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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遇上鬼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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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老爹我不敢了不敢了!快放开我啦砚宝要死了啊呜!”
  “真不敢了?”
  “不敢了,呜。”呜,再给十个胆子也不敢了。
  “要不要给老爹道歉?”
  “要!要!要!”
  “来,说句砚宝是小猪。”
  老爹,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呜,砚宝是小猪。”老爹你是什么?
  “说,砚宝再也不咬老爹手指头了。”
  “砚宝再也不咬老爹手指头了!”
  哼,一股子烟臭味,白送也不咬了。
  老爹这才哼哼两声把我收回来,可还不撒手,一张老脸笑得狰狞。
  “让老爹我再咬回来!”
  啊?
  老爹,你那一张大嘴咬下去,我还有手指头吗?
  傻子才给你咬,我跑!
  趁老爹不留神的光景我一挣一扭转了身撒丫子就跑,老爹在后面哇哇大叫。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哼,你让我站我就站啊?我跑!
  结果,脚底下用大了劲,眼瞅着就到门边了还是自个儿绊了自个儿一脚,我啊一嗓子就往前扑了去。
  等了半天,咦,没摔哎?
  再睁眼一瞧,离地还老大一截呢,一双手稳稳抄在我胸前。再抬头,就瞅见哥哥放大的笑脸了。
  本来还不委屈的,一瞅见哥哥了,我哇一嗓子就哭出来了。
  “呜,哥哥,老爹要咬我!”
  边哭边透过指头缝偷瞧,哈,老爹在后面给气得吹胡子瞪眼,不过有哥哥跟一道来的伯伯撑腰,他也不敢再追来了。哥哥也乐了,矮身把我抱怀里,还拿脸来蹭我。
  “修砚又惹爸爸生气了吧?”
  哼,才没有。
  伯伯在一边笑得欢畅。
  “当家的,你可真是被儿子拴住了。”
  老爹装模作样地叹声气,接着摆了摆手。
  “海之,带修砚出去玩吧,我跟你爸说会话。”
  哥哥应了声好,我也巴不得快点走。哼,有哥哥在了,谁还要老爹啊?
  这么想着,我就使劲吸了吸鼻涕。
  “哥哥,快走。”
  所以说嘛,还是哥哥好。抱着我一路出了后院就往恻院的花园子走,中间经过校场时还瞧见在那儿扎马步的小文哥,规规矩矩地半蹲着,一点也不知道偷懒。我喊了一声,他抬头瞅瞅我们俩,接着就自动转了身拿屁股对人。
  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小文哥好像不喜欢哥哥。自打去年冬里我认识哥哥后,没事就缠着老爹带我去找哥哥玩,老爹后来给缠得没辙了,就跟伯伯商量了一下,让哥哥没事时就来家里陪我玩。结果我高兴了,小文哥又不高兴了。一瞅见哥哥来就拉着脸,也不知道哥哥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开始我还想着法在小文哥面前说哥哥好话来着,结果瞅着说一次他脸就黑一次那样,后来也懒得说了。反正哥哥喜欢我,我喜欢哥哥,小文哥爱怎么怎么着吧,不管了。
  我惦记的可是花园里下人种的那颗枣树。明明挂果很久了,老爹却不许他们摘,说要留着好看的。他高兴了,我馋坏了。赶巧今儿哥哥来了,哼,说什么也得让哥哥给我打一兜子来解解馋。
  到了园子里,哥哥看了看枣树,半天没说话。
  我急了。
  “哥哥,我想吃,你去打啊。”
  “修砚啊,那枣子是酸的呢。你又吃不得酸,咱们不要了吧?”
  不管,都馋了我那么久,怎么可能是酸的?
  “我不,砚宝要吃,就吃!”
  “砚宝?”
  “嗯,砚宝是老爹叫的名字,别人都不知道。哥哥,你给砚宝打枣,以后也让哥哥你喊这名。”
  哥哥给我闹得哭笑不得,到最后也只能乖乖跑去打枣。我站树下眼巴巴地瞅着,结果哥哥居然跟个猴子样轻轻松松就上了树,一下让我又张大了嘴。
  真厉害。比小文哥强多了哎。
  没多会哥哥就下来了,手里就一个枣。没等我嫌他小气的,他先把枣擦净了塞进我嘴里。
  好吧,一个就一个,也比没有强。
  一口咬下去,我扁扁嘴,差点哭出来。
  老爹你不是人!没事种这么酸的枣馋什么人啊!
  呜,老爹我恨你!
  哥哥笑,接着我吐出来的那枣随手就扔自个儿嘴里了。
  “喏,酸吧?呵,让你不听哥哥的话,小傻瓜。”
  说着就把我抱起来往外走。
  “我们砚宝是蜜罐里泡起来的,哪里能吃酸呢?哥哥今儿带了不少甜食来,去吃喽。”
  “哥哥,你怎么砚宝一下就喊这么熟啊?”
