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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仙令-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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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萱抬手捂住了眼睛,再放下的时候,无极殿那么多人的目光,还是齐刷刷地只看着她。

  “我不会伤害觅云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绝对…绝对不可能伤害他!”单萱说着,眼泪就先滚了下来,微微泛红的眼泪,好像在流血一样。

  无极殿安静地只听得到单萱低低的啜泣声音,所有人都看着单萱,却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

  “师父,你信我?”单萱擦掉眼泪,捂着口鼻,轻声问了一声文渊真人。

  文渊真人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移开了目光,“单萱,你暂且回无情阁。”

  无情阁,又是无情阁,若能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时真不该从那里出来。

  “是!”单萱应道,在人群中搜寻了一下司刑长老的身影,结果并没有看到他,那就自己过去?

  缓慢地转过身离去,将所有人的眼光都抛之脑后。

  “单萱。”就在单萱快要跨出无极殿的时候,儒圣君亦谦突然开口喊了一声。

  等单萱回过头,儒圣才开口问道:“你去哪里了?”

  从单萱的角度看来,明显她并不承认她伤害过天仓山的人,当然包括觅云,但他们却好似亲眼见过了什么一般,那么伤人的眼神简直像一把把刀子,还有玉浓的那一耳光,让她慌乱地都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我…”单萱回忆起司琴长老偷袭她后背的事情,看向司琴长老,司琴长老却只是盯着地面,“我将暗鸦和…龙女灵透引进了镇妖塔,出来的时候,被东音偷袭,之后就昏迷了,等我醒来,身处天仓山百里以外的荒野…”

  “你一个人连番应付暗鸦、灵透和东音?”

  单萱将眼光停在了跟她说话的儒圣身上,“是的。”

  跟掌门仁圣交谈过,单萱已然明白她出现在天仓山,可能对文渊真人意味着危险来临,所以单萱对于儒圣他们曾经想要赶她离开天仓山也全无耿耿于怀的意思。

  可是,司琴长老为什么那么攻击她?儒圣问这些又有什么目的?

  儒圣看向掌门仁圣,“师兄,单萱被魔君重瞳的一缕魔魂所干扰,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说起来也是因为我们的失职…”

  当初三圣十老俱在,焚毁魔剑,却并不能阻止魔魂进入了单萱的体内。连同颜卿也尝试过,却直到现在,也无法做到不伤害单萱的同时揪出那一缕魔魂。

  儒圣说话间又看了一眼文渊真人,才继续说道:“如今已不能耽误下去了,哪怕是受点皮肉苦,单萱那孩子,也决不能再受到魔魂的干扰了。”

  不等掌门仁圣应答,单萱开口,清脆地回了一句,“我并没有做大逆不道的事情,觅云不是我伤的…我也没有受到魔魂的干扰,我始终是我。”

  单萱得知玉浓误会她伤害了觅云的那一瞬,的确是无法形容的慌张,但看他们那异常冷静的眼神,早已经让她狂跳不已的心跳变得缓慢下来。

  到后来儒圣再问她问题的时候,单萱觉得,她甚至已经明白了她此时的处境了。

  所以她一定要坚信,没有做过的事情决不能承认,如果连她都那么认为的话,那就真的再也弄不清真相为何了。

  三圣皆是看向单萱,单萱挺直脊梁,只要坚信自己,就可以无惧任何人的眼光。

  “单萱,我问你。”掌门仁圣想了想,还是轻缓地开口问道:“你可还记得去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小寒那天,你打伤了你师父?”

  那天是魔魂刚进入单萱身体里的时候,单萱急于焚毁魔剑,推了文渊真人一下,却不料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打伤了他。

  “当然记得。”

  “那你可记得前不久,在太白山你用魔剑伤了你师父的事情?”

  掌门声音一落,单萱就迅速地看向了文渊真人,受刑那天确实察觉到了师父身上的血腥气味,问他的时候,他也说没有大碍,怎么可能是她伤了师父?

