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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遇上鬼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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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像你,认定一人了就不管别人死活。他爱你,我爱他,就算再怎么恨不得你死,也会顺了他的心意让你活。我见不得他不开心。”
  “我知道,否则也不会放任他留在你身边二十多年而不是把他夺走。在我没有扫清所有障碍前,你会是我所安插的最得力保镖。”
  花非花一拳打在了门框上。
  “该死的,你少拿自己的理论来侮辱我对五六的感情!”
  我笑。
  “不是侮辱。你该感谢他,如果没有他的存在,你没命活到今天。因为你有用,所以我给你活命的机会。花非花,不要忘记这一点,是我给了你活命的机会,也是我给了你爱他的机会。没有他,你什么都不是。”
  花非花的拳攥的死紧,离得那么远都能听到骨节在噼啪作响,倒真难为他的隐忍度了。
  “就算你是神,也会有走下神坛的机会。那时,你也不要太狂妄,否则,到时候想自保都没了机会。”
  呵,到底是年少气盛的时候,理智永远都盖不过情感。
  可是,有那么一会,我竟隐约羡慕起他的年少轻狂来。活了大半辈子,身边向来是漩涡,每走一步都宛如行走在悬崖之上,哪里有过轻狂的时候?
  没有放肆过的一生,倒也觉得是种遗憾呵。
  “哑巴了?”花非花挑衅般看回来,唇角上勾着不屑。“还是担心惹怒了我会被我扔出门外然后落个浑身被射成马蜂窝的下场?”
  我没忍住,到底笑出了声,连带着扯得伤口钻心得疼。
  “你又笑什么?”
  “没事,倒是忘了你也是个嘴毒的主。这儿是哪儿?”
  花非花脸黑了一圈,半晌才不满地嘟囔出来。
  “我家。不用操心,一时半会没人找得到你。”
  实际上,这正是我该操心的地方。
  “去找些消毒的药棉跟刀子来。”
  “你要干嘛?”
  所以,有时候我不愿意跟总喜欢问做什么的人说话这个习惯很大程度上是懒得对那些个反应迟钝的人解释。上船前知道叶修礼会暗中监视,所以默许了花非花混进船上的同时一并关了他的追踪器。
  但是,叶修礼不是傻子。能在枪口下救走我跟修砚的,相熟的人里首推就是花非花。他知道追踪器的事,自然也有办法重新激活了信号来定位。
  找上门来,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如果想让大家活得久一点,就照我的话做。”
  花非花显然还有大肚子的疑问,我懒得再多言,感谢上帝,他也没再多问。否则拽着我这个伤残人士再从头解释一遍也着实可恨了些。
  等东西找齐了,花非花继续抱着肩膀斜嘴笑。我也笑,心说待会疼得时候你可别忘了继续笑。
  “追踪器在你脖子上,自个儿挖个洞把芯片取出来。”
  花非花眼瞪得像铜铃样。
  “怕疼?不想被射成马蜂窝就抓紧动手。先前关了你的追踪器,开关程序都存在我的笔电里。宅子虽然毁了,程序却还在。三天的时间足够让叶修礼再找一个黑客来破译密码。另外,也不妨告诉你…”
  想到船上抛下的那番话,我忍不住又弯了唇角。
  “我已经对众人宣布你是叶家尚存的当家,叶修砚。换句话说,就算大家心知肚明你是冒牌,为了面子上的事,叶修礼也会不计一切找到你顺便再灭口,这样,他才能坐稳当家的位子。如此,你是准备自己动手挖出来,还是,乖乖等死?”
  花非花张了张嘴,半晌才从牙缝里逼出一句话来。
  “那时,你一早就算计好了让我当替死鬼是不是?”
  “嗯哼,没错。”
  花非花很是纠结地看了我半晌,最后抛下句算你狠后抱着东西去隔壁。出于好心,我还是三度开了口。
  “芯片挖出来也别弄坏了,就扔在这儿,也好拖延一点时间让我们走得更远点。”
  花非花背对着我比了中指。
  交代完,看看外面天色,也不知道是傍晚还是凌晨,灰蒙蒙的总不见点光亮。试着动了动身子,疼痛尚且在忍耐范围内,只是软塌塌的没点力气,想来也是躺床上太久的缘故。修砚还在睡,大抵是几日里首得的安眠,也就睡得更沉了些。
  我俯身过去轻吻他的额头,心里第一次觉得,假如他就此安睡下去,会不会更幸福些?
