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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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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又起,隐有哀怨凄婉之音,全不似刚才的清亮明朗。听得熙早的心情更加落寞,想着这个乱七八糟的俗世,唯一牵挂的人也已属于别人了。还有这个看着清雅脱俗顾飞颜,不知暗地里做了多少肮脏的勾当。上次和他交谈,连自己都被他骗了,钦羡他的言谈心胸,感动于他的真心关怀,居然不计他的放荡不羁,把他引为知己。如今看来他也不过逢场作戏。这世界本不属于自己,哪有人真正关心宋熙早,人们关心的不过是雍王世女,除了这个头衔,自己什么都不是。她越想越伤心,不由的自怨自艾起来。
九酝春酒入口清冽绵长,熙早一杯接着一杯,将落寞、伤心、孤寂全都喝了下去。一直喝到夕阳西下,琴音渐远,恍恍惚惚的看着信王世女轻拥着顾飞颜,将酒杯凑到他的清淡如水的唇边,喂他喝下甘琼玉露。
隐约间熙早又看到了那个人躺在披着貂皮披风的女人怀里辗转亲吻,画面重叠,似梦似真。
她摇摇晃晃的走上前去,一把拉过顾飞颜:“走了,天晚了,回家。”说着便靠在了他的怀里,她听到了他咚咚的心跳声,嘻嘻的笑了起来。
顾飞颜扶住她,然后规规矩矩的退离一步,对信王世女说:“天色不早了,飞颜告辞了。”说完不顾宋颐水挽留,转身就走。熙早看他走了,紧随着便跟了上去。
到了桃林之外,玉锁他们正在焦急的等着熙早,看到她出来,玉锁赶忙上前扶住她说:“主子可是喝多了?到处找不到主子,便猜是在这桃林中,可急死我们了,赶紧回去吧。”
熙早却推开她,拉住顾飞颜的手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事,稍晚再回。”说着拉着顾飞颜向湖边走去。
那边顾飞颜的贴身小厮却着急了,赶忙挡在面前对顾飞颜说:“主子还是快回去吧,晚了太师怪罪下来公子你……”说着已隐隐带了哭音。
顾飞颜轻轻去推熙早,却见熙早象八爪鱼般紧紧攀着自己的胳膊,听他要走,嘴里模模糊糊的呢喃着:“别走,别离开我……”
她眉宇间的轻愁让他心痛,他咬了咬牙,对那小厮说:“你先回去吧,如果太师问起,就说我有点事耽搁了,稍后便回去了”
说着便被熙早拉走了,那小厮只在后面跺脚:“公子,公子,你……”
熙早拉着顾飞颜来到画舫之上。初月的银辉从窗口洒入船舱,画舫随着湖波轻晃,熙早拥着顾飞颜躺倒在船舱的榻上。她低声辗转轻唤着:“炎,炎……”吻上他冰凉的薄唇。
他误以为她唤着自己的名字,那深沉低回的轻唤让他浑身酥软,他轻颤的回应着她的亲吻,任她肆意品尝着自己的甜蜜,温软的触觉让电流在相拥的两个人身上流窜。
熙早慢慢的解开了他的衣衫,亲吻着他丝滑的肌肤,他止不住嘤咛出声:“嗯……啊;啊……”他呻吟之声如催情之药让熙早越发的热血沸腾起来,她除去了他的亵裤,伸手握住了他的美好,“嗯……”随着呻吟,他有些惶恐的并起双腿,勾起身子往后退去。熙早不依不饶的贴上去,扳直了他,伸手却触到了一个凉凉的小环套在口上面。
她疑惑的站起身来,顾飞颜的脸色瞬间褪去红晕,心口紧缩起来,他颤抖去提自己的亵裤,还未等他提上来,却见熙早将榻边桌上的烛台拿了过来,掰开他的双腿,就着烛光查看。
就见一个金色的铁环锁在他吐着露珠的嫩粉之上,她不禁心神荡漾,手一晃,一滴红艳的烛泪洒在他大腿之上,烛光中,显出一种禁口的美来。
