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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心皇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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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沉意疑惑的转过脸,“怎么了?”
便是宝珠也困惑的偏头看她。
扶疏心中却是惊涛骇浪,那个主持是宝珠的父亲,那么他就是朝廷的在逃要犯,按律也该充入官奴之列,又怎么去了清波寺做了和尚?
牵着宝珠的手一时****的厉害,微风一拂,竟是刺骨冰冷。她猛地回过神,一手抓紧一个,抿嘴催促道,“我们尽快赶回教坊。”
她们赶回教坊时,教坊果然因她们几人的失踪大乱。
一个官奴失踪倒是小事,往年这种事常有发生,抓住严惩即可,可这皇帝最宠的弟弟九殿下是在教坊不见的,上头怪罪下来,恐怕谁都要被砍头,因此,当有人在宝珠住处附近拾得了扶疏的洞箫,便疑心扶疏同穆沉意在一起,正纠集了人马想要循着线索来搭救。
正准备人马出动时,三个人倒是手牵着手回来了。
老乐师吓的魂都快没了,见着扶疏立刻冲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你的箫怎么丢了,九殿下可有什么?”
扶疏忙温言解释道,“是我的过错,我担心殿下无聊,便带他们四处走走。”
她这话也就骗骗老乐师,站在不远处的季白是一万个不信。
穆沉意见老乐师还要罗嗦的说些什么,小脸崩紧,不由有些不耐烦,“我在宫里憋的要死,在宫外还不许我放纵下吗?”
季白听的差点噗嗤笑出声,他用手肘顶了顶身旁面色微沉的人的脸,笑的有些幸灾乐祸,“我早说少年叛逆,你还不信。你想要保护他,在他看来是夺他自由啊。”
穆沉渊是得知穆沉意失踪匆匆赶出宫的,他身上龙袍都未褪去,闻言淡淡瞥了季白一眼,旋即目光在沉意身上的僧衣上一滞,便停驻在不停向老乐师讨好笑着告饶的扶疏身上,“传令下去,彻查烨城各大寺院。”他薄唇微张,冷冷吐出这一句,身后早按捺不住的影子身影一闪,已然离去。
再不去看那人含笑的面庞,穆沉渊转身就走,墨色的龙袍随风鼓动,那之上的金龙也似要腾空而起。
扶疏无意中扫见那一角龙袍,不由心中一跳,只觉得那身影实在像极了某人,待再要细看,那抹人影已经消失不见,竟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因穆沉意开口,宝珠被免去了责罚,她虽然心智不全,有些痴傻,可也认得人,一直记得扶疏,先前扶疏回宫时,是有人将宝珠强行拉开,可这次任是人怎么拽,她都死死抱住了扶疏再不肯松手。
“宝珠,宝珠……”她拽着扶疏,一直叫着自己的名字,扶疏却知道她是想跟着自己走。
“这……”扶疏为难的看着她,想要告诉她自己并没有能力带她走,就算能把她带进宫,恐怕在那个诡秘的深宫中,也保不了她一世安宁,她才想着斟酌语句将她留在教坊,一旁看不过去的穆沉意瞧着“你侬我侬难舍难分”的两人,只觉有些不耐烦,他愤愤的转过脸来,脆生脆气道,“磨磨蹭蹭做什么,知道你舍不得你的小相好,那带进宫去啊!”
“小意,你胡说什么。”听他说什么相好不相好的,扶疏第一反应便是宝珠的名节,可教坊众人都没什么过大的反应,还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似是终于知道了扶疏为何待宝珠这般特别的原因。
扶疏只觉得哭笑不得,她一手去扶挂在自己身上的宝珠,一边柔声去哄她,“宝珠,我下次再来看你好不好。”她说着伸手去掰她的手指,目光温柔的似要将人溺毙在之中,“好不好?”
宝珠也许是听懂了这个意思,竟呜咽着哭了起来。
一旁的穆沉意看不过去,直接让人找来了教坊管事荆槿,向她吩咐了几句,就脱了宝珠的官奴奴籍,直接将人交到了扶疏手里,“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回宫了吧?”
扶疏有些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终是牵着抽抽噎噎的宝珠跟着他上了马车。
“你可别哭了。”穆沉意歪头靠在软软的坐垫上,精致的小脸上全是嫌弃,“都让你跟着进宫了,你还哭,再哭把你丢窗外去。”他说着,朝着宝珠做了个凶狠的鬼脸,宝珠却和他熟悉了,以为是和自己在玩耍,顿时拍着双手兴高采烈的笑了起来。
穆沉意不觉无趣,低声嘀咕了一句傻子,便转身面向了马车壁,看的扶疏不由摇了摇头。
三人一路随马车到了宫门,沉意大抵知道宫里是个妖魔窟,心知护不住宝珠,便亲自将人送到了乐坊,板着小脸将宝珠留在扶疏院里照看,一副将这傻女护到底的模样,众人知道他这混世小魔王的护犊子性子,当下都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地。
宫中但凡有异动,便会有人及时报于穆沉渊。
彼时季白正同他一起分析新楚来使以及刘方的意图,骤然接到这等禀报时不由眨眨眼,吃吃笑了起来,“瞧瞧咱们的小魔王,居然会对一个傻子照护有加。”
穆沉渊在意的却并不在这之上,他修长五指轻轻敲击着桌案,俊脸微沉,目光凝淀着莫名的情绪,“你方才说,那个官奴,姓甚名谁?”