  


☆、章回 十五

  六个钟头后,我们踏上了所谓逃亡路。
  修砚大抵是累极的缘故,一路颠簸里竟也没有醒来的预兆,一直就那么安稳缩在我怀里,睡得异常安心。能被他如此依赖着,换作往日该是欣喜的。
  不过眼下,对于骨头都快要散架的我而言,抱着修砚缩在后车座上其实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温馨。
  花非花一直闭紧了嘴巴在前面开车,偶尔借着后视镜瞥一眼过来,说不出道不明的审视着。
  我微微笑,适当地回以礼节性地对视。
  更多的时候,是闭着眼短寐。戏才唱了一半,剩下的,都是重头。要做的很多,要应付的,也多如乱麻。
  想着都觉头疼。
  却也忍不住想自嘲一番。我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为我的孩子撑起一块干净的天,为他打造了世上最合格的侍卫,却也没想,竟又造出了最强劲的对手。
  不,那对手,其实该是我的。按照我的喜好一手打造出来的叶修礼,学得够快,够准,如果不出意外,下一个十年后,他会变成第二个那时。
  于是,到底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我与未来的那时相对峙的场面。
  自作自受。
  我能想到的,叶修礼必然能想到。我能做到的,叶修礼自然也能做到。自诩为神的我,哈,要怎么来打倒自己?
  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后来,还是花非花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
  “你在郊外的宅子已经被火烧得干净,再回去也只能是去本家。三岁孩子也知道,本家现在变成最危险的去处,你还回去做什么?自动送死吗?”
  “三岁孩子也知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好心提醒。
  “三岁孩子更知道,外面找不到人时回到原点找更妥当。”花非花堵回来。
  “但是,三岁孩子不知道的是,如果能抢在时间之前,危险的地方也会有片刻安宁。”我闭上眼,实在没有继续说话的欲望。
  “回本家,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不能让五六涉险。”花非花有些焦躁。
  “对我而言危险的地方,放在别人身上,不会跟着如此。”
  最后讲完,我闭嘴,坚决不再多说一语。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人也觉疲惫,这一夜还有很多事要做,精力终归是不够用的,哪里能多出一分来细细解释来龙去脉给前座的小朋友听?
  我不是先生,做不得传道授业解惑的高尚事。
  没了我的回应,自说自话的花非花最终也只能闭紧了嘴巴继续开车。
  回到本家时,东方已经泛了白。或许没料到他们的当家在遭遇诸多变故后会突然回返,本家里的一众人居然也能乱了手脚。看着那些个带了各种表情的一众人,难得的,生了厌恶。
  向来知道人心难测,若是碰上个生了七窍玲珑心的主,更是令人头疼。而这些分散在四周的人,是那家的奴,是那家的根系,是支撑着我站在顶端的人。
  可是,又有谁敢拍着胸脯说,那一众人都是忠心耿耿的主?那里面,又有多少是生了贰心的人?
  又有多少,是叶修礼各个长老甚至是旁人家的眼线?
  想了一番,心下里倒是先给自己泼了一盆冷水。时间本来就紧得很,哪里有功夫让我再腾出来自怨自艾?又不是一场游园惊梦,演不得悲欢离合。
  修砚还在睡,本想让他继续睡下去,转念一想,这宅子也算他幼时记忆里的一部分,日后或许没机会再瞧一眼了,便硬下心来叫醒了他,然后让花非花领着在宅子里到处转转。
  修砚倒是醒得老大不愿意的,嘴巴撅上了天快。眼瞅着摆明是在对我撒娇,花非花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我却挺受用,还笑着凑过去在他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
  “乖,跟这个好心哥哥一道四处里转转,哥哥有事要做,待会忙完了再回来陪你。”
  修砚这才老大不愿意地跟着花非花往后院里走,边走不忘回头冲我扮鬼脸。
  呵,这孩子。
  等他们走远了,我才挥退了一众闲杂人,也顺便给某些可能会藏在中间的眼线们制造送信的机会。之后,便一路回了书房。往日里,书房是禁地,没有人敢大着胆子靠近一步,这会,倒是希望有人可以生了那胆。
  不用太多,一人足矣。
  然后,推开书房的门,阿青就稳稳跪在书桌前,人瞧着有些狼狈,衣服也够脏,不过,精神头倒是不错。
  我很满意。
  “爷,您从来没说过路上小心这四个字。所以,那日您开口后,我便私自里认定您是在吩咐我借机离开埠口。抛下爷,没有尽到一个属下的责任而私自跑回来,如果是属下猜错了爷的意思,爷要杀要剐属下绝不说一个不字。”
  所以说,这些年来,叶修礼能做到我的马前炮,却只有阿青,能真正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你做得很好,我要感谢你留住了自己的命。起来吧,跪这么久,也该累了。”
  阿青起了身,规规矩矩站到了一边。
  明知道坐下会让羸弱的身子得来片刻安逸,我却还是鬼使神差样走到了窗边。经年不曾拉开的窗帘,厚重地了无生气。掀开了一角往外瞥时,整个前院的风景悉数入了眼底。
  “爷,属下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在那种情况下支走我?如果不走,您也不会…”
  “六九想要看到我的狼狈,我便做给他看。只是这样,还不够,要再狼狈些,才能满足他看戏的欲望。”
  “爷的意思是?”
