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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春归-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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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思,你要动手尽管动就是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周渊言说着轻笑出声,“二叔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把我除了,就不怕祖父他老人家找他算账吗?”
“二少说笑了,二爷怎么会有这个意思,这样做也是为了侯府着想,而且这也是奉了侯爷的命令!”男子此时有些不确定只能道,“我们也不想和二少对上,把她交出来对您对侯府都百利而无一害,您又是如此固执。”
傅瑜锦此时才知道来人居然是北宁侯府的人,在最初的惊讶之后心下了然,周渊言虽说已经明面上脱离了北宁侯府,但是其实怎样明眼人都知道,只是不明说罢了,所以若是真的涉及到一些事情是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傅瑜锦这就有些想不通了,是谁能让北宁侯妥协,居然会派人来将自己带走,或许说是来要了自己的命,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居然能让这么多大人物虎视眈眈。
而且听他们之间的对话,很明显周渊言和这个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对方是北宁侯府二爷手下的人,而且一副并不把周渊言放在眼里的模样。
看来北宁侯府完全没有外表表现的那般和谐,周渊言脱离了北宁侯府,有些一直蠢蠢欲动却没有行动的人开始按耐不住了。
一直以来北宁侯府二爷在傅瑜锦眼中都是个很是和善的人,见谁都带着三分笑,但是今日看来这根本就是个心机深沉的笑面虎。
周渊言是北宁侯在孙子辈中最看重的一个孙子,长房两个嫡子周渊言现在明面上已经脱离了北宁侯府,周渊承有事那样一个没用的,世子爷一下子变得后继无人,周二爷会动这个心思也就不奇怪了。
“要么动手,要么滚开!”周渊言声音微沉,若不是傅瑜锦就在他身边看着他此时嘴角溢出的鲜血,都要以为他什么事都没有了。
“二少一定要这么为难小人吗?”男子的声音有些犹豫,他实在是拿不准周渊言到底有没有受伤。
主要是他对银杏这个在傅瑜锦身边这么久都无所作为的人,持怀疑的态度,他实在是拿不准她到底有没有成功在周渊言茶里下药。
“呵呵!差点就要被二少骗了呢!”男子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周渊言若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就不会一开始就躲在马车不出来,而且二少不像是这么好说的人,若是以往他必然已经出手对付他,说不得现在他已经命丧他之手,而此时的周渊言却没有半点动作,很显然是在诓骗自己,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你可以试试!”周渊言没有因为被看透惊慌失措,而是似笑非笑地说道。
男子哈哈笑道:“二少到底是二少无论是大少爷还是三少爷都比不上二少这份沉稳,难怪侯爷对您是格外的看重,但是今日二少想要骗我却是万万做不到的!”
说着男子一挥手,身后的众人朝着周渊言所在的马车疾驰而去,周围的奇闻几个立马将马车围了起来,无论怎样都不能让马车内的人受到伤害。
虽说奇闻几个不知道周渊言到底有没有受伤,但是他们都不敢打这个赌,势必不能让他们找到机会。
马车外刀光剑影,而此时马车内的周渊言瘫软在马车内,刚才那一会儿他动用了体内的内力,此时他浑身乏力,倒在傅瑜锦怀里不能动弹分毫。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傅瑜锦看了周渊言一眼,颇有些气闷却又无奈,这会儿他明显已经伤的很重了,而且还是在保护她,若是这会儿把人推开实在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周渊言闷哼了一声,生生将咳嗽给咽了回去,外面的人现在还有些顾忌,若是确认他已经中毒使不出内力,可就不会下手那么瞻前顾后了。
“马车车座底下应该有剪子,你一会儿看情况找到机会就把马车的缰绳给剪了!”原本是带着傅瑜锦出来玩,担心她要是想采些花花草草的,所以在马车上备了剪子,没有想到居然还真的派上了大用处。
周渊言这会儿已经好了许多,起身歪在一边,傅瑜锦没有多问,此时的周渊言也没多余的力气能回应她了,打开马车车座轻手轻脚地摸到了车帘子边上。
“我留了一点没有剪断,接下来要做什么?”
“一会儿若是没法击退他们,你直接跳上马就跑,往前面的峡谷跑,总会遇到徐良荆的人,到时候你就安全了!”周渊言不禁苦笑,这会儿自己最信得过的人居然不是自己的家人,而是那个为人处世都极为不靠谱的徐良荆。
“那你呢?”傅瑜锦定睛看着他,希望从他眼里看出些什么,却只发现看着自己的淡淡的笑意,“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笑!”
