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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心皇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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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碧不住的摇头,双手胡乱的扯住了太后的衣摆,“不,她不会的,她怎么可能图谋不轨,太后……”
“华美人,你可知欺君……可是死罪?”
飘碧似是被她的话吓到了,吓的面色发白,她嘴笨,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说动太后帮忙救人,只好用着最笨的方法,不住的向她磕头求她。
向来和蔼可亲的太后是她在这宫里唯一的指望,若是太后都不帮忙,她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扶疏,二小姐说要从长计议,陈展她不敢去找,宁妃病重已在去佛寺途中,也唯有一个太后,太后……
太后看着这个在这之前就被她认定是被柳余年养废了的人,有一瞬的沉默,好半晌,她才能控制住自己发抖的声音问,“那个扶疏……是你的什么人,你要这般帮她?”
飘碧一怔,她只觉得心里有很多话要讲,可话到喉咙口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是以她只能以一句是很重要的人来回答,“是一个对臣妾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重要到可以为之放弃性命。
她还记得她刚被卖入柳府时,生的瘦瘦弱弱,那会她只是个柴房的粗使丫头,来了没几天就发起了高烧,被大夫断言活不过去了,谁都放弃了她,可正巧从外头偷溜回府的扶疏却拦住了要将她丢往乱葬岗的人,将她带回了她的院子细心看顾起来。之后更是将她留在了身边。
此后,两人相伴着一起长大,小姐的身边来来回回从始至终留下来的,也唯有自己一个。
她曾说她有的一切,必有飘碧的一份,这话……从未作假。
飘碧此刻只恨自己嘴笨,她急的不停的哭,可饶是哭的双眼红肿,也愣是不像小姐二小姐那般能说出漂亮的话。
郑嬷嬷被她哭的心里发软,然而该问的还是要问,她突然拔高了声音,“你说实话,是不是那个扶疏……才是柳家大小姐柳梦华!”
她这突然高声一问把飘碧吓的一噎,差点晕过去,等她反应过来后,整张小脸吓的煞白,一时不顾脑子就一股脑把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回太后……是奴婢顶了小姐的身份,是奴婢不想死想要荣华富贵,小姐她是无辜的……”
郑嬷嬷轻轻叹了声,再没见过比这更笨的人了,她无奈道,“照你的意思,柳二小姐还帮着你,不帮她的亲姐姐?”
飘碧被她这么一问,这才想起自己方才话里的漏洞,她的脸更是白的可以,不由怯怯的看向一直默然不语的太后,小声道,“不关二小姐的事,是奴婢威胁二小姐,奴婢……”她越说越小声,显然自己也知道这不可能。
但郑嬷嬷终究没有再问下去,她知道,问到这个程度已经够了。
太后缓缓睁开了眼,不知是不是飘碧的错觉,她有一瞬看到太后眼中有水光一闪,但也不过片刻,那水色就已是消失无踪。
“扶疏……扶疏……哀家早该想到的,早就该想到的。”
她听到太后喃喃说着话,随后她便被郑嬷嬷好声好气的送出了慈宁宫,她恍恍惚惚的走出慈宁宫,此刻也不觉得膝盖疼了,只一味的高兴,郑嬷嬷方才是说要帮忙救扶疏吧,她虽然有些奇怪郑嬷嬷要自己在任何人面前都一口咬定自己是柳家大小姐这个事实,包括在如嫔面前也要这般说,但只要能帮到小姐,她什么都可以做。
飘碧几乎是欢喜着回到芙蕖殿,只是乍一进殿,看到的便是面色难看的柳梦如。她欢欣的神情不由僵在脸上,不敢再近一步。
“你去了哪里?”此刻只有她二人在,柳梦如也懒得再上演什么“姐妹情深”,冷冷开口。
“我,我去了慈宁……”这几乎是进宫来柳梦如第一次这般对她,飘碧一时紧张,慌怕的都开始结巴。
只是她话还未来得及说完,脸上便狠狠挨了一巴掌。
她痛的叫了声,捂着被抽疼的右脸,哭叫着喊了声妹妹。
“闭嘴。”柳梦如脸上的神情有一瞬的狰狞,“你去慈宁宫做什么?求太后救姐姐?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姐姐的身份被揭穿,我们三个都得玩完!之前只有她一个人欺君,之后却是三个人欺君图谋不轨!”
