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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妖孽-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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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者年约四十上下,耳垂比较大,大得有些夸张,双手也挺长,面貌俊美得有如镶饰在帽上的美玉,嘴唇好像画上了胭脂一样红润,长得极是喜庆富贵。
      来人不仅打落了她们手中的刀剑,还快速地点中了她们的周身大穴,令她们瞬间便受制于人。
      萧凌衣看着来人,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此人生相温和,极为陌生,说是来帮她们的呢,也用不着要点住她们的大穴,令她们动弹不得吧?
      而且,他的目光转得太快,与他的面相十分不匹配。
      她的心里便咯噔了一下,暗道一声不好,这人是敌非友。
      果然,那些冲上来的玄仙在见到来人之后,都笑呵呵地拱手行礼,称他路界王!
      路灿是来接收战利品的。
      萧凌瑟宫中的战力基本已经被完全清除了,现在剩下的就是一些妇孺,没有什么威胁。
      他花费了大价钱请来这些玄仙,可徐静雅美名远播,难免这些人中不会有如他一般好一个怜香惜玉,所以他送走宇文诹之后便急慌慌地从天南那座伟送阵中经另一界转了过来。
      一来到便见着徐静雅等人要寻死,他便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现身出来阻止。
      清扫了萧凌瑟的势力,接收了萧凌瑟的女人,这才能算是圆满的成功,不是么?
      当然,这小孩是不能留下来的。
      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他意外死亡便是。
      在他意外死亡之前还是牵制徐静雅与萧凌衣的一枚妙棋。
      路灿自徐静雅怀中将萧洪荒扯了出来,单手将他举了起来,笑笑地对着二女道:“死有很多种,干脆的死,缠绵的死,不生不死…
      我观此子骨骼清奇,灵根深种,倒是个福缘深厚的,我路灿贵为一界之王,未立王妃,未收一徒,我一眼便看中了这孩子,欲收他为徒弟,好好带在身边教养,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
      徐静雅一脸悲愤,目眦俱裂,妙目中似要喷出火来。
      奈何她动弹不得。
      萧凌衣则是直接咬破了舌尖,直接呸出了声音,“无耻之尤!”
      路灿哈哈大笑,耳垂晃动着,突然掉下来一块。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郁,又将萧洪荒举得更高了一些,面无表情地晃了两下,作势要往崖底下扔。
      **
      萧凌瑟捉着猴十四直奔山后,朝着远处一座高耸入云,似龙踞虎盘的大山飞过去。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左袖为龙,右袖拢虎

      一江清水,逆水而上,得见两岸奇峰怪石林立,恍如仙境,千峰竞秀,万壑争流。瀑布横飞,藤萝倒挂。
      猴十四的表情很别扭,不声不响。
      萧凌瑟回头看了一眼,猫着腰,在地上忽隐忽藏的苏浅若,扬起唇角对猴十四道:”看吧,以后说话得小心了,不支结界,她什么都能听得着。”
      猴十四认同,愁道:“我不会支结界,以后出去撒个尿都得夹着腿…要是一不小心给她听着,这就是亵渎圣听呢。”
      苏浅若听到这句话,脚下蹊着的一块圆石颠了一下,她的身子便随着摇晃了一下,站稳之后便大大方方地站出来,一本正经地缓缓亦步说趋地跟着他们。
      萧凌瑟一时不察,还没弄清楚明月生他们是否存活,便被苏浅若跟了上来,这令他有些沮丧,看苏浅若走得不快,便捉着猴十四落了地,三人朝着那座灵山行去。
      还在好几里外,一道白影儿便直接飞了过来,兴冲冲地喊着猴十四,“猴十四,猴十四,你今天不玩泥巴,来找我玩了么?快来,我这儿有几个新鲜的人可以一起玩!”
      新鲜的人…
      苏浅若的嘴角抽了抽。
      什么叫新鲜的人可以玩?
      再想及他们先前说的食肉…
      只有形容食物才会用新鲜!!
      苏浅若止不住的白了脸,颤着声问:“你把他们怎么了?切了?做成吃食儿了?”
      来人是个面生的俊秀后生,一袭沾血的道袍,前画阴阳,后绣玉磨,左袖为龙,右袖拢虎。
      他一头雾水地看了看猴十四,又看回苏浅若,然后才期期艾艾地道:“吃…吃了?”
      吃什么?吃人?
      猴十四在旁边瞧了这半天戏,突然颤着身子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张悟能,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对啊,你这爱杀生爱吃肉的假道士,你把他们怎么了?切了,还是吃了?你瞧你这一身的血!”
      张悟能似乎很是委屈,垮着脸道:“猴十四,你不帮我也不要落井下石,我最多只是把素食炒出肉味来吃,我哪有吃肉?我哪里杀生哪里假了?”
      猴十四别开脸,直哼哼。
      苏浅若见他俩虽然闹腾得凶,却是玩笑的成分居多,心便慢慢放了下来,客气地道:“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他们,还好吧?”