第二百二十八章 最是难清是情债
“不笑怎么办?难不成你要我一个大男人在这哭鼻子?”周渊言嗅了嗅鼻头,一脸的无奈的样子。
傅瑜锦被他这番模样逗笑了,却发现自己的笑意都带着苦涩:“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就没看出来我不喜欢你,只是想利用你,在你这寻求到帮助,我只是为了保命!”
若是周渊言能对她不要这么好,她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潇洒的离开,但是看到他这样奋不顾身地只为救自己,傅瑜锦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了,留下的只有满满的内疚和自责。
“你都向我表白过了,怎么能说不喜欢我呢!”周渊言眼中闪过一抹黯然,继而玩味地看向傅瑜锦,“说出口的话可不能赖账的!”
“我什么时候说。。。。。。说出过这种话了!”傅瑜锦被他说得个大红脸,饶是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当下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你耍无赖就算了,现在还学会胡说八道了!”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周渊言说的一本正经,“你还是当着大伙儿的面表的白,我可以记得清清楚楚!”
“说的倒是一本正经,可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样的事情了!”
“你是打算说过了就不认账吗?”周渊言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这可不行!”
“你倒是说说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傅瑜锦敢肯定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他周渊言是做梦梦到的吧!
“还记得那次灯会不?我们可是对了诗的,你在里面藏了头给我表白了,怎么现在你要耍赖吗?”周渊言一副你敢耍赖我就撒泼给你看的架势。
傅瑜锦看得有些傻眼,对他的话更是傻眼:“谁还记得当时做了什么诗,而且你不要忘了那时候是接龙,我的头本就是接着你的尾巴来的,所以其实是你计划好的,怎么能算在我头上!”
“大小姐如此聪慧怎么可能不知道,定然是本就这么想的,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周渊言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如此做丢人。
“我反正是不记得当时对了些什么诗了!”既然他耍无赖,那自己比他更无赖就是了。
“没事我记着呢!”周渊言笑地开怀,“你看,你一共赢了五局,这五句诗句分别是雨暖风轻酒飘香;锦瑟齐鸣宴不止;暮春竹畔独钓翁;只为来秋具荣华;珩为水印月铅华。这合起来不就是瑜锦暮子恒嘛!”
“呵呵!”傅瑜锦闻言冷笑一声,“这么牵强都能被你扯到一块儿,你还真是不容易!”
“过奖过奖!”周渊言说着又闷哼了一声。
之前轻快的气氛一下子便了无踪迹,傅瑜锦轻叹一声:“你这又是何必呢!”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心里比谁都清楚,却一直在装糊涂的少年,傅瑜锦感觉心跟着都抽痛了起来,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若是他能不要对自己这么好,她可以没有那么大的负担,就像对傅家,离开了傅家她虽说感慨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她不觉得自己欠他们什么,欠的只是这十几年的吃穿用度,若是她以后有能力了她还得起。
但是感情的债她还不起,而周渊言让她欠了他一身的债,还不清的情债!
“我就是要你觉得欠我的,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周渊言笑地一脸人狡黠,“你看你现在是不是感动的要哭了,再过一阵子就该以身相许了!”
“噗!”傅瑜锦被他逗乐了,“你想得美!以身相许这点可不够!”
周渊言眼前一亮,不够,那就说明等够了那就可以,他理解的没错吧。
“我会继续努力的!”周渊言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说完手握成拳抵着唇轻咳了一声。
“好了,你现在这样子还努力个什么劲,赶紧好好休息!”傅瑜锦说着在他身边坐下轻轻给他顺着背,“就算是要逃出去,就我今儿才学会的这骑术,你就放心我一个人跑出去,这马一快我就驾驭不了,这慢了人家几步就把我抓回来了!”
傅瑜锦刚才听到周渊言让她自己跑这脑袋一热就有些拎不清,这会儿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根本跑不掉的吧。
“我原本想让奇闻和你一起走的。”周渊言伸出手抚上她的头,这次她乖乖的坐在自己身侧没有躲开,眼中盛满了笑意,“不过现在不用跑了!”
“不用跑了?”傅瑜锦微愣,“徐良荆的人来了?怎么可能!”
“可不是来了。”周渊言也有些疑惑,他让傅瑜锦逃过去寻求庇护是一回事,但是徐良荆的人亲自过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徐良荆和他毕竟只是合作关系,为了他暴露自己的底牌可不像是那只狐狸会做的事情。
作出如此大的牺牲到底是为了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周渊言有种要被宰了的感觉,不过这次他确实是救了自己和傅瑜锦,无论怎么说这谢还是得谢的。
……
“大夫他没事吧,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什么的?”
