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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备胎心里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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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躁躁的,什么事儿这么急?”
“是月云公子,”小厮咧嘴笑了笑,挤眉弄眼地凑上前来,“人家回心转意了,央您把小王爷往过请呢。”
王管事眼睛一亮,顾不得规矩,一把抓住小厮急急问道:“月云他怎么说?他之前说的那番话我可都交代过去了,他还有圆回来的法子?”
“嘿嘿,要不人凭什么把小王爷吊那么死呢,公子说——”小厮笑了两声,压低了声音学着那柔柔的腔调,“ ‘请小王爷移步后院,月云新改了几首谱子,只是体虚难移,爷若不嫌弃,还请来赏鉴一二’。”
“妙啊……”王管事叹道,“我原还想着小王爷怕过了病气,他这么一说,倒把所有能有的顾虑都打消了。”
“可不是,”小厮打了个千儿,“那都拜托您了,小的叫公子就等着了?”
“去吧去吧,”王管事点点头,“我去给爷说……叫他收着些性子,今儿小王爷心情不好,可别给弄巧成拙。”
“就瞧好吧您,”小厮笑嘻嘻道,“公子是干什么的,能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京都大戏院闻名天下,里边儿名角如云,每天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不计其数,其中最有名的,一个是有“天下第一旦”之称的李怜玉,一个就是传言中把瑞王府那个小王爷迷得神魂颠倒的江月云。
李怜玉是正儿八经的角儿,身段儿唱腔皆是一等一的,本身并不隶属于京都大戏院,只偶尔登台演出,便已经扬名天下,每日千里来京只为一睹芳容的戏迷如同过江之鲫。
可李老板心高气傲,从不过府搭台,而平时若不是他兴致来了,多大的官爷也没成功将之请出来过。
不是没有自恃权高者想过用强,只是李老板身后不知站着哪路神仙,这些人使出的手段总是无端端石沉大海,自己也会莫名其妙地遭受些使其痛不欲生的祸端。
久而久之,天下人就更将李老板高高供起来了。
月云却不一样,小王爷早先便明火执仗地放出话来,谁若跟江月云过不去,便是与他瑞王府为难——这种视作禁脔的态度摆在明面儿上,倒也没人非得跟他贺明玉做对。
江月云惯唱青衣,整个人扮起来柔柔弱弱,静若姣花照水,行如弱柳扶风,眉目精致清远,正是一些好男风的贵人最喜欢的款式。
戏子伶人,若非唱腔多么超凡多俗,那身价就都是靠财大气粗的金主们竞相捧起来的。
贺明玉不但有钱,还身份贵介,更是个有名的赏家,他这样给予青睐的人物,自然和那些凡俗中挣扎的可怜人不一样。
月云显然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地位是谁给托举起来的,他是个聪明人,比谁都知道怎么能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好处。
——毕竟能活得像李老板那样恣意的人,也是他们羡慕不来的。
贺明玉没想那么多,听着王管事回的话也只感慨了下月云难得的善解人意,便任由对方搀扶着往后院走去。
他是纯然喜欢戏曲的人,外面的风言风语说归说,但他跟这些欣赏的戏子之间,一直保持着一种近乎于天真的尊重关系——月云的院子他不是没去过,但确实都只是谈论艺术,从未有分毫逾矩之举。
小屋里装饰雅致,素色的帐幔随着微风飘飘荡荡,清雅熏香自熏炉中袅袅升起,缠绕在暖黄色的灯火之中,让人从心里往外地感到舒泰。
“海玉香……”沈悠进门的时候轻轻笑了一下,“这孩子,又不是什么节日,何必点这样名贵的东西。”
“瞧您说的,”王管事奉承地笑道,“您大驾光临,对我们月云来说可比时节贵重多了。”
贺明玉笑笑,没有接话。
这海玉香还是前日月云生辰他亲自挑选的礼物——这种香清新淡雅、柔婉缠绵,是海外进来的极品异香,他只是觉得与月云品性颇为相像,便把那一趟收回来的一股脑都送了来。
现在还是自己享受了……这笔买卖做得可不亏。
“小王爷。”刚回过神儿,那个像月光一样俊俏清淡的少年就在面前深施一礼,“对不住,让您受累了。”
“无妨,”沈悠摆摆手,月云已经自觉过来从王管事手里把他接过去,轻轻阖上了房门,“你怎么了,可是老毛病又犯了?”
