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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别红烧我-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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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锦絮絮叨叨的说着话,“阿真,你还记不记你第一次喝酒,只不过是花雕,不过三杯两盏,你就醉了,”虞锦的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脸红扑扑的,大着舌头跟我说,等我化成了人形,就带我去看海。傻阿真,我本就是海族,哪里需要你带我去看海。”
“那一日,你也是这般,睡了好久好久。久到天都亮了又黑,却还是在睡。我慌了,便在你身旁哭,眼泪滴在你脸上,砸的你疼了,你就醒了。”
“可是阿真,我现在也在哭,可你为什么还不醒?”
虞锦趴在冰层旁,寒气熏得她小脸有些微微的泛青,但她没有在意。她闭着眼睛,默默的想着,想着甄衍对她说过的话,想着甄衍低沉的声线,想着甄衍温柔的褐色眸子,想着甄衍修长的手指抚摸在她身上的粗糙的感觉,想着甄衍吻在她唇上那温热的触感。
甄衍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总是单边勾起,自小便如此,让人看着有些坏坏的模样。她爱极了甄衍那样笑,狡黠的像一只做了坏事的猫。甄衍的眼睛,是黑白分明的,瞳仁是褐色的,还带着些微的蓝,她也爱极了那双眼睛,尤其是在甄衍看着她的时候。目光如水,宽厚而温柔。
虞锦不由想起两人的缠绵,每次缠绵,甄衍总是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唇,直到吻的红肿了都不罢休,姿态小心,像在妥善擦洗一件精美的瓷器。她一直在寻找这样一个人,细心呵护,将她妥善安藏。这样的人就在她身边,可这个人如今,如一颗风雨飘摇的星,就要离开了。
不,不要离开。虞锦内心翻涌起一阵慌乱,我不要一个人。是了,她终于明白,没了甄衍,她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甄衍。以往,她有着仇恨的支撑,尙能苟延残喘于世,可如今大仇业已报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轻松,而是空虚。她整个后半段人生,都在寻找甄衍和报仇。报仇,是为了慰藉父母和鲛人族,寻找甄衍,是为了慰藉自己。如今没了仇恨,若再没了甄衍,虞锦她,当真没有什么可以在意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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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大结局(万更)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萧炎。他望着趴在冰石旁泪流满面的虞锦,心中一阵疼惜,他斟酌了一番,开口道,“阿锦,贝贝这个秘术,你是知道的,虽能将魂魄困住,但这被困的人,便会遭受极大的折磨,灵魂不得安宁,这是最痛苦的。若是你听我的将他带到青丘去,我或许……还能让你们见一面。”
那见一面之后呢?虞锦很清楚,见的那一面,便是最后一面。虞锦隔着冰层抚摸着甄衍的脸,她很清楚贝贝的秘术的玄机,之前是她执迷了,现在,她已经知道了该怎么做。
阿真,你不必害怕,我们见完面后,我很快,就去陪你。左右这世间也没什么可值得我再驻足流连,不如伴你身侧。
虞锦微微笑道,笑容恬静,“好。”
出发去青丘的那天,是个好日子。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天蓝的像海,让人分不清楚界限。虞锦裹着一件水蓝色的鲛绡,露出扣着瓢的额头和垂柳眉,挺直的鼻梁和鼻尖,宛若吃了蜜桃的嘴唇。她的行李只有一个小包袱,里面是一件大红洒金的礼服。贝贝他们只当是虞锦为了见甄衍最后一面,想穿的漂亮点才准备的。实则这是虞锦为自己准备的嫁衣。
她和甄衍,说来还不曾成过礼。就让她穿着这幅凤冠霞帔,送甄衍和自己最后一程。
马车吱呀吱呀的走着。华嵋坐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着,他服了虞锦带的解药,嗓子已是大好,这会儿为了逗虞锦开心,努着劲儿的说笑话。可虞锦也只是微微一笑,复又看向窗外的景色了。
虞锦望着窗外片片飘落的树叶,心想到,原来已经到了秋天了啊。她年少时也曾想过自己的大婚,曾煞有介事的一一列举过:夏天太热,冬天太冷,春天有柳絮,那就秋天吧,天气好,景色也美,到处金灿灿的,倒能博得个金玉满堂的好彩头。虞锦想着想着笑了,秋天,也正好了了她的心愿。
华嵋却以为是自己说的笑话惹笑了虞锦,登时更加卖力起来。
是夜,他们停在城外休息。随行的有两辆马车,一辆坐着他们,一辆载着甄衍。虞锦来到另一辆马车上,甄衍躺在冰里安静的睡着,睫毛一根根的都很分明。虞锦又将冰层稍稍加厚了些,便靠在那里闭着眼睛不说话,想象着甄衍此刻就在她身旁,与她一道看世间风景。
就在虞锦朦胧间要睡着的时候,却听得外面一声嘈杂,一个醉呼呼的老汉的声音钻进马车里:
“各位英雄好汉,给小老儿一点酒喝喝吧!”
