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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妃难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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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为什么,心底竟有一丝希冀,希冀她可以在他的怀中多停留一刻。哪怕是一刻,也好。
  腰间突然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抱住,凌言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
  只是抱了一小会,霍许便松开凌言。
  霍许的眼眸清澈,抬头看着目瞪口呆的凌言道:“我也突然想抱你一下了,礼尚往来,两清了。”
  看着眼前笑得眉眼弯弯的女子,凌言第一次觉得,世界上竟有人如此……如此鲜活明亮。
  心思一动,凌言低头,在女子娇柔的红唇上落下一吻。
  世界仿佛突然寂静了一半,没有了呼啸的风声,没有了值夜宫人的窃窃私语,没有了寒鸦的啼叫……
  万籁俱静……只听得见彼此轻浅的呼吸声。
  明明只是一触即离,可是霍许却觉得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看着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凌言,霍许舔了舔唇,然后说:“凌言,你头上有脏东西,低头,我帮你弄掉。”
  凌言俊眸眨了眨,没有忽视女子眼底的那一丝捉弄,但却依言照办。
  霍许眼中闪过一丝得逞之后的笑意,然后迅速的攀住凌言的脖子,将娇艳的红唇凑了上去。
  世界再一次寂静无声,凌言俊眸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怀中的女子。
  虽然心口痛的不能自已,可是,却怎么也抬不起手去推开她。
  那,是他嵌进心底的柔软。他怎么做得到亲手将她推开呢?
  同样是一触即离,霍许耸了耸肩道:“我不习惯记仇,有什么仇都当场报。你亲了我,我也清了你,再一次两清。”说完,霍许便抬步离开,刚走几步,霍许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将身上的狐裘接下来塞到凌言怀中,挑眉道:“若你还想试试更刺激的,我也是奉陪的。”
  说完,不顾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的凌言,径自回了殿内。
  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进了殿内,凌言伸手,抚上心口。
  还好,心还在。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可是……自己的安排明明万无一失,他也从未表现过一丝的情意,除了……除了方才,自己忍俊不禁的抱了她。
  她,这是何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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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许:“被我亲傻了?”
  凌言摸了摸小心脏,点头:傻了。
  霍许淡定的吃糕点:瞅你那点出息。
  凌言淡淡的瞥了一眼某人:嗯?
  霍许:……
  

  ☆、第四十四章 那是她吃过的

  北狄,赤木城东街的一间破败的民房中,阴暗的屋内,一群同意着装的黑衣人围着一堆炭火井然站立,齐齐看着正对门的男人,一个个皆是面容整肃。
  男人一袭玄袍,火光照在眉目如画的俊颜上,分外耀眼。
  男子伸手,将一块木柴扔进火炉,沉声开口:“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些年我好吃好喝养着你们,就是为了明日,你们可明白?”
  “明白!”众人异口同声,声音整齐洪亮。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凝重,看着众人:“记住,此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众人齐齐应到,士气激昂。
  男子拍了拍手,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呢喃道:“十几年了……”
  男子身旁一个黑衣男子凑近男子道:“公子,大王似乎十分重视那个许——”
  “我不许你们任何人打她的主意,记住了吗?”男子俊颜一沉,眸光中闪过一抹浓浓的阴鸷。
  黑衣男子一哂,随即点头:“是。”
  玄袍男子如鹰隼一般的目光扫过众人,然后沉声开口:“记住了,若谁敢擅自伤她丝毫,我绝不轻饶。”
  众人一愣,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后皆躬身道:“是!”
  男子面色稍缓,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众人闻言纷纷散去。
  感觉到屋内有响动,男子看都没看身后,径自开口:“现在没有旁人,舅父可以出来了。”
  男子话音刚落,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的灰袍男子自屏风后走了出来。
  灰袍男子看了一眼男人挺直的背脊,朗声开口:“我觉得,咱们还是慎重些为好。”
  玄衣男子浓眉微蹙,转身看着身后的男子:“舅父你这话何意?我苦心孤诣准备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今日么?”
  被问到话的灰袍男子凝眉思索片刻后道:“你不觉得今日这宴会似有蹊跷么?”
  闻言,玄袍男子神情一僵,细细思索却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想了想后看着男子:“舅父何出此言?”