这些子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东西,说着也别有一番意趣。
月云低头笑笑:“何劳您挂念,不过是懒极怠动,仗着爷看重偷个懒罢了。”
贺明玉哈哈一笑,宠溺地拍拍他肩膀,醉眼迷离道:“怎么听你说话,就总这么舒坦呢……”
月云知趣地没接这句话,只是把他慢慢扶到软塌上,双手轻柔地给他揉着额角。
贺明玉舒服地哼哼了两声,两人谁也没提起将他叫来时作为借口的新戏本,只是在这样让人安宁的寂静中默契地相处着。
过了半晌,案上烛花忽轻轻然爆裂,发出“噼啪”一声脆响。
贺明玉像是被什么惊醒了,他转向月云,又似乎没在看着他,忽然就伸手一把将他拉进怀里。
月云僵了一瞬,随即便乖巧地放松身体靠在他肩上:“小王爷……?”
“叫我明玉吧……”贺明玉深深注视着他,伸手抚上他的脸庞,“叫我明玉。”
“……”月云颤颤地吐了半口气,低头避开他的目光,又迅速抬头望上去,“……明玉。”
贺明玉低低地笑了起来,月云靠在他怀里,能感受到并不宽厚的胸膛在轻轻颤抖。
他在喃喃低语:“真好……”
“爷……明玉……?”
“真好。”
他吐字清晰地说完这句话,然后终于一歪头罪过去,整个人斜斜靠在软塌上,精致的眉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脆弱,整个人美得好像一幅画。
香炉中的熏香还在静静流淌,房间里清雅的淡香中掺上了一点酒气,却让气氛变得莫名旖旎。
月云慢慢站起身,看着灯光下俊美而毫无防备的小王爷,感觉自己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
明玉……
第29章 一曲皇城旧梦…7
从前一天晚上贺明玉酒醉离席开始; 顾擎就一直觉得心里莫名被什么东西吊着; 到了第二天吃完早饭都不能安心。
最后他不得不对自己承认脑子已经被那个姓贺的小混蛋塞满了。
反正他是皇帝指定接待自己的负责人; 那自己直接上王府去找人,也不算失礼吧?
顾大帅一向是个行动力满分的人,做下决定之后; 他就大摇大摆地领着几个亲卫往瑞王府去了。
可想而知地扑了个空。
王府里头空空荡荡的; 所有男主人都不在家; 顾擎一个外客也没厚脸皮到等着福晋出来接待自己,所以只能撑着脸面给门房打了个招呼后; 就灰溜溜带人重新溜达到街上。
下属们看出顶头上司不开心,只能绞尽脑汁地提出些行动计划来。
“大帅……前些日子不是还说要去试试西三巷那家酒馆儿……”
亲卫甲刚刚起了个头儿,后半截话就被副官一个眼神瞪回去; 果然顾擎只是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看不出喜怒; 只是盯得人冷汗都要落下来了。
几个人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就听见任性的大帅淡淡开口道:“走; 去京都大戏院。”
“大……大帅?”
顾擎哼了一声:“前日那老板不是答应尽力去请么,今天若是在见不到那李怜玉,就给我调支亲军来拆了他的破店。”
几个亲兵互相对视一下; 都决定还是让无辜的老板去承担大帅的怒火吧。
于是一群人都摆出自己最凶神恶煞的表情; 杀气腾腾地往京都大戏院的方向行去。
花开两朵; 各表一枝,昨天晚上灌了一肚子酒又耍了一通酒疯的沈悠醒过来的时候,非常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头一点都不疼。
这和他以前在其他小世界中积累的宿醉经验一点都不一样!
难道这贺明玉天赋异禀,不容易喝醉不说; 连醉过之后都不用受到普通人那样的困扰?
那就真是太棒了!
“您想多了,仙君,”甘松凉凉地在识海中出声道,“昨儿个那江月云伺候了您大半个晚上,这年代有不少醒酒汤的方子,那么一碗一碗地灌下去,您就是再喝半斤现在也不会太难受。”
“……”这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沈悠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仍然是有点晕乎,但已经比他昨晚预料得好太多了。
毕竟昨晚贺明玉喝得都完全断片儿了。
“哎……月云呢?难道把人家给吓着了,现在不敢见我?”
“……不是,”甘松咳了一声,用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语气解释道,“早片刻有位大人物指明了非要李怜玉给他唱《醉杨妃》,老板撑不过,就叫他先过去救场了。”
沈悠眉一扬,语气冷了三分:“什么样的人物这么大面子,京都戏院这贺明玉的地盘儿,轮得到他耍性儿嚣张?”
甘松眨了眨眼:“还是老朋友……”
“……顾擎?”
“咳,”甘松装模作样地正了正色,“对,是他。”
“啧,”沈悠轻轻咂了一下嘴,忽然笑了,“他可真是阴魂不散……看来是最近商号又懈怠了,居然让他有空来这里耍威风么?”
他没有等甘松回话,而是扶着床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发现除了身上还有些酸软外并没有什么不适。
月云这孩子,真的是很不错!
