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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仙令-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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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和魔剑还在单萱的手里,总比落在亡垠的手里要强吧!那家伙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就为了这件事,还敢到他的面前来得瑟?
“师父?”单萱看文渊真人的面色低沉,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无奈她从回来之初就一直是这样的说辞,若这个时候拆穿自己,岂不是在自打嘴巴!
到了这个时候,单萱仍只是单纯地想着怎么都要强撑一会儿吧!一不小心就瞒天过海了呢!
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经被出卖了,也不知道文渊真人这是在试探她!
其实,单萱一直不想对文渊真人有所隐瞒,何况魔魂和魔剑皆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所以单萱只等着文渊真人稍微质疑一声,她或许就不打自招了。
可是正如文渊真人在单华墓前的沉默,他自以为他默认了单萱的所说,尽管心里怀疑也不说开,是对单萱的尊重和爱护,只等着单萱自己幡然醒悟,再回头是岸。
可那其实只因城府不同,对于没有心机的人,往往什么都说开了,也比这样打哑谜来得合适,毕竟你不说出来,他可能就永远摸不透你的心思了。
文渊真人顺着话头,继续说道:“既是魔魂和魔剑落到了亡垠的手里,也难怪魔族在人界的活动越加活跃了起来!”
妖魔汇合,共同在人界作乱,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但单萱十分清楚,这些跟魔魂和魔剑并无关系,只跟亡垠有关,“那个,应该不会吧!就算亡垠得到了魔魂和魔剑也用不了它们!”
文渊真人看着单萱,单萱低着头看着地面,心里存着侥幸。
“我记得你不是跟魔剑心意相通了吗?不能将魔剑召唤回来吗?就算亡垠用不了它们,可魔魂和魔剑放在他手里,总觉得不安心呢!”
文渊真人也不问单萱为什么那么肯定亡垠用不了魔魂和魔剑,只觉得单萱能想出一个谎言,自然想好了千百个谎言去让那一个谎言不被戳穿,他此时只想诱导单萱能早日将魔魂和魔剑交出来。
单萱却咬了咬嘴唇,她本就不愿意将魔魂和魔剑交给文渊真人,不想给师父添麻烦,也因为魔君重瞳对文渊真人恨之入骨啊!
又觉得文渊真人都说到这一步了,她就更不能说出自相矛盾的话了,“我是因为体内有魔魂,才能跟魔剑心意相通,所以没有了魔魂…”
剩下的话,单萱并没有说出口,是因为她想起了当初三圣十老用炼丹炉意欲焚毁魔剑、拉她旁观的时候,她那时候体内还没有魔魂,可也因为魔剑被焚烧,而十分难受。
即便没有魔魂,其实那时候的单萱都已经跟魔剑达到心意想通的地步了。
所以她的这个理由根本就是站不住脚的!
但也不知文渊真人是没有在意,还是对单萱失望了,竟并未想到这点,连同单萱未说完的话也没觉得奇怪,“这是好事!毕竟魔魂和魔剑都不是属于你的东西。”
“啊?哦!”单萱乍一听文渊真人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惊吓之余,还是勉强保持了镇定。
文渊真人也没有了跟单萱说话的意思了,看她小心翼翼地撒着谎,不仅头痛,还觉得心烦。
可在单萱看来,又何尝不是又痛苦又无可奈何!
她坚决不想成为师父的负担,想成为他的骄傲,成为可以跟他比肩的人。
这种执念甚至已经影响了她对是非对错的判断,哪怕是遮遮掩掩,也不想放手!
最终文渊真人还是叮嘱单萱多忍耐几天,多休息,不要想太多,不论如何天仓山和他,始终都是站在单萱身后的力量。
单萱直等文渊真人都走了一刻钟了,还是平复不了激动的心情。
她多想躲到文渊真人的身后,让师父为她遮风挡雨,为她铲除一切困难!
可那样会不会太过懦弱无能?
单萱只要一想到懦弱无能的结果,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慢慢死掉,就像她亲眼看着单华因病去世却无能为力一样,便觉得唯有强大和力量才是真理。
自己的事情总得自己去面对,自己的命运也无论如何都得把握在自己的手上。
这是她跟亡垠的赌约,从她决心回来天仓山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履行这个赌约了。
输赢未定,但结果揭晓之前,她还有争取的机会。
何况魔魂和魔剑她本就不知道如何处置,就顺着这个赌约中所说的,让全天下的人都以为魔魂和魔剑是在亡垠的手中,不是更好。
这样,只要她不拿出魔魂和魔剑,这两件无比危险的东西就可以彻底在世人面前消失了!
