乎想将她看个够。
但,突然想起她跟林绪生即将结婚一事,他又回复到以往那个冷然的方杰文。“你来做什么?该不会只是上来打破酒瓶吧?”他苛刻地道。“我……”没料到会碰上他,白杏希不知该如何应对,口拙起来。
“白大小姐的东西不是已经搬走了吗?怎么那么有空来寒舍坐啊?”
“我漏了一样东西,想来拿走。”既然不想碰都碰上了,她也就和盘托出事实,反正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东西?什么东西?”方杰文嘲弄地扬起一抹冷笑。“难不成是林绪生送你的定情信物?”
语意中的醋味在空气中飘散开来,可处于疑惑中的白杏希却没有发现。“绪生送我的定情信物?”
“绪生?啧啧啧,真亲热的叫法,你已经这样喊他了啊!”心中的嫉火烧得一发不可收拾,方杰文的语气更加讽刺。“这也难怪,都要结婚了,当然得这么叫了。开系匪浅了嘛!”
“结婚?”白杏希惊愕地望著他。
谁跟谁结婚?
白杏希的惊讶表情,无疑是间接否认她跟林绪生的婚事,这令方杰文的眉心更为紧皱。
“别装了,你不是快要跟林绪生结婚了?”
要结婚就结婚,何必骗他?
“快将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新娘子,白大小姐该很高兴吧?”
“我不知道你在胡扯什么,什么结婚、新娘子的,绪生跟我只是好朋友而已。”
她已放弃了他,他误不误会都应该与她无关,但她就是习惯性地会跟他解释清楚。“好朋友?是哪一种好朋友?”方杰文冷笑几声。“是那种好到可以上床的好朋友吗?”
怒气匆地上涌,白杏希伸手就要往方杰文的脸上掴去,可还没接触到他,她的手却已被他抓住了。
“怎么?想打我?因为我说中了,所以你恼羞成怒,对吗?”
“你别诋毁绪生!”
白杏希可以忍受方杰文冲著她来的贬辱之词,但唯独她和林绪生之间的纯友谊关系,她不容许他贬低、丑化。
闻言,方杰文脸上的寒霜益发加深。
“你这么维护他,还敢理直气壮地说你们只是单纯的好朋友?一向温顺的你,竟会出手打我,可见林绪生在你心中有多重要了。我又不是外人,你就干脆点在我面前承认,你跟林绪生早有超友谊的关系吧!”
他越说越过火,听得她心头的火苗越趋旺盛,同时,心房的抽痛也跟著剧烈起来。“放手!”被抓住的部位宛如燃烧起来,痛得她眉心紧皱。“这么久没见,白大小姐好像变强硬了。”白杏希的改变,更让方杰文认定她已栘情别恋,爱上林绪生了。这个念头让方杰文几乎要疯狂。“是姓林的让你改变的,对吗?他对你的影响力还真不小。”
觉得跟方杰文说什么,都没法扭转他已认定的“事实”,白杏希决定忽视。
“请你放开我。”美丽的娇容肃穆起来。
从没看过她这般神情,方杰文大感意外之余,手也放松了力道。
手如愿重得自由,一阵若有所失的涟漪却在她的心湖上泛开。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的心都很平静,她还以为自己真的已经放下了方杰文这个人。
然而,刚才席卷全身的心痛,以及现在心头上的失落,在在告诉她,她还没忘情!??
为什么她这么没用?到现在还是对他那么死心塌地……
她不想再沉溺在没有出路、没有未来的情海里……
强迫自己从悲伤里抽回思绪,白杏希越过方杰文,大步走进客房,想找回那样她忘了带走的重要东西。
“你去哪?”他没拉著她,但沉冷的声音唤住了她的步伐。
“我说过,我来只是想拿回一样东西。”她尽量以平静的语气回应他。
“你以为这里是饭店,可以让你自由进出?”
理智告诉方杰文,就让白杏希取回她的东西,然后送客好了,不必跟她周旋。
可是,行动却和理智背道而驰。
或许,一个多月没见她,把方杰文压在内心深处的情感给引了出来——他想多见她一会儿!
