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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上位记-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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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冷美人,她移开了目光,除了脸色稍微酡红之外,床上的薛宝钗还是那样端庄稳重。
其实在早年的时候,林黛玉和薛宝钗,周兴一个都不喜欢也不讨厌,因为前者不会做人,而后者心机深沉。直到历经各种倾轧斗争,才觉得黛玉、宝钗的那些弯弯道道,不过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而且毫无疑问的是,薛宝钗比起林黛玉更有实用性。无论是管家、应酬、观念、学以致用等等,薛宝钗都是一个务实的人,林黛玉则是一个务虚的,黛玉虽然可怜,但是她没用。
周兴并不介意多一个薛宝钗。
相对于秦可卿的柔善,薛宝钗明显是统领后宫的首要人选。
“你没事吧?”周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反正这厮脸皮子极厚,也没什么觉得亏心的。
“没事。”薛宝钗刚要转身,躲开他炙热的目光,不想周兴又搂住了她的娇躯,双手上下徘徊,并且咬住了她耳朵道:“没事的话,咱们再来一次。”
“不要……”薛宝钗的声音细若蚊蝇,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身子就像软了一样,周兴早已分开了她的双腿,长驱直入。
……
柳湘莲与薛宝琴的婚事成了,鲁、苏两省的匪患,经过了比较漫长的斗争,由山东总督和两江总督调控,最终招安了大部分,呈报朝廷,上谕准奏,很多匪患摇身一变,成为臣子为漕运与粮储道保驾护航。而皖、苏两省的河道,有了周兴前番的治理,虽然还有局部水患,但是大的没有了,而且局部水患救援得也很及时。
周兴渐渐坐稳了两江总督的位子,并且依旧让江苏布政使柳芳坐镇苏州,盖因苏州是两江赋税最高的地方,又是重镇,大意不得。
而这其中有一件事情,很让周兴头疼了一阵子,便是金陵织造局和苏州织造局。当年圣祖爷期间,这两家织造局和浙江杭州织造局权势滔天,最鼎盛的时候,可以和两江总督争锋,因为,管理织造局的人,是圣祖爷的亲信,这些织造,上至天文,下至民俗,无所不报,而且手里有大把银子,所有官员都不敢得罪。
直至当朝,织造局的官员被抄家,往日威势才一落千丈,三家织造局,虽然还是供应皇家御用丝绸缎子,但是已经并入了地方官员统管,按理说,织造局该是赚钱的,周兴为何头疼呢?
对于此事,江苏布政使柳芳、应天府知府陈也俊同样讳莫如深,周兴亲自上阵勘察之下,才发现两个织造局供应亲王、郡王、宗亲、亲贵的丝绸,就高达几十万匹,如此一来,就大大降低了销量,利润不高。
而其中的牵扯,就不仅仅这一点。
众所周知,江南丝绸、瓷器发达,织造必要有蚕丝,养蚕必要有桑树。这件事情归根结底,会严重影响到江南百姓。第一,织造局既然是替皇家采办,他们从百姓手中收购蚕丝,大可以不按照市价,甚至是强行半价收购。第二,为了满足贵族日益奢靡腐蚀的生活,丝绸永远不嫌多,甚至出现了改稻为桑、强行推广桑树而让百姓流离失所、背井离乡的做法。第三,既然要推行压迫,就会有反抗,地方官打着皇家牌子执行朝廷法令,他们要的只是政绩和钱财,百姓如果反抗激烈,他们就毁堤淹田。当初杭州府新安江决堤淹没九个县,就是牵扯到杭州织造局,就是这么来的。
可见封建官场这种地方,有时候真是暗无天日。
周兴查清情况后,他发现自己并不能一下子改变这种现状。
因为这牵扯到了亲王,特别是忠顺亲王,他今年的丝绸贡品就有十万匹,而这些东西,不能归藩库、只能免费供应,完完全全是在榨取百姓、织造工等人的血汗钱。
如果冒然行动,触犯的是皇家的威严,周兴大可以当做看不见,逍遥自在地做他的封疆大吏,池肉林立,妻妾成群,他真的不用管那么多。
不过他以为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做,至少也应该尝试一下,于是他委婉地呈了一份密折,言辞恳切地述说地方百姓深受织造局之害,而他们却打着皇家的牌子,玷污皇家的圣明,这实在是罪无可恕、十恶不赦、欺君罔上云云,总之他来了个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这种事情,是不能照本宣科直说的。这可能就是中国人的聪明,无论什么事情,他们都能想办法、钻空子、找漏洞。
