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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仙问道-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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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进又拜了一拜,一脸恳切:“还望师兄成全。”

    净忧心道:“陈进啊陈进,你也有今天这般低声下气求我的时候!我偏要罚一罚你家中的幼女,就不让你遂意。”

    他想是这么想,但真要拒绝之时又唯恐伤了彼此脸面,只好保持沉默,暗自想着合适的说辞。

    此时辰音开口了:“陈进长老说要把陈茵带到家中惩戒,谁知你是要罚她还是袒护她?”

    陈进扫了她一眼,带上了元婴期的威压:“茵儿犯了,自然是要惩罚的。”

    谁知辰音根本无惧他的威压,轻声笑道:“长老若是意在惩罚,为何不依照门规,秉公处置?偏要带到自己家里去惩戒,莫不是存了包庇徇私的心思?”

    陈进喝道:“你什么身份?竟妄自揣测我的心意!”

    “我不过是观云宗一介普通弟子罢了。”辰音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陈进,“适才掌门夸赞长老,说您身为长老,护佑着一宗弟子。我是观云宗的弟子,受了旁人的杀害欺凌,为何未见长老护佑?莫非长老护佑者,单是陈氏一族族人!”

    她刚刚把话说完,四周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不少人都谈及了陈氏族人素日横行霸道的例子。辰音垂首,看似有些惊惧,实则正在偷笑不已。

    净忧亦是开怀,心想:“这个丫头倒替我说了拒绝的话,胆识不,嘴皮子也厉害得很。最最难得的是,她还不惧元婴修士的威压。”

    他眉间隐约有笑意,指着陈茵道:“你入了观云宗,便是本宗弟子,应当遵守门规。你且去侧峰思过百年罢。”

    陈茵拉着陈进的袖子:“叔爷爷……”

    陈进蹙着眉,小声道:“你先去侧峰待一段时日,过些日子我再想办法救你出来。”

    他是出于大局才如此考虑。今天众弟子云集此处,若陈茵不受一些惩戒,就难以堵住那悠悠众口。到时候不仅是她,还要连累整个陈家声名受损。为今之计,只能先惩罚她,再做其他打算。

    偏偏陈茵也是个不懂事的,不仅半点没有体会到陈进的良苦用心,还指着他大喊:“你就不如陈远叔爷爷对我好!若他在此,便不会罚我半分!”

    原本陈进的脸色就不好看,听了这话,更是黑了几分。

    陈茵心里既难过又委屈,看着不远处眸光沉静的辰音,她一时气急,就跑了过去,狠狠地推了辰音一把。

    辰音身形极稳,这么一推自然奈何不了她。但她心念一转,就顺势倒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数息之后,她才挣扎着爬起来,换了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师姐,众目睽睽之下,你竟也敢对我动手?”

    如此一来,众人算是彻底信了陈茵谋害同门师妹的事。陈进恨铁不成钢,暗叹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净忧适时地开口:“本座罚你,一来是为了惩戒你的过,二来是为了提醒合宗弟子,莫要同门相残。陈茵,你可知?”

    陈茵一个字也不说,单是倔强地扬着脸。

    净忧挥了挥袖子:“罢了,带下去。”

    最终陈茵还是被送到了侧峰,依照门规,待在一个山洞里,思过百年。那个山洞里面有个机关,时而滴水成冰,时而酷暑难耐,很是煎熬。最关键的是待在里面不能修炼,这一百年的光阴算是白白浪费了。

    今日原是净忧交授掌门印玺的日子,被这件事一搅和,授印之事自然不能继续下去了。净忧暗自开怀,陈进却恼恨不已。

    辰音见事已了结,就慢慢踱回了洞府。她对陈茵的处置结果很满意,至少这个经常来找自己麻烦的人不会再出现了。

    她正蹦蹦跳跳地走着,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句:“设计了别人,你就这么开心?”

    辰音回眸,看见了负手而立的柳知谦。她思量了一下,诚恳地摇了摇头:“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别装了。”柳知谦走近了几步,“且不说你先前故意泣泪诉苦惹人同情,单说你最后那一摔——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是故意摔倒从而坐实陈茵的罪名的。”

    辰音心道:“这人看得倒是仔细。”

    柳知谦继续道:“你为了栽赃别人,竟然不惜伤害自己。你才多大?竟有这般重的心思。”

    辰音面无表情:“前辈这话了,我可不是栽赃,我是实事求是。”

    柳知谦点了点头:“行,是我说了。你这人口齿伶俐,怕是连黑的都能说成是白的,我可不想和你争辩。”

    辰音反驳:“我可从不做指鹿为马之事。她意图杀我,我难道坐等着她动手不成?”

    “确实不该。”柳知谦表示了赞同,而后接着说,“不过你不仅喜欢利用自己,还喜欢利用别人,连我都被你利用了一把。这笔账,你我怎么算?”