  “因为哥哥在心里早就把我们修砚当宝贝了。”
  嘿,怎么哥哥说话就是这么让人开心呢?不光嘴巴甜,好像,额,我使劲瞅着哥哥的嘴巴,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那枣,怎么到哥哥嘴里就不嫌酸了呢?难道又变甜了?
  不行,我得再尝尝。
  这么想着,干脆就着被哥哥抱怀里的姿势凑上去咬住他的嘴巴顺便再把舌头伸进哥哥嘴里去勾那颗枣。我勾我勾我勾勾勾,勾着哥哥的舌头了,唔,勾到枣核了。卷回自个嘴里使劲砸吧两下,啧,哪里甜了?就剩那一枣核还带着股子酸狠劲。
  呸呸呸。
  哥哥一下又笑弯了眉眼。
  “小傻瓜,酸牙了吧?张开嘴巴。”
  我就“啊”~~~
  这次,嘴巴里多了块糖。舔了舔,嗯,是巧克力糖,真甜。
  哥哥瞅着我,眼里黑漆漆的。
  “砚宝,像刚刚那样抢东西吃,有没有对你的小文哥做过?”
  “才没。”
  “爸爸呢?”
  “也没。老爹最讨厌我把口水沾他一身。”
  “那,砚宝,记住了,以后,除了哥哥,不要对别人做这种事了。”
  “为什么?”
  “因为啊,砚宝是哥哥的,以后长大了是要跟哥哥在一起的。如果砚宝对别的人好了,哥哥会难过。”
  我转转眼珠子,嘿嘿笑。
  “哥哥,那你给砚宝糖吗?以后也一直给?”
  “嗯,一辈子。”
  嗯,这个回答让我非常非常的满意。
  “好!一言为定。”
  哥哥也很满意,在我额头上吧唧一口,眼睛笑得眯成了月牙。
  


☆、三十四

  底牌这种东西,有时候其实是一种很操蛋的存在。你以为你手里底牌是A,展开了同花顺,张张大过人家。可等人家亮出K时,哈,豹子,你哭了。
  就像现在。
  六九面上有花娘,我有那时,牌面上怎么看都是我胜一着,可底牌呢?他手里底牌是悬在大花头上的一把刀,我有什么?
  我就剩一灰飞烟灭的叶家长子嫡孙的无聊身份,就算揭了,也不过是大花头顶的那把刀转到我头上,照样输人一截。
  所以,当六九懒洋洋开口时,我也只能闭上嘴端坐一边等着他的下文。
  “朋友什么的,其实就是拿来相互借用的不是?五六,我帮你了,自然的,也得劳烦你帮帮我才是。大家都是聪明人,我也不绕弯子了。我要花名册,作为交换,我会帮你们把花娘救出来,让你们三个从此远走高飞。”
  我表示听不懂他的这项交易。
  六九抠抠耳朵,一脸的你别闹了状。
  “五六,你以为,这二十年里,那时是怎么放心让你们三个在外面自在逍遥的?近了讲,花非花仰光被扣,军方的人都出动了去引渡,你以为单是飞机失事就完事了?后面的事,哪件不是那时私下里帮你摆平的?再远些讲,自打你跟花非花入了贼界,真当自己是神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了?单是四九城明里暗里的水有多深你都想不到,如果没有那时,你觉着半山里买幢别墅住下了就可以安心睡大觉了?如果这些还不够,再远了些,二十多年前,叶家被血洗的那晚,你那花娘怎么就能心血来潮的突然跑回去顺便再救走自个儿的宝贝儿子?”