“我只是想拿回一样东西而已。”这个要求不是很过分吧!
“你的东西已经拿走了,现在这里的东西都是属于我的。”
“就当我求你,你让我找一会,找不到我马上走,绝不会留在这里碍你的眼。”那东西对她来说十分重要,重要到她不惜再次踏入这曾让她伤心不已的房子。
“林绪生送你的东西,真的那么重要?”白杏希越是执著,方杰文就越是嫉妒。
她感到无力,也不想解释了,反正方杰文心里的想法不可动摇,她又何必浪费唇舌?
“我只找五分钟,请你通融。”她故作平静地看著他。
“通融?”方杰文直盯著她淡然的表情,忽然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倏地,他拉住她,缩短彼此的距离,“通融不是不可以,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道理你该懂吧?”
语毕,方杰文用力一扯,将她搂进怀里,接著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她的双唇。
“嗯!”始料未及下,她根本没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方杰文索吻。
接触到她的唇,他才知道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
他眷恋不已地啃咬、吸吮那两片柔嫩,想彻底掠夺她的甜蜜,是当下最诚实的欲望。
灵巧的舌头技巧地撬开白杏希的贝齿,深入她口中肆意探取她的蜜津,并与她的小舌紧密纠缠。
强势的吻让白杏希头晕脑胀,当方杰文终于肯抽离时,她已全身无力,只能瘫靠在他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来的白杏希才发现,两人现在相依的状况,是这么的不合适。
于是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并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怎能在她决定放弃他时,这样强吻她?!
要割舍掉二十多年来的爱恋,对她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好不容易她跨出了成功的一步,他却这样吻了她?!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么一个吻,足以摧毁掉她这个月来,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决心?!
“为什么……”白杏希再也忍不住,晶莹的泪滑出了眼角。“为什么……”要挑这个节骨眼来吻她?
方杰文回答不了,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吻她。
他好不容易才等到白杏希悟出她的深情是多么的愚蠢、多么的不必要,然而,刚才他却强吻她……
这无疑是在给予她希望,帮自己的倒忙!
他怎么会让她给诱惑了?
泪止不了,白杏希不想丢人现眼,迅速跑离他的家。
偌大的房子又回复寂静,方杰文有点颓然地坐在沙发上。被白杏希打了一下的脸颊,隐隐传递著痛楚。
那一丝又一丝的痛感,仿彿在告诉他——她的芳唇已经不是为他而设,他将永远触及不得。
脑海浮现的字句,在在刺痛著方杰文的心。
第九章
从方杰文家中跑出来的白杏希,精神很是恍惚,她漫无目的地在拥挤的街道上走著。
为什么要吻她?
白杏希的脑子充斥著问号。她不明白方杰文为什么在不爱她的情况下强吻她……可是,现下她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一吻带给她的冲击,竟是这么的巨大?如果真的心如止水,她的心不会这般强烈地跳动。她,到底还是忘不了方杰文吗?她,会有忘记方杰文的一天吗?
意识到这段日子以来的努力皆付诸东流,白杏希的泪越掉越多。
刚去医院做完身体检查的林绪生,刚打算开车回家,便瞥到不远处有一抹和白杏希有点相像的影子。他停下上车的动作,在确定那个人是她后,便快步跑上前去。他正想去找她,这么刚好!“杏希!”拍了她肩膀一下。白杏希停下脚步,毫无焦距、满是泪水的眼睛对上林绪生。“杏希,你怎么了?”林绪生大惊,连忙柔声安抚她。“你怎么哭了?”她没说话,只是不住地掉眼泪。
林绪生知道有事发生了,便把白杏希拉上他的车。
他没送白杏希回家,因为他知道把精神极度恍惚的她送回家,只会吓坏她的父母。林绪生想弄清事情的缘由,所以把她带回他家。“杏希,暍点热茶。”安顿好白杏希,他替她沏了一杯热茶。白杏希感激地对他一笑,随口问道:“你最近身体还好吧?”这句是两人见面时她一贯的开场白。“好多了。医生说美国最近有种新药,对治疗我这种病很有效,我本来要跑去找你,告诉你这个好消息,没想到在路上就遇到你了。”
“真的?!那太好了!”白杏希萎靡的小脸,终于有了一些光彩。
见她精神稍微好了一些,林绪生直接切入要点:“那你现在有精神可以说说你是怎么了吗?”