若是谎言被拆穿了,即便文渊真人还想挽留她,天仓山估计也容她不得了,到时候沦落到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呢?
文渊真人心里的一口浊气,怎么也吐不出来,从无情阁回来后,在无极殿也没有心情办公。
连带着觅云和永生都被屏退了,谁也不许靠近。
可就算在这样,还是有一个不怕死的人偷偷摸摸找了过来,那个人就是董捷尔。
文渊真人很想无视在他门外踟蹰的脚步声,但实在是太明显了,只得打开了房门。
董捷尔一看文渊真人开门了,吓了一跳,而且是真的蹦了起来的那种,“文…文…掌门!”
其实他本来是想说‘文渊真人’,结果想到文渊真人已经是天仓山掌门了,这才强行改了口。
董捷尔自知这句‘文掌门’说得不文不类,赶紧拱手行礼,“弟子董捷尔见过掌门。”
文渊真人看他这样,就想到了单萱,单萱从前也爱一惊一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变得沉稳了,现在干脆变成了深沉。
“你过来所为何事?”
“哦,我那个…那个…就是路过,跟掌门打声招呼。”董捷尔语气夸张,还浮夸地甩手指了一下他过来的方向。
文渊真人此时却没什么心情和董捷尔说话,“若没事就回去勤加修炼吧!现在随时可能触发大战,若疏于了修炼,是会葬送自己的性命的。”
“弟子明白!”文渊真人这么一本正经地说教,让董捷尔很不适应,但也得乖乖应了下来。
文渊真人看他这副乖顺的模样,更觉得像单萱,天仓山众多弟子中,就这么一个董捷尔越看越觉得像单萱。
或许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单萱跟董捷尔总爱在一起玩闹,就说明他们肯定是有共通之处的。
“嗯,回去吧!”文渊真人下了逐客令。
“唉,那个!”董捷尔无法,这个时候才不得不说道:“其实我刚好也有事顺便来找你!”
这在哪一个门派里,门中弟子跑去掌门的房门前,还敢说着我‘顺便来找你’这样的话!
文渊真人并没有在意董捷尔的语气,只站在那里,静等董捷尔的后文。
董捷尔正色道:“是这样的,听我师父说单萱被关在无情阁了,我本想去看看她,可是无情阁弟子不让我进去…我保证,我就是去看看单萱,不会干坏事的,拜托掌门容许我去看看吧!”
看来董捷尔肯定是在无情阁那里碰壁了,才想着过来文渊真人这里要个通行证。
不让单萱过多接触门中的其他普通弟子,是有目的的。既不然门中弟子受她影响,也不能让单萱静思己过,好好反省!
文渊真人本不想同意,看单萱坚持对他说谎的态度,便觉得单萱可能是还没有想通透,可这个人是董捷尔的话,或许能开导开导她也不一样。
“嗯,你去吧!”最终文渊真人还是点头同意了。
“多谢掌门!”董捷尔忙不迭地道谢,得到文渊真人的口头允许便急匆匆地准备走了,走了好几步,又回过了头来。
“我知道我离开地太久,可能对这整件事没有客观全面的判断力,但我相信单萱肯定不会将魔魂和魔剑交给亡垠的,不论亡垠做什么?”
180 疯了疯了
司琴长老第三次去无情阁的地下监牢看单萱,单萱明显要丧气了很多。
“你怎么了?没精神吗?”。
司琴长老在单萱的面前晃悠了两圈,单萱仍蜷缩在角落里,连头都没有抬。
其实单萱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身体很健康,心里也没觉得不舒服。
已经回来这么长时间了,该纠结的地方也早就纠结完了,时间能磨灭很多东西。
单萱还以为等魔魂被驱逐了,她一定会跟亡垠计较他多次陷害自己的事情,然而离开了冰雪宫殿,她只是想着她要跟亡垠分道扬镳、后会无期,甚至连一句狠话都没对亡垠说。
她也以为伤了那么多同门弟子,她再也没有颜面回来天仓山了,可时过境迁,当亡垠打着‘我可以让你很快死心’的幌子跟她打赌,她竟然没忍住就这么一头栽了进来。
此时,司琴长老对单萱说话,单萱仍是抱膝坐在角落里,一点搭理她的意思都没有。
司琴长老试着蹲在单萱的面前,“你喝了忘情水?”
似是‘忘情水’这三个字刺激到单萱了,单萱动了一下。
司琴长老察觉到,立即就站了起来,也不管单萱到底是为什么才摆出了这样一副脆弱的样子,“忘情水你最好还是早点喝下去比较好,毕竟你也想早点回长乐殿,总待在这监牢里,始终不是个事。”
单萱等司琴长老话说完了,才慢悠悠地抬起了头,“你是说我必须得喝了忘情水,才能回到长乐殿?”
