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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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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荷花描金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喜气洋洋的光,他苍白的唇边带着一抹淡如秋水的笑意说:“给我牵战马来,我要骑马。”
此时负责迎亲的人只想快一点完成任务,只要将新郎安全接回去就行了,哪敢违逆他的意思,赶紧着人把他那匹黑色追风牵了过来。马好长时间没见到自己的主人了,温顺的用脖子蹭着谢临炎的脸,谢临炎亲昵的拍了拍马的前额,翻身上马,瘦削的身形矫健而利落,就象他每次出征的时候一样。
熙早本来打算和顾飞颜同乘一轿的,忽然改变了主意,也让人牵来了战马,她想亲自送谢临炎一程。
飞凌口——鹭水在此河口分叉,初春时节,上游的河流开始解冻,大块的浮冰漂浮在水流湍急的河面上,技术平常的船婆子这个时候都不敢摆渡。
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熙早在此要和顾飞颜顺支流而下往江南去,而谢临炎就要到河对岸去和楚南相会。
岸边,熙早已经把顾飞颜和宝宝送上了他们要乘坐的乌篷船。熙早带的人也不多,除了玉锁,还有几个贴身伺候的小厮,顺流而下,一天的功夫就到了,所以只雇了一只寻常的大小的船。
迎接谢临炎的船是楚南特意派来的巨型凤舟,雕梁画栋,装饰着大红的绸缎和灯笼,迎亲的亲兵恭候在悬桥两边,等着谢临炎登舟。
谢临炎静立在岸边,久久没有动,河边的风急,鼓动着他的衣衫,显得他的消瘦挺拔的身影有些单薄。
一路上都没有和谢临炎说过话,熙早拿着一件大红的猩猩毡斗篷想替他披在肩上,谢临炎却退后一步躲开了,他说:“斗篷有一件就够了。”
熙早送的黑貂斗篷和问情宝刀还埋在谢府的院里的大树下,他本想着等熙早这次出征回来,来接他的时候再挖出来,可是现在却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也好”,他想,“那份珍藏的记忆留在家里就不会丢了,不象他跳到这河里,鹭水河绵延千里,不知道会漂到那儿,怕是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眼泪模糊了熙早的视线,痛的久了,心也麻木了,她最后道了一声珍重,谢临炎冲着她一笑,在心里对她说:“等宝宝长大了,带着她到这鹭水河边来,让我再看她一眼。”
他很久没对着她笑过了,如今这一笑显得那么绚烂,让熙早忽然想起来了那句生如夏花的句子来。
谢临炎最后向乌篷船的方向遥望了一眼,头也不回的向凤舟走去。
所有人都看向谢临炎的方向,玉锁和几个小厮都站住船头,玉锁更是哭的稀里哗啦,只留了顾飞颜一个人在船蓬里,却不料一声阴沉沉的断喝忽然从乌篷船里传来:“谢公子请留步。”
众人这才留意到不知何时,乌篷船上掌船的梢婆子绕到了顾飞颜的身后,顾飞颜此时怀里抱着宝宝被梢婆子掯在怀里,一把钢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梢婆子刚才的声音如此熟悉,谢临炎浑身一震,看到宝宝和顾飞颜落在她的手里,心好像提到了嗓子眼,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你是谁,想干什么?”
那人胁迫着玉锁她们都下了船,才拖着顾飞颜来到船头,缓缓抬起手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美的不似凡人的脸来,那绝色的容颜衬着一头花白的头发,让人不禁感叹世事无常、红颜易老。
竟然是阮清儿!
