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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家-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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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小的庭院一切都一目了然,那官兵却是大手一挥,喝道,“给我搜!”
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冲进来便要展开搜索,那管事想要去拦,程水若一把推开厢房的门,喝道,“你们是哪个衙门的人?可有搜查的手令?”
“顺天府办事,不配合者格杀勿论!”官兵将手上的牌子一扬,却是又瞧了程水若两眼。
那管事还想拦,却是被程水若一把拉住,不动声色的瞧着那些官兵进去将各处厢房翻了个底朝天。
那领头的官兵走过来问道,“你是何方人士?来京城做什么?这院子里可还有其他人在?”
程水若道,“我乃豫州府杨氏族人,来京城访友,院子里只有我主仆三人在,不知官爷有何指教?”
“访友?”那官兵似是有心寻衅,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程水若,“我瞧着你挺可疑的,访友怎的不在友人家住着,偏要在这儿呆着?方才那店家说这儿还有几个人经常出没,怎的不见了?”
程水若见状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递给那官兵道,“官爷,您别说不知道,豫州城如今是人呆的地方么?我离了乡里便是为了避祸,打算过几天再回去,那几个友人皆是我近日才结识的。”顿了顿,又问道,“这大半夜的,天都红了半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竟然闹腾的这般厉害?”
那官兵挑了挑眉,既不收她的银子,也不回答她的话,反而喝道,“你在店家那儿所报的可不是祖籍豫州!到底是为何而来?还不赶紧老实招来!”
程水若苦笑道,“官爷,前些日子豫州的瘟疫闹腾的太厉害,我怕报了店家不肯收留我啊!官爷,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哎 ,您好歹也让我心头有个底不是?”说着又添了些银子塞了过去,那官兵这才收了,哼了一声道,“什么事情就不必问了,这几天都在家里老实呆着,别出门,要是被抓了去到时候别后悔!等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自然就可以离京了!”
说着骂了一句丧门星,想是觉得这人到哪儿都有祸事,便一挥手领着官兵走了。
院子里被翻的乱糟糟的,小环拧着眉头发愁,“晚上这可怎么睡啊?”
程水若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狠狠的剜了她一眼道,“外面吵嚷成这样子,怎么睡觉?好在那店家没跟来,否则被人指认出来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也不知道方白岌他们怎么样了?要是被查出那些东西来,咱们就惨了!”
夜色中,方白岌拉着方白苏的手躲躲藏藏的往前面走去,一路上已经不知道遇上了多少波的官兵了,好在他所交好的那几位友人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公子哥儿,根本不惧在短时间内被查出什么,因此他才敢不慌不忙的在夜色中缓缓前行。
望着遥遥在望的那座房乎,方白岌一喜,正要加快步伐,却是瞧见打着火把的官兵又走了过来了,往阴影里一躲,候着那些人快速的通过,方白岌拉着方白苏叩响了那小门。
很快就有人来应门,这一处是他那兄弟的别院,那管事是识得他的,虽然见到他微微一愣,却还是道,“方少爷!您怎么来了?”
“东睦兄可在家?”方白岌低声问道。
那管事也做不得主的,唔了一声道,“我这便去问问。”说着啪一声关上门。
侯了不过片刻功夫,门又打开了,那文雅男子打开门瞧见门外的两人的时候吓了一跳,低呼道,“你们怎的跑来了?我还以为是别人哄我的,快快,赶紧进来!”
方白岌却是不肯进门,只任由那男子拉着他的手,沉声道,“东睦兄,你且听我说!”低低的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啊?!”那男子低呼道,随即点点头,“如今到了这一步,也唯有将计就计了!兴许此事成了你家的事也能早日有个了断!”顿了顿,又道,“那你打算做什么?你到我院子里,我还能替你遮掩一二,只要能寻到机会定然可以送你出城。”
方白岌拐摇头,“如今城里搜查的这般严格,我不能拖累了东睦兄……”
“你我兄弟说什么拖累!”那男子打断他道,“如今你家的案,算是有了希望,只要一翻案,便什么事也不会有了。”
方白岌摇摇头道,“我在城里行走不太方便,他们两人还要劳烦你派人去知会一声,先过了这一关再说。”顿了顿,笑着道,“今夜的搜查还不算严密,到了明日恐怕谁也逃不过,既然逃不过,我索性置之死地而后生好了。东睦兄且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你这是打算?”那男子低声问道,“要是落入那人手里又该如何是好?”
