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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心皇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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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远心中担心,慌忙几步跟上,“皇上,皇……”
还未跟近,膝上就挨了狠狠一脚,他哎哟一声倒地,顺势抱着穆沉渊那只踩人的脚不肯松开,“皇上息怒,息怒,奴才知罪,奴才……”
“如嫔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费心帮她,恩?”
“还是指使你的,另有其人?”年轻的帝王微微笑着俯身,虽是笑着,却让李明远如坠深渊,浑身僵硬,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只知死命抱住他的大腿,哆嗦道,“奴才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你只有一个主子。”穆沉渊漠然的看着这个从小就一直在跟前服侍的太监,他跟着自己,从自己是嗷嗷待哺的小儿到如今大权在握,他以为他知进退懂大理,却不料他还是糊涂了,他这般想着,不由微笑的凑近他,既然他糊涂了,他不妨看他这么多年尽心伺候自己的份上,给他一次机会,“你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朕。”
李明远额上的冷汗倏的落下,又听到他平静的声音似是远离又似是萦绕在心头,他说,“没有下次。”
“谢主隆恩!”李明远颤抖着跪在地上趴好,磕头谢恩,视线模糊间,只见前方那人墨袍翻涌,也不知去向哪里。
“什么……”慈宁宫里,太后的手微微颤抖,忍不住站起身来,“皇上真这么说?”
郑嬷嬷未免她情绪激动引发咯血,慌忙上前一步扶住她。
李明远跪在地上脸色发白,低声道,“千真万确,还请娘娘恕罪,奴才……”
“哀家知道了。”太后疲惫的闭了闭眼,“如嫔之事哀家心中有数,你就遵照皇上的意思,莫要再动手了。”
等李明远哆哆嗦嗦的退下,郑嬷嬷才满脸担心的将她扶到软榻上,“皇上看来是铁了心。”
“去给宁妃递个消息,让她多去皇上那走动走动,别一天到晚闷在安宁殿里。”太后只觉得心浮气躁,忍不住就抓着近旁的东西砸过去,那杯子砸在门上发出一声脆响,把本想进门的宝珠吓坏了,似是想起了什么,整个人扒着房门,呜呜咽咽的叫了起来。
太后一脸的心疼,和郑嬷嬷几步过去将她拉了起来,“不哭,宝珠不哭,不哭啊……”
宝珠是真被吓住了,被哄了好一阵才哄安静了。
太后只觉得心疲身累,她这一辈子是被先帝迷了心窍,几乎为一个心中没有自己的人献出了一切,到老来,还得为他的儿子操碎了心,她心中幽幽叹息,只希望宁妃能争气些,把皇帝的心再牢牢攥在掌心。
可她又怎知,这两个人的开始就是一场交易,彼此谁都无情,又怎可奢望宁妃能将穆沉渊的心,从扶疏那拉过来。
听到从慈宁宫传来的消息,宁妃倒是愣了好一会神,好半晌才笑了起来,“去,请皇上过来。”
宁妃在安宁殿向来安分,从不会主动找上自己,听闻宁妃相请,穆沉渊默了半晌,倒是欣然前往。
“皇上肯赏脸前来,臣妾欣喜万分。”宁妃着人留下茶盏和棋盘,便将人都赶了出去,“许久未和皇上对弈,不知皇上……”
她抬头笑吟吟看向穆沉渊,知道真相后她幽居安宁殿,消瘦了些许,整个人的气质更偏清冷。
穆沉渊优雅入座,却并不捻棋,只漫不经心询问,“出了何事?”
“皇上睿智。”宁妃仍旧笑着,转了转手中的棋子,“太后使人传话,要臣妾多去皇上那走动走动。”
穆沉渊低低呵了声,不怒反笑。
“朕知道了。”他起身,看了眼她指尖的白子,不由微微皱了下眉,俯身从她指尖取下那粒棋子,他紧紧握在掌心再不停留,出了安宁殿,却不曾想,迎面就撞上了面色难看的扶疏,以及她身后那根怎么甩也甩不掉的尾巴,燕悯王季悯。
掌心那枚棋子此刻似是火燎般,燎的他掌心微缩,面上却是笑意涔涔,上前一步就势将扶疏拉在身后,笑着道,“悯王好兴致。”
扶疏被季悯缠的烦了,只想找个法子可以脱身,此刻见到穆沉渊出现,心中不由一喜,一手攀住他的臂膀,想起来要行礼,要下跪时被他用手一阻,叫人紧紧握住了手,五指紧扣再不肯松手。
她挣了挣,却挣不开,透过晴空之上撒下的万丈柔光,她看到那人俊朗的侧脸,心中一时急跳,便是连脸,也情不自禁的热烫起来。
几次三番都被他打断,季悯心中有些不悦,可面上还是那副放荡不羁的模样,懒洋洋的行了个礼,“大鄢皇帝万安。”
“悯王如此悠闲,可是已经寻到可以治愈身体顽疾的名医?”他着实不喜季悯看向扶疏的目光,说着话时,身体更是下意识的挡住了季悯看向扶疏的视线。
季悯面色微沉,眼中飞掠过寒意,“蒙皇帝挂念,名医良药之事,已有些眉目。”
“悯王还是多花些心思在自个身上。”穆沉渊微微一笑,倾身过去时眸中的笑意让季悯恨的差点忍不住,“毕竟……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只这一句,就把季悯疮疤戳了个彻底。
他脸色阴沉的看着扶疏被穆沉渊拉走,恨的一拳打在近旁树上。
若非国师卦象显示他身上那诡异至极的毒只有大鄢人才有解,他又何须在这大鄢皇宫蹉跎。
“王爷。”察觉到他情绪异动,隐在暗处的暗卫忍不住现身查看。
季悯摆手,带着暗卫躲入隐蔽处,寒声道,“以后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现身,若是被人发现,你我怕是都不能再呆在这大鄢皇宫。”
“是属下鲁莽了。”
“本王要找的人,找到了吗?”
