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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妖孽-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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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将师兄当成了云浮生,才会这样伤害他么?
      “师兄,僮儿对不起你。僮儿该死…僮儿再也不这样对你了。”
      白千冷的声音闷闷的,好似在压抑着什么,拒绝的意味却相当肯定。
      “你可以抓轻一点,其实师兄平时没这么弱的,就是突然见到长大了的你,等待太久,骤然梦想成为了真实,难免会多求证上几次。这事儿,这事儿,是有点那…纵…欲,伤身。”
      僮儿从枕头下摸出外伤药,揭了盖子慢慢地抹到白千冷背上,抹完之后她又挨个儿的用嘴对着伤口吹了吹,这才朝床内滚了滚,瑟缩着身子,整人个尽量的离白千离远,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白千冷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僮儿累极又闹腾了一阵儿,也有些困乏,不一会儿也睡着了。等她睡着了,白千冷这才敢向她那边挪移,她睡着了,犹自带着泪痕的脸庞,美得好像云上仙,怎么看也看不够。
      岁月安宁,莫不静好。
      门外却传来哐哐的砸门声,花朝宗的声音微微带着怒意。
      “白千冷,你给我出来,你说你就回来看一眼僮儿,怎么看了一天一夜?害我在封魔林中吹了一夜冷风,你给我出来…出来,我保证打不死你!”
      僮儿也被吵醒了,骤然一惊,又直挺挺地自床上坐了起来,就在伸懒腰的一瞬间,白千冷又嗵的一下掉下了床。
      “一天被你打下床两次,我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僮儿摸着撞得生痛的额角站起身,快速地穿好衣服系好衣带,又将被子往僮儿身上拉到鼻子下方这才作罢。
      做完一切之后,他才过去拉开了房门。
      花朝宗一跳着进来,葫芦刚要往他身砸,他下意识的一躲,将背部空门露了出来,葫芦砸下去。
      僮儿光着身子突然从被了里窜了出来,挡在白千冷面前,嚷嚷道:“不可以打师兄!”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花朝宗手中的葫芦掉下来,她尖叫了一声母亲呀,随即用十根箕张的手指捂住了脸。
      两只滴溜溜转动的眼珠子从那老大的指缝间露了出来,视线在僮儿和白千冷身上来回睃视。
      “白千冷,你这禽兽,竟然催熟僮儿抢先下手!”
      “僮儿你这小白痴,你竟然敢抢在师父面前找男人!”
      “我,我打不死你们俩!”
      僮儿跪倒下来,哭得撕心裂肺。
      “师父,不是师兄,是云浮生。他要欺负我用金羽幻化出来的幻身,我没来得及反应,幻身上的药性直接回馈了本尊,你们都不在宗中…我好怕,我好怕…
      师兄,师兄没有欺负我,我应该是给云浮生欺负了!
      师父,师父,替我杀了云浮生,然后再杀了我!师兄舍不得杀我,可我不想活着,不想这么脏脏的活着!”

      正文 第十七章 绘世铃与幻身金羽

      像是一道旱天雷轰的一声,没有预警的打了下来。
      花朝宗的心都被僮儿揉得粉碎,整个人被一股窜动着要将她胸膛炸裂开来的怒气撑到了极致。
      葫芦倏地飞了起来,花朝宗踏足腾空,杀气腾腾地往外冲。
      白千冷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脸色凝重地挡住花朝宗的去路,“师父,我有话要说!”
      花朝宗横冲直撞地试了几次,都被白千冷决绝地拦了下来。
      僮儿抬眸,眼泪似一颗一颗的露珠,悲伤地挂在眼角处,那样令人心碎,令人心疼。
      “师兄,师兄,别打了!僮儿不乖,僮儿如果不是为了偷吃那俩鸡腿耽误了喊叫的时间,也不会被云浮生得逞…”
      花朝宗将双手捏得卡卡作响,不忍心再看,直接背转身对着窗户口那边落泪。
      白千冷脱下外袍将僮儿裹起来,用手掌托着她的眼正视着他,随即郑重地道:“僮儿,你没有,我回来的时候,你突然扑了上来,我发现你中了邪药,本来是想推开你的,可是…我等了太久,就顺势被你扑倒了…我很确定以及肯定,在我之前,云浮生没能得逞!”
