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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之世子要出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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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璃的摄政王吗?你还真相信,他只是北璃的摄政王?”公子桀冷笑一声,“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不过这其中的奥妙,这天下又有谁能想到呢?”
“师父的意思是?”凤如歌不解地问道。
“若不是前几日他去了趟东祈,我竟也不知道,他竟然就是东祈的三皇子,我那生死不明的弟弟。”公子桀似笑非笑地看着凤如歌惊愕的神情,“估计他前几日离开,你也不知道吧?”
“他怎么会是东祈的三皇子?”凤如歌很是震惊。容瑾城,他怎么可能是东祈的三皇子?据她所知,东祈的三皇子,早就在二十四年前随东祈的贤妃失踪了。容瑾城若真的是东祈的三皇子,为什么会出生在北璃的荣国公府,而且还成了北璃的摄政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东祈的老皇帝快没气了,我本想去送他最后一程,可没想到在东祈皇宫里,竟然看到了北璃的摄政王!”公子桀眸光闪过一丝狠戾,“若不是他带着宇文邪去多管闲事,东祈的老皇帝,早就已经断气了!”
“这怎么可能!”凤如歌倒退了一步,还是不敢相信公子桀的话。
“我教了你这么多年,这些年里,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公子桀冷笑着看向凤如歌,“该不会是你爱上了他,连你师父都不相信了?”
“我没有!”凤如歌想都没想,立即出声反驳道。
“那你刚刚为什么要阻止我杀他?”公子桀审视着凤如歌,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波动,“你可知道,刚刚若不是你阻止我,现在他就算是不死,也离死不远了!”
“我刚刚……我刚刚只是不想你杀了他……没别的意思。”凤如歌有些不敢看公子桀凌厉的眼睛了,“我只是害怕,害怕他死了,我没有办法回去交差……”
刚刚她冲过去救容瑾城,其实只是单纯地不想他死,当时她真的没想别的,也没空想别的。她的举动,真的只是下意识的。
“是吗?你那么聪明,还会怕没办法交代?”公子桀冷冷道,“若不是因为他们,我母亲也不会死。所以他的性命,我势在必得!我不指望着你帮我杀了他,只要你别在我出手时继续添乱就行了。”
公子桀说完,抱着琴转身离开,他走了几步,忽地回头道,“歌儿,听我句劝,离他远点。他的身份已经不是绝密了,现在想要他的性命,可不止我一个。”
听到公子桀的话,凤如歌面色一变,只觉得背后有些冷汗涔涔。公子桀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道,“回去吧,继续做你逍遥自在的镇南王世子,别管这些事情了……”
接下来他要做的事,还是不要将她牵扯进来了……
“师父……”凤如歌闻言,面色一变,等她回过神来,伸手要去抓公子桀的长袖,却不想公子桀衣袖一飘,飞离了她的手掌……
☆☆☆☆☆
当晚凤如歌回到了房间,一夜无眠。
当她第二天起身,想要去看看容瑾城怎么样时,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宇文邪风风火火地走进客栈,朝着容瑾城的房间走去。
他匆匆忙忙地走进房间,却看见容瑾城气定神闲地坐在书桌前看书,一时间愣住,难以置信道,“你……”
容瑾城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风风火火的宇文邪,淡淡道,“本王没事。”
“你竟然没事!”宇文邪不可思议地看着容瑾城,围着他不停地转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这没道理啊!怎么可能!”
“听你的话,似乎很希望本王有事。”容瑾城眉毛轻佻,看了宇文邪一眼,他眸光微动,心情似乎是不错,“其实说实话,本王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倒有点意思了。”宇文邪眼眸微眯,摸着下巴问道,“昨天晚上你旧疾发作时,可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容瑾城想了想,抬起眼梢,朝着门口瞥去。
顺着容瑾城的视线转过头,宇文邪一眼就看到了在门口百无聊赖站着的凤如歌。
“不会吧,难道是他?”
☆、第三十九章 她的嘴是怎么回事
凤如歌刚刚到门口,就听到容瑾城和宇文邪在说话,似乎容瑾城说自己已经没事儿,凤如歌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没事儿了就好,如今宇文邪来了,就可以治他的病,也算是喜事一件了。
只是师父似乎已经盯上他了,他到底是不是东祈的三皇子,若他真的是东祈的三皇子,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凤如歌正想着,忽然看到容瑾城和宇文邪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凤如歌赶紧回神,勾唇一笑走了进来,手中的乌木扇子一下一下地敲着手心,很是潇洒惬意。
“昨晚这客栈来了刺客,让摄政王受惊了,本世子还以为摄政王需要再休养几天才能好转,没想到才过了一个晚上,摄政王就已经生龙活虎了,真不像有病的人,如歌佩服,佩服啊!”凤如歌眉眼含笑道。
“昨夜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世子言重了。”容瑾城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凤如歌,等看到她有些红肿破皮的唇时,好奇地问道,“本王没什么事,倒是世子爷的嘴,怎么过了一晚上,变成这个样子了?”