她愣了一下,接著摇摇头,淡淡笑了下,“你总是有办法逗我笑。”
“这是我的荣幸。”
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后,她才有办法平静地开口:“绪生,为什么人越是想忘记某些事,就越是忘不了?”
“慢慢来,总会忘得了的。”他用温和的声调说。
其实林绪生早已经猜到,害她眼眶一片红肿的人,就是方杰文。
“真的吗?”白杏希没自信了,今天和方杰文的碰面,已经把她过去四十多天的“以为”摔个粉碎.
她以为只要给自己时间,她会慢慢忘掉对方杰文的感情。
可事实告诉她,这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如果他已淡出她的心,她便不会跑到他家,只为找回那张她和他的合照。他不太喜欢照相,那张合照是双方父母在她的毕业典礼上,半强迫他照的,相片中的他虽然面露不悦,但这是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所以她还是很珍惜的。割舍不下的照片,明明白白的让她知道——她,依旧是那个爱惨了方杰文的白杏希。不论过了多久,她还是她,没有改变。谁来救救她?忘情的方法,她已经遗忘了……
在林绪生家待了好久,情绪才平复一点,不想太打扰他,于是白杏希在黄昏时便告辞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她想一个人静一静,“我自己回去没问题的。”
“真的吗?”虽然白杏希像是平静多了,但林绪生还是蛮担心她的。自古以来,情伤总是最难发现,最是伤人,最难痊愈。“嗯。”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她举步离开,“我回到家会拨个电话给你的,放心。”
她都这么说了,林绪生只好依了她。离开他家后,站在路边等候计程车的白杏希,手机响了起来。“喂。”“杏希,我是方伯母。你在外面吗?”“嗯,不过打算回家了。方伯母找我有事吗?”
“是这样的,刚才杰文打电话给我,问起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什么?”方杰文询问她的身体状况?
“我也觉得奇怪,便追问他为什么这么问,他不肯说,只在挂电话前说“没事就好。杏希,你有见过杰文吗?”直觉告诉方母,这小俩口是见过面了。
“这……”她支支吾吾的.
“杏希,方伯母有事想拜托你,不知道可以吗?”
“请说。”
“刚刚杰文和我通电话时,声音很沙哑,像是感冒了的样子,而且今天他也没去上班。
我本来想去照顾他,但恰巧有要事在身,杏希,如果你没什么特别的事要做,能不能帮方伯母一个忙,去看看杰文他有没有事?”
“这个……”
早上才和方杰文不欢而散,现在又要她去看他?
“杏希,拜托,就当帮方伯母一个忙吧!”白杏希一向心软,要说服她并不难。
“如果你见到杰文没什么大碍,你就马上离开,如果他病得很严重,你
就打个电话告诉我,我会让家里堕佣人去照顾他,不会要你留在那里照顾他
理智告诉她,绝不该在心里动摇得紧的时候再见方杰文,可是,一想到他独留在家,没人照顾,她的心不禁整个揪紧了。
她无法不在乎、不重视他!
反正现在她都遗忘不了他,再见他一面也没什么差别吧!再说,也可藉此机会拿回那张合照。白杏希如此游说自己。
“杏希?”
“好的,方伯母,我现在就去。”
“谢谢你。”
挂了电话,方母叹一口气:“笨儿子,该做的我都做了,结果如何,就看你和杏希的造化了。”
同一天内,两次到访方杰文的家,这实是白杏希始料未及的事。
看一看他的情况,拿回照片,然后离开,打电话给方伯母就好。她不住地在心里默念著。
进去房子后,她故意放轻脚步。
房子一片安静,方杰文不在客厅,也不在饭厅。
白杏希猜他是在房里休息。思及此,她的脚步更是无声,不想吵醒睡著了的他。慢慢地开启他的房门,不出所料,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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