    辰音淡淡一笑:“你说我利用你?那你又何尝没有利用我?”

    “此话怎讲?”

    “你说柳陈两家有纠葛,还说不会放过他们。”辰音抱起双臂,正视柳知谦,“陈茵是陈家的小孙女,你替我作证说她触犯门规,何尝不是在报复柳家?”

    柳知谦拍了拍手掌,道:“不。”

    辰音转身:“那就不必谈什么算账的事了,你就当我们已经两清了吧。”

    柳知谦看着她走远,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聪明是聪明,但过了河就拆桥。还说什么来日必定结草衔环,报答我的恩情,我信她就怪了。”

    辰音走进洞府,仰倒在床榻上。先前倒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安顿下来了,就感觉自己特别累,仿佛参与了一场战争,战斗了许久,才勉勉强强地取得了胜利。

    她微微闭眼,心里竟隐约觉得这场胜利,并不光彩。

    她没有光明正大地击败对手,而是暗中使了绊子,出了损招,才侥幸赢了一局。

    “这不能怨我,是陈茵她先下杀手的。”她一个人待在寂静的屋子里,喃喃自语。

    许久之后,又传来了一声轻叹:“可是,以暴制暴,究竟对不对呢?我修的仙道,还是害人之术?”

    辰音便在这样几个念头里陷入了梦境。梦里的她待在一个白茫茫的虚空里,身旁有一个姿容清妍的女子。

    这个女子一脸正色:“你心存良善,固然是好,不过要看时机。扬善更须惩恶,你以为何如?”

    然后自己笑了一笑,说:“字字真心,我受教了。”

    再然后,那女子又说:“以往听你说话,还要多想几遍真假。拜九重塔所赐,如今不用了。”

    紧接着,场景一变,身边换成了一个容貌顶顶精致的孩子,捧着几张纸念给她听:“……仙者,所以济世救人也。吾今适凡界,见兽之欲修仙者多矣,然多杀戮,少善行,定无登仙之理。”

    辰音偷偷瞄了一眼纸上的字。这种文字和她素日见到的大相径庭,但也不知为何,她就是认得这些字,知晓每一个字的含义。

    再后来,就没再梦见什么了。

    次日辰音醒转,竟还能把两段梦境记个大概。她自言自语了几句:“那长相清丽的女子是谁?九重塔又在何处?那个貌比琼华的孩子又是谁?为何会和我提及修仙之事?”

    “莫非,这是上天在告诫我什么?”辰音突然想到了这种最最不可思议的可能。

    她把两段梦境联系起来,最终得出了一个“修仙之时,不能做无谓的杀戮之事,只能为了扬善而惩恶”的结论。

    她越想越有道理,激动地拍了一下床榻:“我果真是聪明绝顶!”

    她早已入道,不是普普通通的*凡胎。这么一只手拍了下去,整个床榻都震了一震。而后便听见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辰音俯身去看,却见掉在地上的是贾湘赠与自己的发钗。原本放在床榻边上的,被她这么一拍给震下去了。

    她连忙伸手捡了起来,心道:“幸亏当初用一块碎布把它包好了,现在倒也不至于摔坏。”

    打开一看,发钗自然完好无损,玉质也一如既往的剔透。辰音仔细看了两眼,总觉得这支玉钗有哪里不太一样了。但到底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未完待续。)

 亲兄弟阋墙缘矿脉 师姊妹开诚由灵钗1

    第一百二十章:亲兄弟阋墙缘矿脉,师姊妹开诚由灵钗

    屋子里静悄悄的,唯有一个人来回踱步的脚步声。此人一边走,一边甩着袖子,摇首叹气,片刻之后,道了一句:“你怎么任由净忧处罚了茵儿?”

    原来屋子里还坐着一个人,正是陈进。

    他冷冷一笑:“她此自作孽,不可活,还要怨我不成?你知不知道,她险些就把整个陈家牵连进去?。幸亏我这些天请了不少元婴散修来讲道,勉强博得了一些声名,算是揭过了此事。”

    那个来回踱步的人正是陈远,他停下脚步,叹了一声:“她才多大?心里能装多少家族荣辱?你这么见死不救,她怕是要对你心怀怨怼了。”

    “装不下家族荣辱,倒是装下了自己的恩怨情仇。”陈进道,“她想灭杀一个女修,没有杀成便罢了,竟还让那女修活着回来揭发此事。你素日里便是这么教她的吗?”

    “那女修……哎!”陈远有些悔恨,“茵儿曾让我帮她取一个人的性命,我当她不过玩笑,便没有应允。谁知,谁知一念之差,竟惹出了这场祸端!”

    “她让你去取人性命,你便替她去取?陈远,你修至了元婴期,脑子里还有没有是非善恶?”