“嗯?”凤如歌被问得一头雾水,她伸手抚上自己的唇,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容瑾城在她唇上做的“好事”,可是偏偏这厮什么都不记得了,还一脸无辜地看她笑话,凤如歌不禁感慨世事凄凉,她心思一瞬百转千回,恍悟道,“可能是昨夜本世子和花月玩得太尽兴了吧……咳咳,王爷,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原来是这样。”容瑾城挑眉,虽然知道凤如歌在说谎,也不拆穿,他绝美薄削的唇边微弧点点,“这一路上真是委屈世子了,不过世子放心,本王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凤如歌见容瑾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心里一阵发毛,她赶紧摆着手,“王爷若是有心,等回京后在陛下面前多美言几句,说如歌一些好话。陛下知道了如歌这一路上的艰辛,到时候给如歌的赏赐,哪里还会少?”
“这倒也是。”容瑾城点了点头,“怪不得陛下最为依仗凤世子,原来世子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呢。”
“王爷可别笑话如歌了,如歌别的不会,就是会些嘴皮子上的功夫,也就是平时陪着陛下解解闷罢了。”凤如歌笑了,“其实说起来,王爷才是陛下最为依仗的人呢。王爷回京,陛下立即派我千里迢迢地来迎接,谁更得圣心,不是一目了然吗?”
“照世子爷的话说,本王比世子爷更得圣心了?”容瑾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假如有朝一日,本王和世子站在了对立面,陛下会帮谁呢?”
“王爷放心,绝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凤如歌心里咯噔了一下,假装没有听到容瑾城话中的深意,索性装蒜到底,“王爷是我们北璃国之栋梁,如歌定然以王爷马首是瞻,又怎么可能和王爷站在对立面呢?”
“对了,如歌看王爷似乎是大好了,那我们今日可以继续赶路了吗?”凤如歌赶紧岔开话题,生怕下一刻话题又扯到“镇南王小女儿”的身上。
“当然可以。”容瑾城点头,“我们现在离京城不远了吧?”
“对,还有两天的路程。”凤如歌点点头,手握折扇潇洒地对容瑾城做了个揖,“既然如此,那如歌就派人准备启程了。”
“有劳凤世子了。”容瑾城微微一笑,颔首道。
凤如歌走后,宇文邪失笑,“这凤世子,还真是够任性的……昨夜来了刺客,他竟然还有如此兴致,真是……”
“是吗?”容瑾城绝美薄削的唇边微弧点点,在凤如歌的身影完全消失后,他转眸看向宇文邪,“你给洛皇仔细看过了吗?他到底有没有病?”
“没病,真没有。”宇文邪撇撇嘴,“装病装死,还不是想让你回去看看他,再顺便把你留下来?城,你真的不打算回东祈,不打算原谅他?”
“当初他不分青红皂白把母妃赶出了皇宫,做的那般决绝,怎么没有想到今日之事?”容瑾城容色沉静如水,“母妃被荣国公收留,在北璃荣国公府将我生下来的一刻起,我便和东祈再无半点关系,从此生是北璃的人,死是北璃的鬼。”
“既然你有如此决心,为什么还带着我千里迢迢地过去救他啊?”宇文邪不解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若是死了,母妃会难过的。”容瑾城淡淡道,“对了,既然你说他的病是装的,那他后来怎么吐血了?他真的没病吗?”
“吐血?还不是被你气的。”宇文邪没好气道,“抛去皇帝的身份不说,他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在你面前坦诚过去所犯的错误求你原谅,已经是实属不易了。你却理都没理他,甩手就走。就算是搁在一个年轻力壮的人身上,也活生生地被你气出病来啊!”
“没病就行,其它的事情,与本王无关。”容瑾城点点头。
“哎,随你了。”宇文邪耸耸肩,接着看向容瑾城,关切地问,“对了,昨晚来刺杀你的刺客,是公子桀吗?”
“摄魂魔音,举世无双。除了他,也没有别的人了。”容瑾城略一思量,沉吟道,“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在东祈皇宫看到的黑影吗?”
“你的意思是,那个黑影是公子桀?”宇文邪大惊,“可是,可是公子桀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难不成他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所以昨晚前来刺杀你?可是他为什么要刺杀你啊!”
