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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妃难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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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把小红嫁到哪去呢?”
无双正笑得欢快,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虎躯一震,随即讨好的对霍许说:“王妃——”
霍许轻“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君凌墨低低的笑。
无双眼神幽怨:“王爷——”
走出屋子的霍许没有立即回房,睡了大半天,一点也不困,霍许走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小红则提着灯笼静静站在一旁。
正是秋天的尾巴,白天气候虽暖和,但一到夜间便觉得浑身都冰凉。霍许紧了紧披风,看了看屋内依然亮着,然后扭头看着从云层后缓缓出来的月亮出神。
许久,屋子的门突然打开,君凌墨站在无双身后,看见坐在院中的两人微微一愣。
几步走到霍许身旁,伸手握住霍许的双手,感觉手心女子的小手冰凉,君凌墨语气带着点责怪:“怎么没有回屋?”
霍许任由君凌墨握着自己的手:“睡了大半天,一点也不困。横竖睡不着,所以在院中坐坐,顺便等你回房。”
君凌墨眸光微动,弯腰一把抱起霍许,一边走一边开口,声音清冷:“你可以在屋里等。”
“我怕影响你们说话。”
“你不在身边本王才会分心。”
“懒得跟你说话。”
“呵呵……”
☆、第十九章 上邪?
回到屋子,小红已经将热水准备好,霍许刚要沐浴,突然想起来今日不同往日,这屋中还有一个男人在呢。
霍许扭头,看着坐在屋中的君凌墨道:“我要沐浴了,你不要过来。”
君凌墨端着茶杯的手一抖:“王妃放心沐浴,本王不会让别人过去打扰的。”
霍许翻了个白眼:“我是怕你偷看。”
君凌墨浅笑,看着一脸警惕的霍许:“王妃这是提醒本王么?”
“你敢!”霍许瞪了君凌墨一眼,抱着衣服进了屏风后。
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光,霍许立即将自己泡进水里。
靠着木桶,霍许不禁感慨:上一世未曾享受过的,这一世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君凌墨坐在屋中,眼神不经意瞟过屏风,屏风上可见一个清晰的身影,女子头发被高高束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儿。须臾,女子突然站了起来,女子凹凸有致的身影直直投射在屏风上,君凌墨眼神幽暗,屏风上的身影正拿着毛巾细细擦干身上的水渍,随即修长的玉手取过衣架上的衣服穿上。
屏风后突然一片黑暗,君凌墨收回目光,转过头继续喝茶。
霍许披散着头发走出来,丝毫不知方才沐浴的一幕被某个正襟危坐的人从头看到尾。霍许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喝完后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睡不着,好无聊啊!这破地方啥娱乐活动都没有。”
君凌墨放下水杯,看着霍许:“王妃想玩什么?”
霍许手指敲打着桌面:“想听歌,想玩游戏,想看电影,想刷微博……”
君凌墨:“电影是什么?微博又是何物?”
霍许头也不抬:“电影就是电影呀!微博是我们那人人都玩的一个娱乐活动。”
君凌墨低着头沉思一会儿,然后说:“本王弹琴给许儿听,如何?”
霍许:“……弹琴?”霍许终于来了精神,一把坐起来,自己来到这里这么久,除了那日三国使者的接风宴,还没仔细体会过古代的娱乐活动呢。
见霍许眼神肯定,君凌墨微微一笑,温声开口:“无双,将本王的琴取来。”
“是。”
片刻后,无双抱着一把琴走了进来,霍许坐在一旁扫了一眼这琴,没有说话。
霍许读大学时,在身边的女孩子都欢喜的抱着吉他吚吚哑哑弹唱时,霍许却报名学了古筝。
霍许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青睐古筝,但霍许就是喜欢上了。
君凌墨从里屋取过一件披风给霍许披上,一手拿过琴,一手牵着霍许走出屋外。刚到院中,霍许的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待霍许定下神,发现自己已经稳稳的落在墨上阁的屋顶上,而自己的手,正紧紧的抱着君凌墨的腰。
霍许大惊,立即收回自己的手,手刚收回,身子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往地上栽去。突然腰被一只大手稳稳的圈住,霍许立即死死的抱住了身旁的君凌墨。
君凌墨揶揄道:“王妃抱得这么紧,本王还怎么弹琴给王妃听呢?”