侍从见那老头儿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拿着马鞭驱赶着:“去去去,哪里来的老乞丐,我们这里没有酒!”
“各位都是修真的大侠,小老儿看双桥上的杂耍匠都会变戏法,你们怎的不会!”
“去去去!一边发痴去!”
“不走不走,不给小老儿酒喝,小老儿就不走!”
萧炎皱眉,正要将这人送走,却见一双素手拨开了车帘,虞锦自车中探出头来,见到那老头儿,先是微微一怔,后是惊喜若狂的自马车上下来,萧炎见虞锦这么多日,还不曾见过虞锦这般开怀。
虞锦娉娉婷婷的走到众人面前,冲那老头儿说道:
“海氏,我这里有酒。看你要不要了。”
那名叫海氏的老头儿歪着头挤眉弄眼的打量了虞锦一番,又绕着她转了一圈,这才跳脚道:“哎呀,是你呀!小鲤鱼小鲤鱼,小老儿竟在这里碰见你!”
虞锦微笑道,“怎么不是,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海氏很是高兴,拉着虞锦欢天喜地的说道,“这厢好这厢好,小老儿自几百年前与你一别,就再没遇见过让小老儿看得过去的人,委实是无趣。碰见你这便好,来来来,与小老儿喝他个不醉不休!小鲤鱼小鲤鱼,你说你有酒,是不是我最喜欢的烧刀子呀?”
萧炎见状,心道是虞锦的旧识,便说,“方才是在下无礼了,不知是小锦儿旧识,既然老人家要喝酒,我这里有上好的梨花白……”
“哎——!那么矫情的东西谁要喝!小老儿才不屑得喝那种酸水儿!”
萧炎听海氏竟将他千金难求的梨花白说是酸水儿,登时脸上像开了染房,但碍于是虞锦的朋友,也不好说什么。
虞锦噗嗤一笑,说道,“我这位朋友,曲高和寡下里巴人,偏偏喜欢这烧刀子酒。烧刀子味儿足够冲,喝了才过瘾,是不是啊海氏?”
海氏听了笑的满面通红,停不住的点头,说道,“是是是,果真还是小鲤鱼最懂我!我们不与这些人废话,小鲤鱼,快把酒拿出来吧!”
虞锦微微一笑,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只陶罐子,海氏见了不等虞锦给他,便抱着喝了个足。
转眼间,海氏身边已经散落了七八个空酒瓶了,他靠在马车车辙上,满脸通红,抱着一只陶罐子与虞锦大着舌头说话:
“小……小鲤鱼,我不是跟你吹,我,我海氏的占卜术,我认第一,没……没人敢认第二!呃!”
虞锦说道,“哦?这我可要辨辨真假。”
“嘿?你这小丫头片子,这是不信我呢?”海氏睁着绿豆眼儿,不服气的看着虞锦,说道,“来来来,不信,不信,小老儿来给你批命!看你信不信!”
说及此,旁边的宋清如握拳在唇边一笑,他总算想起来这人是谁,正是多年前与虞锦偶遇成了忘年交,喝醉又喜欢拉着人给人批命的海氏了。却不知道虞锦是想干什么。
海氏听见人笑,一扭头,就看到宋清如,蓦地睁大了眼睛,说,“这后生,嘿,长得可真俊俏,颇有小老儿年轻时候的风范!”
众人绝倒,这哪里有半分相像啊?
“来来来,小老儿给你们一块批!呃……一块批……”
虞锦不慌不忙的从头上拔下来一根簪子,在地上划了几道,对海氏说,“海氏,你倒先给我批批?”
众人都不知道虞锦划了什么,在旁边的宋清如却是知道的,这是甄衍的八字。
海氏又打了个酒嗝,粗糙的手搓了搓脸,眯着眼睛端详起这八字来。看了一会儿,海氏一拍大腿,说道,“这是个断掉的八字啊!”
“不过……”
虞锦一颗心掉下又飞起,一把抓住海氏的胳膊,“不过什么?”
“八字一断两半,前半段坎坷不堪,饱受风霜,但这后半段,”海氏捋了捋胡子,“却是个好八字,唔,好八字。小老儿海氏第一次见这种八字呢!”
虞锦急切的问道,“此话当真!后半段的八字,当真是好八字!”
“你这是不信小老儿的话还是怎么地,你看你看,否极泰来,夫妻宫满,子女成群,平静无波,这不是好八字是什么?”
虞锦喜极而泣,“当真是好八字……当真是好八字……”
海氏奇怪道,“你这小鲤鱼,怎么几百年不见,就疯疯癫癫的……啊呀,没酒了,小鲤鱼,再给小老儿拿些酒来嘛!”
虞锦擦了擦眼泪,说道,“酒我这里多得是,但要看你想不想要了。”
“怎么又是这句话!小老儿想要!想要!你快些拿来!”