  “我没有,我只是伤了雪女而已…不可能,我不可能伤害师父的。”

  单萱说完,敏感地想到了觅云受伤的事情,更是一口咬定了,“觅云也不是我伤的,我不会伤害他,更不会伤害师父,哪怕是魔魂也左右不了我,我不可能…”

  听着单萱语无伦次地否认,根本就无法继续交谈下去了。

  掌门仁圣只好走到单萱的面前,“你还是先下去好好休息吧!这件事我们可以以后再说,去无情阁找司刑长老,他会帮助你的。”

  在天仓山,文渊真人是第一剑仙的位置没有人能撼动,但是他跟亡垠、东音大战,法力有所消耗,而司刑长老又是十位长老中法力最高强的,托付给司刑长老,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毕竟颜卿、掌门两人,此时都需要顾全大局,不可能专注在单萱的身上。

  “好!”单萱点头,哪怕他们相信她先伤了师父,又伤了觅云,都并没有对她喊打喊杀,只是暂时看管在无情阁,已经很人性化了。

  只是这次,单萱在离开前,来到了文渊真人的面前。

  先前不知道原来师父的伤,竟是跟她有关系的,不论是不是她亲手所为,让师父或者别人以为是她做的,就已经是她的错了。

  她本是要成为令师父骄傲的徒弟,到后来却成了令师父蒙羞,致师父屡次受伤的不肖徒弟。

  这就是她的错,毋庸置疑的她所犯下的错。

  跪在文渊真人的面前,单萱并没有说一个字,端端正正地行三拜九叩之礼,一如当初拜师宴上,单萱从文渊真人手里接过含霜剑和雷火剑后行的拜师礼一样。

  文渊真人并没有阻拦,他明白单萱此举是在祈求他的原谅,原谅自己因她而受的伤,原谅她所犯下的错。

  单萱是自己的徒弟,他怎么能不明白她的脾性?

  直到单萱行完礼,文渊真人在单萱抬头看他的时候,微微笑了笑,然后手中递过来一张红玉牌子。

  单萱愣愣地接了过去,多看了两眼,这玉牌有些眼熟。

  “这是你托我保管的桃木牌。”文渊真人说道。

  桃木牌?单萱左左右右看了看,红玉牌上面确实还刻着她的名字,但已经不是从司务长老手里接过来的那块桃木牌了,而是更接近师父的那种玉牌。

  只是文渊真人的是翠绿色的,而她的是鲜红色的。这代表两人截然不同的属性,也代表着两人的实力差距,正在逐渐缩小。

  可明明并没有过去多长时间啊!怎么会变得这么快?

  文渊真人伸手扶起单萱,“我近一段时间分身乏术,你去了无情阁,先好生休息,不要胡乱猜想。”

  单萱慎重地点头,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可能改变了,需要面对的也终归是要面对的,坦然一点,说不定困难看见了,也会绕道呢!

  回想起当初将这桃木牌交给师父的时候,那时候她想入镇妖塔取魔剑,师父说:“如果我说,你若夺了魔剑,从此以后便不再是我的徒弟呢?”

  结果出了镇妖塔,是师父亲自领她回了长乐殿,也决口没有提这件事。

  “师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是徒弟的这件事情没有人能改变的,对吧?”单萱握紧玉牌,认真地问道。

  文渊真人却将双手交握在后背,并没有回答,只是笑着说了声,“去吧!”

  单萱迟疑着又看了看那块属于她的红玉名牌,突然就笑了,“师父,那我去无情阁了!”

  文渊真人点了点头,含笑着看着单萱。

  两个人之间好像有什么心情愉快的事情,都是含笑不语。

  单萱就带着这样的心情,出了无极殿,去了司刑长老的面前。

  直到确定单萱已经离开,文渊真人才小声地对掌门仁圣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伤我的人不是单萱吗?”

  “伤你的兵器,是魔剑总没有错吧!而如今伤了觅云的人是谁?可不是一个两个看到了。”

139 安稳绵长

  掌门仁圣同样小声地回了一句,尽管再小的声音,都躲不过众人的耳朵,但两人说完这两句话,默契般的再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掌门仁圣大声地对着众人说道:“布置好了外围巡守,谁愿意去妖界查探?”

  因着掌门仁圣的这一提问,刚刚思绪还在单萱身上的人,瞬间又回到了这紧张的讨论氛围当中。

  天仓山和妖界的大战持续了整整两天两夜,到第三天子夜,妖族突然就全部撤退了,一个也没有剩下。

  虽然一开始,天仓山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越到后来,天仓山爆发出来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可那也远远没到令妖族主动撤离的程度。

  所以对于妖王突然下令撤退,天仓山事后又商量了一整天,也仍是毫无头绪。

  之后,单萱就突然出现了,莫名其妙地袭击了觅云,又很快逃了。

  虽然暂且还不清楚,单萱袭击觅云的事情,到底是个人恩怨,还是妖族的另一个计谋,但直到现在,天仓山的防守已经做得滴水不漏,是攻是守都没有任何问题了,妖族那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二十一真龙阵尚且还在,天仓山就不能松口气,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所以弄清楚妖族此时的动态是非常有必要的。