她连声逼问,逼的飘碧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张了张嘴,忽然懵懵懂懂的似是有些明白了郑嬷嬷之前的叮嘱,她眨眨眼,忍住了要落下的眼泪,小声道,“我……我只是去慈宁宫找宝珠玩,想让她求求太后,毕竟小姐救过宝珠……我……”她说着说着,便有些委屈的哭了起来,有几分作假,却也有几分真意,她之前当真以为和二小姐在宫里相依为命,彼此做彼此的依靠,可如今看来,二小姐还是二小姐,丫鬟飘碧还是丫鬟飘碧。
见她如此说话,柳梦如倒是一怔,脸色稍稍有些和缓,柔声道,“是我错怪你了,你找宝珠是对的,无论太后会不会帮忙救姐姐,我们两个都不该暴露,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飘碧呆呆的点头,她知道二小姐说的对的,可却也不后悔自己的举动,她直觉找太后是对的,哪怕这事最终不成,而因此牵连到了二小姐,那就让她来世为奴为婢来赎罪吧。
三更天时。
一盏宫灯由人持着离开了慈宁宫,朝着天牢急急走去。
守卫本要将来人拦下,可那持着宫灯的手一抬,叫他看到那宫灯后的人,他脸色不由一变,慌忙躬身退开了,由着来人一步步踏进天牢。
天牢里潮湿阴冷,尤其入夜后更甚。
扶疏任自己整个人都裹进稻草中还是缓解不了那渗入骨子里的寒意,当她整个人浑浑噩噩将睡未睡之际,耳边听到牢房的门发出咣当一声,她猛地惊醒,飞快的坐起身,一时间还粘在衣上的草屑纷纷扬落。她看着那个穿着便装的太后站在自己面前,面色动容,眼中带着化不开的慈爱和愧疚,她有片刻疑惑,心中却尚有半分清明,不由翻身朝她跪下,礼数周全的行了一礼,“参见太后。”
这平淡而又疏离至极的四字听的太后差点落泪,她声音一时哽咽,只好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片刻后才敢开口,“起来吧。”
扶疏谢过太后便起了身,她静静的站在牢中,神色间毫无半分窘迫,好似她此刻仍是在她的扶疏院中,而太后依然如同那日般,突然造访了她的扶疏院,带走了宝珠。点头,她知道二小姐说的对的,可却也不后悔自己的举动,她直觉找太后是对的,哪怕这事最终不成,而因此牵连到了二小姐,那就让她来世为奴为婢来赎罪吧。
三更天时。
一盏宫灯由人持着离开了慈宁宫,朝着天牢急急走去。
守卫本要将来人拦下,可那持着宫灯的手一抬,叫他看到那宫灯后的人,他脸色不由一变,慌忙躬身退开了,由着来人一步步踏进天牢。
天牢里潮湿阴冷,尤其入夜后更甚。
扶疏任自己整个人都裹进稻草中还是缓解不了那渗入骨子里的寒意,当她整个人浑浑噩噩将睡未睡之际,耳边听到牢房的门发出咣当一声,她猛地惊醒,飞快的坐起身,一时间还粘在衣上的草屑纷纷扬落。她看着那个穿着便装的太后站在自己面前,面色动容,眼中带着化不开的慈爱和愧疚,她有片刻疑惑,心中却尚有半分清明,不由翻身朝她跪下,礼数周全的行了一礼,“参见太后。”
这平淡而又疏离至极的四字听的太后差点落泪,她声音一时哽咽,只好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片刻后才敢开口,“起来吧。”
扶疏谢过太后便起了身,她静静的站在牢中,神色间毫无半分窘迫,好似她此刻仍是在她的扶疏院中,而太后依然如同那日般,突然造访了她的扶疏院,带走了宝珠。
第82章 宁妃薨逝
太后看着眼前纵然身陷囹圄也一副淡然矜贵模样的女子,在心内轻轻叹了一声,柳余年将扶疏教的很好,也不枉小桐临死前所托,只可惜却是自己这个做姨母的,差点要了扶疏的命。她此刻多想回到几日前,如果那时不那么逼陈展该有多好。
可这世上,并没有什么如果。
想到这里,她轻轻一叹,眼中神色复杂,但不过片刻,诸如疼惜、愧疚、难过的神色已齐齐掩去,太后在这阴暗的牢房里弯下腰,“你想活吗?”
“没有人想死。”扶疏沉默片刻,神色淡淡的看向太后,“扶疏自然想活。”
“如此……哀家知道了。”太后缓缓直起身,目光微垂,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最终是在扶疏的疑惑中离去,扶疏第一次有些懵,她原以为太后来天牢会有什么要事,却不料她只问了一句她想不想活便走的利落。
扶疏一时想不通这个中因由,但大致猜想定是有人求到了太后跟前,亦或者是皇上不便出面,找上了太后……想到穆沉渊,她不由一愣,忽然怔怔的抚上了自己的手臂,如果这次能活下来,就翻阅医术找到治他的办法吧。
这之后的几日,扶疏像是被人完全遗忘了般,再无人问起,可自从太后来过天牢后,天牢中的狱卒倒是不敢再对她使些小动作。
三日后,太后和刘太妃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前一后的赶到了清乾殿,穆沉渊自然清楚她们二人因何而来,但他的耐心向来十足的好,她二人不开口,他便当不知道,一直面带温和陪着两位聊天说话。
这自然让太后及刘太妃焦急万分,最终还是太后忍不住,斟酌着开了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乐师扶疏?”