“那好,”虞锦起身,掀开马车车帘,对海氏说,“你要帮我一个忙。”
“不就是批字嘛这有何难……”海氏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等走到马车前,朝里面一看,脚底抹油的返身就跑,被虞锦一把抓住了:
“哎哎哎你走什么!”
海氏的酒全醒了,脚下一边原地踏着步一边说,“小老儿可不傻,这中了双生劫子蛊的将死之人,我可不想管!你让小老儿走!”
此话一出,众人对海氏纷纷改观,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甄衍的来龙去脉,其功力可见一斑。
“海氏!”只听扑通一声,却是虞锦跪下了,她仰头看着海氏,满眼泪花,乞求道,“海氏,我求求你了,这是我夫君,我求求你救救他!你救救我夫君!我不瞒你,我原以为我这夫君再无回生的可能了,一心想着和他一道死的,海氏,我知你神通广大,若你救了他,就是救了我啊!海氏!我求求你!若你当小鲤鱼是朋友,我求你救救他!我给你磕头了!”
说着,虞锦邦邦邦的就在地上磕起头来,声音之大,听得旁人都一阵胆寒。
宋清如和萧炎在听到虞锦说‘和他一道死了’的时候,脸色就变了,登时就明白了为何虞锦先前还执迷着不肯让贝贝解了甄衍的困魂术,却突然一下子又想开了。也明白了虞锦带那件礼服的用意。原来虞锦对甄衍的感情竟到了如此之深的地步了么?两人各怀心思,却都一脸黯然。
“哎哎哎小鲤鱼你这是做什么!”海氏连忙扶起虞锦,却见虞锦光洁的额头上一片青青紫紫,一道血痕顺着伤口流下来,海氏连忙用袖子去擦,却又觉得脏,从指间变出一股小水流,结成了一块巾帕,附到虞锦额上。
“哎……你这姑娘……”海氏无奈的摇了摇头,“你须知如此执迷,不是好事。”
“小鲤鱼不在乎业报!”虞锦急匆匆的说,“只要能救回我夫君,我什么都愿意做!”
海氏又看了虞锦半晌,终是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傻孩子,起来吧。”
虞锦知海氏这是答应了,笑着又行了一个大礼,“海氏仙人的大恩,虞锦没齿难忘!”
海氏嘟嘟囔囔的往马车里钻,一边钻一边说,“我可先说好,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救他的,救不救的活我可说不准啊……”
虞锦将冰融了,海氏在甄衍身上下了一道术,保证甄衍的魂魄不离体,众人围在马车外,也是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海氏,怎么样?”
海氏略一沉吟,说道,“母蛊在哪里?”
“母蛊……”虞锦回想到,眸子渐渐黯淡下去,“这……母蛊很重要么?”
江城子早被甄衍戳了喉咙扔进了海里,哪里还有影子?
“这双生劫,子母蛊是双生的,若母蛊受损,子蛊也会受损,但若子蛊受损,母蛊却是无碍。我观他身上并无创伤,也并未内伤,应是母蛊受损,牵连到子蛊了。看这样子,母蛊所在之躯已经死了。他受伤有多久了?”
“八天有余了。”
“母蛊牵制子蛊,自是比子蛊的生命力要顽强。母蛊所已存之躯体虽已死,但母蛊尙可在腐尸上生存十日,过了十日,母蛊一死透,总是有通天的法术,也救不回这子蛊。只要在母蛊死之前将母蛊种到新的寄主身上,子蛊便可存活。小老儿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那母蛊如今在何处?”
虞锦面如死灰般,“那母蛊寄生之人……被我和夫君杀了之后,便掉落东海……如今……”
“寻不得了?”
虞锦沉重的点了点头。
“小鲤鱼……这……我就没法子了……”
虞锦鼻头一算,难道甄衍,注定要离开她么?
正在此时,窗外的华嵋支支吾吾的说,“那个……姐姐……江城子的原身是什么?”
虞锦眼眶上挂着一颗泪珠,似掉非掉,说道,“是一只青头大鳌。”
“这个……”华嵋挠挠头说道,“我那天在海里玩,见到一只好大的老鳖,觉得壳挺大的想剥下来做甲骨,那个……不知道是不是江城子?”
华嵋从乾坤袋里将那只很大的‘老鳖’拿出来,正是江城子的尸首。他被虞锦夺了内丹,身死之后便化为原形了。
虞锦心头的弦猛地一松,弄得她两眼一翻几欲晕倒,幸好宋清如在她身后,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虞锦从没有如此信命过,她猜想一定是甄衍命不该绝,才让她如此巧合的遇到海氏,又让华嵋如此巧合的捡了江城子的尸首。上苍还是厚待她的,还是厚待她和甄衍的。
母蛊找到了,现在直消将母蛊种到新寄主身上,甄衍便可得活了。这母蛊的新寄主,虞锦二话不说的自荐。海氏想了想,这双生劫种在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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