顾飞颜身子僵硬,一动不动的躺着,绝望地任这个叫自己舅舅,比自己小许多的女子查看自己最不堪的秘密。却见她并未如自己所料流露出厌恶之色,而是甜蜜的轻笑了起来。
她将烛台随手放在自己身边榻上,从发间抽出一支珍珠发针,俯下身来,拿起金锁。醉眼朦胧中,她摆弄了半响才将发针插入锁眼之中,拨弄起来。她温热的呼吸让他又开始止不住的轻颤。只听嗒的一声,金锁应声而开。
不及他阻止,她扬手将锁从窗口扔出。贞口锁在空中画出一道金色的弧线,扑的掉入湖水之中。
第 25 章
随着金环落水的轻响,顾飞颜心中一惊,待要坐起,熙早此时却坏心的在他口上一吹,他脱离了束缚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飞扬。没等呜咽出声,熙早已吻上他,将他的呻吟声吞下。
他的唇温软而甜蜜,她温柔的舔抵着,吮吸着,两具紧密贴合的身体摩擦出激情四溢的火花。当玉龙初抵,轻粘雨露时,顾飞颜如同挣扎在岸上的鱼儿一般,被一波高过一波的欲,海浪潮铺天盖地的席卷,却在彻底沦陷的一刻前,看到激浪中高高耸立的礁石幻化出顾太师仇恨的脸。“爹爹……”他使尽全身所有的力气,猛的推开熙早,踉踉跄跄往舱外跑去。
熙早现在完全处于眩晕状态,出于本能她追出船舱,扑向顾飞颜,却一个站立不稳跌下船去。
最初的冰寒刺痛之后,她麻木的任自己向水下沉去,冰冷的湖水洗净所有的烦恼和欲望,脑中已一片清明。隐约中好像听到焦急的呼唤:“熙早,熙早……”
顾飞颜焦急之中,忘了自己根本不会游水,紧跟着跳了下来,冰冷的湖水呛入肺部,他没来到及挣扎就晕了过去。
他从上方徐徐下沉,海藻般的黑发和半敞的白衣在身后飞舞,几近全果的完美的身躯在水中舒展着,如水中的精灵一般。熙早不禁惊讶于这个男人溺水时居然都散发出令人窒息的美来。她奋力游到他的身边,贴上他冰冷的唇,缓缓的渡气给他,拥着他升出了水面。
顾飞颜脸色惨白、毫无生气的躺在船上。熙早拼命的按压渡气给他,可是他却毫无反应。
她的心被从没有过的害怕和后悔攫取,为什么自己这么自私,只顾着沉溺在自己的痛苦之中,不会想到船上的人会怎样着急。“你醒醒,顾飞颜你醒醒……”,她开始失控的摇晃着他。当一声轻轻的咳嗽声传来时,她象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惊慌的心终于得到救赎。
夜风中他的身体瑟瑟发抖,嘴唇已冻得发紫,象蒙着一层白霜。熙早赶忙把他抱进船舱。幸亏船舱榻上还有一条薄被,把他的湿衣脱下,头发擦干,熙早用薄被把他包了起来。又把船舱里的一个小火炉生着了,放在榻前。
顾飞颜虚弱的躺在床上,看到熙早还穿着湿衣服,坐在炉前给他烤衣服,沙哑着嗓子说:“熙……熙早,你的衣服还湿着,你……。”
熙早笑了笑,安慰他道:“没关系的,我身体好,一会衣服就烤干了,你先睡吧。”
顾飞颜还想说什么,想了想最终什么也没说,溺水让他格外疲惫,在火炉温暖的烘烤中他很快进入了梦乡。熙早把衣服烘干后,也趴在榻边睡着了。
半夜却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睁眼一看,顾飞颜脸色潮红,正在一声声叫着熙早。往他头上一摸,有些烫手。苦于船上什么药也没有,熙早只好用湿布敷在他的头上给他降温。他睡的很不安稳,一直在辗转呻吟,昏睡中的他象孩子般的脆弱。