      僮儿不肯相信,一直在摇头。
      “师兄,不要安慰我,不要说谎来安慰我。”
      白千冷想了想,将僮儿手腕上的铃铛取了下来,放置在面前的桌上。
      “僮儿,你说这叫绘世铃,与幻身金羽都是你的护身法宝,绘世铃能自动纪录主人身上发生的一切,你要是真不相信,我们,我们可以……可以往前看看。”
      花朝宗也走了过来,飞快地往绘世铃上灌着灵力。
      白千冷脸红了一瞬,讷讷道:“师父,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花朝宗冷哼道:“师父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有啥看不…”话音刚落下,花朝宗便被眼前的景象震得面红耳赤,剩下的话也鲠回了喉头。
      鸳鸯交缠,男俊女俏,春宵苦短,不止不休。
      多数的时候是白千冷占了主动,往前看到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僮儿扑倒的白千冷。
      僮儿咬着手指不可置信地往前又看了一段,狂喜不已地嘶喊了一声:“师兄没骗我…”
      “还是苏浅若厉害,竟然是她留下东西救了你一次!”花朝宗不无感叹地道,“她一早就料到云浮生不可能放过幻身,临走前还一再叮嘱你看好绘世铃,一有异动立刻通知师兄师兄,可你就为了吃俩鸡腿塞了嘴错过最好的时机。
      若不是她摸透了你的性儿,以防万一的留了一瓶她的血给你,你早就被云浮生吃干抹净了。”
      还好在最后关头捏碎了瓶子。
      白千冷默默看完所有的画面,突然指着云浮生眉心瞬间出现的伤痕道:“有人趁僮儿捏碎瓶子的瞬间攻击了云浮生,令他有一瞬间的停顿…眉心是养魂之所,谁这么大能耐竟然攻破他的神魂壁垒还伤了他?”
      僮儿倏地想到了他洗澡时说的那句话。
      “是真正的云浮生,他自爆的神魂震伤过那魔物,然后还隐匿了一丝意识潜伏在神魂之中,也许是浅若的血激活了他的意识,令他同时作出的攻击。”
      三人相视一眼之后,都为这个猜测感到乍舌,随即异口同声地问出了同一个问题。
      “你说,苏浅若会不会连这一点都算到了,所以才会留下血瓶?”
      白千冷率先点头肯定。
      僮儿也附和。
      花朝宗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比划了一下,疑惑地问:“你说,她头也不大啊,怎么长了这么多脑仁呢?”
      **
      同一时间,苏浅若也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微微笑了笑。
      这是不是可以算顺风耳了呢,能听上千里了。
      在僮儿发现捏破那瓶血时,苏浅若突然有了微弱的感应,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一些朝天宗内的声音。
      还好来得及救了僮儿,没有让她毁在云浮生的手中。
      玄月魔境之中发生的事情,经僮儿的嘴说出来之后,真的是让她也捏了一把冷汗。
      僮儿的金羽幻身就应该是相当于一个分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当初就是也是为了救走苏浅若才放出了幻身迷惑云浮生,若不是这样,这些日子的安宁早就怕被打破了,众人也难有喘息的空闲日子可以过。
      僮儿如果真出事,那苏浅若的心中也势必会因内疚留下阴影,不利心道圆满。
      现在真正的云浮生已经因为蓄这最后一次攻击完全消散,与肉身完全融合的魔族云浮生的修为将更上一层楼,实力更为恐怖。
      只盼能顺利寻到太初仙君等人卷土重来,先将云浮生遏制住,以除后患!
      有时候苏浅若也觉得自己有些小计谋,但是再好的计谋也要能施展才可见奇效。如若自己拥有更强大的修为,再辅以智计,那不是更好么?
      每一次出生入死,被人保护一次,她的心就会不自觉的痛上一次。她越来越渴望强大的力量,越来越想保护自己身边的人。这种想法日趋强烈,渐渐已经像铭进了神魂深处,不…或许,这本就是她神魂深处最直白的想法!
      秦长庚与明少遐相处甚欢,偶尔也有搭话说几句笑。苏浅若看在眼里,略略觉得有了些许安慰,至少,身边还有美好的事正在衍生。
      回到船舱之中,探了探墨莲的脉息,一天比一天强劲,这也算是另一件大好事,苏浅若清淡的脸庞上终于扯出了一抹笑颜。
      “墨莲,你还欠着我一个真相呢!你得快点好起来,我的心好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昨天夜里,我竟然还梦到了一只九头怪蛇,最奇怪的是,梦里还有两只奇怪的兽,它们不停地朝着我哀鸣,好像想对我说什么,但我就是听不清楚它们说的话。
      醒来的时候,我的心,好像痛得快窒息了…”
      苏浅若抚了抚胸口,微微叹了口气。随即侧身望向外面。
      铜船行经一座大江,水面上骤然起了雾,船舱的绢花窗户外一片迷蒙,光透过迷离的雾气照进来,显得有些影影绰绰。
      墨莲安静地躺着,苏浅若别开眼的瞬间,她的眉心之中有一条血脉突然轻微地跳了一下。

      正文 第十八章 笑着哀伤,大悲无声。

      萧凌衣正在收拾苏浅若的绣箩,绣箩之中放着一件裁剪成型,堪堪缝合了一半的青色长衫,腰间的山水纹绣得精致繁复,萧凌衣抬疑惑地将长衫摆弄了两下,叠了起来。
      “浅若,你为什么总喜欢做男式长衫?好像还只做青黑两色…”
      关于这一点,苏浅若也只能摇头。
      “不知道,我最近浅眠,无法安睡。有时候半夜醒来又不想吵醒其他人,就拿了针线做衣服,原本是想给你们也做一身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裁出来后全都变成了这样。
      所有的布之中我就喜欢挑青黑两种颜色来做衣服,做着做着发现所有的衣服都大小一样,竟像是专为一个人做着备着似的。
      有时候我还会有一种奇怪的想法,觉得我欠着人千套万套衣服似的。”
      说这话的时候,苏浅若已经落坐,她仰着脸,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可那眼角却没有笑意,悲伤地耷落着,这令她的脸上同时出现了两种完全矛盾的表情。
      笑着哀伤。
      大悲无声。
      萧凌衣突然呆住了,苏浅若脸上的这个表情,与有时候镜中的自己何其的相似。
      那是夹杂着思念与绝望,纠缠着清醒与迷茫的悲伤!
