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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遇上鬼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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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往来行人齐刷刷回头时看见怪物的复杂神情。
我可一点没生气。哈,跟我男人出门逛街,不伤天理不犯法,天王老子也不能奈我何。
唯一郁闷的是,怎么来往小姑娘们的眼神看起来像饿狼?
操,闹心。
我不走了,原地站住仰了脸对上那时。
“快点,亲我,不亲足五分钟杀了你。”
那时愣,愣完了就笑着低了头准备动嘴。不过没等他亲上的,我又烦了,一巴掌扇开他的脸。
“操,一想到被花非花的嘴亲,我就想吐你一脸。”
那时哭笑不得,意思着捏了我一把后继续跟我手牵手往前走。得亏出门走,才在晌饭前走到了珠宝店。一进店的,里面营业员的视线就齐刷刷地射过来。被众人视奸了,我仗着脸皮厚不当一回事,那时更绝,硬是当着一帮人的面装模作样地把我手往嘴前一摆,绘声绘色地亲了一大口。
不夸张,有人抽了口凉气。
我倒挺受用,乐滋滋地到柜台前一坐,专心挑戒指。金的太俗,钻石的更娘们,宝石的只有猥琐老头子才爱戴,铂金的又亮瞎我的眼。钯金?不高不低不成不就,低调可是带点与众不同的坚弥。
行。
在我还没来得及张嘴前,那时再一次发挥了他的蛔虫潜质,自作主张点了钯金对戒中最简单但是花纹最细的一对。从头到尾只顾着看那时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安在他身上的骚包女人反应迟钝地弓了身去开柜,不忘把领口开到能看到沟底的两坨肉在柜上顺便挤了挤。
他妈居然还更恶心地张了嘴。
“先生,以您的气质,其实选铂金更合适些。虽然比钯金贵了点,但也物有所值不是吗?”
“操,你买还是我买?哪里那么多废话?你他妈再看我男人一眼信不信我挖了你一双眼珠子拍成泥!”
骚包女人打了个激灵,居然手一抖就把装戒指的盒子硬生砸到地上去。
我更火大了。
“把你老板叫出来!”
那时在一旁没吭声,嘴角倒是不着痕迹地牵动了一下。我斜他一眼,心说你要敢笑出来就一块撕烂你的嘴。
估计我恶人样挺像那么回事,骚包女人咬着唇屁股一扭就进了员工室,没多会出来时,后面跟着个人模狗样的老男人。
“你是这店的老板?”
“只是个小经理,经理而已。”
老男人笑得跟残废样。
“先生您消消火,这员工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您别往心里去。要不您看这样,看中咱们家哪款首饰的,我给您打个八折。”
“老子不稀罕你那点八折。把她给我辞了!”
老男人笑得成了一级伤残。
“先生,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新人嘛,不懂事,您别跟不懂事的计较。”
那时约莫也看不下去了,悄悄捏了我一把。
不捏还好,经他这么一掺乎,我炸了这店的心都有。
“你辞不辞?”
老男人笑得快死了。
“先生,您且消个火,这辞退员工的事,我也做不了主啊,最少也得等我们老板来了再定夺。要不您先稍等,我这就给老板打个电话。”
“快点。”
老男人跟着就急呼呼地往后面跑,前台上骚包女人脸成白纸不说,眼里含了两泡泪,连刚刚迫不及待想要往外窜的两坨肉都看着缩水了不少。
“先生,对不…对不起…”
“你他妈给我闭嘴!”
那时到底看不下去了,矮了身凑我跟前咬耳朵。
“好了,别吓坏人小姐了。”
我火大,一巴掌扇开他的脸。
“别拿这张脸对着我。操,我的男人,一个叶修礼来惦记已经够恶心了,现在连女人都跟上了,他妈你怎么不说我给恶心死!今儿不过拉你出来挑个戒指都给我惹烂桃,回头再出来到人堆里一站,你还不得让她们活剥了!”
他妈那打电话的怎么还不出来!
左等右等不见人出来,我耐心耗清,抬脚就想踹了柜台往里走,那时叹了口气,拉住我后抬脸冲着店里的监视器掏出了手机。
我这还奇怪着他要打给谁时,他自个儿讲开了电话。
“修,我是那时。”
☆、章回 十九
一直到出了店,我都没再甩给那时一个正脸。
就算最后骚包女人被老板辞退,残废老男人也被辞退,甚至这店都直接放在了我名下,这都没让我开心起来。
你问我为什么开心不起来?
他妈死那时打电话居然是打给了叶修礼!
说什么这店是叶修礼闲来无聊时盘下来做消遣类似花非花为讨五六欢喜开咖啡馆样,说什么听说店员惹恼我干脆把人都辞了连带着店铺送我算是做弟弟的一片心意?
