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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逆天之路-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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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已经在恶魔的肚子里了,挣扎也没用。”
司然眼角抽了抽,一把抱住黑皮书,飞升下楼,转弯去了偏僻的拐角处,手握金伞,只花费了几息之间,来到了野外。
看着四周的高大树木,野花青草,并没有墨千引的身影,神识随即蔓延探了出去。结果在一处偏僻的半山腰,发现了一座突兀的宫殿。
司然嘴角抽了抽,自言自语道;“真不愧是魔尊,走到哪都不忘带着自己的乌龟壳。”手握金伞腾空飞跃,没多久,站在了殿门外。
“我来了。”司然轻轻的叫了一声。
宫殿的大门依次打开,司然迈步走了进去。
之后……。
“伺候用膳。”
“不够美味,重做。”
来来回回同样一盘灵蔬,司然硬是重做了七回!
“我要用茶。”
“水不对,要用极品灵泉,重泡。”
“水温不对,重泡。”
“手势不对,重泡。”
重泡了二十三回的司然,终于见到墨千引邪气肆意的眼眸中出现了一丝满意之色。
“伺候更衣。”
“沐浴。”
像个奴婢被指使了一天,怒火郁结的快要爆发的司然,硬是忍了下来。隐忍讨好的看着只剩下只着里衣里裤的墨千引。“我现在外表是大老爷们,可你别忘了,我内在可是女的!你要沐浴是你的事!我绝没有兴趣欣赏你的luo体!我这辈子只看我丈夫的身子,你要是娶我,我现在就伺候你沐浴!不过,你可别后悔!”司然故意指着自己又变回了魔修那辰的那张脸,心中得意的想;我恶心不死你!
墨千引拧眉看着司然那张令他厌恶的脸,不悦的道;“变回来。”背转身一挥手;“出去等着。”
耶!成功了!司然心中得意的转身走出了门,顺手关上,心中压抑的怒火总算消散了大半。
墨千引自己动手脱掉衣服,迈入极品玉髓打造的浴桶中。不用他修炼,极品玉髓上刻画的阵法,自动把极品玉髓中源源不断浓郁的灵气跟洗澡水实际上是极品灵泉中的灵气,纷纷转化成魔气,送入他的体内。
舒服的闭上眼的墨千引,突然睁开邪气肆意的双眸,盯着突兀的浮现在眼前的黑皮书。
“你不是说下次见面,必杀她吗?“黑皮书嘲讽的盯着说话不算话的墨千引。
墨千引却指了指自己的脸,肆意狂妄的道;“我现在只是墨千引,可不是魔尊。”
黑皮书被魔尊的无耻程度,打击的无话可说,不屑的撇了撇嘴角,随即离开。
司然坐在门外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不断的恶意揣测,墨千引是洗掉了两层皮,还是淹死了?居然要这么久!
大门终于发出嘎吱一声,被一股劲风吹开了。
司然还未回头,鼻尖已嗅到一股独特的清香。看着洗浴过后的墨千引,湿发披散在身后直达小腿,泛着黑色的光泽。双眉入鬓,如水墨画上的浓墨,添上最精彩的一笔。
明明皮肤黝黑,长相跟一样一般无二,以往貌不惊人,令人忽视,如今仅仅是气势上陡然的转变,完全变了一个人,肆意狂妄,唯我独尊一般风姿,让人移不开眼。
特别是以前沉默木然的双眼,如今鲜活的犹如点睛之笔,邪气肆意,吸人心魂。
意识到自己有片刻的失神,司然心下不悦,瞅着墨千引没好气的道;“一个法术就能解决,你居然白白浪费了两个时辰。”洗个澡居然能洗四个多小时,十层皮也洗没了!真不愧是洁癖狂!
“这么心急?”墨千引邪气的嘴角一勾,湿漉漉的黑发立刻柔顺的干了,自动挽了个狂野的发型。
司然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眨眼间,落在了宫殿外头。
墨千引站在她的身旁,随手一招,宫殿急剧缩小,瞬间收回。随手撕裂空间,一把拽住了司然胳膊。“现在我们就去凡俗界。”
一阵头晕眼花,还未站稳,却被墨千引一掌推到一旁,差点跌倒在地。
司然淡然的看着墨千引拿出雪丝蝉手帕,擦拭着刚刚拽着她胳膊的那只手。如往常一般,随意丢弃。转身撕开空间,钻了进去。
司然看着墨千引的身影被空间裂缝完全吞噬,撕裂的空间眨眼间恢复如初,有些意外魔尊就这样轻易的把她丢了。
满头黑线的想着,之前那些天拼尽了全力,绞尽脑汁甩也甩不掉算什么?
