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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珠成线:我的皇马我的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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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模糊的答案，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考虑过一直留在皇马吧，朱旭。
倒也没错。这么高的天赋这么好的性格，这么强的实力，又不属于任何一家青训；皇马所做的，不过是夏天中国行的时候带你回来。就算没有皇马，你也是能出现在足球世界的。
我还记得你的远大理想。有着那么伟大的理想又拥有这么好的条件还非常努力的你，不曾想过留在皇马而是想着在西甲证明自己后去别的联赛打拼，收集奖牌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时间这么长，世事变化如此无常；不到最后一刻，会发生什么可不一定。更何况，人心，本就是这世上最容易改变也最坚定的东西呢。
现在说什么都太过飘渺——俱乐部里，还有很多人对你保持观望。但是我知道，你离开皇马的那一天，一定是万人挽留无数人哭泣的——因为你，会比我们做得都好。
卡队回来的时候拉着朱旭絮絮叨叨的回忆着他年轻时的经历，我远远的围观，恶趣味的想着不知道卡队会不会把他“第一次集体训练后洗澡时因为是集体浴室而感到很不自在”的经历也讲给朱旭听呢？
不远处卡卡和梅苏特愉快的交谈着。自从卡卡的身体逐渐转变状态变得越来越好后，他和队里的大家之间就逐渐褪去了从前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感。不过这种融入，也是受了朱旭的影响吧。
无论是场上还是场下，卡卡都在回归。唔，我有些庆幸我不是中场球员主要活动区域在后场了…要不然抢位置什么的，会很头疼啊。
在去往机场准备飞赴萨格勒市进行欧冠首赛的大巴上，大家都有些提心吊胆——按猪仔这种什么都敢说的性格，让他距离随队的主席这么近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不提注意这点随时准备救场能行吗？
果然。
这家伙果真口无遮拦，就这样当面对主席说出了“主席您亏待了古蒂”这种话。好在主席似乎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多做计较，反而是顺着朱旭的话往后说。
朱旭睡着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的绝对不止我一个人。
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已经有些出汗了。
可是我很开心。朱旭他，说出了我、伊戈尔塞尔吉奥都没有说出的话。尽管朱旭他这些话完全没有经过他的大脑，但我不得不承认，那些话真的很窝心。
我从小就喜欢看古蒂踢球，他是我的偶像之一，呃…尽管我们在场上的位置不同。最初加入一线队的时候，他也很照顾我。
我的养父是很敦厚的男人，有着非常包容的性格。很奇怪的是当幼小的我想象自己的亲生父母时，总觉得我的爸爸不会像养父那般，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那时很喜欢古蒂的我会想，爸爸他，是不是会和何塞一样呢？
等到进入一线队，想起自己血缘亲人的时候越发的少起来。但大概是因为何塞是我前辈也比较照顾我的原因，在不自觉的想到那素未谋面的亲人时，我还是会不自觉的把何塞的形象加诸于脑海里的爸爸身上——他会不会和何塞一样，很出色很张扬，但是某些方面又很温柔，对热爱的东西执着无比呢？
我并不确定。
何塞和劳尔离开皇马时，我无法为他们做些什么，也没有那个立场去做些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何，在他们离开后尽管和他们距离远了，我单方面对他们的好感反而越来越强烈。
如果是现在的我存在于他们离开的时间点，我觉得我很有可能抛弃理智去大闹主席办公室。可惜，这只是无力的假设而已。
这种情况下，在明了朱旭并没有惹怒主席后，我怎么可能不为他的话喝彩？
我从未如此清醒的认识到，你不会是劳尔，你只是朱旭。
但是我会在你身后，尽我所能。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考虑要不要加快剧情了。。。感觉有点慢。。。。
作者快被考试玩坏了QAQ
☆、对战萨格勒布