操啊我他妈火的是那时居然亲昵昵地喊他修!
平日里除了修砚就是小砚要不砚宝最大生气时喊个全名叶修砚,死那时什么时候对我喊过修字了?
啊?啊?啊?
没有!死都没有!
凭什么!
越想越气,走到门口时一脚踹玻璃门上,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玻璃碴,店里人给吓一跳,店外的也惊得四处跳。可惜手里没枪,要不非得把一店的人射成马蜂窝。
那时?
我他妈把你射成筛子。
这一肚子火才发一半的,没成想那时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抓住我手后就跟桩子样钉在了原处。
“你他妈放手!”
那时的回应是呼啦一下单膝跪了下去。
“叶修砚,请你嫁给我。”
手里举着的,是发火前看中的那款便宜戒指。
然后,我懵了。
“请你嫁给我。”
那时一字一句又重复了一遍。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叽叽喳喳说不出的烦人。我又急又恼,手忙脚乱地接过戒指戴手上后一脚踹开他。
“滚蛋。”
然后我们回家了,幸幸福福又风风火火还怨气冲天地滚了大半日床单,但是前提是先撕了他的脸扔进了床底。
最后停下来时,我继续手脚全废被他捞怀里,肚子里沉甸甸的一坨东西各种抓狂。那时从背后探了手来,硬要矫情地十指相扣,让两只戒指人为地拼在一起。
“我知道你的心思,出门走一圈也是为了让花非花回到你身边的消息传回叶修礼耳朵。我挑明身份,必然会加推他一把。我也知道现在挑明会让自己涉险,你恼我,应该的。”
我不耐烦,一肘子捣他胸上,不过软塌塌的估计跟挠痒差不多。
“屁!以后再让我听见你喊一声修,下辈子你就等着当太监吧!”
那时没吭声,半晌一口咬我脖子上了,一点没松力。
我…
操!
“你他妈松口啊啊啊!”
无论如何,老子是有家口的人了,我满足了。
在床上没日没夜没羞没噪的混了几天后,我突然意识到,再这么混下去,真该死床上了。当然,还有奇怪的一点是,我这么大闹了一通后,外面居然一直静悄悄,别说是上门寻仇的人,就连出门时曾经隐约可寻的眼线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你说这是世界太平?彻,傻子也知道不过是风雨前的诡异平静。
但无论如何,平静就是平静,无所事事地平静,非常让人受不了。
所以当我再次气喘吁吁地倒下来连脚趾头上都挂着汗时,瞅着跟前一脸满足的男人,没忍住,又一脚踹了过去。
“咱们出去渡个蜜月。天天腻床上,骨头都长毛。”
那时继续闷声笑。
“去哪?”
“日本。”
“好。”
所以说,我男人也不是什么都不好,至少大事小事上向来顺着我这点,也算除了床上功夫外第二件能拿得出手的本事。
“不过走之前,得先把剩下那几个人解决了,免得我看着刺眼。”
“好。”
真是,答应得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太无聊了。
说走就走,当天就收拾了简单行李准备踏上我的蜜月之旅。临走前特意把南青招回来,也没绕弯子,上来就说明了用意。
“我跟你主子要去东京都度蜜月,这种时候你要是再跟着去就是不长眼,该遭天谴。当然,为了避免你在家太过无聊,在我们出去玩的这段日子里,你全权负责干掉剩下的几个老家伙,留着老大跟老七,其余的想点不要太舒坦的法子让他们完蛋。我不敢时间,所以你完全可以三天解决一个,别忘了拍照留念。”
“爷,我可以一晚解决后再过去。你们就这么贸然出游,可能会有不方便的地方,属下在旁也好有个指使的人。”
我不耐烦。真没瞧见过这么不看眼神头的主。
“你跟着干什么?看我们俩演活春宫?再说了,去也不是光顾着玩。玩够了要去那边三千藏博物馆里偷张画,你除了能打点,偷东西上能搭把手吗?去了也白去,没用。”
“偷画?”
那时先奇怪起来。
“从前我说的那基金剩下的股份文契,就藏那画里。这次去玩顺便拿回来,才能让叶修礼那死小子彻底消停下来。”
解释了一通,我无端又火起。
“他妈哪来那么多废话!南青,你去杀人,那时你跟我上飞机,立刻,马上!”