来人小心道,“姓萧名宝珠。”
他话音才落,敲击桌案的声音骤停,异样的安静让他觉得浑身发冷,正踌躇着想说些什么,前方帝王淡淡的声音已传来,“下去吧。”
看着那人如蒙大赦般火速告退,穆沉渊薄唇轻勾,眸中一丝讥诮倏然而过,“若我记得不错,韩太后的亲妹妹韩桐曾下嫁萧家,那个萧宝珠,便是韩桐夫君与妾室生的庶女吧。”
季白懒懒靠在椅中,笑道,“陛下还是如小时般,过目不忘。”
“你说,若是太后知道了会如何?”穆沉渊漫不经心地翻阅着奏章,目中却是彻骨冰寒。
季白出挑的凤目中慢慢盈满了笑意,“据说韩桐痴心错付,下嫁萧家生了嫡女萧宝姝后拖了几年便郁郁而终了。若然让太后知道,那萧宝珠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到时候可莫怪咱们的九殿下找你拼命。”
穆沉渊闻他如此说话,翻阅奏章的动作一滞,他盯着那奏章中的内容,似笑非笑瞥他一眼,“可笑他将你当做是最好的哥哥,季哥哥长季哥哥短的叫着,你却根本不明白他的小心思。”他说着,双目有一瞬的迷离,片刻后又恢复平静,他那个小九弟,哪是为了那个萧宝珠,呵,分明是为了那个乐师扶苏。
季白觉得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不由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时有想起了萧家,“你说刘方拘着萧家嫡女萧宝姝做什么?”近些年来刘方的一切举动均在他们掌控中,自然也知道萧家被抄家时刘方暗中命人救下萧宝姝养在府中。
“你莫忘了萧家富可敌国,开启宝藏的钥匙,向来是只传嫡系。”
穆沉渊似对这些都毫不在意,淡淡出声替他解惑,季白一时惊诧,后背倏地挺直,妖滟面容上唇轻挑,已是闪过一丝嘲讽,“他要萧家宝藏,难道是想谋朝篡位不成。”
“他一直要我立后,以子嗣对我相逼。”穆沉渊低低笑了起来,他的瞳孔幽深,手中无意识使力,狼毫墨迹力透纸背,他冷漠的扔了其上的宣纸,盯着那印在桌案上的一个杀字,冷冷道,“可我,怎会叫他如愿?”
第31章 黑暗中的手
刘方及刘家的心思,穆沉渊大致能猜到一二,可穆沉渊的心思,有时怕是连季白都难猜透,更遑论是刘方。u。
穆沉意将萧宝珠弄进宫的事,底下人自然得了穆沉渊授意,叫太后无意中得知了,当然一同得知的还有永春宫的刘太妃,这太后并无做出什么动作,刘太妃倒是在永春宫发了好一通脾气。
“请刘大人进宫!”刘太妃心中怒气难以抑制,连连拍着软榻叫道,李姑姑心知她一向疼爱九殿下,此番听闻他小小年纪居然对一个痴傻官奴情有独钟,必然是怒意滔天。她心中也是焦急,慌忙着人宣了刘方进宫。
刘方近几日一直忙于和新楚使团接洽,乍然等到宫中来人,倒是一愣,他急匆匆跟着进宫,才进了永春宫,一只杯子就跟着丢了过来,他眼明手快的往边上一躲,那杯子撞在一旁的门上,哗啦碎了一地。
“娘娘这是怎么了?”刘方小心翼翼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抬头问道。
刘太妃看着自家哥哥额上的汗珠,倏然惊觉刚才自己太过暴躁,她伸手扶额,十分疲惫的叹了口气,抱歉道,“对不起哥哥,我方才乱了方寸。”
刘方担忧的上前道,“到底出了何事?”