    陈远闻言愣住了,旋即冷哼了一声:“我不明是非,不分善恶,但兄长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你意图把控观云宗,不照样逼迫净忧交出掌门印?”

    陈进不是意气用事之人,拍了怕桌案:“好了,现在不是你我争论这些的时候。赶快想想怎么把茵儿救出来。”

    陈远默了一会儿,道:“侧峰禁制重重,每一道禁制的钥匙都放在不同的人身上,这让我们如何搭救?”

    “禁制再多又如何?一一破解就是了。”陈进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好好查查,那些禁制的钥匙都在谁的手里。我就不信,他们不会给我乖乖地交出来!”

    “此事隐秘,查探起来恐怕要费不少工夫。”陈远斟酌了一,“少说几月,多则数年。”

    陈进自语道:“不必急于一时。茵儿确实有些骄纵,关上几年也好。”

    陈远负手而立,神色微怒:“你干脆让她关上一百年,届时自然有人放她出来。”

    “我哪里舍得关她这么久?”陈进笑了几声,“她还有用,你忘了吗?”

    陈远怔了怔,片刻之后,才缓缓地坐下,又长叹了一口气。

    月前,陈进把陈柳二府争夺灵石矿脉之事告诉了他,最后出了一个主意:与柳家协商,轮流看守灵石矿脉,趁其不备,暗中把一部分灵石调运走。

    陈远觉得不可行:“柳家又不傻,凭什么让你看守矿脉?”

    “给他们一个人质。”陈进道,“我打算,把陈茵嫁给柳家。”

    陈远大惊:“大哥,你疯了!陈柳两家有世仇,茵儿嫁过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况且,万一柳家发现了我们偷偷调走了灵石,岂不是要拿茵儿泄恨?”

    “她的天资也就如此,既然不能光耀陈家门楣,那不如为阖家上下做点牺牲。”

    “可是,这种牺牲,稍有不慎就要赔上性命的啊!”

    “她生在家族,就要为家族谋利!”陈进抓住陈远的肩膀,“你知道那儿有多少灵石吗?你知道吗!”

    “大哥,纵使有再多的灵石,你也不能拿茵儿的性命去赌啊!”陈远连连摇首。他觉得他这位大哥已经不似当年了。如今陈进的心里装的都是权势钱财,再没有半分位置留给家人。

    “长兄为父,这件事我说了算。”陈进一锤定音,“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只是在通知你。你只管去挑一个合适的孙女婿便是。”

    陈远从回忆中走出来,喃喃自语:“柳家这一辈大都是纨绔子弟,茵儿她……我哪里舍得?”

    陈进见他目光恍惚,便知他想起了那天的事。微微勾起一侧的嘴角:“这一辈没有,你往上一辈找便是,总能找到合适的。”

    陈远抬头看着他的兄长,许久之后才说了一句:“大哥,你好生狠心。”

    “为长远计。”陈进的神情反倒有些得意,“陈远啊,你终究是差了一分火候。”

    另一边的辰音正转着手上的玉钗,直觉告诉她钗中有些不寻常。

    她一时兴起,输了一点灵气进去。旋即便见玉钗华光一闪,而后便有无尽磅礴的灵力朝她体内涌了进来。

    辰音吓了一跳,连忙把玉钗扔了出去,那些涌入身体的灵力才停歇下来。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玉钗旁边,斟酌了许久,才伸手拿起玉钗,眸光复杂:“这是一支灵钗啊。贾湘她随意赠与了我,应该只把它当成凡品了吧?”

    “那我,该不该,还给她?”

    其实辰音第一个念头便是据为己有。她想:“我资质不佳,若有了这支灵钗,往后便无惧进阶受阻了,平素修炼亦可得尽便利。至于贾湘……谁让她辨不清珍珠鱼目,把这等好东西送给我了呢?”

    但心底还有无尽的愧疚涌了上来:“她拿我当朋友,才会把她的娘亲亲自给她戴上的玉钗赠给我。倘若我不声不响地占为己有,岂不是辜负了这份情谊?”

    她一连思忖了好几天,夜不成寐,辗转反侧,不知应当如何是好。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这种宝物到了我的手里,就断没有送还回去的道理。我仔细收好便是了,大不了,从今往后,再也不和贾湘见面了。”

    可她能拦住自己不去找别人,却不能拦住别人不来找她。

    没过几天,贾湘就寻来了。辰音一打开房门,就看见门口站着亭亭玉立的贾湘,立马做贼心虚般地关上了门。

    然后贾湘就在门外喊:“辰音,你怎么把门关上了?”

    辰音用力呼吸了几下,把那支玉钗藏在袖子深处,而后才故作镇定地打开了房门,解释道:“我没看清是你,还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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