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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备胎心里苦-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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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知道是之前逃跑的两人给他通了风报了信,便没有搭腔,只是紧了紧怀抱,准备带着师弟离开。
“哎,沈道友,好不容易有缘见一面,别这么急着走啊!”君泽一闪身挡住了他的去路,“自从上次幽谷一别,在下可是时时思慕道友仙姿,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一听那两个废物描述我就知道竟是你来了,心里欢喜得很,你又何必如此无情呢……”
“让开,”沈悠一挥手挡住了他靠过来的脸,心里有点厌烦,“君泽,我们两派相互敌对,看在你杀孽不重的份儿上我不杀你,你却不要得寸进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哎呀,真是冤枉,”男人委屈地嘟起嘴来眨了眨眼,“我在你面前一向是只有伏低做小的份儿……不过也是难得,道友可好久没对在下说过那么长一段儿话了。”
嘴上这么说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儿不慢,不但毛手毛脚地要往沈悠身上靠,还看准了他的弱处,招式净往穆云身上招呼。
“怎么着,又开始带孩子啦?哎呦这小孩儿可真俊……啧啧,不能是你儿子吧?那可太让人伤心了。”
他们两个的实力相差不远,等级都是金丹后期,只是沈悠作为攻击力最强的剑修,再加上一身真元纯正浩然,在正式的比斗中总能压同代的年轻天才们一头,可君泽并没有差到哪儿去,尤其是在这样不算严肃的游斗之中,颇善奇淫巧技的他其实比沈悠更占优势。
毕竟剑修擅长的大多是正面搏杀,招数也都堂堂正正、大气得很,再加上沈悠新近受过伤,方才又为了“清扫”穆家耗费了些许能量,在他耍赖皮一样的缠斗当中便有些脱不开身去。
其实对付穆家那些人和那妖女倒没怎么费力,可高手相搏的时候,一点微小的差距都足以使上下之势逆转,君泽现在又不要脸地总盯着穆云打,他应付起来不免束手束脚,多少有些狼狈。
穆云终于察觉到什么,开始不安地挣动起来——这种不但帮不上忙,居然还成为师兄拖累的感觉真是糟透了,那一瞬间他真恨不得自我了断,也好过师兄被这不三不四的人言语嘲讽欺负。
“小云,别怕。”沈悠一面应付着君泽,一面轻轻拍打了两下师弟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很快就结束了。”
“真是温柔啊……”君泽本就深黑的瞳色变得更深了些,嘴角噙着仿佛情人之间一般的微笑,下手却毫不留情,“难不成真是你儿子?我的心可都要碎了。”
他手中剑光一闪,就往穆云的心窝刺去,沈悠吸了口气,连忙召回飞剑回护,他也是关心则乱,没想到对方这一下是虚招,以至于君泽轻易回转去抓他手腕的时候,他那一招已经用老,一时半会儿却是无法再出招回护了。
君泽邪邪一笑,已经扣住他右手脉门,有意无意地摩挲了两下,而另一只手重又剑尖朝下,锲而不舍地要往穆云身上扎!
他对穆云的杀意是实打实的,从一开始看见他紧紧搂着沈悠的脖子放声哭泣的时候,这种欲望便腾地从心底里升起来,强烈得让人无法忍受。
沈悠一惊,千钧一发之际飞快地念动法诀,宝光一闪,穆云就被他直接塞进了乾坤袋里。
——这还是跟师尊学来的招式。
于是君泽这一剑就直接对准了他的肩头,而君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一愣,竟来不及收手,眼睁睁地看着剑尖深深没入他肩膀里去。
沈悠痛哼一声,趁着对方愣神的功夫猛然一挣,挣脱了手腕上的束缚,然后借着那来之不易的时机召出本命飞剑冲天而起,一瞬间便没了踪影。
“当啷”一声,失去主人控制的黑色短剑可怜巴巴地掉在了地上,
君泽呆愣在原地,并没有因为沈悠的逃脱而往上追——他心里也明白,虽然现在受了伤,可已经反应过来把那小孩儿藏起来的沈悠,正面跟他斗法未必就会处于下风。
那毕竟是在整个大陆天才名声最响的、苍然剑派这一代的首座弟子啊,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被击败的?
然而,真正让他没有动作的却不是这个原因——至少不全是。
最令他心惊的,是刚才在伤到对方的那一刻,自己的心竟感到有些淡淡的疼痛一闪而过。
这简直太让他震惊了!效果比看见自己那个没节操的老爹发誓从此为哪个女人守身如玉戒酒戒色还要强烈百倍!