至于能不能奏效,周兴委实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已经尽力了,而且现在他不是孑然一身,可以孤军奋战,可以不怕死地蛮干,他有妻子,有朋友,有同党,有顾忌,他不想让人连根拔起。
在私事上面,就是完了和薛宝钗的婚事,周兴也不敢太过招摇地去找李纨和尤氏,多半派人慰问,而秦可卿在他的婚事上,一直采取了默许的态度。薛宝钗进门,两个女人的关系看起来很好,这让周兴心里有了不少安慰,这两个聪明的女人,也赢得了他的尊重。
第277章 是非成败转头空
金陵城郊码头,清风徐来,水面皱起一泓清泉。
周兴一身便服,潇洒飘逸,下颌上留了点胡子,微风吹得他腰间的香囊与玉佩叮当作响,他合了扇子,回头看着后面那满满的人群:“老柳、老韩、小陈、老潘、老刘……这么多人,我昨儿个刚说,奉了密旨进京,你们今儿就一个不缺的来了,无论是你们作为下属来送我,还是感念同僚宾朋之情。总之千里搭长棚,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要向你们说声谢谢,三十而立,我也不再年轻了,接二连三的外任,也消磨了我的雄心壮志,我预料着,从今以后,再也不会与你们官场相见了。”
柳芳、韩奇、陈也俊、刘远、潘文成……等一大批高官,在码头搭帐篷,摆水酒相送,他们本来想说一些客套话,可是到了嘴里,一杯酒下肚,便谁也不想虚与委蛇了,往日有过节的韩臬台拱手道:“卑职提刑按察使,在两江地界,谁也不服,就服周制台。督宪大人任两江总督时,不能说宇内一清,然上心上力之度,前所未有,粮道解了匪患,织造局解了民忧……大小事情,一一道来,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天大的功劳。故此以后不论哪儿相见,下官必定对上差扫榻相迎!”
柳芳却沉稳道:“多余的话,下官们不便多说,督宪聪明绝顶,想必已经运筹帷幄,只是有一句话提醒,急流勇退,才不失为儒道之出入,大人三思,卑职先干为敬!大人若是看得起,卑职告老还乡之日,会在杭州府相迎!”
这些人一个个地说了话,除了三省同僚,还有卜固修、柳湘莲、贾芸、陈潢……周兴把头仰天,他很欣慰,他的情感内心也是一个普通人,能看到这么多团结在他周围的人,他也有自豪过,但是这些东西,都将要消逝了,周兴怀念地看着这个江南水乡:“诸君请回罢,你们看得起我,是周某人的荣幸,周某人四次外任至今,从七品县官到一品总督,再无遗憾,人世间百般滋味,权势、钱财、美色,我也尝够了,也有不少争斗、倾轧、勾心斗角。今日辞别,或是我官场最后之日,聊备一首诗,以告诸位!”
说罢,周兴提起毛笔,龙飞凤舞,题了一首七言诗:
黄花道上黄花香,而今又过金陵江。
遥记去年垂钓时,几人共饮小山庄。
逍遥悠哉如昨日,再醉一场乐无方。
此情此地好风景,可把他乡作故乡!
写完,周兴袖子一挥,与诸位同僚告别,众官员哄抢一阵,最后还是柳藩台资历老,珍而重之地得到了周兴停留官场最后一日的墨宝。然后众人遥遥一拜,洒泪而去。
其时明月高升,波光粼粼,景色醉人,岸芷汀兰,郁郁青青,周兴再回望,薛蝌、柳湘莲、贾芸各自带了已为人妇的邢岫烟、薛宝琴、林红玉还在身边,秦可卿与薛宝钗也陪伴左右,他又道:“可儿跟我进京,了却尘缘,宝钗,你在金陵等我罢,不出半年,为夫必定回南,应柳藩台之邀,咱们到杭州走一遭,行遍名山大川,享尽人间至乐,岂不快哉。”
“老爷要记得你的诺言。”新婚不久的薛宝钗放下了身段笑道:“当初你对我说了,有妻如此,快矣,久无所出,罢矣,你若安好,足矣。今儿我把这话还给你:有夫如此,快矣,勾心斗角,罢矣,明哲保身,足矣。夫君明达入世,我盼你归来,带我们逍遥出世。再替我看看,宝兄弟、林妹妹、云妹妹她们可还好罢。”
“夫人重托,为夫必然不辱使命!也不敢忘记!”周兴长笑一声,带着秦可卿上了甲板,扬帆而去,片时,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
薛宝钗惆怅满怀地望着一叶扁舟变成了一个星点,继而消失殆尽,心里的担忧在她脸上表露出来,邢岫烟如闲云野鹤一般开口道:“姐姐才刚新婚燕尔,却来不及如胶似漆,姐夫便买舟北上,论理姐夫威风一世,姐姐又何来惆怅呢?”