自己果真是蝼蚁,连反抗在对方的眼中也成了别样的乐趣。
黑皮书突然冒了出来,布满雷丝的双眼看着司然道;“他让我告诉你,下次当你见到他魔尊的样子时,任凭你使劲了手段远远的避开他。否则将成为他的牢笼之鸟,直到该死的那一刻。”
司然眼角抽了抽,点了点头,信了黑皮书的话。
她有满腹的疑问,无人解答。与其追问不可能得到的答案,不如努力修炼,让自己变的更加强大。到时用实力说话,她相信,疑问也将不再是疑问。
一拍腰间的妖兽袋,小胖墩立刻出现在司然的面前。
司然一把抓住黑皮书扔进了小胖墩的怀中。“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书童。”黑皮书越来越不愿意待在她的识海内,如今也只能让小胖墩天天抱着它。她可不想没事抱着一本,恨不得踩上两脚的诡异书。
如果不是黑皮书自动现身,连当初的魔尊也只是产生了点兴趣,并没有识破道天的本体。道天的掩饰本事如此之强,想必以后小胖墩抱着黑皮书随便在其他修士的眼前晃悠也不会有事,以前是她太谨慎了。
连魔尊都不能轻易发现黑皮书的诡异之处,还有谁的实力比魔尊强?
司然的脑海中自动浮现仙尊的模样,随即丢开。她现在才隐隐感觉到,仙尊对云歌好根本就是别有用心!看似风姿卓越,道貌岸然,没想到从头到尾都暗藏玄机。
司然随即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变身为一个相貌普通却气度不凡的贵公子。只是眉宇间的煞气,却怎么也隐藏不住,分明是以前魔修那辰造的杀孽太多,哪怕元神被司然吞噬,肉体上依然保留了煞气。
小胖墩也摇身一变,衣着华丽的仆人,怀中抱着一本黑漆漆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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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上位
主仆两人行走在大街上,司然的神识随便一扫,把整座城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看着有些变样却依旧繁华的街道,神识中却重点注意着,没有任何变化的宰相府还在记忆中的老位置。
门口一对雄伟的狮子,依旧张大着嘴,震慑着行走过路的路人。
“主人……。”小胖墩怯怯的喊了一句。
司然低头看向他。
“路人的眼神很奇怪。”撅着小嘴,示意司然看向街上的行人。
司然眼神随便一扫,发现过来过往的行人看向他们主仆的眼神很怪异。
司然低头看了一眼小胖墩,见他完全就是一副凡人的打扮,自己也是啊,怎么会引来路人如此奇怪的眼神?
凛冽的寒风吹过,行走的路人打了个哆嗦,更加攥紧了领口的衣服,以免透风。缩着脖子,看着只穿着单衣司然主仆,暗道;这个贵公子脑子有问题吧?大冬天的怎么穿的仿若夏天?仆人也是一样。
主仆二人,看上去都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身子骨难道比他这个庄稼汉还结实不怕冷?某不成……是妖怪?
路人脸色一变,吓得赶紧不敢窥视,小跑的进了家门,砰地一声紧闭大门。
司然拧眉,脸上突然传来一丝冰凉的触感,抬头一看,天上下起了雪花。低头在一扫四周路人厚厚的冬衣,低头看向同样迷惑不解的小胖墩,笑了。
不过当了十几载修士,居然忘了凡间的春夏秋冬,忘了寒热之感。
眼角一扫小胖墩,轻喝一声;“跟上。”
走到偏僻无人的小巷子中,心念一动,身上的上品法袍变成了火红的狐裘大衣。
小胖墩咋舌的看着司然突然变换了身上的道袍,低头一看自个,撇到落在地上的雪花,傻笑的抓抓头,变幻了一身厚厚的棉衣。
主仆二人离开幽深无人的小巷子,再次行走在大街上,除了衣着华丽,偶尔引来路人羡慕揣测的目光,再也没有怪异的眼神一直盯着她俩。
司然看着越下越大的雪花,感叹了一声;“十三年了。”她离开宰相府已十三载,走时只有十四岁,今年已经二十七了。
主仆二人并没有直接去宰相府,而是住在了离宰相府两条街远的距离,一座最繁华的酒楼里。
两人站在房门口。“随时监视着宰相府的动静,一旦发现云歌离开,立刻通知我。”司然看着小胖墩下了命令。
“是,主子。”
司然推开房门,小胖墩怀中的黑皮书立刻飞跃紧跟着司然进了房间。
小胖墩随即进入了隔壁的房间,神识时刻注意着宰相府的一举一动。
黑皮书看着司然盘腿打坐正准备修炼,疑惑的问道;“没来时,见你心急,来了,你倒是无所谓了。”
司然浅笑。“我这不是无所谓,而是深谋远虑。云歌如今跟我修为一样,都是金丹后期。我但凡靠近宰相府或者潜入府内,很容易被她发现。即使用隐身符,我担心依旧会引来她识海中仙尊分外化身的注意。为了保险,更为了不再引起更多的误会,唯有等她暂时离开宰相府,我才能前去。”
黑皮书翻着白眼不屑的鄙视道;“你修为低,难道你忘了你还有一个妖宠?它看似化形中期,潜入府邸内,隐瞒一个小小的金丹期女修跟她识海中的一缕化身,费点手段,还不是手到擒来。”
司然抿嘴不言。她不信任妖宠梼杌,自然不会吩咐它做事。万一它起了别的坏心思,对云歌不利,或者嘴馋了,吞了宰相府的人,那该如何是好?她可不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傍晚时分,门外传来敲门声。
司然从修炼打坐中睁开双眸。“进来。”
小胖墩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谄媚的道;“主人,皇宫里刚才派出来一辆马车,把主人你要我注意的那个女修还有跟在她身边的蝼蚁接入宫中了。”
司然从床上走了下来,看着慵懒的躺在她枕头上的黑皮书,懒洋洋睁开布满雷丝的双眼正看向她。“你们留在这里等我。”从二楼的窗口一跃而下。
小胖墩一见主人消失,秃废的走到床边上坐了下来,瞅着又闭上了眼睛的黑皮书,讨好的问道;“大人,主人还是不相信我,我到底该如何做?”明明一探宰相府如此的小事,都不肯交代让他去办,非得亲自走一遭。
“自作孽不可活,少烦我!”