看到熙早和谢临炎震惊的神情,阮清儿冷笑了几声说:“怎么,没想到吧?是不是都以为我死了?……谢临炎……”
她说着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就好像一头猛兽在吐出猎物的骨头渣滓:“枉我对你一片真情,当初你落到我手中都不忍心动你,一心等着你回心转意,你却死性不改,为了宋熙早不惜杀人越货,我只恨那次男戒岛上,本想教训你,却让你给她生下了这个小贱种。师傅将男戒岛托付给我,我却被你的美色蒙了眼睛,让你害的我男戒岛百年基业毁于一旦,让我眼睁睁看着姐妹亲人死在你们的刀下。本来在凤景边关的时候,我就能宰了这个贱种,可是我没有,我等的就是今天,我要让你们亲眼看着你们的亲生女儿怎么死在我的刀下,让你们也尝尝家破人亡、生不如死的滋味。”
阮清儿在男戒岛陷落之时,靠着替身掩人耳目,逃出生天。这一年来,内心日夜被仇恨咬噬着,今日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终于痛快的说了出来,看着谢临炎和熙早痛苦焦急的表情,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熙早完全被阮清儿的话震惊了,只觉得耳边嗡嗡直响,脑中一片空白。谢临炎看着阮清儿失控的表情,心紧缩成一团:“要报仇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求你别伤她。”
“哈哈哈,你也有求我的一天,当初在男戒岛你不是宁死也不求我的吗?你对那宋熙早痴心一片,如今她另结新欢,还不是把你送了旁人。”
阮清儿说着低头轻佻的拍了拍怀里顾飞颜的脸。顾飞颜本来就皮肤白皙,如今失了血色,更是白的象羊脂美玉一样。阮清儿咂舌道:“啧啧,宋熙早你的艳福不浅啊,果然又是一个绝色,可惜啊……”
她刚才拖顾飞颜出来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腿无力的在地上拖着,此时阮清儿顺着他纤细的腰线摸到他的腿上。顾飞颜因为一直被裹在被中,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阮清儿隔着柔软单薄的布料发现他的腿异于常人,便在他腿上不停摸索着。
顾飞颜仰头,身体扭动着躲闪了几下,忍不住的轻颤起来。
阮清儿无意间摸到顾飞颜已经情动的下/身,笑的花枝乱颤,她故意蹭着顾飞颜的柔嫩敏感的耳垂故作暧昧的说:“真真的是个尤物,怪不得那宋熙早为了你连谢临炎都不要了。别怕,我不伤你,等我杀了这贱种咱们一起走……”
她这句话话音没落忽然住了口,眼睛吃惊的大睁着,胸口插着一把匕首,缓缓向后倒去。阮清儿至死也没有想到当初在男戒岛,朝廷的千军万马都没能杀死她,却被这个看似已经失了神志,手无鸡缚之力,任她当众随意羞辱的人,趁着她不备,抽出她腰间挂着的匕首,要了命。
熙早和谢临炎同时向乌篷船象箭一样冲去。顾飞颜愣了一下,看着他们飞奔而来的身影,将宝宝轻轻的放在了身前,又小心的往里推了推。熙早一只脚已经踏上岸边的悬板,顾飞颜忽然向身后的河水中倒去。她已经离的他那么近了,看到他倒下去的时候,还淡淡的笑了一下,那是一个幸福和满足的笑容,随着他一起坠入水中,随着湍急的水流转瞬就不见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熙早,我明白你心中所想。为了和他相守,你拱手江山,那么轻描淡写。明明知道你心中真正爱的只有炎,可是我是那么贪恋和你在一起的幸福,仍然偷来这相守的短暂的时光。你为了照顾我不惜舍弃最心爱的人,今生能遇到你,拥有你这份情意我知足了。这幅身不由己的残躯只会带给你拖累和羞辱,我走了,没有悲伤,没有遗憾,真的很幸福。希望你和炎相守白头,和宝宝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还有请你们一定替我照顾好我爹爹。
他心中默默的祈祷,他相信熙早一定能听到他的心声,明白他的心意。
冰冷的河水瞬间灌入,将他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迅猛的接纳席卷了他,象迎接自己饱尝苦难、久违的孩子。他在落水的瞬间,心中一片温暖祥和……耳边似乎又听到茶楼中熙早清越悠扬的歌声: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雌。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好象那时就已经预示了他今天的结局。
第77章
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天了,顾飞颜始终踪影全无。
那天顾飞颜投水的时候,熙早不顾阻拦,疯了一样的跳下去找他,可是河水太过湍急,饶是她水性好,也被冲出好几里才勉强上了岸。
熙早后来找到当地的知县,派了很多人沿河边到下游打探,也是一无所获,虽然明知道即便是个四肢健全的人,这个季节掉到水里,也是生还无望,何况是顾飞颜那样的情况,可是熙早一直坚持不肯放弃。她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那冰冷的河水里,她答应了要带他到江南去。
谢临炎自从顾飞颜投水后,把孩子交给玉锁照料,在岸边守了三天三夜。熙早虽然心急难过,不过还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知道自己不能倒,所以还勉强吃点饭。可是谢临炎饭也不吃,无论熙早怎么劝他也不听,熙早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谢临炎,整个人好像崩溃了一样。到了第三天下午,他开始呓语,不停的说:“死的那个人应该是他。”
熙早听了心如刀绞一样,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他对自己一直情深不悔,而自己一直误会了他,若不是阮清儿的突然出现,只怕自己将铸成大错,亲手把他往死路上推。想起当初顾飞颜劝她话,让她凡事不能强求,可是她却固执己见。她自认为付出了真爱,却用爱的名义伤害了他们。顾飞颜的离去让她痛不欲生,而明了了谢临炎的真情,让她又对他牵肠挂肚,到底是爱是恨,是对是错,是舍是得,一时心中一片混乱。
时间又过了半个月,虽然派出了大量的官兵搜寻,顾飞颜还是音信全无。最后熙早决定带着谢临炎和孩子还有玉锁和几个侍卫,几个人赶着两辆马车沿鹭水一路向下游走,沿路打听顾飞颜的下落。
自从清醒后,谢临炎就没再开口说过话,除了喂宝宝吃奶,他一直都安静的呆在马车里,不说也不动。开始的时候,熙早以为他只是难过,她又一心扑在寻找顾飞颜上,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找到的希望越来越渺茫,无法抑制的悲伤让她自己清绪都恍恍惚惚的,也没太留意,直到有一天,玉锁提醒她说:“顾公子已经不在了,难道主子还想连公子也失去吗?”