黑暗中霍许翻了个白眼,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开手。
在屋顶坐下后,君凌墨将琴放在腿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放在琴弦上,调试了一下琴弦,片刻后,清冷的琴音在夜空中响起。
霍许坐在一旁,双手撑在屋顶上,歪着头看着君凌墨。
月光下,身穿月牙白锦袍的男子温润如玉,倾泄而下的月光笼罩着大地。星月相映下,男子目如朗星,温文儒雅,一个一个清冷的音符随着男子修长的手指跳跃开来,这琴声叮咚,妙韵天成,但其中似有淡淡的幽恨。
听着听着,霍许不觉痴了。
霍许突然想起了凌墨。
想起了那个人曾说过的“此生唯一”……
不知不觉,琴从君凌墨的腿上到了霍许的腿上,霍许十指轻轻抚过琴弦,比君凌墨更凄冷的琴音响起。清冷的音符刚刚落地,琴音突然决绝凄厉,夜色下,霍许仿佛入定的老僧,薄唇微启——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
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
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
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问谁能借我回眸一眼,
去逆流回溯遥迢的流年,
循着你为我轻咏的《上邪》,
再去见你一面。
在那远去的旧年,
我笑你轻许了姻缘。
是你用尽一生吟咏《上邪》,
而我转身轻负你如花美眷。
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
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
轻嗅风中血似酒浓烈,
耳边兵戈之声吞噬旷野,
火光里飞回的雁也呜咽,
哭声传去多远。
那首你咏的《上邪》,
从此我再听不真切。
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
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
于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笺
换我把你刻在我坟前
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
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
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
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霍许的声音虽清浅,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晰,她的声音随着琴声时低时高,指尖与舌尖似乎连于一处,空灵的歌声伴着清冷的琴声在这夜空中飘散开去,抵达远方。
君凌墨从不曾听过这样的曲子,一时间深陷在这空灵的歌声和凄切的情境中,眼眶却渐渐湿润。
王府各院落,次第亮起了灯火,忙碌的丫鬟小厮纷纷驻足倾听,纷纷拭泪。
被关在院中的傅诗涵身着单衣站在院中,脑海中闪过一个俊逸的身影,想到自己此时处境,未语泪流。
王府外的大街上,民居的窗户依次亮起,年轻的夫妻相互搀扶着,感慨能够走到一起的不易……
潦倒的书生坐于灯下,想到心仪的女子,鼻翼微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万家灯火亮起……
一曲毕,霍许早已泪眼婆娑。
君凌墨伸手搂紧霍许,用指腹拭去霍许脸颊上的晶莹,轻轻拍着霍许的背,温润的声音有着安定人心的作用:“都过去了。”
霍许嗫嚅:“都过去了!”
凌墨,从此以后,我们,再不相干。
这一夜,数不清的人辗转难眠——
这一夜,数不清的有情人无声落泪——
这一夜,注定无眠——
------题外话------
这首歌好好听,我表示单曲循坏了好几天……
☆、第二十章 寿宴(一)
君盛王朝,君显二十六年农历十月十日。
筹备已久的君盛皇帝五十岁大寿,终于到来。
这一日街上张灯结彩,每家每户都喜气洋洋的,犹如过年一般热闹。百姓们纷纷站在大街两旁,一边等待天子巡视,一边兴致勃勃地讨论昨日晚上的琴声。
“琴声从逸王府传来,怕是逸王之举。”
“怎么可能,听声音婉转哀伤,分明是女子所唱。”
“那唱歌之人会不会是逸王妃?”
“说不好,也许是逸王弹琴,王妃吟唱呢?”
“我三叔的妾室的女儿在逸王府做丫鬟,她说昨日晚上……”
“……”
卯时初,霍许就被叫起来梳洗。
从梳洗到被君凌墨抱上马车,霍许全程迷迷糊糊的。
霍许掀开车帘往外看,发现大街上人山人海,马路两旁站满了提着灯笼的百姓,霍许不禁感慨,这得多久没看过热闹才会大半夜爬起来?放下帘子,霍许靠在车壁上抓紧时间补觉。
马车到宫门口时,广场上已经停满了马车。霍许被君凌墨抱下车时,粗粗的扫了一眼,大概有几十辆马车。看来他们来的有些晚。
太和殿内,文武百官都已一一站好,霍许和君凌墨进去时,不时有大臣向他们行礼。霍许扫了一眼,三国使臣里,西凉和南楚的使臣都到了,唯独今日与君凌墨比武的呼延卓未到。
霍许和君凌墨落座不久,呼延卓终于来了。今日呼延卓一身劲装,干净利落又英武不凡,文武百官不禁将目光落在一袭月牙白锦袍的君凌墨身上。对于众人投过来的目光,君凌墨似乎无知无觉,只慢慢品着茶。
大寿首先是祭祖。天子需要经过长街,围着皇宫游行一圈后到太和殿进行祭祖。
李全见人都已到齐,尖着嗓子喊起驾。
浩浩荡荡几百人的队伍,从太和殿出发。
行至大街上,百姓们纷纷山呼“万岁!”,君天赐笑得慈蔼,吩咐宫女撒钱。
宫女立即将福篮中的钱一把一把往外撒,百姓们争相伸出手抢夺,笑得不亦乐乎。
霍许坐在马车上,看着路旁的百姓争抢着银钱,微微蹙眉,这么多人争来抢去,发生踩踏事故就糟了。
君凌墨见霍许蹙眉,伸手抚平霍许拧着的眉头:“怎么了?”