甘松决定还是不告诉他昨儿晚上江月云是怎么服侍他这位金主的了。
上宾厢房中,顾擎正一脸阴沉大马金刀地坐在中间,身边儿围绕着四五个铁塔一样穿板儿正军装的大汉,活脱儿一个来砸场子的军痞。
王管事和月云垂首站在对面,显得噤若寒蝉。
顾擎左右打量着月云一张惨白的俏脸,怎么都不明白那贺明玉怎么就会喜欢这种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儿。
他诡异地想到一个问题——就这么两个人,在床上分得出谁上谁下吗!
“你——就是江月云?”
月云一抖,把脸垂得更低了:“是草民……”
他本不该这么怕一个外地来的军队头子的,谁都知道他是贺明玉的人,而不论贺明玉的朋友还是敌人,都不可能冒着惹怒那人的风险而把他怎么样。
可这位姓顾的军爷气场太强……虽然没把他们怎么地,可他就是止不住地从心里感到害怕。
他这时候已经开始莫名庆幸昨晚上没把那一时冲动的想法付诸实践了。
顾擎嗤了一声,倒也没再继续欺负他。
这娘们儿一样的小戏子让他提不起劲儿来,而且看着就没有什么威慑力,他远犯不着为这种不可能成为对手的角色烦心。
呃……什么?
顾擎愣了一下,有点儿不明白自己的想法所从何来——不至于吧,跟那小野猫也就见过一面,虽然从未见过那样的人物,可自己好像也没这么急色啊?
正有点儿烦躁,就看见一个小厮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去看那管事,顾擎不耐烦地给副官使了个眼色,叫人把那小子给提溜进来。
“见……见见见过大帅……”
“有话说话!”副官干脆利落地一声喝,险些没把那小厮喝得出溜到地上去。
“我我我找、王王王……”
顾擎闭了一下眼睛,一挥手把房间里所有不是自己手下的人都赶了出去。
真他娘的烦人,吵吵得他脑仁儿发疼。
“大帅……”副官贼眉鼠眼地凑上前来,“那咱们还等不等那李大家?”
“等!”顾无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肯挪窝了,他现在急于做点儿什么来发泄自己心里累积的怨气,倒要看看这老板究竟能拿什么搪塞。
他可是知道,这李大家是万万请不来的。
被撵出房间的三个人走到后面立刻恢复了正常,小厮从怀里掏出纸条,笑嘻嘻地递给王管事:“爷醒了,刚得知这事儿……可真是瞌睡送了个枕头,他老人家说最近正琢磨着给李老板背后的高人露露脸儿呢。”
“他……肯?”王管事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用抢的架势把那纸条拽过来,飞快地浏览上面的文字,“哈哈哈,不愧是爷啊,这下子这锅顾大帅想不背都不行……妙啊!”
同样看了纸条上内容的月云轻轻一笑:“有时候我真奇怪,他那脑子是怎么长的,就总和我们这些人想到的半点儿不一样呢。”
“当然不一样,”王管事笑道,“要是一样,这天下财富也就不会被我们瑞字号都赚尽了。”
小厮多少有些担心道:“可是明天……这时间会不会太赶了,许多戏迷们怕都赶不过来呢。”
“那有什么所谓,”王管事一咧嘴,“咱们本就不是要正式给李老板搭台唱戏,不过是让天下人知道‘顾大帅想看,李怜玉就在第二天给他登台’这件事,就足够了。”
月云摇摇头:“这种情况下,错过这一回盛况的忠实戏迷越多,才能越好地达到爷想要的效果呢。”
说得一点儿不错,这消息一传出去,所到之处简直炸开了锅。
李怜玉这些年登台愈发少了,一年有那么两三次都算勤快,每次京都大戏院都会提前一个月就给天下广发请帖——到准时人李老板登台三天,从不多一场,也从没少一场。
每年这时候对各地戏迷来说简直是节日,有不少所居僻远的大老爷甚至会花上那么一年半载就暂居京城周边,只等着别把人家这从没准信儿的登台错过了。
甭说当代了,古往今来唱戏能做到李大家这份儿上,那也是屈指可数的事儿。
提前一个月还有那么多人嫌时间短呢,这次只提前一天,接到电报的戏迷简直是捶胸顿足指天骂地,这种情绪在得知那计划外的登台只是因为南军顾大帅要求时达到了顶峰。
悬而未决多年的疑案——李大家背后到底站着谁,终于水落石出了!
“……早就听说那顾擎权势滔天却性喜男色,唉……造孽,真是造孽啊!”
“真没想到,连李大家这样风华绝代的人物,竟也逃不出如此可怜可叹的宿命……”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不知那顾擎究竟是何等样人……我倒觉得李大家不定多不情愿,不然以他如今的地位,未必没人会为了他与姓顾的硬碰。”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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