“妹妹有所不知。”薛宝钗脸色一红,道:“毕竟天威难测,昔日辉煌如甄家,一蹶不振,留了一个甄宝玉,还多亏夫君提携,谁又敢说,这故事会不会重演,世事无常,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夫君是从不把忧患挂在嘴边跟人说的,但是我暗暗想来,每每心惊,当日宝亲王下驾之时,京中便风云突变,暗潮汹涌,波谲云诡,这难测未知的,才让人惶恐呢。”
“嫂子和妙玉是多年好友,姐夫若能带她回来,一家子该是何等热闹,你们想什么不好,偏生担忧那些。”薛宝琴笑道,薛宝钗笑了笑,邢岫烟也不问了。
……
周兴上船之后,再没有了轻松之色,一路严肃地赶到了潞河驿,驿丞早得了音信,当晚就叫递牌子请见,并且指名秦可卿也同去,周兴不敢怠慢,情知迟则生变,快马加鞭急行了几十里,进朝阳门,入东华门,他从马上抱下了秦可卿,愧疚道:“一路颠簸,难为你了。”
“只要我们同在,就无所畏惧。”秦可
淡淡地捏紧了他的手。
再一路跟随表情严肃的夏守忠到了御花园东北,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四周的侍卫安排得十分严密,楚天阔站在一座高高的亭子之中,淡淡地道:“周兴,你终于回来了,一路奔波,是朕辛苦你了。”
二人行了大礼起来,楚天阔只是微微看了秦可卿一眼,周兴站起来与他对视,发现虽然他面色红润,但很像回光返照,周兴道:“臣为君效劳,不敢言苦。臣也从来不敢揣测圣意,还望圣上明示。”
“不急,朕也过了急躁的年纪了。”楚天阔慢慢地踱步到了一座栅栏外面,命令守卫打开铁锁,再进了右侧一间配殿,周兴二人跟着,但见里面陈旧得不像话,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颤颤巍巍地在提笔写着《阴鸷文》,一笔一划也很吃劲,但是他一直在无休无止地写着。秦可卿动容地看着老人,她敢肯定她没有见过他,但是她却觉得好熟悉。
第278章 青山依旧在
楚仍满怀激动,他很想说话,可是他在宫里圈禁了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一个人和他说过话,那些来此送饭、做事的小太监,也只是把手伸进来一刻,就走了,这里好凄凉、好凄凉。
因为自从圣祖爷下令圈禁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行尸走肉,没有任何希望。
他不是皇长子,皇长子是庶出的,他是老二,但他是嫡出的,因此被册封为太子,然而,他这个太子没有逃出像李承乾一样被李世民废掉的命运。
楚仍觉得最滑稽的是,九王夺嫡最后的胜利者,竟然是四弟楚天阔,当初的老四和老十三,不过是他的两条狗,说得好听叫左膀右臂,是他颐指气使的人,然而几年后,老四那个冷面王爷登上了历史的舞台,用心狠手辣变成了九五之尊。而他,只能在这儿苟延残喘。
“老……”楚仍的声音很复杂,他想开口叫一声二十多年前的对皇帝的称呼,不过,不但兄弟变成了君臣,他不能这样叫,就算他再想叫,也不能说出一个完整的词语了,废太子,完完全全的废了:“臣……参……参见……皇……皇……”
那如鲠在喉、断断续续的声音,那身材佝偻、白发苍苍的形象,一点也也看不出昔日太子爷的威风八面、不可一世,公然和嫔妃柳春华偷情是一罪,被人陷害调兵包围行宫是一罪,从此他万劫不复,但是也许血液真有联通,皇帝见他这个样子,都不忍心说什么,而是淡淡地道:“皇兄免礼,这么多年,苦了你了,朕没想到,你的心如此实诚,竟然日日夜夜抄写《阴鸷文》,这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咳咳……”
楚天阔奋力咳嗽了一阵子,回头对二人道:“世人皆说朕刻薄寡恩,今日在你二人面前,朕便下令让皇兄移出皇宫,住在通州的一所院子,你二人可放心了。”
秦可卿的手在颤抖着,或许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生父,但是谁都没有说出口,因为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天家无情,楚仍既然可以牺牲柳春华,也就可以牺牲她。周兴适时握住了她的手,什么也没说,秦可卿与他对视一眼,方才安下了心。周兴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第一,皇上如果真的好心好意,在登基的时候完全可以下令放了楚仍。第二,然而皇帝没有,他就准备圈禁死太子。第三,说到自己,皇上的这个举动,是想让自己做什么吗?我又应该如何选择呢?
跟着皇帝的脚步默默地再到了另一个配殿,荒草萋萋,只见昔日的大皇子楚是疯疯癫癫地跑着,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叫:“老二,你终于死了……终于轮到大哥了……”那种张狂,那种得意,仿佛又回到了他以长兄的身份训斥所有兄弟的时候,何等威风,但是楚是又被老三楚止将了一军,与戴权合伙告发楚是魔魇楚仍,从此以后,楚是的心狠手辣暴露在了圣祖爷面前,使后者极度厌恶……多么辉煌的年代啊,那九个王爷,一个都不傻,就是因为太优秀了,所以自相残杀,所以,一个疯了,一个傻了。也难怪,现在最聪明的楚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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