暗卫羞愧的摇头。
季悯挥手要他下去,却是盯着穆沉渊他们离去的方向,面色复杂。
大鄢皇帝,居然会喜欢一个男人。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他不能和大鄢翻脸,他倒真想把这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男人压在身下好好调教下。猛然想起扶疏那发起怒来时的漂亮双眼,他不觉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舔了下唇,能把穆沉渊的东西都占为己有,这种想法,只是想一想,便让他全身血液都开始沸腾。
正被穆沉渊拉着走的扶疏不知为何,浑身忽然蹿过一阵寒意,冷的她情不自禁的一个哆嗦,下意识站住了脚步。
穆沉渊跟着侧了身子,笑着扬眉,“怎么?”
扶疏摇摇头,试探着想抽出手,他却仍死死握着,不肯松开,她不由轻轻叹了口气,“你……心情不好?”
“这么明显?”穆沉渊手指摸了摸鼻子,低低的笑了起来。他看着阳光下温温而立的青年,无论怎么看还是心中喜欢,忍不住手上用力,将她一下子就拽到了跟前。
扶疏一声惊呼,慌忙伸手抵在他胸前,冷不防听到他的笑声在头顶响起,带着些忍俊不禁,“怎么办呢,我现在心情极度不好,正需要人来哄一哄。”
扶疏觉得,自己的嘴怎么会这么贱呢。
第60章 怀疑身份
大抵是看出扶疏的不愿,穆沉渊本想放过,但看她那微微撇嘴、有些后悔自己多嘴的样子,又实在忍不住想去撩拨,闷声发笑间,他小指勾着她的衣襟迫使她离自己又近了一分,灼热的鼻息几乎将她的呼吸攫锁,“怎么,你不愿意?”
扶疏呼吸一窒,唇角微翘,脖子稍稍向后仰去,已是避开了他,“皇上圣明。”
他上一次迫她,是因为有梦如在,这一次,可再没有人能让他利用。
眼前的人眉眼含笑,带着点他人无法强迫的小得意,他知道她会如此的缘由,这让穆沉渊眸光微沉,骨子里那独独只对这人的执拗开始作祟,只是他才待动作,有人已在几步开外仓惶站定,慌慌张张道,“参……参见……皇上……”
眉梢一挑,心中对这煞风景的人恨不得抽筋扒皮,他按捺下心头怒意,捏着扶疏腕子将她锁在身后,转身看向来人。
那人被他这么一扫,生生被看的心惊胆颤,说来也是他倒霉,匆匆赶路好巧不巧就撞见了皇帝陛下,这看到了便是看到了,若是不作理会偷偷跑走被人发现难免会被治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可若是不逃走直接行礼……
小太监都快哭了,皇帝陛下那轻飘飘的一眼,可是如有实质,快把他切割成无数片了。
看人抖抖索索的跪下了,穆沉渊便觉着自己的袖子被人轻轻扯了扯,他偏头,扶疏正抿唇看他,那目光中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划过自己又落向了那小太监……显然是想要自己放人一马。
他便慢慢笑了起来,唇角微微翘着,拿眼扫她。
扶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看四周,见这里并无他人,那个小太监又怕的只知道低头跪着,便快速的用唇碰了下他的脸,又飞快的离开,只是穆沉渊显然并不满意,那双如被笑意浸透蚀骨的眼,幽深的发亮,意有所指的拿手指点了点自己另一边脸。
他这番动作叫扶疏心气一噎,却偏偏无可奈何,只好勉强自己凑过去再去亲他另一边脸。
只是要退开时,他却骤然发难,双手箍着她腰将她狠狠贯进胸膛,旋即唇已对准她的压了下来。
猝不及防下她“唔”了声,却在想起这里还有第三个人时忍了下来,便是被她吻的身体发软再站立不住,也不曾发出一点响声。
看她快把自己憋晕过去,穆沉渊终于一声闷笑放她自由,“待会再收拾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就那么贴着她的耳朵说话,那湿润却又无比灼热的气息一个劲的往扶疏耳廓钻,叫她身体一个不稳,踉跄了下,心头更是如被擂了鼓般,砰砰砰响个不停。
她红着脸低着头,却在转瞬间捏紧了拳,一点一点将脸上的绯红以及心头的酥麻逼了回去,只余原本的淡然。