她的声音很小,还有些哑哑的,听着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发出来的声音。
司琴长老沉默了片刻,直到单萱湿漉漉的眼神看向她的时候,才点头道了一声:“当然!”
单萱刚回天仓山时,还会忧心这个,担心那个,精神奕奕地不想耽误修炼,然而一个人被关押久了,跟身处妖王殿时的情况不同,是被动的被关着,不是她本身不想离开。
没有人跟她说话,没有人来看她,一天到晚连个路过的人都没有,渐渐地,她不再思考,懒得动,会只想蜷缩着,没有安全感,甚至惧怕有人进来。
“为什么?”单萱问道。
司琴长老移开目光,只用后背对着她,“仙人应当孑然一身,尤其忌讳动情。你以为觅云为什么主动推辞掌门一位,是因为他为了天仓山的将来不得不那么做。仁圣和你师父哪一个不是这样?总要为了得到一些什么而失去些什么,你难道不明白吗?”。
仙人和修仙人是不同的概念,像仁圣、文渊真人、司琴长老那样的,属于仙人。像觅云和单萱这样的,属于修仙人。
然而事实上,修仙人也常以仙人自居,这是因为成为仙人是修仙人的毕生所愿。
仙人大多选一个僻静之处,继续修炼,不爱搭理人间琐事,像雪女那样,当然也有像天仓山这些仙人这样的。
可单萱不明白,单萱当然不明白。
不都说人在遇到了自己想保护的人,会变得更厉害吗?
她也是因为遇到的那个人是文渊真人,才想着变强大,试问如果母亲单华让她来找一个普普通通的天仓山弟子,她的一生,学些自保的法术,不就已经很知足了吗?
不正是因为眼前的人,是厉害到让她觉得必须竭尽全力才能接近的人,她才要这么努力地修习各种法术吗?
绝七情灭六欲,仙人的职责只为护苍生,可谁来护他们呢?
“我没有动情!”即便心中不平静,但单萱仍然咬牙解释道。
“那不是很好!”司琴长老说道:“那样的话,你服用忘情水,不会有任何作用。”
单萱站起身,坚持说道:“可我没有动情,为何要服用忘情水?”
察觉单萱站了起来,司琴长老也回过身来,“那是你以为你没有动情,而事实上感情是最捉摸不透的,可能你还没有意识到,它就已经悄然存在了。”
有时候真的是这样,不怕你动情了,就怕你连动情了都不知道。
等到在意的那个人突然不见了,沦陷了,才发现晚了。
可单萱闻言,久久没有说话,只微微皱着眉头,最后,仍是坚决地摇头。
“我说我没有动情,就不会服用忘情水。若我服用了忘情水,不就是默认了我动情了吗?”。
“就算动情了又怎么样?又不是杀人放火,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过错。”司琴长老委婉地开导着单萱。
单萱想着她亲手伤过同门,这不就是不可饶恕的过错么?之前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带着一句谎言渴求着能得到谅解,这样的她不可能的吧…不会被信任,也不会被重新接受。
将忘情水从意识海里拿了出来,单萱深吸了一口气。
见状,司琴长老不易察觉地笑了笑,这就是她要的目的。
不论单萱是不是因为魔魂的原因才伤了同门,至少她跟妖王开始联系时,还没有魔魂和魔剑的事情啊!
正邪不两立,会跟妖王牵扯不清的人,有什么资格待在文渊真人的身边?
只要单萱一服用忘情水,司琴长老就可以说单萱是畏罪,若忘情水真起了作用,单萱全然忘记了亡垠,也不可能再被天仓山所能容忍了。
毕竟她对普通凡人动情和对妖王动情,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仅仅是个人事情,一个已经上升到关系门派繁荣的高度了。
忘情水不是神药啊!不是喝下去就可以高枕无忧!
它可以通过施法解除作用,也可以在某一天突然就失效了。
试问天仓山上上下下那么多弟子,怎么能容忍一个对妖王动情的单萱,继续在天仓山修行呢!
然而司琴长老料想即便是那样,文渊真人也未必会放弃她,一句年幼无知足以赦免了她全部的罪行,但等待单萱的一定会是镜中境与世隔绝的修炼生涯了。
或者单萱真的没有动情,她没事人一样地证明她对亡垠绝对没有私情。
那样也只能认了,坏人由她来做就好!
“快喝下去吧!不会有任何痛苦的,你师父不也服用过忘情水嘛!”司琴长老催促道。
其实单萱到这时候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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