      张悟能摇头,“伤得很严重,在虚空乱流中能存活下来实属不易,特别是两个男的,我这几天想尽了各种办法,也只是勉强吊着一口气。那个女的和那龙还好,应该是在最后时候被两人护在中间了,所以已经醒过来了。”
      猴十四熟门熟路地带着苏浅若往里走。
      灵山之上有一座古朴的道观,牌坊上写着三个大字,龙虎山!
      苏浅若皱眉想了想,这难道是她那个凡人界的那座龙虎山么?
      张悟能盯着苏浅若的后背,猴十四突然回头瞪了他一眼,他便将要脱口而出的寒喧吞了回去。
      这分明是,那天从凤凰上跳下来的那个女子。
      明月生和明见全身上下都缠着绢布,绢布上不断往外渗着血,地上散乱着一堆毛发。
      “他们伤得很重,为了方便治伤上药,我便把他们的须发都剃掉了。”
      苏浅若点了点头,上前探了探两人的脉息,虚浮无力,微弱游丝。
      “师兄,师兄,我是浅若,你们听得见我说话么?”
      两人身后的白色帷帘被唰地一下拉开,墨莲艰难地支起脑袋,欣喜地看向苏浅若,嘶着声喊了一声浅若。
      苏浅若泪流满面,再没有什么比得上大难不死再重逢的感触。
      大家都还活着!
      这些天的担忧与自责都一扫而空,心中被喜悦的感动填满。
      而明月生和明见的眼皮也轻轻颤了一下,似乎有了醒来的迹象。
      苏浅若激动得一只手抓住一个人,眼泪扑簌簌地滚落在他们的手上,感觉到手指轻轻地弯两下,明月生的眼皮滑动着,过了一息香时间终于缓缓地睁了开来,瞬间便将视线对准了苏浅若。
      他纾了口气,张悟能赶紧用沾水的棉条给他润了润唇,他这才勉强张开了嘴,虚弱地道:“浅…若…,好。”
      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明见也醒了。
      应砻在所有人都能说话后才从角落里爬了起来,扯着嘴巴笑道:“疼死老子了,全身上下的肉都被割没了,可惜了的,我好不容易才练出来,还保存了上千年的肌肉啊…”
      苏浅若被他那欣喜又夹杂着惋惜怅惘的表情逗得破涕为笑。
      明见转头对明月生请求道:“兄长,还是把给他吃一把微尘丹,变得跟蚂蚁一般小,以免他成天丢人。”
      明月生难得的也接了一句玩笑话,“你笑他,你看看你的毛!你和我都起码要闭关一年,才能出来见得人!”
      萧凌瑟上前见了礼,长生门众人执意要谢他,他也只得硬生受了,最后又以同样的大礼还了众人。
      他也长长地舒了口气,心里突然挂念起界王宫的人来。
      他这里已经算是皆大欢喜了,只要顺利回去,便是圆满。
      外面山水如画,现世安好。
      界王宫,是否也如是呢?
      当然不是!
      世界上就没有两全其美的事!
      路灿以萧洪荒为质,挟持徐静雅和萧凌衣不得轻举妄动,各自被软禁在自己宫殿中,由路灿安排的宫娥们服侍着。
      外面还隐匿着不少看守的大罗金仙。
      令她们插翅也难飞。
      与此同时,路灿用徐静雅和萧凌衣的性命威胁了萧洪荒。不得不说,路灿此人极为熟悉人性,拿捏得恰到好处。
      铲除了界王宫的武力之后,剩下的所有人被他收买的收买,挟持的挟持,威胁的威胁,打压的打压,竟然在短短几天时间里便接手了萧凌瑟的界王宫。
      全盘接手了。
      对于活着的,还念着萧凌瑟的这些妇孺们来说,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路灿整合了界王宫,全盘接手了之后,便要开始享受萧凌瑟的一切,女人,孩子,奴婢。
      这人也是个心理扭曲的,铲了人家的宫,接收了人家的一切,还得就在这座宫里享受。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所图太大

      .或许,像他这样阴险毒辣无耻的人,留在这里,还另有所图。
      可一时之间,做为失败一方的萧家人,还没想到这一层。
      他们此刻,生不得尊严,死不得其法,水深火热,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而更为奇怪的是,路灿的人马都换上了原来萧凌瑟宫人的服饰,天台近侍及宿卫之官,皆著五色衣,以锦绮缋绣为缘的品色衣。
      而他自己则是头戴通天冠,身穿绛纱袍,足蹬朱色硬底靴,时时来往于各宫各殿之中熟悉着,似乎要将萧凌瑟宫中的一砖一瓦都牢记于心,才算是完全胜利盘。
      徐静雅与萧凌衣,萧洪荒三人每日只有有限的时辰可以聚首,也全都被喂服了一种名叫落夜成殇的一体三毒丹。
      一人死,其他二人也不得幸免,肠穿肚烂七天后才会落气。