  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一个野惯了的女人,哈,怎么可能会在消失五年后突然生了要做好母亲的心思?五六,你不是傻子,自己好好琢磨琢磨也该知道,花娘能临时赶在血洗前偷走自己的儿子,摆明是有人告诉她,再不出手,自个儿子就得死翘了。你觉得,当满世界的人都以为叶家小少爷的亲娘烂成一堆骨头时还有人知道内情并且及时通知了,那人,会是谁?再退一步讲,明知道叶家会有哪种下场了却还装不知,为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他为的是什么,我只知道,话至此,后背上已经生了一层白毛汗。
  “话说到这,我就说白了吧。五六,不对,叶仲文,其实这些年我也在琢磨,那时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前因后果的一串,倒也真叫我琢磨出点事来。当年赫家能生了胆子反水还一帆风顺的,必定是私下里有人指点并且做了内应。三家人面上和气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相互倾轧的,叶家没了,收益的肯定是剩下两家。能把叶家内外都摸个透彻的,除了经常出入叶家的那时外还真找不到旁人。从前我不明白,那时不是贪财慕势之人,就算只做个那家的当家也有一辈子的荣耀享之不尽,他为的是什么?后来,我明白了,赫家要权,他要人。啧啧,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就能有这种心计了,也真让人觉着恐怖。”
  我忽地发现,找不到自个儿舌头了。
  “说出去谁能信啊,制造了一场天大的屠杀居然只是为了得到一个家养的奴。要不是因为当时赫家最终想连那家一道灭了,叶仲文,早在你五岁时就成那时的囊中物了。赫家人也算是出了名的狠戾,否则那时也不会平白浪费二十年来周旋。可在这中间的二十年里,那时可是一点没落下你们三个的行踪。准确来讲,是在你被送进孤儿院后,那时就开始了暗中动作。一步一步指引着花娘去找到你带回家,暗中里护着你的安全顺便监视着她们母子俩个。说起来,你也该庆幸,要不是因为你,她们母子能活到现在简直是奇迹了。好了,废话说了这么多,该提正事了。”
  好吧,我的舌头也回来了。
  “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对那时恨上加恨。恭喜你,目的达到了。至于那什么花名册,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那本花名册,是叶家长子嫡孙才能拥有的信物,算是叶赫那拉一族身份的象征。自然,也只有三家里永远占据着首位的叶家才能拥有。据我所知,每一任叶家当家都会继承那本名册,而花非花,是叶家最后一任少当家,名册在哪,这事要问他。”
  我乐了。
  “你问一个只在自家待了五年乳臭未干时就遭遇劫难连带着记忆都丢掉的陌生人什么花名册?六九,傻的人是你吧?”
  六九摆摆手指,笑得异常诡异。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年叶景墨虽然死得突然,但叶家被烧前也是给翻了个底朝天的,却没有人找得到。花名册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是在每一任少当家出世时就传承下去的,你说,我不找花非花,啊不,该叫叶修砚,还能找谁?”
  之后六九还絮叨着说了很多,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很多年没有听到那个名字了,突然被人翻出来,没想居然还是能察觉出那点心脏被攥了攥的细痛。隐隐约约的,影影绰绰的,却还是能压地胸口喘不过气来。
  大约也瞧出我的心不在焉了,六九蜷了指头敲敲桌,笑得一如既往的痞气。
  “其实这交易,你们做得一点都不吃亏。叶家已经没了,那名册留在你们这儿也是废纸一张,拿出来换花娘一条命,不吃亏。离那时定下的期限还有九天,加上路上来回与中间浪费的时间来算,最晚三天后,我要看到那本名册。你们好好考虑一下,三天后,四九城里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册。行了,我事交代完了,走着了先。”
  说完起身再加开门,其实我们俩都完全不意外大花站门外僵得跟个桩子样。
  就算临走了,六九还不忘继续得瑟一下。
  “花姑娘我带走了,二位,三天后见。”
  


☆、三十五

  我以为大花会有很多的疑问或者责难或者其他等等等等等的话要说,结果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黑着脸进门关门转身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床上带。
  然后,我会告诉你说之后的十个钟头我们俩都消耗在床上了吗?
  会吗?
  你只要知道,一夜七次什么的,其实不是神话就可以了。
  这还是两年里我们俩第一次真正坦白相对连带着负距离沟通。古人常说什么干柴烈火久逢甘露云云来形容男女男男之间的那点事,可于我们,却里外透着那么股子悲凉味。
  实际上,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俩都是抱着不动。他坐在我身下,我坐在他身上。他抱着我腰身,我抱着他颈子。那姿势,好像叫合欢来着吧?
  明明是那么没羞没噪的名字与姿势,放我们俩身上,成告别仪式了。
  大花眼里空荡荡的,可我知道,他心里哭了。我也想哭,可是想想,又没什么必要。都已经走到这步了,还能怎么办?
  大花说,五六,其实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呢。我以为这些年对你的迷恋是因为日久生情,谁知道,原来是因为小时候藏在心里的爱恋被失忆激成了下意识动作。
  大花说,五六,你也太残忍了点,一个人躲在事外看我跟花娘错生错灭。如果不是因为那时出现,你就打算这么瞒着我们俩一辈子了吧?
  大花说,五六,这些年其实我一直有梦到那座宅子跟里面玩闹的两个小孩。甚至很多时候都在想,不,是觉得,那个稍长一点的孩子是我,最小的才是你。
  大花说,五六,六九其实说错了对不对?花娘救错了人,是不?梦里,我曾经见过花娘,她从天而降,问我是不是姓叶,我点了头,她就带走了我。一直以为是梦,其实,都是真的对不?
  大花说,五六,其实是我偷走了你活命的机会,偷走了你的母亲,是不?那时自始至终要的救的护着的,是你,是不?
  大花说,叶仲文,其实是我,是不?
  我没说话,只品着心里泛滥的悲凉,浮浮沉沉。
  后来,大花不说话了。
  我就说了一句。
  我说,花非花,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
  大花说,五六,当你在林子里哭着去向那时主动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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