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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别红烧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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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锦默默看着她不说话,有些不明白。她只不过是一条鲛人而已,虽然国君看似对她有什么想法,但毕竟还没实施不是,不像那些秀女妃嫔,随便一个不妨就能爬上床榻去。那这刘美人,到底为什么跟她过不去呢?

    虞锦想问,但还没说出口,就被刘蓉一耳光抽到了脸上。力道之大,直打的她眼冒金星。

    “刘琪那个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虞锦感觉到嘴角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摸,就摸到了一丝血,她倒吸了一口气,又牵扯到了嘴角,撕裂的疼。

    “你是想问,我明明恨得是刘琪,却为什么对付你是么。”

    见虞锦趴在地上不说话,刘蓉俯下身,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只揪得她头往后仰,“因为,你不是她的好姐妹么,我折磨不了她,折磨你,也是一样的。”

    “我认识她那么多年,除了见她在她娘死了的时候哭过以外,就是见到你的时候哭了。呵呵,她还为了看你提前抄完了《女则》,一双手都肿了。”

    “我……我不见了,你不怕陛下责罚你?”

    “责罚?哈哈哈,你不见了,首当其冲的就是碧玉轩那个**,要责罚也是先责罚她。”

    虞锦不是什么柔弱白莲花小白,她捂着脸勉强支起身子,“你恨刘琪,抓我也没什么用啊。我不见了,刘琪充其量也就担心难过一会儿,你在这边折磨我,对她并没有什么实际伤害啊。我们,我们打个……嘶……”说话间又扯到了嘴角,痛的她汗毛倒竖起来,“偶们打个商量,你别折磨我,我帮你把刘琪引过来,你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怎么样?”

    “含你以为我那般蠢笨么,”刘蓉一手掐上虞锦的脸,护甲抵在她脸上,留下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我若能折磨她,早就折磨她了,还用你引过来,可笑。”

    ------题外话------

    撑过去啊亲们!

 第九十四章 深宫怨 半遮面

    刘蓉慢慢俯下身,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手指头在虞锦开裂了的唇角处戏弄一般的来回抿着,将那伤口弄得更深,“而且,在江陵城给我下咒、害我痛苦了月余的人,就是你吧……”刘蓉看着虞锦一瞬睁大的眼睛,“那你说凭这个,我有没有理由折磨你呢?”

    刘蓉使劲儿将虞锦的脸甩向一侧,从怀里拿出手帕擦了擦,然后就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地上,“想花言巧语,趁早死了这条心吧。你忘了这是哪里,你也忘了我现在是谁。”

    “来人啊,给那水里头加点盐,记得多加几桶,明天来说不定就能吃腌鱼干了。”

    刘蓉话音刚落,便从她身后鱼贯而出几个仆妇,皆是虎背熊腰的模样,沙包大的手捉了过来,将她的手用锁链捆了,便开始搬起一缸缸的盐,往水里面倒。

    虞锦向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心里认定了刘蓉不敢怎么样她,本来是不怕的。但眼见着水里堆着化不开的盐,便开始怀疑自己是哪里来的自信,当下什么尊严也不顾了,“刘蓉,刘美人!你放过我吧,我,我可以想办法让你重获陛下的宠爱,你,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做?”刘蓉脸上挂着笑,妖艳无比,“你现在能做什么?帮我重获陛下的宠爱?呵呵,怎么,要我把你双腿劈开,献给陛下当宠姬么?蠢鱼,我怎么会做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你且好好在这加了料的水里头呆着,明天,我再来看你。”

    “刘蓉!刘蓉!你回来!回来!”虞锦挣扎着,锁链缠在手腕上,绞的生疼,她像是没感觉一般挣扎着,直到屋子里又剩了她一个人。

    “你回来,回来……”

    虞锦像断了颈子一样垂下了头,隐忍着小声哭着,“你回来……”

    现在她才知道,在生死面前,什么尊严,什么脸面,都是屁话。被人玩赏又怎样,被人当做畜生又怎样,那根本不算什么。鲛人珠啪嗒啪嗒的接连掉落在水里,溅出一个个涟漪,打着圈的四散开去。

    “呜呜呜呜,阿娘……阿爹……”

    甄衍……

    过了一天一夜,刘美人再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虞锦浑身脱水,嘴唇干涸的吓人模样,小脸苍白无力的靠在水缸上,闭着眼睛,长睫一动不动,像死了一般。

    虞锦其实知道有人来了,但她在盐水里泡了这么久,浑身生疼,嗓子也像吞了火,她想喊,可喊不出。加上许久未进食,现在已是虚弱不堪了。

    她朦朦胧胧的听见刘美人在与谁争吵,但呜呜糟糟的听不清。

    “美人,你别一失足成千古恨,这鲛人这个样子,怕是再折腾下去,非死了不可啊!今儿个陛下已经差人来问询您了,分明已是怀疑您了,难保不会再来查第二次啊!美人,老奴知您心里难受,可犯不着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啊!”