熙早抚摸着他微皱的眉头,心乱如麻。她隐约记得刚才自己好像抱了他,她怀疑自己都做了什么,偷偷的看了看他胳膊上的守口砂,看到那完好如初的一抹艳红,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熙早很害怕自己在酒醉中干了对不起他的事情,觉得愧疚是因为自己不肯定对他的感情,有怜惜,有钦佩,有欣赏,但应该不算爱吧,要不然为什么想起炎来还是那样心痛,既然还爱着炎,那就不可能再爱上别人。可是他一次次对自己舍身相救……也许以后应该离他远一点吧……
快到天亮,顾飞颜的体温才慢慢降下来,只稍微有些低烧。熙早觉得眼皮直打架,又打了个盹。等再醒来,发现身上披着被子,顾飞颜已经穿好衣服,正坐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凤目黑漆漆的全是莫名的情绪。
熙早有些尴尬的站了起来,想起自己昨晚的失态,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两个人沉默了半响,还是顾飞颜先说道:“时间不早了,走吧。”
熙早点头道:“好,我送你。”
两个人干巴巴的说了两句话,又是一路无语,快到太师府时,顾飞颜执意不让熙早再送,自己走了回去。
刚一开门,他的心就紧缩了起来,他的贴身小厮清儿浑身是伤,跪在院子里,哭哭啼啼的,一见他回来哭的更厉害了:“主……主子,你可回来了,太师让你一回来就到后院找他去。”他赶紧把清儿扶起来,让他回房休息,自己麻木的向后院走去,知道一场折磨是逃不掉了。
推开院门,眼前的情形把他的心都撕裂了,他爹爹正穿了件单衣,哆哆嗦嗦的靠墙坐在院中的地上,断了的腿扭曲的摊在地上。顾飞颜赶紧跑过去,抱起他,他爹爹却呆呆的看着他:“小颜,爹爹好冷”。
自从被打断腿后,他就不怎么认得人了,只记得他。顾飞颜心痛的哽咽道:“对不起,爹爹,对不起,我马上抱你进屋去。”
进到房中,不意外的看到顾太师正面无表情的安坐在房屋桌前,见他进来,深吸了一口气,浓黑的狮子眉一挑,挑衅的看着他,一副老神在在,等他开口的样子。
顾飞颜强压怒火,冷冷的对他说:“你把我爹爹先送回去。”
顾太师笑了,他转身走出院门,叫来侍卫,让人把顾飞颜的爹抬了出去。
等众人都走了,顾飞颜走到顾太师面前闭上眼睛跪了下来,顾太师盯着他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以折磨人的速度慢慢解开了他的腰带,褪下他的亵裤,在看到他下口的一刹那眼睛睁大如吃人的豹子一般:“锁呢?锁呢?你这个贱人!”她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又马上冲过去拽起他,褪下他的上衣,在看到他胳膊上的守口砂时,才松了一口气。一把拽住他的长发,不等他站起, 把他拖到床边。
见顾飞颜始终咬着唇一言不发,顾太师也不说话,拿过铁链把他的双手锁在了床头,就转身锁了门出去了。
他气恼的走回自己房中,却见顾飞凤正在等自己,一见他进来便迎了过来:“娘,那贱人回来了吗?”顾太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话,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揉着眉头说:“养虎为患啊,他只当我治不了他,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顾飞凤凑到顾太师跟前说:“娘,他都快二十四岁了,还留着他干嘛,信王府世女不是对他很感兴趣吗,不如送了去得了,也好拉拢她,等他再大些白给都没人要。”