  灰袍男子摇了摇头,皱着眉道:“我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总感觉今日这宴会似乎并不是为了给那二人接风洗尘,倒像是……”
  “好了舅父你不必多疑,我意已决,自古成王败寇,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几年,即使是最后身败名裂,我也在所不惜。”男子眉目间闪过一抹坚决,出声打断灰袍男子的话。
  灰袍男子张了张口,终是将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想了想,玄袍男子躬身朝灰袍男子作揖道:“若是时,恐怕还要委屈舅父片刻了。”
  灰袍男子扬手,摇了摇头道:“你是秀儿唯一的骨血,舅父自然不能让你一直屈居他人之下。这些年舅父忍辱负重,步步为营夺得他的信任,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帮到你一二。”
  男子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一双幽深的墨瞳忽明忽灭。
  目送着灰袍男子的身影隐没在夜色中,玄衣男子眉目微闪,打开门走了出去。
  月色如水一般,凉意刺骨。灰袍男子刚一出门,便有一青衣男子自黑暗处现身,朝男子行礼后道:“主子,公子他——”
  “噤声!”灰袍男子浓眉倒竖,满面虬髯的脸孔上布满了谨慎小心,四下看了看,灰袍男子方跃上马车,看了一眼自己的随从,怒道:“我吩咐过你多少次了,在外面万万不可大意。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青衣男子闻言,连连应“是”,随后便坐上车辕,轻扬马鞭,马车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拐角处,一双深邃无比的墨瞳微闪,随后身形一跃,消失在黑暗中。
  翌日,霍许睡到日上三竿方起床,听明月说司马寒老早便来了,霍许匆匆洗漱完,依然作男装打扮,几步进了殿内。
  司马寒正与凌言交谈甚欢,因是正对着殿门,所以老远便看到一袭华贵蓝锦的霍许,墨发高束步伐轻快的进来。
  远远的,霍许便听见男子如清泉般的笑声,霍许足下生风,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殿中,抖了抖身上的寒气,将身子往火炉边一猫,然后问司马寒:“今天怎么有空过来闲坐,听明月说你很早便来了。”
  司马寒含笑点头:“是啊。今日早朝无事,我便也乐得清闲。倒是你,怎么这般晚才起来?”
  霍许扁了扁嘴,摆摆手道:“没什么,就是昨晚想事情想的晚了些,所以今早起不来罢了。”
  司马寒笑颜一僵道:“可是因为司徒晟的事情烦心?”
  霍许呼了口气,将一双纤纤细手往火炉边靠了靠,撇嘴道:“没有,是一些旁的事情。”
  司马寒眸光淡淡的瞥过霍许身旁的凌言,没有说话。
  正闲聊间,明月走进殿中温声道:“主子,早膳还在锅里热着,现在端过来吗?”
  霍许朝明月摆摆手,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别。我晚些时候直接吃午饭就是了。”
  霍许话音刚落,身旁的司马寒朗声开口:“不吃早膳怎么行,明月,将膳食端过来吧。”
  见霍许就要出声制止,司马寒抢在霍许之前开口:“听说呼延将军近日得了几匹好马,吃过早膳一起去看看。正好今日我没有事,也好陪着你和凌兄好好玩一番。”
  霍许闻言,一双明净的眸子瞪得老大,惊喜的道:“真的呀?”
  司马寒含笑点头:“嗯。”
  霍许闻言,当即朝明月大喊一声:“明月,赶紧将早膳端来,我要赶紧吃完和大家一起去玩。”
  明月应了声是,当即转身去了殿外。
  半刻钟不到,明月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小米粥进了殿中,霍许端过碗一边吹一边用勺子搅动,吹凉后将小米粥一口气全部灌进了腹中。
  咂了咂嘴,霍许皱了皱眉,看着明月道:“怎么今日这小米粥比往日的鲜了很多?”
  明月一愣,扭头看着殿中。
  司马寒神情一僵,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出声解释道:“因你吃不惯北狄的奶糊,所以这小米都是跟君盛的百姓换的,我听说这几日宫中的小米用完了,想是新采办的小米熬制的粥,所以要味道要鲜美一些。”
  “哦”,霍许点头,将碗放在托盘中,霍许随手捻了一块奶糕扔进口中,鼓着腮帮子对殿中的司马寒道:“我吃完了,咱们走吧。”
  “等一下!”
  一直一言不发地凌言突然出声叫住明月,随后起身走到明月身边,端起盛过粥的碗放在鼻翼间闻了闻,凝眉思索片刻后,用勺子舀了碗中的一点残余用舌尖舔了舔,随后将碗放下,摆了摆手道:“拿下去吧。”
  霍许一直瞪大眼睛看着凌言,他……他这是在试毒?可是……可是那把勺子她刚刚咬过!
  凌言仿若无知无觉似的的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霍许,然后朝司马寒扬眉:“不是说去看马?”