  “戏,不过唱了一半,还要继续唱下去才对得起众位看客们。”
  放了窗帘回到桌边,抽屉拉开后,藏在角落里快要被人遗忘的开关触发器上面都隐约落了尘土。
  “如果我估计得没错,六九应该在来得路上了。海边那套观景房空了太久,是时候有人住进去添添人气了。阿青,待会准备好,送叶少爷他们过去。”
  “那爷您?”
  “我自然是等你回来。”
  回来之后,才能把戏唱完。
  


☆、章回 十六

  透过窗户看出去,不会错过院子里的分毫。门口那两棵梧桐充当侍卫样站了很多年,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也被下人们修剪得规规矩矩。有人在打扫,有人在清理,有人在栽种,有人在看。
  在看的人,是我。
  这幢宅子,拴了我四十年。说不出爱也谈不得恨,好似它本该就在这里,我也在这里。它活着,我活着,我死了,它还能继续活。
  呵,这个世间,向来都是一种很奇妙的存在。
  “爷,已经布置妥当了,不过,小少爷不肯上飞机。”
  阿青在我身后,说道着不用猜也猜得到的事实。
  放了窗帘转回身来,倒是不难瞧出他脸上写着的难言之隐。其实,阿青真正算得上个汉子,有担当,最重要的是,情义二字刻进了骨子里。如果不是因为身份悬殊,或许,我们该是能做一对好兄弟。
  “我决定的事,就势必要做到的,与其担心我的安危,倒不如做好你自己的本职,那才算是真正帮助我。”
  阿青啜了下唇,喉结上下动了半晌,到底还是闭了嘴没吭声。
  “行了,先去后边停机坪,要请我们的小少爷上飞机才好。”
  我笑笑,当先出了书房。一路走到后院停机坪时,一点都不意外瞧见抱着树不肯撒手的修砚,脸皱成包子,憋得红不说,眼里还含了一泡泪,将掉未掉的,说不出的委屈。远远瞅见我来了,呼啦一下松了手一路小跑着就冲了来。
  差点把我撞翻了都。
  扑到我身上了还不肯罢休,干脆手脚并用的死死巴住了,跟个八爪鱼样,叫人哭笑不得。我也不客气,一巴掌就招呼上小少爷的尊臀。
  “小猪,又使什么性子?我不过晚来一会,怎么就不肯上机了?”
  修砚不声不吭的,只拿脑袋在我肩头上滚,摆明在撒娇耍赖外加卖委屈。后面花非花一直目不转睛地瞪着瞧,脸快成绿的。
  我挺受用。
  “行了,哥哥事情也做得差不多了,上飞机走吧。之后咱们就去海边住下来,你肯定喜欢。”
  修砚这才慢吞吞地抬了头,直愣愣地看回来,眼里亮得像要烧起来样。
  烧得我一阵心疼。
  于是,我低下头去亲他。柔软的唇,甜美得让人欲罢不能,让人,让我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
  是了,我爱着的孩子,爱到想要把他全部吃进腹中,连骨头都想要嚼碎了揉进血肉中。我知道我是变态,更知道,爱他爱到甚于变态。
  不想停下来,可是必须得叫停。离开他的唇时,他的脸上已经多了大片的红晕。情动的,其实不止我一个。舍不得放他离开,可是现在,必须要让他走。
  “好了,走吧。”
  修砚点点头,乖巧得好似先前耍赖的人是错觉样。不过却不肯松开我的手,唯恐我凭空消失了样。我也不挣开,就那么牵着他的手往直升机边走。
  花非花已经早一步先上机了,阿青也坐进了驾驶室,很好。扶着修砚上了机后,他转回身来笑盈盈地二度对我伸了手。
  这次,我没有再回应。
  “修砚,你先走。”
  我的孩子呵,永远都是那般地警醒与聪慧。那一瞬间,他该是明白过来,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得干净。惶恐与失措,那是我最先看到的回应,他知道,我要抛下他了。
  花非花的反应不错,赶在修砚跳下飞机前抢先一步关上了舱门。修砚在里面,疯了样拍打舱门,花非花试着阻止时,反被胡乱地挥了几巴掌。
  我就站在原处,看着他。
  这一次,我看到了愤怒。他愤怒地拍打着舱门,愤怒地看着我。如果没有眼泪,或许我能接受得轻松些。
  可是他在哭。
  他的愤怒,还裹着浓重的绝望。
  飞机终究还是起飞了,带着我的孩子我的命上了高空。我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心都被剜了出来。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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