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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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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和他们对着干,可是……”垂下头,元明清重重地咳出一口带血丝的痰,接着扯起衣领擦擦嘴角,平静地吐出一句恐怖的结论:“他们都是亡命之徒,很有可能是做好不管有没有拿到钱,都要撕票的打算。”
李无敌惊疑不定地张大嘴:“别吓人!那个光头说一拿到钱就放我们!”
“他们没有遮住脸,可见根本不忌讳被我们认出来……只有死人是不会指认的。”元明清喝口水漱漱口,轻描淡写地和血一起吞下去。
李无敌不可置信,颤声问:“明清,你是骗我的吧?”
“绑匪的话不能信。”元明清搂过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拍对方的后背安抚道:“我叫老板凑钱,只是为了拖两天。我们得做好心理准备,与其任由他们宰割,不如一搏。你强迫自己吃点,一切听我的,见机行事。”
李无敌咬着牙点了点头,捧起方便面,往嘴里塞了一口,他前所未有地害怕,害怕得词穷语塞,可还要强迫自己不要把这种迫人歇斯底里的恐惧爆发出来!亲友背弃了他,逼他步入穷途末路,元明清是他的天地,每一句话都是圣旨。
元明清将特地留下的一截火腿肠搁进他的碗里,“傻小子,为什么不答应你姐?”
李无敌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掉进面汤里,“……”他从不知道,至亲的姐姐是那么冷血的人,他的世界全塌了。
“笨蛋。”
李无敌含着面条,呜咽着说不出话:“……”
元明清掀起外套,从最里层的衬衫里撕下一小角,沾足了水,仔细给他擦满脸的血污,“吃吧吃吧。”
国王坛里的四个人经过半天的奔波忙碌,变卖贝乐的所有财产和私人珍藏,收回绝大多数借款。
贝乐去元明清家洗劫一空,转让了钢琴,取走积蓄,刷干净信用卡。回到小洋楼,他把一叠现金和几张支票交给冯趣:“现在有多少了?”
“一百多万啊!离六百万差太多了!”江兆唯抓耳挠腮:“贝勒爷,我看还是报警吧!”
“没你插嘴的份!报警?绑匪撕了票你去偿命啊?”贝乐心烦意乱地喝止他,抬腿往楼上走。
江兆唯咬咬嘴唇,垂头丧气地闭嘴了。
冯趣快速点一遍刚拿回来的钱,再用点钞机过一遍,摁一通计算器,抱着账本追上楼,敲开贝乐的房门,汇报说:“贝乐,总算凑齐了两百万。”
“嗯。”贝乐不置可否,小心翼翼地擦拭两枚钻戒。
“我向我爸借了九万,跃进也向家里借了六万,加上我们自己的积蓄,有二十万……小唯全部家当只有八千块,也一起凑一凑了。可惜大家都不是有钱人,这些钱只是杯水车薪……”
“够了,我知道你们的心意,谢谢。”贝乐往桌上一叠薄薄的小本本一扬下巴,“我们俩分头行事,我去买戒指,你处理明清的房子,抵押还是挂中介你看着办。”
“他那房子现在倒可以卖个八、九十万,可没有他签字卖不出去……”冯趣拿起小本本翻了翻,瞪圆眼:“怎么?写的是你的名字?”
“嗯,他很多年前买来送我,向我求婚呢。”贝乐笑了一下,“还有钻戒。”
冯趣一愣:“求婚?”
贝乐漫不经心地把钻戒塞进绒面戒指盒里,“他留学的时候我去陪读,在国外结了个婚。”
冯趣长久地愣在原地:“要不要这么夸张?”
“结着好玩的,回国了还有什么狗屁的法律约束?谁都没放在心上,难不成分手还得特地飞出国去离个婚?我走了,去找个靠谱的珠宝店,”贝乐把戒指盒揣进裤兜里,取笑道:“你啊,别这个表情看我。”
转出房门,撞上趴在门边的江兆唯,那贱小子惊慌失措地摆手:“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刚好路过。”
贝乐皱皱眉头,一言不发地审视他。
“真的不是偷听,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江兆唯笨拙地狡辩,前言不搭后语,眼眶泛红。
贝乐没有安慰他,只是伸手刮了刮他的鼻梁,雷厉风行地出门了。
入夜时分,罗莫声把豪车停在国王坛院门外,摇摇铁门高声喊:“喂!有人吗?开门!”今天贝乐主动打电话约见他,他高兴坏了,一出片场就兴冲冲赶来了,
江兆唯慢吞吞走出来,拉开铁门插销,斜眼从上到下瞟他:“翘屁股萌萌,晚上好啊。”
“晚上好,贝乐呢?”翘屁股萌萌对这么个情敌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不跟他一般见识。
江兆唯把脑袋抓成了鸡窝,不情不愿地往上一指,“屋里,等你。”
罗莫声被他那副丧眉耷眼的衰德性逗乐了,抬手就呼噜他的脑袋,“知道了。”
江兆唯甩甩头,龇出狗牙凶巴巴地嚎:“干嘛?”