“沉意他,看中了萧宝珠,帮她脱了奴籍,还带进了宫。”刘太妃心烦意乱,只觉得近日的事,没有哪一桩是按自己意愿走的,她伸指按了按眉心,沉声道,“哥哥当初就不该放过萧家姐妹。”她确实可以出手对付,但她更怕穆沉意恨她。
刘方并不赞同她的话,沉声道,“萧家家产富可敌国,有了这个,要成事必定轻而易举。”
“可这么多年了,哥哥也不能从那萧宝姝嘴里知道些线索。”刘太妃恨恨的一掌拍在榻上,“萧家竟然在抄家前就将家产转移,简直是可恨。”
“妹妹不必动怒。”刘方如今已四十有余,人至中年有些发胖,看面相倒是慈眉善目的,可心肠却比之任何人都要来的硬,在他心里,除了他自己和他这个妹妹,便是他妻子儿女,都不能在他心中排上号。眼见妹妹因为萧宝珠烦心,他不由凑近她道,“那萧宝姝被我所救,对我感恩戴德,虽然还暂时给不了我们宝藏线索,但要她进宫帮着我们断了沉意对萧宝珠的心思,却是小事一桩。”
刘太妃双眼骤然一亮,先前的焦灼褪去,被笑意所染,“还是哥哥有办法。”
安抚好了刘太妃,刘方便从永春宫匆匆离去,受命监视刘方一举一动的陈展从暗处现身,他迟疑了下,到了穆沉渊处同他商量。
穆沉渊似是早知会有这么一茬,倒并不意外,只让他继续密切关注刘方。
陈展应了声便要走,却不料穆沉渊忽然自奏章中抬起头,低低笑道,“新楚来使,我们总归要有人接待下。”他见陈展仍冷肃着一张脸,不由叹了声,“阿展,这事就交于你去办吧。”
“你知道我不会同女人相处。”陈展的俊脸有些扭曲,他活到现在,只对三样东西感兴趣,好马、烈酒、战场厮杀,从不包括和女人打交道。
穆沉渊也知自己此举是为难他,可他身边信得过的人,除了他便是季白,只季白那性子,没准会对人家郡主殷勤勾引再来个始乱终弃,到时候惹得新楚对大鄢怨恨,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他低头想了片刻,抬头对他道,“此事,非你不可!”
知道他心意已决,自己再推拒恐会惹得他厌烦,陈展皱着眉应下,难得进宫一趟,他并不急着出宫,直接往乐坊去看了扶疏。
只是扶疏却未在自个屋子里呆着,他向小乐子询问,才知她带着新来的宝珠姑娘去了往常练箫之地。
陈展微微皱眉,心中划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宝珠姑娘?”
小乐子有些怕他,低着个头诺诺回道,“是,是九殿下看上的舞姬,暂且放在公子身边的。”
舞姬,宝珠,怕真是那萧宝珠无疑。
陈展只觉得一股怒火冲上大脑,他早先就警告过扶疏离萧宝珠远些,可她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听在心中,一把抓住了小乐子的衣领,他恨恨道,“带我过去!”
小乐子从未见过陈展发过这么大的火,忙不迭的点头在前带路。
从乐坊出来向东走了片刻,便现出小片竹林,里头孤桥独亭,苍翠绿意间,白衣的乐师正盘腿抚琴,粉色宫装的女子正随着琴音翩然起舞,这画面在任何人眼中都可谓是美不可言,可看在陈展眼中,却是分外碍眼。
他狠狠将小乐子往一旁一丢,径直进了竹林。
盛怒中的男人步履迈的极大,锦靴踩在落满竹叶的地上吱嘎作响,扶疏偏头正看到他挟怒而来,不禁面色微变,手上弹琴的动作也滞了下来。
她有些不安的看了宝珠一眼,起身站了起来,“见过将军。”
宝珠有些茫然的停下了舞姿,呆呆的站在扶疏身侧盯着陈展看。
“你真是好极了!”陈展一把拂开宝珠,伸手掐住了扶疏的脖颈,将她狠狠抵在亭中石柱上,恶狠狠道,“你可知皇上恨不得生饮萧家人的血,你可知太妃对萧家虎视眈眈,你可知太后亲妹因萧家香消玉损,你竟还敢将人带进宫和她呆在一处,你不要命了吗?”
扶疏被她掐的痛苦不堪,无力的伸手捶打着他的手臂。
原先不怎么明白陈展这个动作代表什么的宝珠,在看到扶疏这么痛苦的样子也有些懵懂知晓,她尖叫着,扑过来对着陈展又叫又咬,没一会就将陈展手臂咬的血迹斑斓。
陈展不为所动,只是掐着扶疏的力道又加了一分,目露凶狠,“你从未将我的话放在心上,既然这么想死,我成全你!”
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陈展眸中含着怒火及那一抹转瞬即逝的绝望缓缓漫上扶疏心头,快要压的她透不过气来,她难受的抱住他的手臂,泪水迷蒙的双眼越过他看向拼命想来救她的宝珠,“表哥……”她费力的张一张嘴,眼中盈满心疼,忽然想要叫一叫他。
这一声微忽极微的表哥让陈展浑身一颤,眼中的诸种情绪缓缓褪去,他这才清醒,看着自己掌中扶疏苍白布满泪痕的脸,他下意识松手后退一步。
扶疏沿着石柱缓缓滑落在地,捂着脖子咳的撕心裂肺,宝珠见状慌忙扑了过来,急的又开始哭个不停。
“宝珠,你不要哭。”扶疏伸手拍拍她,费力的抬头看向陈展,“将军,你受伤了,不如让卑职为您包扎下伤口。”
陈展沉默的垂下头,听她提醒,这才感觉右臂疼的不行,他转头一看,那里早已被萧宝珠咬的鲜血淋漓。
闷声不响的跟着扶疏回了乐坊,他沉默的任由扶疏往他臂上上药包扎,侧头看一眼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箫宝珠,他不由一阵气闷,冷声道,“你对这些倒是上手。”
扶疏有些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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