没错……他是没事儿喜欢调戏一下沈悠,可那多正常啊,那毕竟也同时是修真界公认的有名的美人儿来着,想这么做的修炼者在他们合欢宗就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只不过他的实力恰到好处,才每次都能得逞而已。
……好吧,也不是每次,就两个人不多的见面机会来看,还是被压在地上痛扁的时候多些。
可那……那不该是真的,何时有人竟能牵动他的心绪了?!就算再自封怜香惜玉,他也非常确定自己从不曾为任何事情有过那样的感觉!
难不成——是上次突破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快要走火入魔了?
君泽的脑补把自己吓了一跳,决定赶紧回总部去闭个关,把这心魔问题完美地解决了才好继续出来为祸人间。
啊不是,造福天下美人才对。
这边少宗主是怎么纠结的暂且按下不表,另一边的沈悠,情况却有些不大乐观。
君泽那短剑是他的本命飞剑,上面淬过不少邪修们喜欢用的珍贵毒药,尽管沈悠的护体真气十分厉害,可被那短剑猝不及防地戳了个大窟窿,也免不了中了些毒气。
不过也不严重就是了。
可坏就坏在中毒后他没有赶紧找个地方调息,而是又御剑一路飞奔,身上气血运行之下,毒气很快就蔓延开来,不过一会儿功夫,他已经开始快要稳不住飞在空中的身体了。
好在君泽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没有追上来,沈悠来不及辨别方向,随便找了个僻静的乡镇就降落下去。
他这时候可不敢降到荒野去,待会儿神识要深入身体拔除附着在经脉中的毒气,多半是无暇顾忌体外情况的,要是在昏迷中被什么野兽给叼了去,那可就冤枉得有点可笑了。
虽然普通野兽也咬不动他的肉,可……咳咳,总之沈悠并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也非常不想到野兽巢穴去观光游览。
毒气已经上行到脑部,他看着面前的景物都有些重影儿了,根本来不及找家客栈什么的躺进去,只来得及把师弟从乾坤袋里放出来叮嘱他找个僻静之处,他就直接在离地两尺高的地方直接摔了下去,一头栽倒在街角不省人事。
总之城镇还是安全些的吧……他随身的钱袋里也有些凡世用的银两,师弟总能带着他找到间客栈……
不得不说,总是待在山上的沈悠到底还是表现出了没有“江湖经验”的缺憾,在他自己没有自主意识的情况下,想也该知道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手里拿着“巨款”有多危险。
不过好在,这经验他没有,穆云却是有的。
穆云刚被放出来的时候,还有些云里雾里,不知身在何处,直到和说完话瞬间昏迷的师兄一起摔倒在地。他才回想起来刚才惊险的处境,来不及感觉到疼,便急急去查看师兄有没有受伤。
沈悠的脸色有点苍白,即使是昏迷中也紧蹙着眉头,左肩上被鲜血洇红了一大片,身上的血迹也是斑斑点点。因为衣料纯白的关系,那些痕迹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穆云咬了咬牙,尽量忽视自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的心痛,费力地想把师兄托抱起来。
然而他实在是太过矮小了,虽然这段时间跟着师兄修炼小有所成,力气不成问题,但一个孩童的身高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完整地让师兄离开地面——不管采用哪种姿势,沈悠的身体总是有一部分会拖在地上。
……这其实也没什么啦,反正他现在昏迷不醒,而这身衣裳不管会不会弄脏以后也都不会再穿了。
但小师弟表示不可以,说一千道一万,他就是不能让师兄被拖在地上走。
他咬了咬牙,准备到巷口外面去看看,能不能用自己的外表换取点同情分,好歹先给两人找个落脚的地方。
他的衣服也在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沾染了些尘土和血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现在再随手往脸上抹点土,扯乱一下发髻,活脱脱一个刚刚死里逃生的惊慌失措的可怜孩子。
他又看了一眼被扶到墙边半靠着的师兄,深深吸了一口气,跑到小巷和大街相交的地方,还尽量把师兄放在自己的眼角余光之内。
穆云从小在穆家,最先学会的技能就是察言观色,现在他需要找到一个看起来心地善良、且有一定经济基础的人来使他们摆脱困境,所以也不着急地大喊,而是悄悄藏在巷口观察起来。
他很快瞄准了一个身着紫色华服的公子,他和许多精壮的护卫就歇在街对面的客栈里,长得眉清目秀,看上去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惊慌失措地跑过去。
当然,他没能一下子扑到那贵公子的近前去,刚踏入客栈大门就被那群护卫结结实实地挡住了,以他的身高,顿时连人家的头顶都看不见。
不过穆云早就想过这样的情况,他干干脆脆地噗通一下趴倒在地上,就近搂住一个侍卫的大腿,却伸长了脖子向圈子里面喊道:“公子……公子爷,求您救救我哥哥吧!求您了!”