方白岌呵呵笑了两声,“无妨,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处理好这件事就行了,余下的事我自有成算。”
好容易才盼到天亮,虽然这夏天的夜已经很短了,却依旧让人觉得那么漫长,平日里合该天不见亮外面就有一些路人商贩的,这一天却是格外的寂静。
一夜没睡,瞧见外面请冷无比,程水若想了想,还是决定赶紧的离开这里,若是那几位事情失败,这个地方便是第一个被牵连的,而她这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想跑也就没那么容易了。
好在外面也并非完全的没有人行走,三个人,分作三拨,只往她租好的那个院子行去。
路上也遇上了不少的官兵,明显比夜里要多上许多,好在那些人都注重搜查,对于路人只是草草的盘问了一番便放过了。
回到租好的院子,程水若便将一身的衣裳换回了女装,问了霁风,只说是昨夜也有人来查过,但因这个地方与其他的地方不太一样,所以搜查的并不严,那官兵来查了一会儿,便有人嫌他们太过吵闹,给撵了出去。
程水若呼出一口气,放下心头的大石,她倒是不以为能轻易的就这么逃脱过去,一旦行政暴力机关决心要做一件事的时候,那么那件事很少机会是做不成的。
昨夜留下来的破绽太多,迟早是会查到她这儿来的,而且,在严密的查看之下,她的身份也很难隐藏,因此也不用再多隐瞒了。
她如今唯一苦恼的是,如何找一个靠山,据小环说,她在这块地面上的仇人可不少呢!
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方白岌和方白苏两个人如今不在她这儿,事情就可以推脱,她青楼的出生在这个时候倒是给她带来了不少的好处。
只是,这一次,她的计划完全被方白岌那个家伙给打乱,她劝他的时候说的轻松,这会儿却是恼的直想挠墙,到底是好是坏还真说不清楚,寻思了半日,她到底是竭尽全力了,天资有限若是救不了人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她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即便是想搭上自己去帮忙,那也未必能成啊!
前方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程水若本就有些心烦意乱,这会儿更是被吵的有些不耐,在这儿坐着烦恼也无济于事,索性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
她租的这房子是在一群大官儿房子之间的小院儿,据说是某位大官儿家中大管家的私产,当初是为了避免方家的事影响,没想到例是睿智了一把,虽然这院子又破又旧,价格还贵的离谱,这会儿程水若倒是觉得这钱花的着实值得。
至少,在这个时候她还敢打开院门瞧瞧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一推开门,就瞧见一大群人站在外面,其中一个还很是眼熟,程水若咦了一声,他来这里做什么?
望着那高高的院墙沉吟片刻,便转过头去朝霁风招招手,低声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霁风便跑了出去,一声轻唤,那人便扭过头来,睢见程水若在门缝里露出的半张脸,也是惊讶了一把,随即便满脸高兴的走了过来。
“程姑娘,你怎么到京城了?”大王大夫问道。
程水若瞧见有人看过来,则是将半张脸收回门后,低声道,“我是来瞧瞧方大夫人的,我的事儿先不说,你来这儿做什么?”
大王大夫道,“李尚书的母亲昨夜受了场惊吓,结果便昏迷不醒,很是凶险,所以请了我等过来,那病怕是没的救了,所以咱们就被赶了出来。结果刚出门,又被人叫住,说要咱们回去接生,这位大人也忒蛮横了些!”
程水若挑了挑眉,笑道,“原来如此。”又要说话,却是听见外面有人大声叫道,“抱歉,请转告尚书大人,老夫人的病咱们是着实没法治,至于少夫人,我等皆不是妇科圣手,即便进去,怕是也会被赶出来!罢了,咱们还是走吧!多说无益!”
第—三—章
原来是为了这个在这儿吵闹,一方赶了人以后又跑来求人办事,一方被拉壮丁似的拉了来,又被赶出门,连正门都不让走的,这会儿想请他们回去,想想这些都是在京城里算得上有些头面的,怎能服气?
何况,妇科也不是他们的考长,为了避免再被赶出来的事情发生,趁着人多,一个个都统一了战线。
李府的管事陪了会儿笑脸,这些大夫却是不买账,终究是按耐不住脾气,让众人去了,站在那小门便冲着众人的背影跺脚,冷冷的呸了一声,扭过头来却是瞧见还有个人站在自己身后,直勾勾的望着他。
王大夫这是与程水若叙旧因此没顾到这边的情况,谁知道与程水若说完话以后,这边人都走完了,这巷子不宽,他便寻思着让那管事回去了再过去,因此站在原地不动。
他的心思李府的那位管事怎么知道,还以为方才人多,他没瞧见还有这么一位,而眼前这位也许是碍着那么多同行在不好说话,所以才悄悄留了下来,方才他家老爷的一通脾气已是将这些人得罪的死了,任他陪尽了好话也只有这一个留下来,一转念,便扬起笑脸便揍了上去。
“王人夫!”拱拱手,那管李笑着道,“小的便知道您是有真本事的!”伸手翘起大拇指晃了晃,咱们家老爷一向侍母至孝,又是直来直去的脾毛,小的在这儿给您赔不是了。您能留下来,小的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果真是方家出来的,医术医德都不知比起那帮庸医不知高了多少倍!”