顾太师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个没长进的女儿,摇头道:“你懂什么,女皇现在身体违和,又无子嗣,最忌讳的就是这几个亲王府的世女有异动。我们拉拢信王府不过留条后路,也是暗中进行,怎能把他明目张胆的送过去。况且女皇也不会点头的,现在女皇朝中诸事对这个贱人都多有倚重,对他宠信有加,要不是顾贵君在那顶着,恐怕早收入宫去了,哪容得他进亲王府?顾贵君现在求医问药,我恐怕就看这半年光景,如再不能有孕,娘就要另谋他途了。到时候留着他自有用途。只是这个贱人看上了宋熙早那个贱丫头,我几次三番惩治于他,他居然还要和她混在一处,我只怕早晚让那丫头得了便宜。”
顾飞凤一听,也着急了“娘,千万不能让他和那个宋熙早走在一起,他们如果混在一起,那还了得,恐怕到时候更收拾不了他了,还有那谢临炎现在又得了兵权,加上雍王府的势力,将来哪还有我们的活头。”
“谢临炎不用担心,女皇不会让谢家和雍王府联合起来的,他想进雍王府那是痴心妄想。”顾太师摆了摆手说:“以他谢家在北部边关的威信,女皇岂能让他和南面拥兵自重的雍王府联姻。如今北关形势已缓,女皇自会有动作。只是我如今拿那个贱人也没办法,如何也约束不了他了,如果让他跟了宋熙早,我岂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前功尽弃。”说着顾太师懊恼的锤了下桌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顾飞凤却阴森森的一笑,话中满是得意道:“娘,想约束惩治那个贱人还不容易,他犯一次,惩治他一次,别的办法我没有,惩治人的法子我有的是。”说着他神秘兮兮的凑到顾太师耳边说:“前一阵我得了一个宝物,是千年玄铁所打造的贞口锁,沉重无比,锁为三道秘制而成,没有钥匙,世上恐怕无人能开。带上后,站不能就久站,坐不能久坐,出恭都需开锁方行。不愁约束不了那贱人。至于惩治他,你就交与孩儿就是了,绝对不带伤,保证让他记住教训,再不敢妄动。”
顾太师轻嗤一声:“哼,你也就会些这下三滥的勾当。教训他可以,你不能动他,坏了他的清白,我要你的脑袋。”
那顾飞凤便如得了天大的美差一般,乐颠颠的道:“孩儿知道,娘尽管放心。”
顾飞颜被锁在床头,渐渐昏睡了过去,等醒来时天已近正午了,他只觉得胳膊酸麻,又饿有渴。
他正挣动着锁链,想稍微活动一下胳膊,就听院门声响,不多会儿,顾飞凤进来了。
顾太师以前从来未允许过别人进来这里,顾飞颜不禁心中一惊。只见顾飞凤从怀中掏出一个头套来给他带上,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来,方到门外唤了几个黑衣蒙面人,抬着一个特制的木架走了进来。
几个人过来解下他,便来脱他的衣服,顾飞颜拼命的挣扎起来,怎奈几个人一起按着他,根本挣动不了,不一会便被剥了个精光,抬了仰躺在木架上,把他的手伸展着固定在两边,腿吊起,使臀部稍离木架。
将他固定死了。顾飞凤拿出一罐蜂蜜来,抹在他嘴上和其它身体敏感的地方,尤其给他嘴上抹了一堆。
正在顾飞颜惊疑不定间,顾飞凤从门外牵进了一个傻子来,只见这个傻子头发象乱草一样都结了毡,衣衫褴褛,身上脸上都是污泥黑垢,可能有点感冒,一个鼻孔挂着黄中带绿的鼻涕,鼻尖上已经结痂,正咧着嘴笑,露出粘腻腻的大黄牙来,浑身散发着恶臭。
顾飞凤坏笑着对那傻子说:“喜欢吃糖吧?给你吃糖糖,把甜甜的糖都舔了。”
傻子抠着鼻涕痂,呵呵的傻笑着:“喜。。。。。。欢。”
顾飞颜惊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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