只是还不待穆沉渊有何应对,刘太妃已是收起了脸上的焦灼之色,冷笑出声,“那可是欺君之罪,又恰逢刺客行刺之际,虽说她挺身而出帮皇上挡箭是救驾有功,可谁都不知道那是真心还是苦肉计。”
穆沉渊似是认真思虑了一番,方才点头认同刘太妃,“太妃说的极是在理。”
太后的面色微微一沉,她下意识看了穆沉渊一眼,原先她以为穆沉渊对扶疏在意,定会顺着自己的意思赦扶疏无罪,可如今看他的样子,似是也在怀疑扶疏是刺客的同党,她一时有些意乱,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刘太妃已经寻了这个空档,同穆沉渊提起了田妃之事,“这巫蛊之案何时才能侦破,田妃虽有些小脾气,可定不会愚蠢恶毒到行如此之事,还望皇上尽快还田妃一个清白……”
她这几句说的极为生硬,已经有些咄咄逼人了,太后一来看不惯她如此行事,二来极是怨她方才将自己搭救扶疏的后路堵了,现下心中怨气横生,也不管她刘家如何了,也跟着冷冰冰开口,“人证物证都指向田妃,这要让刑部证明田妃是被冤枉的,妹妹这可有些强人所难了吧。”
“姐姐你!”刘太妃脸色突的一变,却知关键不在她,而在穆沉渊身上,只是她视线一转到穆沉渊身上,察觉到他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一时就有些后悔,怎么就忘了宁妃有多么受皇帝宠爱。
她正想说些什么缓和下如今的气氛,突然听见一声急的不能成调的脚步声,刘太妃不悦的皱起了眉,“皇上这里的人怎么这么不知规矩,若是不行,就都换了去罢。”
来人面色惊惶,似是没看到太后和刘太妃在,只是面色煞白,噗通一声跪倒在了穆沉渊跟前,哆哆嗦嗦抬起一张满是汗水的脸,几乎是哭出了声,“皇上,宁妃娘娘途中遇到山贼,连人带马车翻下山崖……”
“你说什么?”穆沉渊似是呆了一瞬,有些不可置信的站起身来。
“宁妃娘娘……薨了……啊……”
来人尚不及说完,便遭了穆沉渊当胸一脚,他痛的惨叫了声,口中吐出血沫来。
“来人,来人!”穆沉渊一脸痛色,面色惊惶,他的嘴唇不住颤抖着,踉跄着抬手扶在一旁廊柱上,“给朕备马,朕……朕不信,朕不信……”
他说着跌撞着就要冲出去,刘太妃惊愕之下一把拉住了他,“皇上……”
只是才唤了一声,便被穆沉渊狠狠甩开了,“若宁妃有事,朕要她陪葬!”
这个她便是不明说,刘太妃也知是谁,她一把掐住了自己的掌心,皇上与先帝太像了,像到为了心爱的人同样的疯狂和孤注一掷,这让她怀念,却更让她痛恨,难道田妃这次……是逃不过了吗?她心中不敢再想,心烦意乱的一抬眼,便见着太后仍优雅的端坐在座上,她不由面色一变,第一次有种自己不如这个一直被自己压着的韩太后的错觉。
狠狠咬了咬唇将这个念头甩出大脑,刘太妃冷哼一声便要走,谁曾想韩太后却忽然开口将她留住了,“妹妹留步。”
刘太妃停住脚步,面无表情的转过身。
太后轻轻笑了下,“世人常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想,姐妹同心,其利断金也是同样可以。”
“姐姐想让我帮忙救下那个乐师?”刘太妃并不是蠢人,立即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太后点点头,“妹妹聪敏,至于田妃,我也有办法让她安然无恙。”
刘太妃不禁沉默,她细细思索了片刻,朝着太后一笑,“都听姐姐的。”
太后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而此刻,穆沉渊已翻身上了马,带着随行的几人,匆匆朝着宁妃出事之地奔驰而去。
三日的距离,被他生生跑死了一匹马,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赶到了,在众人面前的帝王是深情惊惶的,绝望之中还带着一丝希望,竟一时让人有些不忍将噩耗再告知他一遍。
“皇,皇上……”随队的吴太医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实在很怕穆沉渊一脚将他也跟着踹到山崖底下,可如同失了魂的穆沉渊像是根本没看到他一样,踉跄着几步就往山崖上走。
那山崖边上还有些争斗的痕迹,一望下去便是无边山涧,摔下去的人,恐怕无人能够生还。
年轻的帝王终于确定自己宠爱了三年的宁妃真的永远离自己而去,他哀恸之下竟然一阵恍惚,在众人惊呼声中整个人向后仰倒,竟是晕了过去。
一盏茶后,在附近客栈天字一号房里,被精心安置的穆沉渊缓缓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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