“毒已经清了,但是他之前强行使用内力受了不小的内伤,不过也没什么大碍,毕竟年轻过个十天半月的也就好了,不会残了,更死不了!”说话的是个长了八字胡的中年男人,看着颇为儒雅,说话却很不客气。
傅瑜锦长输了口气,也不在意大夫不善的语气,她只是听说那些习武的闹个不好就会有损根基,若是周渊言有个什么闪失她怎么过意得去。
“多谢大夫了!”傅瑜锦忙道了谢,吩咐白芷送大夫出门。
这是徐良荆这边的军医沈卢生,别看他人长得儒雅名字也颇有些书生气,说话能把人呛死。
见白芷朝他一福礼有些不耐的挥挥手:“最不耐烦你们这套了,跟我过去取药吧!”
白芷有些无措地看了傅瑜锦一眼,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大夫,见傅瑜锦微颔首才跟着沈卢生一块儿出了屋。
“你们别介意,这家伙就这样没一句好话,要不是看他医术不错早把他打发了!”边上的徐瑞颇有些不好意思。
第二百二十九章 时局动乱相丛生
本来就是在人家的地方,自是没有摆谱的道理,傅瑜锦微颔首笑道:“徐瑞大哥客气了!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
“哈哈哈!”徐瑞爽朗地笑让人都不免跟着轻快起来,“和我客气什么,你今儿也累了就先下去写着吧,这边我会让人看着的,刚才卢子也说了没什么事,你放心就是了!”
傅瑜锦刚才被热情的徐瑞架着叫他大哥,这会儿面对今儿才见面就很是自来熟的徐瑞有些摸不着北,而且看着这胳膊有自己大腿粗的壮汉,傅瑜锦有些怀疑他能不能把周渊言照顾好。
虽说他们救了自己,而且现在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是到底怎么样谁也说不准,傅瑜锦看着他这魁梧的个子露出一脸“慈爱”的笑,怎么看着都有些发怵。
“你也累了先去歇着就是了,有徐兄在没事的。”周渊言也搞不懂徐瑞在搞什么名堂,不过让傅瑜锦呆在这也确实多有不便。
周渊言都这么说了,傅瑜锦便也不再坚持,虽说这徐瑞有些没头没脑的,不过应该也不至于现在就对他们动手,不然也没必要去就他们了。
待傅瑜锦离开,周渊言看着徐瑞的眼神有些不善:“今日多谢徐兄出手,以后用得着周某的地方说一声便是!”
“周二少客气了,若是二少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忙了,有什么事派人来知会我一声就好!”徐瑞朝着周渊言客气的一拱手,而后便转身出了屋子。
半月后——
这半个月来徐良荆没有来过,也之后倒是徐瑞时不时地过来,傅瑜锦虽说在这似乎有着绝对的自由,但是周渊言却变相的被软禁了起来,没有周渊言的保护她出去了也是找死,只能在这耗着。
这半个月来周渊言在屋子里养伤没有出过门,不过徐瑞也没有拦着傅瑜锦不让见他。
“我听外面那些人说曹仁德三天前在家中被人斩杀!”傅瑜锦颇有些凝重地咬了咬唇,原本要在几年之后才会出现的局面,如今因为多种多样的原因发生了变故,若是徐良荆能胜了那他无疑会成为南直隶的真正掌权人,若是败了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
周渊言将手中削好的桃子递给傅瑜锦,问道:“徐良荆动的手?”
“不清楚,我没有亲自出谷,只是听从外面回来的人说的。”傅瑜锦摇摇头又道,“很有可能因为这次的提前暴露让徐良荆不得不提早行动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得先想好对策,这徐良荆就是只老狐狸,虽说现在看来对我们没什么坏心思,但谁知道以后怎么样!”周渊言如今也颇为烦躁,若是他一个人他早就带着傅瑜锦跑了,哪里会一直在这里耗着。
但是奇闻他们也被软禁了起来,就连一直在这里自由出入的傅瑜锦都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怕是已经被转移了。
傅瑜锦自是知道周渊言的顾忌,略一思忖抬头看向周渊言道:“实在不行我就直接去问徐瑞。”
这阵子徐瑞面上对她还是颇为客气的,既是如此不如直接相问,看看他会如何回答。
“不行!”周渊言摇头,“到时候完全撕破脸不知道他会做什么。我今晚再潜出去找找看,奇闻他们做事也都极为小心,不可能什么都没留下。”
现在这样至少傅瑜锦是安全的,奇闻他们会受制于人说到底还是因为当时受伤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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