      所以她们活着再痛苦,也不愿意看着亲人这样死法。
      一刀死跟痛七天才死,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心路历程。
      路灿很满意他所做到的一切,他视之为荣耀,所以这一天一大早便通知各宫各殿黄昏时分要复云殿的旧址上举办一场盛大的宫宴。
      并遣派了十二个宫人前来服侍徐静雅穿衣打扮,要求她务必盛妆出席。
      徐静雅生生掰断了象牙梳的齿牙,暗藏于宫袖之中,任一群人足足折腾打扮了两个时辰,她暗暗用手指死死地掐着掌心,眼中流出了耻辱的泪水。
      这一天,终究还是要来了。
      她恨不得此刻能毁了自己的这张绝色倾城的脸,若能绝路灿的觊觎之心,她早就划花它无数次了。
      时近,宫灯骤起,玉粉匀梅,麹尘浮柳,尽檐迟日融融。
      金猊喷麝,庭户转着香风。玉殿闲居戏彩,亭宴上寿觞并立,摆得整整齐齐,路灿脸上溢满春龙槛沉,沉水殿清,宫禁深深,掩断人声,所有痛苦和悲泣都被掩住。
      日暮,护城河水漂花出城,遥闻酒香欢笑。
      徐静雅着一身蓝色的翠烟罗衫,缠金枝水雾蓄芳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碧水天青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淡悲却平增几分颜色。
      徐徐而来,惊艳了全场。
      她低下头,站在帘栊处,面对众人,目中空泛起来。路灿大笑着拍了拍右首略下的台几,示意她坐过去。
      她一步一顿,艰难地迈动着步子缓缓走过去,似被提了线的木偶般。美则美矣,却心神俱不在。
      银牙咬碎,唇已被血色沾染。
      一场心照不宣的宫宴,这些双手染满她亲朋友好友鲜血的男子,却要主宰着她的命运,主宰她的身体…
      悲哀,无奈,她已经五内俱焚,却生死不得。
      眼看着,已经无能为力。
      尚有早已倒向路灿的宫娥巧笑娇嗔着唱起歌来,“春入馆娃深宫宴,秀色从来未见。浅颦轻笑都宜。临风好是腰肢。今夜松江归路,月明愁满清辉。”
      徐静雅的泪,一滴一滴落在朱色案几上,一杯酒递到她唇边,她闭目,低头,一口饮尽。
      能醉也好。
      至少,不用记得之后要面对的事。
      一口接一口,一杯接一杯,一壶接一壶,渐渐的,醉眼迷离,也不知道是谁将她扶入了洒满玫瑰花瓣的汤池一通搓揉。
      路灿的笑声,远远的从殿门外传来。
      萧凌衣抽噎的声自床榻外间传来。
      徐静雅的神智迅速回笼,撑着疼痛欲裂的头看向一侧。
      “你…你怎么也在这里?”
      萧凌衣拭净唇角的血,惨笑道:“嫂嫂,你为何在这,我便为何在这…路灿这个畜生,不,说他畜生都污辱了这畜生的声誉。”
      姑嫂俩相视惨笑。
      “凌瑟…”
      “兄长…”
      两个女人同时想起了同一个人,可很快便咬唇不再言语,在这种时候,他能带给她们安慰,于他来说,这种时候是耻辱柱啊。
      路灿缓缓推开殿门,双眼微微泛红,满面桃色,挥退了守在殿中的宫人,一路吹着宫灯烛火,踉踉跄跄地地往这边走来。
      两女手抓在一起,目眦俱裂地盯着他。
      期盼着这宫殿如果永远走不到头,他永远走不过来,或者直接醉倒在地也好。
      一分一毫的时光都成了煎熬。
      “美人们等不及了?呵呵,灿哥哥这就来陪你们!”
      他一边奸笑着,一边伸手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腰带掉落在地上,衣衫一件一件的随着他走近的步伐掉了一地。
      等到他走上台阶,站到榻外三尺之处时,他身上已经只剩下了贴身的裹衣。
      他的目光在两女身上转悠着,睃视着,最终满意地点了点头,抬步急急而来,一屁股坐到榻前,伸出手掌要去抚摸。
      萧凌衣往内一推徐静雅,两个缩成一团,躲过了他的触摸。
      路灿抚了抚自己的唇,嘿嘿一笑,弯着腰打开了床榻前的珍宝橱屉。
      萧凌衣掐着徐静雅的手腕,颤着声问:“他,他在找什么?”
      徐静雅酒劲一过,本就遍体生寒,见眼前这一幕,浑身不停地抖动起来,无法启齿对萧凌衣说那放在屉层里的东西。
      这是她和萧凌瑟的寝居,萧凌瑟藏了些啥东西,她一清二楚。
      萧凌衣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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