一道雷电直接劈在小胖墩的头上。
司然望着眼前依旧写着《宰相府邸》四个大字,脑海中过去的记忆翻腾倒海般一一闪现,赫然发现,印象最深的居然不是自己被云妍生吞,更不是最后吞噬了云妍魂魄的那一幕。
而是柳晗颖——云妍的生母拉着她的手,一脸依依不舍,嘘寒问暖的样子。
司然摇摇头,凝视着宰相府,随手掐起了一道法诀,整个宰相府立刻被一股诡异的薄雾罩住,陷入幻境中。
拾阶而上,紧闭的大门自动打开,司然抬脚踏入,大门在她的身后砰地一声,又自动关上。
司然从忙碌的仆从奴婢面前走过,他们却好像根本看不见她这个人。
司然就这样慢悠悠的晃到了柳晗颖居住的紫竹轩,当她看见院落中本该是一片森林的紫竹林,赫然变成了荷花池。
司然微蹙眉头,神识一扫,发现曾经本该是柳晗颖居住的正屋中,赫然是云瑶的生母——茵妘斜躺在美人榻上,她的身边还站着四、五个等着伺候的小丫头,端茶的端茶,捏腿的捏腿。
这明显一幕小妾上位的画面,并没有令司然有半分的动容。她很清楚,肯定是云歌的回归,令其云瑶的生母,鸡犬一道升天了。
只是神识略在茵妘的脸上停顿了几秒,因为此时的茵妘貌美如花宛如二十几岁的模样,而不是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很显然,她托云歌的福,一定是吃了什么美颜丹之类的丹药。
一向逢高踩低不可一世的宰相也候在茵妘的身边,一脸讨好的模样,不时的喂她吃几颗葡萄。
宰相的样貌也变得年轻了十岁,两人都年轻的容貌一对比,司然赫然发现了其中的细微差别。她一下子断定,宰相吃的才是美颜丹,而茵妘吃的居然是在修真界也被女修疯抢的驻颜丹!
美颜丹只是延缓衰老,而驻颜丹却是把容颜定在人生最美好的时刻,很显然,茵妘先是服用了美颜丹,让美貌回归年轻之后,又服用了驻颜丹。
明明是一对夫妻却服用了不同的丹药,司然可以想象二十几年之后,迟缓暮年的宰相看着依旧貌美如花宛如二八年华的茵妘,会有何种心态?
没有了云歌的庇护,其他人特别是皇族,看着容颜不老的茵妘,可以想象她的余生会伴随着何种下场。
云歌,你变坏了。你这是想要宠杀茵妘,折磨这对夫妻。可惜沉浸在巨大幸福中的宰相夫妻两人,却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茵妘占据了本该是柳晗颖这个主母才该居住的正屋,那么……柳晗颖此时该在哪?
司然不悦的双眼微微一眯,整个神识罩住宰相府,却发现……柳晗颖根本就不在宰相府邸内。
难道……死了?怀揣着疑问,司然回头走在路上,随便勾了勾手指,一个丫鬟如幽魂般来到她的跟前。
“原来的当家主母云妍的母亲柳晗颖哪去了?”
“听说生病了,送到千里之外的万方镇某处庄园养病。”丫鬟眼神呆滞,面无表情的老实回答。
万方镇?司然乍一听觉得很耳熟,仔细一想,那不是她跟云歌曾经跟雪无痕相遇,被其他修士用阵法破除空间离开的小镇吗?怎么会送得那么远养病?这里面很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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