罗莫声悻悻然收回手:这小子像极了路边的流浪土狗,一脸倒霉相又土得可爱,挺招人同情,让人忍不住想顺顺毛,哪想他还会咬人!
拔腿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罗莫声推开贝乐的房门,笑容满面地唤:“贝乐!你找我?”
贝乐扯扯嘴角,露出个难看的笑,“抱歉,这么迟了还麻烦你过来。”
“不会不会,”罗莫声无需人招呼,自来熟地往贝乐身边一坐,望着他的目光直接而炽热:“找我什么事?”
贝乐想说些开场白叙叙旧,可寻思来斟酌去,怎么说都觉得做作,干脆开门见山问:“莫声,你手头应该不会拮据吧?”
罗莫声笑着一摊手:“我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那借我一笔钱吧。”贝乐脸上烧得慌——他和罗莫声相处的模式,从来都是对方仰仗他、依靠他,他没开口求过一件事。
罗莫声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多少?”
“两百万。”
罗莫声取出一支烟在指尖打转,“有什么用?”
贝乐吞吞吐吐地找借口:“想买套房子,手头,缺钱……”
“这点小事你不用操心,”罗莫声不动声色地转开目光,“告诉我是哪的房子,我买下送你。”
“莫声,我要钱!”
“行,下周给你支票。”
“等不到下周,我明天就要!”贝乐索性拉下脸皮:“莫声,你别给我摆谱,我急用,救命的。”
“救谁的命?”罗莫声点起烟,哼道:“还不是元明清那人渣!”
贝乐吃惊不小:“你知道?”
罗莫声点起烟,“知道,斯洛普也有给我打电话。”
贝乐面露喜色:“你知道就好,快借钱来!”
对方的逼视让罗莫声如坐针毡,既不能说实话,又没理由拒绝,便随口敷衍:“你别理他们嘛!无聊!”
“无聊?明清受了很重的伤,没有钱,绑匪会撕票!人命在你眼里无聊?”贝乐立起来,居高临下俯视他,“莫声,你以前不是这么冷血的!”
罗莫声被他的阴影压迫得透不过气,“忽”地也站起来,无理取闹地发脾气:“我就冷血怎样?凭什么要我花钱救情敌?”
“你就算不救元明清,也得救救李无敌吧?他不是你的朋友吗?”
由于了解李无敌没有半点危险,总有一天也会真相大白,罗莫声有恃无恐地瞪回去:“谁叫他要和人渣混一起?我……我才不管那傻帽!”
贝乐错愕加失望,噎得说不出话来。
罗莫声观察着贝乐的脸色,暗暗心惊,没有底气地劝说:“贝乐,要不你等两、三天看看情况再说……”
“没时间等,现在我不向你借钱。”贝乐的眼神逐渐转冷:“我向你讨债!当年我倾家荡产凑出两百万给你买了个小角色,你才有今天。算是借你个人情债,不算利息,你马上还我。”
“你!”罗莫声目瞪口呆。
贝乐脸上没有一星半点多余的感情:“大明星,你不至于欠这么点钱都要赖帐吧?”
如此伤筋动骨的狠话入耳,罗莫声想死的心都有了,万念俱灰地红了眼圈,嘴唇哆嗦:“你行啊,当年为了他甩我,现在还是为了他!你忍心这样伤我?我告诉你,别说两百万,就是两千万、把我的命给你,我都不会眨一眨眼!可要我帮他,别想!没错,我就赖账了,什么时候还都行,就是现在不还!”
作者有话要说:
来更了~我是多守信用啊~哼哼,明天还要么?
一个破网店,一窝穷光蛋,够贝乐小资挥霍差不多,哪有几百万?切,卖掉整个店有一百来万算是高估国王坛了。
88
88、不再见了 。。。
罗莫声犹如一辆充满煞气的坦克轰隆隆碾下楼,陈跃进怯怯地探头:“萌萌,今天招待不周,有空再来玩哈。”
冯趣头也不抬,“好走不送。”
江兆唯做习惯了狗腿,条件反射奔过去替他拉开房门。
罗莫声走到门边,骤然停下,扭过头,用那双梨花带雨的含泪美眸上下端详江兆唯。
江兆唯一对上他的眼睛,毫无意外地被电了个够呛,抖抖衰毛,低声说:“翘屁股萌萌再见。”
“不再见了,小朋友,我不再来了。”罗莫声替他整一整皱巴巴的衣领,同病相怜地放缓了语调:“我瞧你还小的很,照顾好自己,别太爱他,否则有几颗心都不够伤。他这辈子只爱那个叫元明清的人,无聊的时候对你好,一旦元明清需要他,就会义无反顾抛弃你。”
江兆唯目送罗莫声开着豪车一溜烟消失在视线中,站在原地久久地出神。
冯趣走过去搡搡他:“怎么了?”