欧冠的比赛我并没有首发出场，对此我并不觉得很意外。毕竟无论是从实力上来说还是从影响力上看，我都还差得远。尽管这几个赛季我确实已经在更衣室站稳了脚跟，出场次数也多首发次数更是保持稳定，但实际上我上场的位置并不算稳定——基本上，我就是和后场的球员抢位置（除了门将）。
简单来说就是，虽然我获得了稳定的出场，但我的存在并非不可或缺。
实际上，在今天之前都很期待首发出场的我，在今天却有些庆幸我有很大的可能这一场比赛都不会上场——我今天的状态并不好。昨晚的梦境出现得有些频繁，就算是未曾半途苏醒，早上起来隐隐约约的头疼也依旧让我不好过。
非常不安分的朱旭坐在我旁边。他似乎是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然后他可能是认为我今天表现出来的异样是因为没有首发出场所以不开心？我觉得他说的那一堆不知所云却若有所指的话透出的大概就是“费尔南多你的机会还有很多啊一次不首发代表不了什么”的意思。
尽管安慰有些笨拙也完全搞错了原因，但是这小子的话还是让我感觉很不错。听到他的话时断断续续的头疼似乎都得到了缓解。干脆的无视掉朱旭“嗷嗷我的发型乱啦不要乱摸啊费尔南多！”的抗议，我摸了摸朱旭的脑袋：“坐好，你挡着我的视线了。”
乖乖回到座位上的朱旭用目光控诉着我，我板着脸看回去，迅速拉起嘴角然后放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猪仔那副受惊了的小动物的模样又让我想摸他的头了~~瞬间觉得心情指数上升了十个百分点！咦？猪仔似乎松了口气…这家伙，感觉真敏锐。
努力制造魔鬼主场气氛的球迷、采用犯规战术粗暴铲人毫不客气的对手，以及对方场上第十三人的裁判。
这是一场不公却并不在接受范围之外的比赛——对于职业球员而已，这样的比赛从不少见。 更何况，我们是皇家马德里。某些对手在遇见我们的时候，也只能采用这种战术了。
我习惯这一切，和我一样从小接受系统足球训练比赛过无数场因此清楚的明白足球的光鲜与黑暗的队友们也习惯这一切，可是朱旭不习惯。
他几乎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他接触足球世界的开端就是高高在上的皇马，他一开始的比赛都那么的顺利……。这一切，都让他对这种情况极度不熟悉。
不，说不熟悉是错怪了他。作为球迷看比赛的时候，这样的情况他一定是见到过的。可是作为球迷为心爱的球队不平愤怒和作为球员见到队友遭受到种种不公平的待遇，那感觉怎么会一样？
比分发生改变的时候，已经有些忍耐不住的朱旭就跳到了鸟叔旁边，不断的扭动着试图引起鸟叔的注意。身边的格拉内罗满脸的严肃凝重在看到这种搞笑场景时也变得轻松了几分，他一声轻笑：“朱他果然还小，才一会就忍不住了。”
此刻场上的变化却让我完全没心情回话，只顾得上死死的盯着场上。
比分的改变让萨格勒布的球员更加急躁，机器人在处理球时他身边的对方右后卫莱科的表情异常狰狞。莱科出脚很快，简单粗暴的动作十分成功的激起了我们的怒气。
我和替补的同伴们几乎是同时站起，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至于立刻冲上场做出一些不符合现在的情况的比较暴力的事。我们克制的结果是，那么危险的动作，莱科只得到了一张黄宝石卡。
我觉得我现在的脸色一定非常不好看。
头越发的疼，一向能很好控制住情绪的我此刻的控制力简直就是个渣。场上发生的一切我经历过多次也坐在替补席上看过不止一次，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过。愤怒不甘不平，担忧懊恼和烦躁，种种感觉如浪潮般一波一波的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低下头，闭着眼用一只手扶住额头。
从刚刚的情况中平静下来的埃斯特班发现了我的变化：“费尔南多，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我没事。只是今天有些浮躁，我要平复一下。”
“那就好。”他明显的并没有放下心来。只是大概他也看出来我不欲多说，并没有多做深究。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是在一心二用，关注着比赛的同时看看我确认我的情况是否良好。
过了一会，埃斯特班开始继续之前的话题：“朱他，大概会失望吧。今天这种情况，他上场的可能性太小了。”
“不，他一定会上场的。”我感觉好了一些，睁眼坐直，目光扫过依旧停留在鸟叔旁边的猪仔而后对上埃斯特班。
“我们为他构造出了一个非常美好的足球世界，可是你我心里都一清二楚的是，这并不真实。这只是，符合朱旭的幻想而已。”
“鸟叔一定会让朱旭上场。毕竟朱旭不缺天赋不缺努力，想要培养他，必须先让他认清现实。而今天的一切，无疑很有助于他自己走出来。”