她低着头,穆沉渊自是没发现她的变化,却是难得一次见她这般温顺,当下心中更是欢喜,连转头恕小太监无罪时都是满面春风的。
那小太监谢了恩又慌慌张张的跑远了,即便那背影慌怕的如避洪水猛兽也叫穆沉渊心内生不起半分怒意。
他转头看向低着头的扶疏,柔声道,“季悯此人危险异常,来我大鄢更是心怀叵测,你离他远些。”
“恩。”扶疏低低应了声,轻声答话。
穆沉渊眸子里渐渐含了如水温柔,他抬手替她摘去发上落叶,心中意外的柔软成一片,“扶疏,因为我的缘故,太后怕是已经怨上了你。”
扶疏因他的话一怔,却立刻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面色微微发白。
“只是我不能让你恢复女儿身份,更不能放过你……”穆沉渊微微叹着,俯低了身,将下巴按放在扶疏头上,目光透过她的发不知看向哪里,“她这般看中柳家大小姐,你后来又被养在柳家,不若,让柳梦华帮你去向太后求一求情,恩?”
他话音才落,扶疏便惊的太过,下意识退了一步,心头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在怀疑自己的身份。
穆沉渊站在原地,目光沉沉的看她,“怎么?”
扶疏的脸色苍白,立在离他一步开外的地方,闻言倒是轻轻笑了起来,微微歪着头看向他,“皇上这是想救扶疏还是想害扶疏?”
“呵,何以见得?”
“我家小姐爱慕皇上,若然让她知晓皇上……对扶疏的在意,让扶疏死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帮扶疏?”
“女人的心思,真是叫人捉摸不定。”穆沉渊似笑非笑。
扶疏心绪渐渐平静,倒是有闲情朝他展颜一笑,“女人心海底针,老祖宗说的道理,总不会错。”
“那么你呢?”
扶疏一怔,那人一根手指修长堪堪戳在自己心口,眼睁睁看着那人邪邪的笑了声,再次问道,“那么你这里呢?”
“皇上,太后娘娘有请。”
有一声阴沉沉的声音响起,那声音阴冷却又平稳,竟是悄无声息的出现。
穆沉渊下意识皱了下眉,那恭谨站在不远处的人是慈宁宫的顺子,这个先帝驾崩时被专门拨给太后的太监是当时和李明远一样随伺在先帝身边的,只是先帝驾崩时,李明远被留给了自己,而顺子被留给了太后。
这个太监神秘的很,季白陈展之前查了他许久都查不清他的底细。
见他只是沉沉看向自己打量,顺子也无任何多余的反应,仍旧恭谨的说话,“皇上,太后娘娘请您往慈宁宫一趟。”
他说着,瞥了扶疏一眼,眼中有一瞬间闪过可惜,又加上一句,“有要事相商。”
这是……非让他去一趟啊。
“朕知道了。”他顿了顿,侧头对扶疏道,“你先去忙吧。”说罢已是抬步走向慈宁宫,顺子回头看了扶疏一眼,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扶疏砰砰砰的心跳这才稍稍恢复正常些,她匆匆去了芙蕖殿,却被告知两位娘娘去了慈宁宫,她面色微变,回了乐坊,提笔写下了几字,招过小乐子来,叮嘱他,“务必送到陈展将军手上。”
小乐子今日正好随人出宫采办,闻言当即将那信仔细收好。
陈展收到信时已是两个时辰后,他紧紧盯着纸上那熟悉的字迹,霎时间心乱如麻。
那上面只一句……皇上已怀疑扶疏身份,表哥多加保重。
抬手就烧了那信,陈展又静静坐了一会,直至管家过来添茶水时,他轻轻吁出一口气,犹豫了多时的双眼终于变得清明坚定起来,扶疏那信,终是让他做出了选择,下了一个要在西山狩猎如何做的决定。
慈宁宫内,穆沉渊看着殿中慈蔼笑着的太后、温婉羞涩的如嫔以及那一个怯弱不安的“柳家大小姐”微微侧目,半晌缓缓笑了起来,一步一步踏向三人,“太后匆匆召朕前来,这……”他的目光划过梦如和飘碧,轻笑道,“不会就是太后所谓的要事吧。”
太后脸上笑意有片刻凝滞,片刻后已恢复如初,笑道,“如嫔她们只是凑巧来陪宝珠玩耍,哀家找皇上前来,是有关陈国……”她顿了顿,轻轻叹了声,“日沙国大王子不日便要抵达我大鄢烨城,参加完西山狩猎再走。”
这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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