他连喊了几声,终于听见里面清越温和的声音响起来:“沈青,让那孩子进来。”
“公子……”被穆云抱住的那个护卫有些犹豫道,“咱们不知道这孩子的来历,万一……”
“让他进来,”那公子颇为严厉地重复了一遍,“他说要救人,如果人人救人都像你这般犹豫,我现在也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这……唉。”那大汉还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无言以对地叹了口气,冲其他人招了招手,让开了一条足够穆云通过的道路。
穆云可不管自己是因为什么被放进去的,他现在只想着快点把人带到师兄那里去。
那公子颇为温和地蹲了下来,像他伸出一只手:“你兄长出什么事儿了,需要帮忙吗?”
穆云条件反射地多了一下,不让他碰到自己的肩膀,然后故技重施地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抽泣道:“刚才在巷子里碰到了淫贼,我哥哥上前相助却被他捅了一刀,现在那姑娘和淫贼都跑了,我……我没法儿带他去找大夫——呜……”
这一段儿话说得太顺畅,到末尾他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意思意思地抽噎两下,赶紧嘴巴一撇,显出要哭不哭的样子。
护卫闻言疑惑道:“光天化日之下也有人敢无视律法么?你兄长……他难道伤到了腿,需要人背着去医馆?”
这问题不好答,穆云到底还是小孩子,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太过完善的解释,便索性当作没听见,低着头只是装哭。
好在作为话事人的青年还是决定相信了他的话,站起来闻言道:“你先带路吧,我们去看看情况。”
“公子……”
“无妨,”他笑了笑,“如果是不能对付的敌人,也不会费尽心思用这种拙劣的谎言对付我们,而如果只是普通人,有你们在我就更没什么可怕的了……可若是连看都不看一看,放任这样一位义士重伤的话,那我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
“……是,公子。”护卫叹了口气,簇拥着主人跟着穆云出了客栈。
穆云根本不理会他们在说什么,离开了昏迷着的师兄这么久,他心里着实不安稳。
幸运的是,他们回到方才那地方时,沈悠还好好地靠在原地,显然这段时间并没有人经过。
“……哥……哥哥……”他赶紧一溜小跑跑过去,蹲坐在师兄旁边眼巴巴地抬眼看着突然愣住的贵公子,“公子,我哥哥真的伤得很重,您就救……”
“……恩公!”那华服青年却瞪圆了眼睛,显然惊诧到了极致,随即不顾地上泥泞便扑通一下跪下来,急急去探察沈悠的脉搏。
穆云:“……?”
这一下反转可谓戏剧性,不仅是后面那些护卫,连他都有些愣神。
原来这正是当时沈悠从穆府里解救出的那批年轻人中的一个,只是当时沈悠不愿多话,便挥手将他送到不远处小镇中的护卫们所在之处,现在才不过过了半日,没想到就轮到他自己昏迷不醒地流落到此处了。
缘分总是这样妙不可言的。
这下自然就更不会有什么二话,那位自称叫沈甘成的公子哥儿殷勤备至地亲自把沈悠背到他们下榻的客栈,又吩咐下人用最快的速度找来了大夫,给这位救了自己性命的仙长看病。
那些护卫现在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床上显得无比孱弱的俊美青年,转头问道:“您说……这就是那位有大神通的仙人?”
“当然,”沈甘成确定地点头,“不说才过了半日,就算再过几十年,我也不至于将救了自己性命的恩公认错。”
“可是,”那护卫不解地皱起眉头,“据您所说的,那位仙人本领高强,那妖女在他手里一点反抗都做不得,怎么会因为一点小伤沦落到这个地步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沈甘成皱起眉头,“也许那伤口并不像我们看着的那么简单吧?或者是在他铲除那妖女之后又出了什么事……”
默默坐在床脚看着师兄的穆云忽然插口道:“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事?”
“啊……?”沈甘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既然你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穆云白了他一眼,“说明那时你在场……可是我过去以后你们都已经不在了,那之前出了什么事?”
沈甘成看了他一眼,为这孩子和刚才求助的时候表现出的判若两人啧啧称奇,不过他天生脾气好,这位又不知道和恩人是什么关系,便也不多说什么,详详细细地把自己知道的东西讲了一遍。
他们两个在穆府的时间几乎是无缝对接的,这样一讲,便发现前前后后都对得上。
穆云叹了口气:“该是你们走了之后我正好到了,后来师……他杀了在场所有该杀的人,没想到却引来另一个厉害的魔头,就是那人把他伤成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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