霍许指了指马路两边哄抢的百姓:“这样子很容易出事吧?”
君凌墨淡淡的瞥了一眼,叹了口气:“上位者最喜欢做的事,不就是看着其他人匍匐在地上,为了一些蝇头小利争个你死我活么?只有这样,他们的虚荣心才能得到满足……”
霍许放下帘子,身子软软的靠在车壁上,闭上眼冷冷的道:“扭曲的欲望。”
君凌墨看着面前的女子,今日的霍许一袭淡蓝色长裙,闭着眼睛时睫毛微微颤动,纤细的身子倚靠在车壁上,周身淡淡光华笼罩。君凌墨眸光微动,这个女子,会为了一条流浪的小狗的逝去痛哭流涕,她看得破大多数人看不破的欲望,心疼那些最底层百姓的悲苦。
这样的人儿,让他如何不爱?
回到太和殿,已经是巳时末。礼部尚书霍远忙前忙后,一个上午就没停歇。霍许淡淡的看着那抹冰蓝色的身影。
那个人是她这具身子的父亲。
不知为何,看着那样一个身影,霍许没有感觉到半点父亲的情怀,大概是那身影看着太年轻了?
霍许收回目光,却意外的发现南宫昕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这个方向。霍许一愣,扭头看了看身后。自己这个位置比较特殊,因为祭祀时男女是分开站的,自己作为亲王正妃,身份仅次于皇后。而和她平级的一个人都没有,所以她现在是一个人站一排。她身后站了一大堆莺莺燕燕,从前往后是皇帝的老婆,皇子的老婆,以及大臣的老婆……
霍许凝眸:这南宫昕到底在看谁?
霍许一脸莫名其妙,转头去看君凌墨。君凌墨一袭月牙白锦袍,淡淡的站在太子身后,端的是尊贵奢华,似乎上天的宠儿,天生下来就是主宰他人命运的那个人。
君凌墨之后,是大皇子君凌弈以及三国使臣,再之后便是一干大臣。
霍许低着头站在队伍中,无聊的看着自己的指甲。这双手真是漂亮,修长匀称,保养得非常好,比前世自己的那双手好看了不知多少倍。想着想着,霍许又想起了那个人。
凌墨曾经说过: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我要你的每一张脸都明艳动人。
霍许眼神中掠过低落。
南宫昕眼神一动:刚刚还那么明媚的人,怎么突然就被悲伤笼罩?那双手……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想到昨晚在行宫听到的那首曲子,南宫昕眼中掠过风暴。
霍许突然抬手遮挡阳光,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霍许如莲藕般嫩白的手臂,手臂上赫然一点朱砂,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南宫昕大惊。
他们居然——
震惊只是一瞬间,南宫昕立即恢复神色。
脑海中却不觉闪过一幕——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女扮男装的女子手执一支墨玉簪,对着阳光细细观察,那仔细的模样仿佛手中之物是稀世珍宝。在那个老人说出簪子不值时,她灿然一笑:簪子不值,簪子的主人值。
隐了行程的他彼时就站在摊贩身后的客栈上,楼下的女子玉颜微红,眉眼淡淡,美眸流转暖意盈盈。女子虽身着朴素,一举一动却都肆意不凡,慵懒的动作,说不出的洒脱风流。后来他不自觉跟着女子的脚步而去。
却在人群中亲眼见到了女子倒在血泊中——
若君凌墨晚来一步,他会宁愿暴露行踪,也要救下她。
那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直到那日接风宴上看见她。她一袭绛紫色长裙,娉娉婷婷。困得睁不开眼的她不停的吃着蜜饯,他想,既然你那么困,那么我便来给你提提神。
她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一首《水调歌头》酣畅淋漓,清冷的声音掷地有声,一如她那个人,光彩夺目。
直到那个人站到了她身边!
两人一样的清冷,一样的淡雅。可是,那么美好的一幕,他却觉得那么刺眼。
本以为那两人应该是琴瑟和鸣的,但是昨晚自己听到的琴音,那分明是伤痛到极致才有的琴音,那样凄厉的声音,南宫昕甚至不相信出自那个明媚的人儿。那个人儿,到底经历过怎样的伤痛?
若那两人真如外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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