  随司马寒到了驯马场,霍许一张小嘴张的老大,看着上千匹马的马场,半晌说不出话来。
  很快便有驯马的官员上来行礼,司马寒挥了挥手让对方将前几日呼延将军得来的好马牵上来。
  对方应了声“是”后便匆忙离开了。
  很快,之前那个官员招呼着几个小厮,牵了三匹马过来,仅是看一眼,霍许便眼前一亮。
  只见三匹马两白一黑,周身皆是一丝杂毛都没有,皆是威风凛凛,其中一匹白马较矮一些,站在另一匹白马旁边,颇像是母子。
  “这匹白马好可爱,它是那匹白马生的小马吗?”几乎是下意识的,霍许欢笑着指着白马问驯马的官员。
  那官员一愣,有些尴尬的说:“回公子,据呼延将军所言,这两匹白马并无血缘关系,只是恰好都毛色雪白罢了。”
  霍许恍然大悟的点头,开心的道:“哦,我觉得这小马好可爱。”想了想,霍许看了一眼身后的司马寒道:“司马寒,你和凌言是不是要赛马?你们就骑那两匹成年了的吧,这小马还太小了,可不能累着它。”
  司马寒俊眉微动,看着霍许道:“你不一起吗?”
  霍许摇头:“不用了,我不会骑马。”
  司马寒一愣,看着霍许:“你不会骑马?”
  霍许张了张嘴,刚要说话,身旁一个清冽的声音响起:“她非北狄女子,不会骑马有什么奇怪的?”
  司马寒“哦”了一声,点头道:“瞧我,都忘了这个。可是你一个人在这多无聊,要不你让我或是凌兄载你?”
  哈?霍许傻了眼,看着司马寒半天没反应过来。
  要凌言或者司马寒载她?
  妈妈呀,这简直是一道送命题,感觉选谁都不对。
  霍许小脑袋摇的那叫一个灵活:“不了不了,你们要赛马,带着我多不方便,而且你看天气这么冷,骑马的时候肯定风很大,我还是在这好好等着你们好了。”
  司马寒目光扫过霍许身后的小白马,然后试探性开口:“听呼延将军说,你身旁的这匹白马似乎很温驯,你要不要试着学一学骑马?”
  霍许拧着秀眉,迟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白马。白马似乎通人性一般,很快低头,在霍许的脖颈间吭哧一声。
  “呵呵呵……好痒……”霍许一边咯咯咯的笑,一边扭动着脖子闪躲着。
  “我学骑马以后也可以,不急的。今日天气好,我比较想看你们赛马谁厉害。”被马儿逗得没辙,霍许躲避到明月身后,一张小脸笑得跟花儿似的。
  司马寒点了点头,看向凌言:“既如此,凌兄你看?”
  凌言淡淡的点头,看了一眼躲在明月身后的霍许:“既然有人想看,那就比试比试也无妨。”凌言的话音刚落,霍许只觉眼前白影一闪,再看时,一袭白衣的凌言已经端坐在那匹通体漆黑的马身上。
  白衣黑马,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可是却又该死的协调。
  司马寒看了一眼霍许,对左右侍从说了声“保护好她”后便翻身上马,姿态亦是说不出的风流洒脱。
  今日的司马寒一袭绛紫色锦袍,端坐马上时,周身上下尊贵之气尽显。
  不愧是高居王位几年的人。霍许在心底赞了一句。
  

  ☆、第四十五章 她值得

  “开始吧!”司马寒身子刚坐稳,凌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冽,朝司马寒催促道。
  司马寒看向霍许的目光收回,朝凌言点头:“开始!”
  司马寒话音刚落,霍许只觉眼前一阵劲风刮过,细看时,只见一黑一白两匹骏马已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训马场十分的宽阔,足有两三个足球场那么大,凌言和司马寒身下的骏马在这宽阔的场地中不受丝毫束缚,撒开四蹄欢快的奔驰起来。
  木录不知从哪寻了个椅子过来,霍许找了处有阳光的地方坐了,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欣赏着场中一白衣一紫衣两个男人的比赛。
  因着开始的时间尚短,所以一时半会并不能分出个先后来。但端看两人纵马飞扬的架势,却也是一种美的享受。
  霍许虽然不会骑马,却也算是骑过几回马的。看着场中衣袍猎猎的两人,霍许在心底暗自佩服的同时亦是充满了好奇:他们是怎么能在避免被马背咯痛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姿态这么潇洒呢?
  尤其是凌言,那肆意洒脱的模样,仿佛要迎风而起一般,飞扬的身姿,端的是俊逸不凡,刀削斧凿般的五官倒成其次了。
  再看凌言旁边的司马寒,司马寒一袭绛紫色衣袍,倾身低伏在马背上,深邃的眼眸如豹似鹰,薄唇紧抿,宽大的衣袖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好一个鲜衣怒马的翩翩公子。
  再看场中,司马寒低伏在马上,眸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对面的那抹淡蓝色身影,朝身旁的凌言开口:“既然是赛马,加点赌注如何?”
  “哦?不知司马兄想赌什么?”凌言眼眸注释着场内,并未转身看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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