然后,提着我们家那时就出了门。一路上也算比较顺风,唯一的一点小插曲就是过海关时被人拦了下来。其实也没多大点事,无非是我的护照上贴着五六的脸,跟本人不符不能过闸口。都说了是这么点小事,那时就随便找了谁谁谁,然后那谁谁谁又打给谁谁谁,最后谁谁谁回了电话给做了担保证明,这才放了我过闸。
再之后,就到了东京都。说是度蜜月,也没多少可去的地方,反正鼻子眼里都是人挤人,干脆拉着那时躲进温泉旅馆里天天泡着,顺便来个一发两发的打发时间。
不过也别说,穿着宽大浴袍再露出点小腹肌的那时,还真不是一般的性感,间接导致我有了把他吞肚子里不撒把的心。
继续没羞没噪的性福生活满三天后,第四天的傍晚上,我拽着那时出了门。旅馆老板人不错,还热情地提供了自家车子当我们俩代步工具并且祝我们玩得开心,我真心觉着这老板打骨子里会做生意,所以我把感激之情洋洋洒洒写了满纸,顺便夹着一张支票送给了他。
小老板在身后笑成了天照大御神。
那时问我纸上写什么了,我眯眼笑着踩油门。
“没什么,就是去买点蜡烛皮鞭松弛剂。”
☆、章回 二十
晚上出来兜风,其实感觉还不错,假如能刨去左行车的不舒坦的话。
难得,那时上车后就保持了少有的沉默,专注地看着窗外逝去的风景,十指相扣安静地放在膝头。唯一一次改变姿势,是为了打开车内电台。
是个不知名的女人在低声吟唱,键盘敲打着重复的调。
然后,我忽然发觉自己也没了开口的欲望。
所以,直到车子熄火前,我们两个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奇怪的是,在整个行驶的过程里,电台里也始终回放着同一首歌。当车子停下来时,第无数次重放结束的歌没有再响起,取而代之的是个略带沙哑的男声。
那个男人说,对不起,我男朋友今天去世了,我能做的,只有在电台为他送上最后一支曲,请原谅我的任性。
男人说完,随之而来的,是再一次的单曲循环。
“可怜的孩子。”
那时轻叹着,随手关掉了电台。我有些心烦意乱,不想开口的欲望也更浓了些,索性跟着扭头看窗外。车子停在路边最为茂盛的两株樱花树间,坏掉的路灯与阴沉沉的天气让车子最大限度的隐藏起来。
不远处,是一幢同样阴沉的建筑。
三千藏私人收藏博物馆,花非花今晚会出现的地方。
值得庆幸的是,在那建筑周遭的路灯没有废,视野也算开阔,所以就算只是蹲在车里也不会错过任何大事小事。这个现状,我很满意。剩下的,便是趴在车窗上,等。
有些沉闷的夜晚,没有一丝风,就连空气都是沉甸甸的湿。
一个有点异样的夜晚。
我们还是没有说话。那时不知从哪里掏出个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地开合着,吧嗒,吧嗒。
沉默,古怪的沉默。
我很不喜欢,莫名地抵触。
所以,应该说点什么来打破沉默才好。
“我总觉得,南青有些古怪。”
嗒,是打火机被阖上的声响。那时,还是没有说话。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连细微的声音都听不到,总觉他大概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这会,我忽地明白过来,为什么总觉今晚不舒服。原来让我不舒服的,不是外面湿漉漉的空气沉甸甸的夜色,那些个不适,源自身边的男人。
只是不等我开口,吧嗒吧嗒的声响再度传了来。本来还想出口的话,就那么被该死的吧嗒声逼回了肚子里。不说就不说,回去后有的是法子撬开他的嘴。
而那点不愉快很快就被花非花的出现驱逐干净。依言出现的花非花,总算没让我失望。远远瞧着他轻松地游墙而上,摇摆了半晚的心才安安全全落了肚。
其实说穿了,我不相信花非花能按时前来。他不是傻子,大约里一想也该知道,到这儿来不过是充当炮灰,有去无回像呼吸样自然存在着。人皆自私重命,哪里能有傻到明知是死还要为了情啊爱的白白送上自个儿的命?
所以,在整个计划中,花非花不过是鸡肋。有他出手,我会轻松些。没他参与,我也不会输。
所以,今晚我出现在这里,只为等一个路径指示标。
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外面,等花非花的身影消失在高墙后,我才突然反应过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讨厌的吧嗒声已经停了下来。
怎么舍得的这是?
我转回脸,正好瞧进那时直勾勾瞧过来的眼中。车里基本全黑,诡异的是他的眼居然亮得有些骇人。
“到他出来,大概多久?”
“以他的身手,至多十分钟。”
我有点奇怪,云里雾里的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只有十分钟啊,有点短呢。”
带点叹息样的嗓音,愈发让我不舒服了些。古怪,异常的古怪。
“你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那时的回应,是悉悉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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