江兆唯心事重重地回答:“我没事。”
冯趣往门外啐了一口:“挑拨离间!别听他的!”
“无所谓,贝勒爷那样天~仙~下~凡~的人~儿~我这样的小杂碎怎么配得上?本来就没幻想能搞到他!哼!”江兆唯搓搓鼻子,摇头晃脑地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跟他好一天我就赚一天,才不贪心呢!”
钻石这几年略有涨价,一对戒指如愿卖了个不错的价格;而元明清的房子若正规出售,手续繁冗,耗时长,等不起,被抵押给了地下钱庄。一大早,冯趣腋下夹着账本和点钞机跟贝乐出门去,变卖的变卖,借钱的借钱。零零碎碎的钱再一相加,有了三百万,还差三百万,时间则只有一天了。
赭鸿是个仗义的朋友,虽是个包工头能赚点辛苦钱,遗憾的是有个挥霍无度的讨债鬼弟弟,存款不到十万,二话不说全取出来,另外挪用了一百五十万的公款,同时劈头盖脸地咒骂了一顿弟弟。
赭雄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的所有积蓄就是昨天的营业额,倒也不吝啬,全慷慨奉上了。
小俞上午送来十万,下午不知找谁又借了十万,将一大摞现金码在小厅的茶几上。贝乐不在,陈跃进不客气的全收下了。
钱还是不够!
转眼又要天黑,天一亮,两天的期限就到了,一屋子的人急得焦头烂额。冯趣无意中想到了二叔,厚着脸皮给他打电话。二叔正要带盛许回家,在机场候机,接到电话,问清详情后倒吸一口冷气:“糖,我看你们还是做两手准备,一边筹钱一边报警吧!”
“你说的对,我跟老板说……”冯趣是无心报警的,随口答应一句,接着求:“二叔,你借点吧,我们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我外出没带钱,等我到家,明早银行一开就给你转钱,时间太紧了,我只有一百万左右的周转现金……”
冯趣还没来得及答谢,二叔的手机被盛许抢走了:“冯趣哥,你当我爸是金矿主吗?开口就要一百万,你以为你谁啊?”
冯趣忍气吞声:“抱歉,我借钱救命的,不是万不得已也不想向你爸爸借……”
“好啊,你什么时候还?”盛许争锋相对,“就凭你的工作,什么时候能还上我爸一百多万?”
冯趣哑然:他们全急疯了,只想着借,没想到还——几百万,怎么还的上?
“臭小子!手机还我……”二叔愤怒抢手机。
盛许没让老爸得逞,左躲右闪地耍贫嘴:“拿你自己还吧,那娘娘腔哪点比我爸好?擦擦眼睛看清楚……”
“啧,别胡说,你这死孩子……”二叔明显老了,无法轻而易举制服比他高大健壮的儿子,抢了半天都没抢到手机。
冯趣后悔没把手机音量调小,陈跃进全听到了,神情呆滞地望着他。他的火气“蹭蹭蹭”烧上脑门,盛许如果在他面前,他非揍得对方满地找牙!深吸一口气,他寒声恐吓:“再叽歪一句,我就告诉二叔你下药强【打码小妖精啧啧:诬陷什么的,酷逼逼最爱干了】暴我的事。”
电话那头是长久恐怖的沉默,原来是二叔抢回了手机,“你……你说什么?”
冯趣看着陈跃进的表情就能猜到二叔的表情,非但没有惊惶,反而出奇的淡然自若:“不好意思,二叔,我以为还是盛许,我本不想让你知道的。”
二叔摔掉手机,狂怒地一拳挥向儿子:“你这孽种!你对他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啊……爸?爸……”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个玩意?你干的那些龌龊事我都睁一眼闭一眼,真是把你宠坏了!我揍死你……”
“爸!你别信他,爸……是,是,我是有这打算,可……”
“你还真做了?啊?我早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宰了你省事!”
“不是啊,爸……你听我解释……”
电话那一头混乱的斗殴声大快人心,冯趣解气得直磨牙:“宰了你!”
陈跃进用粗粗的手指柔弱无骨地戳戳他,口语:“老板不是……救你回来了吗?”
冯趣白过去一眼:“要你多嘴?”
二叔打够儿子,捡回电话歉疚道:“对不起分糖,我对不起你,我这王八儿子……唉!唉唉唉……”
冯趣端着架子说:“过去的事就算了,我也不是小姑娘,无所谓,权当被狗咬了。”
“我回去再教训他,明早给你打钱。”
“谢谢你,二叔,”冯趣真心感激地承诺:“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的。”
贝乐去与三教九流的旧友套交情,连夜跑了许多家,在凌晨时疲倦不堪地回到国王坛,丢过一摞钞票,“冯趣,算算还差多少。”
江兆唯抢功劳,抱过钱数,“我来我来。”
贝乐嫌弃他一张一张地不知道要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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