埃斯特班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教练还真是…不愧是穆里尼奥，这么激烈的一下，他也不怕朱旭承受不住？”
话刚出口，他就自己笑了笑：“我是白担心了，朱那家伙之前表现出来的性格，又怎么会受不了。”
“是啊。而且，现在趁他加入不久让他看清楚，总好过以后让他都不相信这些时再毁灭他的幻想。”
第七十分钟，马塞洛被红牌罚下场。
大家对他的遭遇表示哀痛，顺便继续着从比赛开始没多久一直持续到现在的对裁判的诅咒——自从有了朱旭，对“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等种种超自然现象，大家的接受能力上了很大一个台阶。此刻我就听到归来的马塞洛嘟囔着“希望我的乌鸦嘴能显灵在裁判身上”。
我：不了解词汇运用的具体语境马塞洛你就不要乱说啊有你这样说自己的人么么么么么！！
朱旭上场了，并且没多久就交出了一个进球。
只是，这家伙果然是个不安分的主。球迷们对着克里斯蒂亚诺喊“梅西”的声音让我们为机器人不平，却没有办法制止；没想到这家伙在进球后居然直接对着球迷做出了“嘘”的手势。
明明是不礼貌的挑衅球迷，但我却觉得他做得好极了。不仅是我，替补席上的众人虽然惊讶，面上也没有多大波动，眼里却是透出了赞同的。
朝着球迷做这个手势啊…大脑里闪过一个站立在球场中间，朝着发出漫天嘘声的球迷做出同样的手势要求他们闭嘴的人影。那个人在刻意的挑衅，我却能感受到他此刻自信骄傲、毫不在乎的心情——那一刻，我甚至有我就是那个人的错觉。
我努力想要看清楚那人的长相，却怎么都无法看清他的脸庞。直到埃斯特班“他让我想起了队长劳尔…”的话语，才让我有了联想。或许，我所看见的那个人，就是当年站在诺坎普做出同样姿势的劳尔吧。
我定了定神。比赛还远没有结束，现在还是继续关注比赛比较好。
朱旭受伤了，他和机器人几乎成了萨格勒布球员眼中的靶子。可他在坚持，在和队友们一起努力，他甚至在对方一次又一次的犯规中和机器人联手再度改写了比分。而他们的庆祝动作，是一起朝天空甩了一巴掌。
我有些好笑。看着他们的动作，脑海中似乎划过了什么东西，我想要抓住它，却被下一刻传来的刺痛逼得不得不放弃。
“朱旭会没事的。”距离我最近的埃斯特班开头安慰我，我明白他是希望我放松一点。
“嗯。不过这小子，还真是出风头啊。”我和埃斯特班调笑着，努力想要让他不这么担心自己。
其实我还真不怎么担心朱旭。虽然说看到他在场上被弄得那么凄惨，会不自觉的担忧，但是从来 都很准的直觉告诉我，他并不会有事——这无异于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至于心理上的创伤…。朱旭这种天生乐观没心没肺的人，会担心他心里受创转不过来的人才是傻逼吧。
正想着，我就看到朱旭对着萨格勒布守门员克拉瓦伸出大拇指的画面。
。。。。虽然克拉瓦这一场的表现确实有如神助好像布冯切赫卡西利亚斯齐齐附身，可是猪仔你现在是在球场上他是你的对手啊！比赛还没有结束就可以真心夸赞对手什么的，我果然小看了你神经直径低估了你的胸围猪仔。
皇马的所有人都转入防守誓死不让萨格勒布进球要零封对手时，只有朱旭一个人还在进攻。他顶着越来越疯狂越来越不在乎犯规的对手的侵犯，为他那一巴掌代表的五个球做着最后的努力。
然后我看到了，生命舞步再现人世。
那个夜晚出现时惊艳了所有人几乎让让所有皇马球员对朱旭的印象都发生了巨大变化的步伐，那个夜晚让朱旭以险些不能踢球的代价得到的绝技，第一次在正式的赛场上出现。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睛，惊了所有遇见者的心魄。
朱旭的生命舞步，完成了5…0的比分。然后他倔强的拒绝鞠躬，记者会上说着“我从不敢大力放铲，因为我怕那样做会毁了另一个人的梦想”的朱旭，他的质问环绕在所有人的心头。
其实就像本泽马所说的，我们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愤怒那么伤心。毕竟我们拿到了三分，而且…这种事我们早就习惯了。表现出来的种种，不过是为了争取更大的利益。只是朱旭那伤心的表现，让很多人担忧不已。
大巴上我看见卡西利亚斯忧心忡忡生怕猪仔就这样一蹶不振，在发现猫媳妇去安慰猪仔时极其紧张的关注猪仔的反应时，我淡定的喝着可乐看热闹。
“虽然我也觉得朱旭不会怎么样，不过费尔南多你还真是轻松啊。”身边的埃斯特班语气轻松，眼带笑意。
“他虽然伤心，但肯定不会就这么退缩的。我猜一会儿朱旭一定会表现出为了被罚的薪水心疼的样子。”
正说着，后面的三人组就闹成了一团。奇怪的是热闹没有持续多久，朱旭的声音就消失了。
我和埃斯特班都回头看想要究竟发生了什么，却看见本泽马举着一罐可可对小媳妇说他给朱旭的可可含酒精猪仔又醉过去的场景。
然后，爆笑声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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