  没有人押解,单萱像个没事人一样地踱步去了无情阁。

  弟子们忙于安葬死去的师兄弟,以及休整被妖族破坏的建筑,尽管看见了单萱,眼神中还是有一丝好奇。

  其实理论上来说,觅云在天仓山还是很有威望的,如果这些人确切看到是‘单萱’攻击了觅云,应该不缺为觅云出头的人。

  但事实上,他们也只是多看了单萱几眼,并没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包括目光也多为冷静漠然,其次就是略带好奇的,总之就是不包含任何的恶意。

  或许是谁跟他们说了,单萱是因为体内的那缕魔魂,才会做出伤害觅云的事情的吧!

  想到这个,单萱苦笑了一声,她此时与众不同的模样,再加上体内确实有魔魂存在的事实,这个解释,大概会有很多人都很容易接受的吧!

  无情阁,司刑长老像是特意等候单萱一样,单萱一出现就安顿她住进了一间十分特别的房间,或者也可以说是牢房。

  特别的金属房门,没有窗户,关了门密不透风,房间里非常宽敞,生活所需的用品一应俱全,甚至还有放得满满的两大书架的书籍。

  单萱有一瞬间,差点以为她要在这里常住了。

  司刑长老引单萱进了房间,意外地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站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了一句,“我听说,忘仇平时跟你相处得还不错!”

  不是问句,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忘仇一个人为天仓山守山门将近十年,因为平日没有修行任务,逐渐和其他弟子变得无话可说。

  单萱也同样因为平时少与人来往,进出天仓山都对忘仇礼貌回应,两人倒有点君子之交的意思。

  因此司刑长老一问弟子,忘仇平日跟谁来往地比较频繁,有人理所当然地回他道,是单萱。

  单萱想起司刑长老先前跟忘仇的兵戎相见,也知道司刑长老这么问,肯定是心里有些疑问想要问她,可单萱却自认为她跟忘仇并不算熟悉。

  “没有还不错,一般…般吧!”

  司刑长老像是并没有听到单萱语气中的回绝,而是又问了一句,“他过得不好吗?”

  如果连师父都不知道自己的徒弟过得好不好,她这个连自己那么点破事都摆不平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并没有等到单萱的回答,司刑长老却也没觉得失望,单萱原本还担心她给不出令司刑长老满意的回答,司刑长老会勃然大怒,可司刑长老却不过是调头直接出去了。

  司刑长老离开前带上了房门,好在房间里点燃了蜡烛,不然恐怕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觅云怎么样了?单萱无力得回想这段时间的事情,渐渐有些乏了,法力和体力的消耗早已经令她身心疲惫。

  这一觉睡得极其安稳绵长,单萱觉得她休息地很好。

  房间里找不到镜子一类的东西,但单萱看到她头发已经恢复了黑色,也算是心安了一些。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连日夜都不能准确分辨,也没有一个人进来,或许她已经被遗忘在这里了吧!

  单萱开始盘膝打坐,计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闭上眼睛好好睡觉。

  比起在挽仙阁真气受限、修炼不能的感受,在这里至少真气是一点点充溢起来了。

  充足的睡眠之后,是睡眠质量的大幅度下降,单萱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开始做梦。

  梦境的内容有些醒来就完全不记得了,有些却记得十分清晰。

  比如有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觅云和永生等一众师兄弟在黑石山救她于危难,她刚来天仓山忘仇为她打开山门的那一瞬间,跟玉浓、董捷尔下山游玩,和文渊真人在长乐殿练剑,和亡垠在瀑布边偷偷见面…

  这些梦境其实很好理解,单萱自进了无情阁就总是回想以前,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何况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再从梦境里看见,除了感慨外,也不会生出其他的心思想法。

  可也有一些梦境是单萱怎么也摸不着头脑的,比如她在梦境中见过一个跟她同样血瞳的男人,那人满身戾气,却并不针对于她,所以她也并没有危险的感觉,但总觉得同一个人出现在梦中两次就已经很不平常了,这个男人她却一连见到了好几次。

  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光景了?

  单萱清楚地知道并没有过去几天,最多只有六七天,但她却好像过了漫长的一个月的感觉一样。

  自从司刑长老出去后,也没有一个人进来过,单萱在这里住了多久,就有多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了。

  她偶尔会想念起之前在无情阁住得格子间的牢房里,隔壁的那人十分聒噪地总是说话,现在她想听见谁跟她说话,却是只能闭上眼睛做梦了。

  “咚咚咚——”

  这天,就在单萱盘膝打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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