熙早才发现不对,无论她和谢临炎说什么,他都不理,人异常的温顺。
这一日她们走到了兰亭县天已经黑了,人困马乏,找了一家旅馆歇息。
住下后,熙早见谢临炎一路风尘仆仆的,不知道是不是他每天不好好梳头,头发都打了结,便吩咐人备了热水,叮嘱他自己洗澡,连带着给宝宝也洗一洗。她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发现谢临炎仍然象猫一样蜷曲在床上,敞着衣襟,宝宝趴在他怀里叼着□已经睡着了。水显然没有动过,已经没了热气。
熙早轻轻的把孩子抱开,才发现谢临炎根本没有睡,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熙早心中又痛又悔,曾经那么镇静自若,骄傲的炎到哪里去了?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忽然觉得很无助,把头放在他的依然坚实的胸前,很想让他象从前那样,把她圈在怀里,可是他只是一声不吭的躺着,连动也没动。
自从顾飞颜走后,第一次熙早安下心来和谢临炎说话:“炎,你说句话好不好?”
“从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不相信你,我以后都不会再那么对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这样把自己封闭起来,难道连宝宝也不管了吗?”
熙早和他说了很多的话,他都象痴傻了一样,没有一点反应。{21中文网提供阅读}熙早没有办法,只好又让人换了热水来,自己替他洗澡。从前熙早与谢临炎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他总是很害羞,可是如今他只是任她摆弄,好像无知无觉一样。
第二天,熙早让玉锁留下来照顾谢临炎和孩子,她一个人出门打听情况。刚一出旅馆大门,便听有人在身后叫她,
“太女,留步。”
回头一看,却是一个老道,慈眉善目,颇具仙风。熙早正在奇怪在这偏远之地,她怎么会认识自己,却听那老道接着说:“太女不认识老道,老道却识得太女,太女手腕上的珠串还是老道所赠呢。”
熙早不由心中一动,她原本不信鬼神之说,经历了神奇的穿越之旅后,才明白原来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相较于时空之大,人类太过渺小,有些事情恐怕穷其所有,也难以探寻到源头。如今见这老道识得灵珠,想必是于山穷水尽之时,遇到高人了,赶忙施礼说:“多谢仙师当初赠珠之恩,今日有缘,再次得遇仙师,还望仙师指点迷津。”
“哈哈哈,太女不必多礼,解铃还须系铃人,太女入世皆缘灵珠而来,只要太女记得一个“坚”字,必可得偿所愿。”
还没等熙早再相询问,老道已经飘然而去,没了踪影。
熙早低头看着一直带在手腕之上的灵珠,颗颗浑圆剔透,一颗没短,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仔细看了半天才发现,原本流光溢彩的珠子没了灵动之气。她也没了上街的心思,转身回了旅社,又找店小二开了一间清静的房子,盘膝坐在炕上,对着灵珠发呆。慢慢的眼皮渐沉,人昏昏然的竟然睡着了……
迷茫之中睁眼一看,四周云雾缭绕一片空茫。往前又走了一段路,眼前被一面水镜挡住了去路。她恍然记得这便是去往太虚的结界,伸手去推,人竟然穿了过去。眼前忽然一亮,便如来到琉璃世界一样,没有了空气,没有了人间的嘈杂,一切纯净的有些清冷。
熙早正四处张望,不知该往哪去,远远见一个仙童迎面走来,见了她施礼说:“帝卿等待上仙多时了,上仙请随我来。”
熙早随仙童往前走,还以为他要将自己引往凌霄宝殿,没想到却是到一处桃花林里,见一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子席塌而卧,正与一老叟在石桌上下棋。见了熙早那男子也不起身,慵懒的说:“你总算回来了,不在天界好好的清修,偏随着那灵珠子跑到人间去历练受苦,那凡人终日为名利所累,难戒贪嗔痴,于浊世又如何能觅得真情,如今你已历劫九世,也算尝还了前定的孽缘,还是尽早抛了那愚念,重回仙道才对。”
她心中惦记着谢临炎和顾飞颜的事情,却被这帝卿一番云里雾里的话说的头晕转向,索性也不深究,直接问道:“我来此处是来寻人的,我心爱之人一个丢了,一个痴了,我只是想求一个救他们的法子。”
那帝卿清冷的眸子撇了她一眼,挑唇一笑,眼底却丝毫未见笑意:“世间哪有什么双颜公子,一切皆为虚象,都是那灵珠子借了人间的皮囊幻化而已,如今他在人间的劫数已尽,已经回了天界清静世界,无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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