    “嬷嬷……你是我的家生嬷嬷,我知道你疼我……可是,可是你只看到我面上的苦,哪知道我心里的恨!那刘琪,刘琪!她只不过是个贱婢生的孩子,样貌才情样样不如我,为何什么都比我如意,什么都比我好!”

    “儿时,父亲就最疼她,虽然面上让她住下人房,但是吃穿用度,还有屋子里的摆设,哪个不是照着嫡出的规格来的……我知道,父亲只不过是碍于母亲,怕母亲刁难她而已……让她住的离我那般远,也是防我欺负她……可是,可是越是如此,我偏越要欺负她!”刘蓉抹了一把流到下巴的泪,“我是嫡女,可是嫡女就快活,就高兴么!原本以为秀女大选,飞上凤凰枝头我能好过一点……可谁知,我还是不如她……”

    “为什么她能嫁的翩翩公子如意郎君,我却偏要嫁给一个糟老头子!”

    “嘘!美人,你气糊涂了,可不敢说浑话啊!嫁给陛下,那是天大的福分,是那庶女刘琪几辈子都比不上的福分啊!”嬷嬷捂住刘蓉的嘴,却被她一把拂开。

    “我就要说!我在外面曲意逢迎,在这密室里也不能快意一回么!庆王……我从第一次见他,就喜欢他……”刘蓉的目光伸到了远方,痴痴的流下一滴泪来,“夜宴上,其他的皇子皆是一副莽汉草包样,独他一个……出尘世外,不染浊世半分腌臜……可他,可他竟是选了刘琪……竟然选了刘琪!嬷嬷,我好恨啊,为何他就选了刘琪!我就在刘琪旁爆塞得过她千倍万倍,与我相比,她刘琪不过就是个鱼眼睛珠子!可他为何就选了刘琪!”

    “美人啊……”嬷嬷老泪纵横,“这话今儿个给嬷嬷说说就得,日后千万要烂在肚子里啊……后妃胆敢有如此的心思,是要株连亲人的啊!”

    “哈哈哈哈哈……株连了更好,将那刘琪一并株连了……我们到了地府再做纠缠……”刘蓉哭着,“嬷嬷,你可知我心里的苦楚!一朝得幸,看似风光,不过这是吃人的宫中啊……长夜漫漫,我咽了多少痛多少泪……人人说我娇纵跋扈,嬷嬷,我原本也不是如此的……为何她刘琪能一直置身事外,活的如此轻松!我在宫中,嬷嬷啊,那是连一个舒心的囫囵觉都不曾睡过啊!”

    “我知道,嬷嬷都知道,”嬷嬷将刘蓉搂入怀里,仿佛这个满头珠翠的美艳女人还是当年那个冲她撒着娇要帖吃的小丫头,“嬷嬷知道你今日在御花园见了庆王和庆王妃恩爱,心下难过……嬷嬷都知道……但是蓉儿啊,”嬷嬷换上了常叫的刘蓉的小名儿,“这就是命啊……命如此……你不得不认,也不得不忍……”

    “我知道这是命,我也认了,但为何不能让自己舒坦一回!”刘蓉指着水里奄奄一息的虞锦,“我不过是要处置个畜生,如何做不得!嬷嬷,我压抑这么久,若是再不让我宽心一回,嬷嬷,你这是逼我去死啊!”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什么死不死的!嬷嬷不说了,都依你,都依你!”

    一个激灵,虞锦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她费力的睁开眼,就见刘蓉妆容半残、满脸泪痕、宛若鬼魅的对着她笑,“我观你这头发很好,不若……给我剪了,纳鞋底子如何……”

 第九十五章 月光光 秀才郎

    耳朵里耳鸣的厉害,虞锦只看得见刘蓉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清她说的什么,“你,你说什……”

    话还没说完,眼见着刘蓉从身后拿出来一只绣工剪子,一把拽了她墨蓝色的头发,毫不留情的咔嚓咔嚓剪着,每剪一下就嫉恨的喊一声:

    “刘琪……刘琪……刘琪……!哼……庆郎不是说你乌鬓如云么,这下你还怎么成云,怎么成云!去死!你去死!”

    听着耳边刀铿鸣的声音,吓得虞锦以为刘蓉要剪她的耳朵,慌忙躲避,可刘蓉已是恨红了一双眼,下手杂乱无章没准头,手劲儿又狠,她这么一躲避,剪子戳错了方向,便朝着她脸上刺去。

    “啊——!”