“或许那天晚上,本王应该在东祈皇宫多待一会儿,洛皇或许会知道一些。”容瑾城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算了,总会有查清楚的一天,这件事先不急。”
“这件事不急?那哪件事急?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差点死了!还不急?!”宇文邪没好气道,“我知道你武功天下无双,他的魔音伤不了你。可是你要知道,他的魔音可以唤起人的心魔,继而触发你的旧疾!你的旧疾一旦被触发,后果不堪设想!就算是你的武功再高强,也没有办法抵抗旧疾啊!”
“哎,你别走啊!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宇文邪正说着,却见容瑾城起身朝着门口走去,他被气了个好歹,“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闲着没事跟你操哪门子心啊!”
容瑾城没理宇文邪,径直走到门口,一个暗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容瑾城脸色微变,接着恢复了正常。他示意暗卫退下,接着抬脚走到窗前,正好看到客栈外面,马车行礼等都已经准备妥当,凤如歌一身白色锦袍站在马车前,青丝玉带,人如暖玉,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雅致。
☆、第四十章 迎接仪式上的风波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楼上看自己,凤如歌回眸,一双流光潋滟的凤眸神采流转,熠熠生辉,不知不觉便能勾动人们的心神。
冷不防撞入那双流光潋滟的风眸中,容瑾城感觉心跳错了一拍。
“凤世子如此风情,若是个女子,定将天下女子都比下去了。”宇文邪也撞进了那双流光潋滟的美眸中,不禁感慨道。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容瑾城轻笑一声,抬脚走下楼去,“他的妹妹可是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你若有意,本王去求陛下做主,将她许配给你如何?”
“好啊!”宇文邪邪魅一笑,“那我正好可以一雪前耻,好好折磨她了。”
外面站着的凤如歌只觉得背后一股凉意,忽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力道之大震得心肝都隐隐作痛。
是谁,是谁刚刚在背后算计她?说她坏话了?
☆☆☆☆☆
两天后,一行人便来到了北璃京城外。
凤如歌的马车一马当先,很快就有人远远地看到了他们的马车,侍卫骑着马朝着他们飞奔而来。
“主子,陛下率领百官在前面宣武门迎接您和摄政王,您和摄政王,是下车步行过去还是坐着马车过去?”无欢撩起帘子,对着在马车里睡得正香的凤如歌说道。
“这么快就到了……”凤如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很不情愿地嘟囔道,“赶了这么久的路,累都累死了,谁愿意步行啊!能不能少一点套路,多一些真诚,让本世子先回去休息休息,再迎接啊!”
“呦,凤哥哥,你倒是很会享受嘛!”
凤如歌闻言嘴角一抽,向外望去。
只见一个少年坐在马背上,笑着看向她。少年有着潘安之貌,一头乌黑的青丝随风散开,额前点点碎碎的发丝让他看起来越发柔和,阳光温暖的气息让人很是舒服。
少年正是南宫钰的弟弟,南宫辰。南宫家一共有三个孩子,长子南宫钰是如今北璃的皇帝,长女南宫蝶,是公主,最小的便是南宫辰,如今被封为辰王。
“辰儿,你怎么来了?”凤如歌看到南宫辰,惊讶道。
“皇兄让我来迎接你和摄政王呀!”南宫辰耸耸肩,闲闲地拍了拍马儿的头,对着凤如歌吐了吐舌头,“凤哥哥,皇兄皇姐还有文武百官都在宣武门等着你和摄政王呢,你确定要坐着马车过去?”
“当然不!”凤如歌立即斩钉截铁地改口,她伸着脖子朝着宣武门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乌压压的一群人站在那里,凤如歌感觉自己的头立即疼了起来。
“那凤哥哥,我们赶紧过去吧。”南宫辰说着下了马,要和凤如歌一起走过去。
“那个……摄政王在后面的那辆马车上,你去把他请下来,我就不陪你们过去了。”凤如歌对着南宫辰笑了笑,朝着他勾了下手指,“等一会儿过去你和陛下说一声,就说我长途跋涉身子不适,直接回府休息了。”
“为什么啊?”南宫辰很是不解,“皇姐一个多月没看见凤哥哥,整个人都要疯了。她几次三番大闹帝寝殿,这一个月把皇宫弄得可是鸡犬不宁呢!这不听说凤哥哥今天回来,她一早起来盛装打扮等在那里,就是想早早见到凤哥哥。如果凤哥哥不过去,皇姐该多伤心啊!”
老天!还让不让她活了!
“就是因为她在那里,所以我才不去的啊!”凤如歌小声嘀咕着,她朝着南宫辰勾了勾手指,微微俯下身子,在距离南宫辰耳边一厘米处低声道,“我这一路,是真的被折腾得够呛!实在不能陪你们继续玩了,不然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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