王大大闻言便知道这管事实误会了,刚想要解释,便被感觉到手被人抓住,那管事也是急了,拖着他便往院子里跑,“您先去瞧瞧吧!少夫人这都生产了一天一夜了,老夫人即便……也要让她老人家瞧瞧自家的曾孙不是?”
李府已是乱了,那管事很是有些力气,拖着王大夫便往里跑,也不给人说话的余地,王大夫被拖得差点儿跟不上步伐哪儿还有空闲说话?
在府里胡乱跑着,也没个人上前来拦一拦,后面老太太那边一堆人伺候着,少夫人这边也是一堆人伺候着,两头都是顶要紧的事,好在还有几位亲家奶奶过来帮忙,即便如此,府里的人手也是不够用的,一路走过来都是行色勿勿,在这关头,也没人顾得上是不是合规矩了。
待停下来的时候,即便王大夫常年在外奔波有副好体魄,也是直喘气,就着人送来茶水三两口灌下去,便被人往屋子里推,他心一横,既来之则安之,虽说先前那位尚书大人实在不客气了些,到底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的本职工作就是这个,何况,这会儿其他大夫都走了,他要是拒绝的话,那是铁定会得罪李尚书的。
李尚书的性格除了刚愎自用以外,还有个特点,那就是睚眦必报,他这会儿可不再是往日那个有方家可以靠,走出来腰杆不比别人直,唯有暗自叹息一声,先进去瞧瞧情形如何再说了。
房间里很是拥挤,稳婆、媳妇子、丫头来往其中,还有几个官夫人打扮的妇人站在一边,有些指挥着众人该干嘛,有些则是在床榻旁安慰着床上待产的妇人。
领着王大夫进去的那婆子高声叫道,“大大来了!大大来了!赶紧让让!”
差点儿跟一个捧着水盆的丫头撞到一起,王大夫小心翼翼的贴着墙角站着,听见床上那产妇连叫疼已是没什么力气,方才那丫头端出去的盆子里则满是鲜血,不由得摇了摇头。
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景王大夫也说不真切,只是透过屏风隐隐约约的瞧的见一些,他也不好多看,旁边一个媳妇子过来道,“王大夫,那周婆子说孩子这是被脐带给缠住了,您给想想办法,务必要让她们女子平安才好!”
王大夫一听,眉头便皱的更紧了,这是最大的凶险,这种情况通常就要问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了,他这边皱眉,那边便有个妇人走出来道,“再这么下去,怕是一个都保不住!王大夫你赶紧想想办法吧!”
“能不能先让我瞧瞧病人?”王大大道,不瞧见病人,他也没辙,这种情况也就是遇上他了,他常年在外奔波,什么情况遇上了都得上,他的医术未必像方家有些大夫那般精,却是多且杂,像方家的一般大夫都不会去治产妇的,毕竟男子进产房不太合适。
那个妇人闻言不由得皱起眉,不悦的道,“这产房是男子进得的吗?请您到这儿已是事急从权了,这内院本就不是男子能随意来的地方,何况产房之内,不行!”
若说方家那些大夫都是经常出入名门的,王大夫则就是草根一族,他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根本没想到那么多,毕竟像他在草棚里,甚至露天里也是给妇人接生过的,听那妇人的话,不由得苦笑,这大门大户的就是规矩多,规矩比命还大,想要说服他们根本就不可能。
而这种情况,他即便瞧见碰到产妇了,也许都没办法搞定,何况这样?
咬咬牙,沉色道,“夫人!我若见不到产妇,根本没办法替她接生!既然如此,在下只有告辞了!”
“接生!”那妇人尖锐的叫道,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连声叫道,“李通!李通!你到底请的什么人回来?哪儿有男子替人接生的!病急乱投医也不是这个法子!”
门外拽王大夫过来的那个管事应道,“夫人,这位王大夫是从方家出来的,医术精湛,常年在各地义诊,事急从权,遇上了这种情况,替人接生也是正理,大夫么,替人治病自然是……”
“胡说!”妇人喝道,“你竟然请了这么个不知所谓的人来!义诊都是替什么人治病?那些人能跟少夫比么?”
那李通闻言一阵苦笑,倒是他心急办错了事,连忙拉过路过的一个婆子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婆子将手上的东西放下,走进去拉着那夫人低声道,“夫人,李管事说,大夫都被老爷给骂走了,京城通共就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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