    一道细小的血河顺着虞锦的手缝里汩汩的流下,刘美人瞬间白了一张脸,一步一步慢慢退着往后。她看了看在地上捂着左眼痛苦哀嚎的虞锦,又看了看手中滴血的剪刀,如梦初醒般慌忙将那剪子扔到了一旁。

    嬷嬷连忙扶住快要倒下的刘蓉,惊惶的说道,“美人,现在,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刘蓉呼了一口气,强装镇定道:“不过是一条鲛人,无妨。再说……不过是戳瞎了一只眼,也不至于就死掉。”

    血流了一地,死不死还真说不准,“那,那要不要老奴去叫医正过来……”

    “叫什么医正!若叫了医正,不就被旁人知道这密室的存在,知道这鲛人在我这里么!没事……嬷嬷,你去找些止血的药来,再找些纱布……给她止了血就好……这密室是前朝后妃修的,我发现的时候破败多年,连陛下都不知道这地方的所在,只要我们不说,就没人知道。”

    “可是……只止血,能行么,若是伤口化脓发炎了……”

    “没有可是!”刘蓉突然大喊一声,“这鲛人,好歹……好歹也是个有灵性的嘛……怎……怎么会跟人一般说死就死……快些去拿药才是正经事!”

    说完,刘蓉便逃一般的离开了密室,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好,好痛……呜呜呜呜好痛……”

    嬷嬷看着趴在地上捂着眼睛痛哭的虞锦,面上不忍,这是怎样一种声音啊,像受惊的小兽,哀嚎尖利又嘶哑,不由将人的心紧紧的攥住了。

    那散落了一地的蓝色头发,被血水打湿,显出一种紫色来,冷清,凄惨的紫色。

    嬷嬷伸出的手,又放下了,匆匆出了密室,为虞锦拿纱布和药来。

    白天刘蓉受了惊吓,也未差人给她换水,盐水里又流入了血,一缸水已是极为浑浊,下不去脚了。

    虞锦就躺在白天躺着的空地上,左眼上裹着纱布,纱布上还在慢慢的渗出血来;四周的蓝发长的已经被嬷嬷收走了,短的还四散在各个角落里,散在她胸前,散在她背后,夜色里看不清,像一道道伤口。

    “月光光秀才郎骑白马过莲塘

    莲塘背种韭菜韭菜花结亲家

    太阳躲进山里了

    月亮挂在屋檐旁

    月儿弯弯像摇篮

    阿妈在耳边轻轻唱

    月光光月光光……”

    虞锦仰躺在那里,只余一只眼,望着光秃秃的没有窗户的墙壁,噙满了泪,嘶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的唱着,小时候阿娘哄她睡觉的那首歌:

    “太阳掉进河里了

    月亮升起在榕树上

    月儿圆圆像明灯

    把孩子回家的路点亮

    月光光月光光……

    呜呜呜呜呜呜呜……月光光……”

    儿时她顽皮,一到夜里,两只眼睛便亮闪闪的,怎么都不愿睡,阿娘这时总笑戳了她额头,将她抱在怀里,用世上任何人都比不上的温柔嗓音,轻轻地,柔柔的,给她唱着歌,她便在那水一般包裹着她的声音里,慢慢睡过去了。

    可她唱了一遍又一遍,却仍旧睡不着。左眼在突突的跳着,像一颗瘤子,是热的,活的,仿佛要跳出她的身体。虞锦连忙捂住了,眼睛眼睛你不要赚我不想变成瞎子。

    记得有一个人,总赞她的眼睛好看:

    “阿锦,虽然你没完全化成人形,但你这双眼睛,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了,像绿色的海,像凝结了月光的琉璃,像……”

    “阿锦阿锦,你的眼睛真美,若能一直这般看着我,就好了。”

    “阿锦……”

    “阿锦……”

    眼前慢慢出现一个绿色的光点,虞锦不由痴痴的伸了手去够,是阿真么……是阿真来寻她了么……

    直到她右眼看清了拟点的形状,是个绿色的小纸鹤,她才恍然大悟,这是甄衍,这不是阿真。阿真救了她的命,而甄衍,要了她的命。

    可是,无所谓了,只要能带她出去,是谁都无所谓了。哪怕甄衍带她出去之后,用她炼化元聘珠,哪怕他又夺了她的内丹,也好。无所谓了,都无所谓了,只要她能活着。

    她不能死,不能死啊……

    虞锦哭着,伸手去够那小小的纸鹤。泪水打湿了纱布,血迹在纱布上开出一朵花来。那纸鹤像感受到了她的诉求,飞了两下,便停在了虞锦的指尖上。

    “你是甄衍的式神么……”虞锦将那纸鹤轻轻包在手心里,“你去叫他来救我,好不好……之后他想干什么都依他……可以么?”

    那纸鹤有灵性一般,在她手心里扑了扑翅膀,便飞了出去,却在飞离她手心不久,被一双大手牢牢的攥在了手心里。

    “他害你至此,你却还寄希望于他来救你?”

    萧炎将那式神捏碎了,一脸沉痛的、小心翼翼的将虞锦抱起,脸色冷的可怕,“那个女人的命到头了!”

    虞锦兀自还沉进在自己的回忆中,独眼看清了眼前人的容貌,眼睛里又流出了泪水,“萧炎……”

    “是我来晚了,是我来晚了……”萧炎痛惜的将脸贴上虞锦瘦削的小脸,“我不管了,什么狐族纷争,什么修真正道,我都不管了,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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