      “浅若,你有没有拼了命的去喜欢过一个人?抛去礼教,抛却了自尊,只希望能在他身边多呆一刻?甚至连呆在他身边的每一息都希望是永恒?”
      苏浅若指着上了船还是一人坐在马车前面假装赶车,一只蝴蝶不住地用触须碰着他耳朵,两人虽然形态完全不同,却有一种违和的幸福感的应砻与龙冥蝶。
      “像,他们一样么?隔着几千年的时空,记着最初的承诺,无论过去多久,也发誓要找到彼此,永远不将对方从心中放开?”
      萧凌衣点头,“是的,喜欢的当时有多幸福,没了便会有多痛苦。不是所有人都能熬过岁月,熬过时空,熬过等待的。我自以为对云滇的情已经够深,可是我看多了别人,才明白,我的那些痛苦,只是沧海一栗。
      我不知道我有能熬多长时间,但是我会坚持到最后。你呢?”
      “我?我看不清我的心,它就像之窗外的迷雾一样,影影绰绰,我每一次想努力去看清它里面放着谁,都痛得像死过了一回。我有时候会有一种错觉,当我看清的时候,会更痛苦…”
      萧凌衣收拾完针线,突然发现绣箩底部还有一只用零碎布扎成的布老虎,“浅若,这小孩的玩意儿也是你做的?”
      苏浅若没作声,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异常。她不仅当时想做布老虎,还想做小孩衣服…她克制了好久才打消了做小孩儿衣服的念头。
      她玩弄着腰间的玉箓,突然想起要给花朝宗传个讯,便用朝天宗的秘语开启了传音令。
      玉箓上泛起淡淡的清辉,花朝宗的声音有些泱泱不乐。
      “大脑仁,有事快说,我还要补觉。”
      “僮儿的身体怎样了?那夺天造华催生玉液对她的修为会有影响么?”
      “你不是脑仁大么,你啥都算得到,你不会说你没猜到它的本体是什么吧?那药如果用在普通人族身上,起码得催死不少人,她体质特殊,堪堪从幼童期被催熟到了成年期,瓶子碎片刺破她的肌肤,与你的血融了,好像起了一些异变,我本来想好好探查一番的,被白千冷那小兔崽子给轰出了房门儿…但据我观察,应该不太打紧。”
      花朝宗的话怨念很重,苏浅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就回道:“初尝云雨是不知疲倦的,这一次算是我对不起僮儿,欠了她,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那边停顿了好一会儿,花朝宗的声音再次幽幽地响起。
      “你怎么知道初尝云雨会不知道疲倦?听你的口气倒像是你也癫狂过似的?还有,我突然想起你曾经问过我,说在什么情况之下,才会看到一个男的身上流水珠…大脑仁,你不会真的有过行房的经历吧?可我看你还有元阴之气啊,难道是神交?神交是怎么办到的?
      你给我详细说说…”
      苏浅若啪的一下掐了玉箓,花朝宗这话说的越来越是兴奋,再这么说下去,保不准一会还要探讨体位姿势什么的。
      苏浅若自认没那么厚的脸皮能招架得住花朝宗的问话。
      可这事不是她说完就完得了的,玉箓上的光闪了好几次,花朝宗锲而不舍地不断消耗着灵力试图千里传音。
      苏浅若无奈,知道花朝宗此时一定是穷极无聊,人穷极无聊的时候是相当可怕的。
      缠都能把人缠崩溃!
      “姐姐,算我怕了你,我怕你光传音就将这灵力消耗一空,你有什么好话就快说,要是混话什么的,就趁早非礼勿言啊?!”
      花朝宗的声音闷闷的,“什么是好话浑话,我不就是想问问你神交怎么弄嘛?你也知道明见那厮很内秀,想要吃到嘴不定得等到什么时候,我只是想先在精神上享受享受他而已。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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